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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糖和小雪灯 屠再华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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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不大不小的鱼。所以在下水捕鱼前,都要在鸬鹚的颈项里缚一根稻草,这样它们捕到了鱼就吞不下了。叔伯们可把鸬鹚捞上船,取出它们嘴中的鱼。捉好了鱼,才给鸬鹚饱餐一顿,喂的是大块大块的豆腐。
  看鸬鹚捕鱼很有趣,叔伯们用竹篙,在水面上这儿那儿地拍打着,嘴里“喂唷!喂唷!”不断地吆喝着。他们竹篙拍打到哪儿,鸬鹚便潜入哪水面下去叼鱼。几条鸬鹚船在一起,可真热闹了。
  有时候,鸬鹚在水中见到了特别大的鱼,会几只鸬鹚结集起来追赶。有经验的叔伯都知道,这一定是有大鱼了!于是,便几条船追赶过去,形成一个包围圈,更上劲地吆喝,鼓动鸬鹚们把大鱼叼出水面,而后大家合伙把鱼拖进船舱。有自家鸬鹚参加捕捉的,便能分得一份大鱼。但叔伯们互助协作的精神很好,即使没有自家的鸬鹚去追捕这条大鱼,也要把船赶过去助威,一样“喂唷!喂唷!”地吆喝。
  如今,用鸬鹚捉鱼的场面,已很少见到了。可在我们家乡还流传着这样两句歇后语:“木鸭儿捉鱼—大喊大叫。”“木鸭儿捉鱼—叼到了吃不着。”

  蔗林
  老爷爷们说:“十样水果十样花,只有甘蔗不开花。”可甘蔗长得特别强悍!顶天立地的,就像一片小小竹林。
  一到秋天,我们家乡沿着河岸,都是青一垄紫一丘的甘蔗,密密匝匝,五颜六色。紫皮的,称紫皮甘蔗;青皮的,叫青皮甘蔗。我们那儿的甘蔗不制糖,是又脆又嫩的品种。大人们说,甘蔗能解渴止咳,营养丰富,除了当水果食用外,还把甘蔗刨了皮,两根一扎,四根一扎地去探望病人。那时候我感冒了,妈妈就把甘蔗在火里煨了,撕了皮给我吃。说是“民间偏方”。
  种甘蔗很辛苦!与种别的不同的是,甘蔗横
  着下种,新甘蔗芽儿从一个个节上萌发出来。下种时要一节节地浇泼上水河泥,盛夏时要一勺勺的浇水,一张张自下而上的掰叶,到最后只剩梢上的一蓬叶子。大人们说,甘蔗尤其需要阳光雨露,被叶子紧裹着的甘蔗,是长不好的。
  到了下霜的时候,甘蔗便成熟了!一走近蔗
  林前,透出一丝丝的清香,摸一摸这光滑滑的甘蔗杆儿,就馋得你打从心窝溢出甜来。可我们孩子掰甘蔗吃前,总要痛痛快快的玩一会儿:把强壮而挺直的甘蔗,当作一列列排着队伍的小士兵,“立正、稍息”地嚷嚷着,仿佛我们这些孩子,都是它们的“小司令”!
  我对蔗林的回忆,总是挺拔、粗壮,生机勃勃的。形态也很美,紫皮的圆浑,一节一个白粉圈儿,就像紫竹;青皮的修长,节儿稀疏,好如一杆杆翠竹。但,它们的腹中都不是空的。老爷爷们说,“甘蔗老头甜,生活节节高。”过去办不到,现在盼到了。是不是殷实了,扎扎实实地干了,才使甘蔗益发甜美;也使我们的生活,一天天地好起来了。

  蚕花
  蚕花,不是一朵花,是家乡人对蚕宝宝的爱称。足可见家乡人对养蚕宝宝的重视和用心的了。
  在我的童年时代,在养蚕时节,什么东西都要带个“蚕”字。那时候产下的猫仔,称“蚕猫”;田里长的豆,唤“蚕豆”;地上长的菜,称“蚕菜”;河里产的虾,称“蚕虾”。还有许多、许多。
  我对养蚕时节产的、长的东西,也似特别有好感,也特别看得庄重。这当然是大人的影响。蚕豆刚可吃,妈妈一吩咐,我就提着竹篮子,一路小跑赶往田里去采。蚕豆嫩嫩、青青的,捏在手里胖乎乎,有的还在荚儿上长着一簇小黑点,就像生在脸上的小雀斑。这就让我走进了童话世界!溢着清香的蚕豆,总是那么诱人,每每一下手采,先尝尝新。嫩蚕豆吃在嘴里,甜咪咪,鲜滋滋的。“哧啦,哧啦”采一竹篮回家,让妈妈囫囵囵煮了,给全家人当点心。
  蚕菜,也是养蚕时节正长得可吃的菜,叶子圆圆的,梗儿白白的,很像“瓢羹儿”。这种菜炒熟后,吃起来软滑滑,祖母最爱它。我每天要到菜园里去摘一把。这蚕菜摘了叶子还会长。祖母关照我不要拔整棵的。她可勤俭节约呢!
  蚕虾,也是养蚕时节河里才产的小小虾。我至今仍弄不清,它的妈妈是不是大大虾?可爸爸、妈妈说,蚕虾就这么小不点,不会再长大。就我当时的小手掌,抓一把蚕虾,摊在桌上数一数,也有几百只。可也长小胡须,活蹦乱跳的很要强。
  蚕虾细细小小的,不能钓也抓不住。捉蚕虾很有趣!要到自上而下的水沟里,用淘箩去接。
  它随着水流下来,有时候等了半天捉不到,有时候流下来玉晶晶的一大群,一大群一眨眼功夫
  就能接住半淘箩。记得有一年,养蚕时节雨水多,大小放水沟里的水流淌得哗哗!有人挑着一担担蚕虾上门来卖的。也不用秤称,就一大碗一大碗的舀给你。价格很便宜。
  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小的蚕虾,仿佛仍在我的眼前跃动。它虽然长得咪咪小,可总也给了我童年时代的一份快乐!一份鲜美。

