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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田刑警是真弓辖下的一位好青年。虽然脾气稍嫌太直,但因为爱慕真弓,所以对真弓唯命是从,而显得美中不足。总之,他现在正用湿毛巾冷敷着后脑门肿起来的包被真弓扁的时候,一头撞在地上。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礼子频频道歉。
“不是你的错啦!还不是因为有个大冒失鬼的关系。”淳一又笑着问,“道田,找真弓有事吗?”
“啊,对啊!”道田跳了起来。
“好疼……”
“怎么啦,道田?昨晚喝醉啦?喝多了会酒精中毒喔!”
真弓就是有这种本事:五分钟不到就可以把自己惹出的衰事忘得一干二净。
“是真弓姐,就是有关那杀人案……”
“啊,我们现在正忙着负责侦办宫岛家的案子呀!我不是叫他们分配给别人吗?”
“又不是在搞不动产仲介。”淳一问,“宫岛家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是,是啊!”
“哎呀!”真弓站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啦!”
“喔,对不起。”动辄得咎的道田可真倒楣呀!
“有人被杀了?一个人?两个人?”
“呃”
“是我姊姊贵子。”礼子说。“重伤,没有死。”真弓与淳一面面相觑。“道田,是那样吗?”淳一问。“呃……。据了解,宫岛贵子受了很重的伤。”
“什么时候发生的?”
“有……三十分钟吧。听说是家人被枪声吓了,赶快跑出来察看时发现的。”
“三十分钟?问题是,从宫岛家到这里,三十分钟到不了吧?”淳一向表情一直沈痛、坐在那里的宫岛礼子开口问道:“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件事的?”礼子缓缓地抬起头,望着淳一说:“是靖夫告诉我的。”
“靖夫是谁啊?”
“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以前?”
“嗯,一年前去世了,意外事故。”淳一瞄了真弓一眼。“老公那‘死了的人’怎么会告诉她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呢?”真弓问。礼子的两颊泛起了一丝来到这里之后首次出现的笑容。“靖夫他……一直都跟在我的身边。”
“一直?”
“是的。叫我到这里来的,也是靖夫。”
“我怎么不记得我让这个人进来过?”
“你刚才回家的时候,靖夫附在您的肩膀上一块儿回来的。”真弓听得一身鸡皮疙瘩,连忙用手在两肩上挥拍了好一阵子。“这么说,靖夫这个人该叫他‘人’吗?你听得见它的声音?”
“是啊,靖夫随时都在跟我说话。”
“所以,你也才知道了你大姊的事喽!”
“嗯。我打算暂时回家一趟。”
“我想那也许比较好暂时?”真弓问。“嗯,我想再回到这里来。”
“干嘛?”
“这里是个很不错的地方,靖夫也这么说。充满了祥和与爱。”
“爱倒是有啦!”真弓说,“可是,你打算回到这里干什么?”
“我,我想我应该把总寺院迁到这里来。靖夫也同意,对吧,靖夫?唔对吧!”
礼子接着微笑地说,“靖夫说你们是好人,他很放心。”
真弓哑然,与淳一面面相觑。“喂!”真弓开口了。“干嘛!”
“老公,你有没有当大法师的执照啊?”
第二章
“你觉得如何?是她干的吗?”真弓问。
“这个嘛……”淳一耸了耸肩,“反正哪,先到现场看看再说吧!”
道田刑警开着车,鸣着警笛在深夜的路上急驶着。旁边坐着淳一,后面坐着真弓和宫岛礼子。礼子在出发不久后便沈沈地睡着了。“真是一张纯真无邪的脸啊!”真弓像是很欣赏地说着。“是啊。不过这整个事件看来并不单纯。”
“对啊。到底是谁告诉她发生了这件事例?如果不是她干的话。”
“不就是她刚刚说的那个”靖夫“吗?”
“你信她那套?”
“怎么说呢?至少这孩子像是的的确确相信这回事的。”
淳一回头看了熟睡中的礼子一眼,说:“我们现在说的每一句话,说不定她正在听呢!”
“偷听可是很不礼貌喔!”
“就算听了不高兴,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吧!”淳一笑着说,“不如等一下问看看她吧!”
“顺便问看看他有没有买珍珠项链给她吧。”
“喂”
“开玩笑的嘛!”
真弓看来倒不像是开玩笑。她翻开记事本一看,说:“啊,这是去年的事嘛!”按着又在手提包里翻搅了一阵,说:“有了,有了!努力总算有了报偿!”
淳一不发一语,倒是道田开口了:“您说的没错。”
“这个宗教,是由叫宫岛初子的女士一手创立的,就是礼子的母亲。”
“她就是教租啊!”
“嗯。本来只是个家庭主妇,听说是某日突然有了感应,然后开始让别人亲眼目睹神迹而声名大噪的。”
“像是把汤匙弄弯之类的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像是能够替人治病,替人预测未来。”
“她也会说彩券的明牌吗?”
“我怎么知道?”真弓皱了一下眉头,“如果光是替人算那种东西,会遭天谴吧!
初子有四个孩子,最大的是个儿子叫勇一,已经年过三十,无间定职业。此外有三个女儿。长女就是今晚出事的,叫贵子,二十八岁。次女道子二十一岁,最小的就是这个礼子,十八岁。“
“嗯那么,接班人会出问题,就是因为母亲死后没有指定谁来继任教祖喽?”
“没错。那时大家也都认为母亲不过五十岁,来日方长。”
淳一点点头,说:“说穿了,她也无法预测自己的未来呀!可是,不是有个长子吗?
让他来接班不就得了?“
“恐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听说那母亲生前常常说:教租一定得由女人来当不可。”
“原来如此。”
“照那样就该由长女贵子来接喽!怎么辽……”
“我看一定是为了钱吧!只要有钱赚,就会起冲突。”
“我看也是。搞不好拥护长女的一派和支持次女的一派起了冲突。”
“那礼子呢?”真弓看了一下仍熟睡着的礼子,说:“这孩子还小,当教祖的事不会和她扯上关系吧!”
“可是她刚才不是才说什么要把总寺院迁到我们家来的吗?”
“对喔……。还有什么死掉的爱人的灵魂什么的。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虽不中,亦不远矣。”淳一说。此时睡着的礼子突然急促地喘气,头猛烈地摇晃,一脸非常痛苦的样子。“怎么?是不是吃太饱肚子不舒服?”
“我肴是在做恶梦吧!”淳一说。礼子嘴巴微张,声音微弱地喊:“哥哥……不要……
别这样!……哥……。“真弓摇了摇她,只见礼子更激烈地摇着头大叫:”不要!不要!“
突然叭地睁开了双眼。那瞪得圆圆的眼睛彷佛看到了那个“恶梦”又重新上演。
“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推开了门,礼子高声呼叫着。这个仓库平常是没人用的,只要一推开门,就会有浓浓的灰尘味扑鼻而来。
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