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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染上大片血迹的左袖筒,朝着上官凝月的面前一个伸递,轩辕焰启唇道:“你认真的看一看,我的左边衣袖,是不是被其中一个人的血,给弄脏了呢?”
“呀!原来…并非哥哥眼花看错了,而是妹妹眼花看错了。哥哥的左衣袖,确实被其中一个人的血,给弄脏了!”
瞧一瞧皱拧凤眉的上官凝月,瞅望轩辕焰染血衣袖的“心疼”眼神,听一听皱拧凤眉的上官凝月,唇中惊呼出的“惋惜”语气。
就仿佛,轩辕焰左袖筒上沾染的血迹,根本就不是轩辕焰拉拽黑衣男子的手,将黑衣男子掌心间渗冒的鲜血,给涂抹到左袖筒上的。
而是…心怀不轨的黑衣男子,自己伸出了粗糙的左手,将掌心间渗冒的鲜血,硬涂抹到了轩辕焰的左袖筒上,故意弄脏轩辕焰的一身华丽衣裳呢?
瞅见轩辕焰用属下掌心间的血,涂抹紫色衣袖的举动。
身躯一直定格在原地,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审视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心瞬间被十分不详的预感,层层叠叠的笼罩住了。
--这两个人,到底想搞什么鬼呢?
还有…这两个人为何会知道,他的黑衣属下们,左掌心间有了一条,被指甲用力的割破,从而流血的细长小口子呢?
他的黑衣属下们,将左手掩藏到了身后,令指甲割破了掌心皮肉之后,根本还未来得及将掌心伸出,进行放血索命的举动,便已经被紫衣男子的内力震晕了。
而晕死在地的黑衣属下,流血的左掌心是紧紧合拢的。照理来说,紫衣男子不可能会知道,晕死在地的黑衣属下们,左掌心间有一条血痕的存在啊?
难道…这上门捣乱的一男一女,知道品香酒楼背后的秘密?
难道…这上门捣乱的一男一女,知道自己与四名黑衣属下,隐藏着的那一层身份?
这不可能的啊!
除了该知道的人之外,那些不该知道,却又知道了他们隐蔽身份的人,已经通通的成了死人。而死人…是永远无法泄露他们隐蔽身份的。
“这一身衣裳,可是娘亲熬了几个晚上,为哥哥缝制而成的。”
上官凝月的纤纤葱指,柔拂了拂轩辕焰的紫衣之后,故意扬高声调的道:“哥哥珍爱这一件衣裳,不压于珍爱性命啊?”
“如今,这一件令我珍爱如命的衣裳,却被别人的血弄脏了。妹妹,你说…”
演戏演的小腹都快笑抽了,可脸上却披着一副面具,一副烙满了“痛心疾首”表情面具的轩辕焰,声音幽幽的问道:“我该怎么办的好呢?”
微微的歪头,仿若经过了短暂沉思的上官凝月,葱指朝着地面间一点,声音弥漫怒气的道:“谁弄脏的,便让谁赔偿。”
“你也看见了,弄脏我衣裳的人,此刻晕死在了地上,一时半会估计醒不来。”
撇了撇薄唇的轩辕焰,垂首抠弄着指甲的道:“酉时前得赶回家中,吃补虚驻颜肉的我们,肯定没有足够空闲的时间,等他恢复到清醒状态的。”
“简单!让这一个人…”
胳膊倏地一抬,右手食指戳向了一丈之外,品香酒楼大掌柜一张脸的上官凝月,凤眉高高扬挑的道:“代替弄脏你衣裳的黑衣人,对我们进行合情合理的赔偿。”
“弄脏我衣裳的人,又不是他。”
顺着上官凝月的修长食指,望向品香酒楼大掌柜的轩辕焰,魅眨了眨墨眸的道:“让他代替黑衣人,对我们进行赔偿,他似乎很无辜耶!”
“他不会吃亏的!你想想啊,他是这儿的大掌柜,黑衣人是他所请的保镖。他既然请了武功如此厉害的保镖,自然得支付保镖巨 额的薪水。”
玉手朝着轩辕焰的胳膊一神,拉拽着轩辕焰,朝着品香酒楼大掌柜面前走去的同时,上官凝月的红唇中还不忘“耐心十足”的解释着。
“等到掌柜的代替保镖赔偿了之后,再从保镖日后的薪水里面扣除。这样…我们可以获得合理赔偿,掌柜的也没有吃亏啊?”
