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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安娜姐说,姐,告诉我一些事情吧,再讲讲你和我爸爸的事情也行,我觉得你对我太好,雨寒也对我太好,我的压力不知道从哪里就来了,我理不清,找不到秩序。
安娜姐对我说,别把什么都想得那么复杂,简单是福。你去龙阁找娜达莎玩玩,住上几天都行,散散心。
安娜姐啊,最后一次我去龙阁,是弟弟陪我去的啊,现在弟弟这样了,我去那里有什么意思?
2003年的深秋,我的心里异常炎热,虽然昆明的秋天非常清爽,我却没有体会。我去了龙阁,找到了娜达莎,和她没今没古地说着话。我更多地想弟弟的日子,总觉得他能醒来,总觉得他应该醒来。在爱情和事业看上去都很美的时候,我对这份亲情的渴望超过了我自己的想象。
安娜姐提醒我,不要随意“闹心”,随意上来的情绪会直接或者间接地引发很多麻烦事情。也不要钻牛角尖,老在一个问题上思考,那样对女人全无好处。更不要忽略幸福,任何人的幸福都来之不易,珍惜才好。
安娜姐说,我们只活一次,这一次有多长,天知道,圣母玛利亚知道。
花絮花絮
◆几年前有幸从乌拉尔山脉走到亚美尼亚高原,走了近五万里,沿途深层次接触了海外华人的生活和创业,结识了很多朋友。2002年断断续续写了半部小说,题材就是海外华人的生活。其实给我感觉最强烈的不是那些来自海外的故事,而是一种脱离母体的无根感觉和“无根”人群与生活在“母体”中人群的冲突。我想,写不好瞎写可不行,我得等等。
◆2003年我周围发生了很多事。“萨斯”瘟疫把我和周围的人都弄得很茫然。人就活一次,怎么活才对得起这一次,怎么活才能不慌张,问号是沉重的,几次感冒就能闹出了很多惶惶心情。这一年五月我去滇西北的大理和丽江,一路上没有车水马龙,湖光山色中没有游人没有喧闹,一场瘟疫使这片世界清静了。这清静让我不很舒服。
◆2003年我写了第一部长篇小说《纸门》,二OO四年一月获了“最佳奖”。那时有幸见识了很多出版商,那时这“张”《纸床》还放在一边,出版社的朋友对我说,你曾经答应给我们的小说写不出来了吗?一年前我答应过他们要写一个有关“床”的书,但我没有集中精力写。我想我该把它完成在二OO四年才好。等我再次找出这张“床”的时候,却发现经过一年的“沉淀”,原先写进去的很多意识已经不合适了。
◆二OO四年春节长假,我到达德宏盈江,从盈江又到腾冲,腊月三十就开始动笔,在湖光山色里边走边写,一发不可收。正月还没过完,我的《纸床》便完成了第一个完整稿。我完全推翻了原先的半截小说,全新写作,连人物个性都改了,一气呵成,累死了几乎。
◆作品中用了几个由搞文学的好友提供的情节,其中包括在昆都被误作妓女的情节、在滇池酒店含糊的对话等等。我请他们吃饭了。他们说,吃饭了就不找我的麻烦了。远方朋友王郁的情谊我得找机会报答,这家伙曾提供了大量的海外华人生活素材给我,并在我完稿时给我指出了一个致命错误,原来我写过“四十万的平方”,他急了,他说如果有人能开个小广告公司赚“四十万的平方”的钱,那天下大乱了。我数学特差,这差错让我出汗了。改了,照样出汗不止。
◆本作品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在是巧合。渊源里能追溯到的,是一位像“罗老爷”一样的“方言”老人和我的聊天。他说,本来我就喜欢睡硬床,木板的不凉快噻,我做了个石板的,结果睡着睡着大半夜,那石板塌了!买买噻噻!哪样床都能塌,这世道没哪样保险了。
阿闻2004年2月于腾冲北海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