  鸟要一个家
  我走到哪儿,都喜欢寻找鸟窝。我们有个家,这鸟窝可是小鸟的家呀!有一天,我沿着故土的南运河段走,新盖的工厂林立,住宅也新簇簇的现代化了。可就是见不到鸟窝。倒不是没有绿化带,是成片的林木太少了。偶尔一抬头,我发现了在高高的铁塔尖上,筑着一个鸟窝!看得出它是用枯柴枝构筑的,也许是喜鹊窝吧!这就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
  我们老家的河对岸,长着四棵大柿树,上边筑着三四个喜鹊窝。一早开出门来,就能听到喜鹊“喳喳”的鸣叫。常听大人说,“喜鹊叫,客人到!”
  其实,是我们家乡人的好客。喜鹊天天叫,却难得有客人上门来。喜鹊妈妈孵出小喜鹊了,它们在窝沿儿上,跳来跳去鸣叫得更动人:喜鹊妈妈仿佛怕惊着了孩子们,压低了嗓音“哧哧哧”地鸣叫着,就像老先生拨着算盘珠儿。
  如今,工业发展了,却使空气和水严重污染了。哪儿发现几只白鹭,每每登载在报纸上,当作了“新闻”。可在我的童年时代,一群群白鹭,常常从林子里,“嘎嘎嘎嘎”地鸣叫着,扑棱棱冲天而起。我们老家西边有一片大林子,在樟树上满缀着白鹭窝,几十个?上百个?反正数也数不清。
  小白鹭挤挤嚷嚷的,还经常掉下树来,每每是白鹭妈妈们,再把它们一只只叼回窝里去。
  就说小河边吧,在密密匝匝的杨树上,也挂着一个个小碗大的翠鸟窝,轻盈得随风摇曳。小翠鸟仿佛也是坐在摇篮里长大的。“毕吱,毕吱”,翠鸟的羽毛蓝灰相间十分美丽!可叼起河中的小鱼小虾来,非常快捷。在我的童年时,有这鸟那鸟的,在林子里可真是个鸟的世界。
  有许多鸟,还是捉害虫的能手。让我们爱鸟护鸟吧!减少污染,绿化环境。我们要有个家,鸟也要有个家。

  春笋的闹剧
  我儿时可喜爱春笋了!
  当小河边的柳枝,垂下一挂挂稀稀疏疏的春帘的时候,那运行在沃土里的竹鞭上,也一节节地爆出了星星点点的春笋芽儿。它们都是春的使者。所不同的只是姿态各异。这深藏在泥土之中的绿色活力,不太惹人注意。
  如今的所谓春笋,泛指的是我们江南水乡的早竹笋。有红壳、青壳、紫壳、乌壳之别,可笋的真实色彩,并非那么单一,或青中带紫,或紫里透红,杂色纷呈却又天趣自然。即便是乌壳笋,也布满隐隐约约的花纹。笋壳捏捏扁可当哨子吹,套在鼻子上扮个“高鼻头”。这纯粹是孩提时的玩意儿。
  《竹谱》云:“植物之中,有名曰竹,不刚不柔,非草非木。”竹,独立一科,自成一体。而春笋,是早竹一年中的第一代骄子。我老家余杭大陆,盛产春笋。我至今未忘那个谜子儿:“爹蓬头,娘蓬头,生个儿子尖尖头。”它形象而生动地描出了竹与笋的关系。我们水乡的孩子,猜这个谜子儿也不费神。因为,房前舍后,河边岸滩,翠竹挺秀,顶天立地,把天都遮挡得窄窄的。当春笋进入旺季的时候,尖尖的春笋长满了早竹园。几乎连脚也踩不下去。笋从墙脚下钻进屋来,笋从石块底下伸出头来。
  当然,最卖得起价的是头茬儿“报信货”,那是不露头的从泥土里掘出来的春笋芽儿,既嫩又肥。
  这时候家里的大人很辛苦,赶早儿掘赶早儿卖,春笋要在当天经船载五十华里于闸口装上火车赶运上海。大人们忙得团团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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