--搞了半天,这两个上门捣乱的人,其真正目的是敲诈勒索?如此“高调”的敲诈勒索,他…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瞅望见朝着自己所处的方向,渐渐逼近的上官凝月和轩辕焰,嘴角猛烈抽搐的品香酒楼大掌柜,风中彻底的凌乱了…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拆房毁物
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往品香酒楼大掌柜的面前,一个稳稳的站定之后--
白皙的右手,朝着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同时的一个递伸,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唇间默契十足的溢出了两个字:“赔钱。”
神经无比错乱的瞅了一眼,朝着自己面前摊敞开的,两只“勒索”的白皙右掌,脸部肌肉抖动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吞咽了一口吐沫的道:“赔多少?”
原本摊敞开的白皙右手,倏地一个抬起。
修长的五指揸开,对着品香酒楼大掌柜的双眸,左右一阵的连续摇晃,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道:“这么多!”
“咳咳…”干涩的喉咙口,发出了两声咳嗽音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声音略携裹着一抹弱弱气息的问道:“五百两?”
听到品香酒楼大掌柜的弱弱问话,双臂交叉而起,脑袋朝着左侧一个齐歪,挑眉的上官凝月和轩辕焰,双眸冷笑十足的望向了品香酒楼大掌柜。
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口中没有给予回答,可他们的眼神却回答了。
--五百两,你是在打发要饭花子么?不如…我们两个人给你五百两,你让我们两个人,痛快的揍一顿得了?
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并非蠢笨如猪之辈。
因此,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这冷笑眼神的背后,隐泻出来的无声嘲讽回答,品香酒楼的大掌柜,自然能够透彻的读懂。
短暂的沉默过后,微捏了一捏拳头,强忍心头熊熊怒火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唇内缓挤出了不淡不冷的三个字:“五千两?”
松开交叉的双臂,慵懒摩挲纤纤葱指的上官凝月,樱唇一字一句的淡溢道:“区区的五千两,你赔偿的不嫌累,我们伸出去索赔的右手,还嫌累的很呢!”
瞪大了眸子,脚心蔓延寒气的品香酒楼大掌柜,牙齿一个不慎咬上了脆弱舌尖,身躯有些颤晃的问道:“五万两?”
“万的前面,加上一个千字。两的后面,加上…”
无视品香酒楼的大掌柜,那有些颤晃的身躯,滟波流转的玉眸内,弥漫春雨戏点碧湖柔笑的上官凝月,魅勾的红唇间,溢出的话语却仿若万年寒冰:“黄金两个字!”
上官凝月的话音刚落,身躯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没一头栽死的品香酒楼大掌柜,立刻失声的怒吼道:“你说什么,五千万两黄金?”
--这到底是勒索钱财啊,还是勒索命啊?竟然狮子大张血口的,向他索要五千万两巨额黄金,他们两个人…
将品香酒楼当成了什么地方,当成了西辰国的国库么?即便是西辰国的国库,也没有如此巨额的五千万两黄金啊?
苍白如纸的脸色夹杂狰狞,捏握成拳头的双掌青筋直冒,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的品香酒楼大掌柜,真恨不得将眼前的两个人,身躯给活活的撕个支离破碎。
可是,从轩辕焰先前仅仅挥了一挥紫色衣袖,便轻易震晕了四名黑衣属下的举动,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心中又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并非眼前两名挑衅者的对手。
因此,品香酒楼的大掌柜,不停的在心中告诫着自己:必须得拼命的忍住,绝对不能够冲动,否则冲动的代价,便是付出了自身的性命。
“是的!”点了一个头的上官凝月,如樱的粉唇间妖笑缱绻的道:“相信你的耳朵,你没有听错,的确是五千万两黄金。”
“我们还得在酉时前,赶回家中吃驻颜人肉呢。所以…”
白皙的右手,朝着品香酒楼大掌柜的面前,再次的一个慵懒递伸,薄唇间浅打呵欠的轩辕焰,微耸了耸肩头的道:“你就行行好,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了,快点儿赔钱吧?”
品香酒楼的大掌柜,没有给予丝毫的回话反应。
身躯宛如化石一般,僵硬定格于原地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只是令指甲深深的嵌掐着手心,令牙齿死死的咬住了发青嘴唇。
这一刻,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眼前的一男一女,至所以来品香酒楼找麻烦,其真正的原因,并非为了敲诈勒索。
眼前的一男一女,若最终目的是为了敲诈勒索,那么…
他们开口索要的银两,必定是自己能够付得起的。而不是,他纵然卖了品香酒楼,砸锅卖铁也完全付不出的,整整五千万两的巨额黄金。
既然,眼前的一男一女,至所以来品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