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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第23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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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古代的女人,其实也可以这样。
  
  但她并不擅长钢琴,
  甚至也不会唱京剧,尽管她常常
  被要求出现在京剧之中。
  有时候她也出现在同性恋电影里,无论作为一
  个男人,
  或是一个女人,
  她都永远凄婉哀艳,因为据说,她就是这样。
  
  你害怕,但她却丝毫不在意针孔摄影机的偷
  拍,
  她自在地站在她愿意站立的地方,毫不在乎有
  无观众:
  一方款款的舞台,历史课本之外的某一页书,
  一首传说的诗歌中并非无关紧要的一行。
  又是据说:她相当于一匹男人钟爱的马
  和他最后的牵挂与叹息——
  
  如此这样,死亡在前方悲伤而美丽地等着她和
  他。
  而圆形教堂里的音乐仍在和他们毫不相关地
  继续,
  或真或假的善男信女,手牵着手走在黯淡的星
  光下:
  感受着可能来自彼此心跳中的幸福。
  一个中国化了的词语,使一切异国的情调和意
  味,
  没有遭到任何抵抗,就成为我们爱情乐于接受
  的一部分。
  
  她继续舞着她的剑花,不愿指向那些伤害她的
  敌人。
  她的男人微笑着,擦去她眼里的泪花,
  和她依偎在舞台的中央。
  灯光渐次明亮起来,他们像必然地那样,
  慢慢倒了下去。
  
  台灯下,我在想,看不见的鲜血可能是暖和的:
  虽然周围都是匆忙而惬意的人群,虽然可疑的
  音乐
  仍在向夜晚的更深处温柔而不容置疑地蔓延,
  虽然没有哪怕是想象的观众起立、鼓掌,
  或是悄悄擦干湿润的眼睛。
  
  地图上的小树
  
  没人注意时,我铺开中国地图,
  悄悄在上面种下一棵
  你可能不太喜欢的植物。
  其实,我也不太喜欢它啊。
  
  可是这个世上太寂寞了。
  飞来飞去的虫子飞得多快啊,躯体幼小,
  仍然盲目到不懂得短暂啊。
  明天晚上,我看到的就是另外一模一样的一只
  了。
  
  多漫长的风刮过屋顶;多漫长的街道
  我一个人走啊。
  多漫长的记忆和奔跑,多漫长的
  这一刻啊。
  
  还是戈壁好哇。
  要草有草,要水有水,
  尽管不多,
  但还是有哇。
  
  在祖国的地图上,
  让我随便种下棵什么样的植物吧。
  从雁门关,到东海滨,
  让我喝一口酒,种一棵树吧。
  让我惊醒那沉睡了的海狮吧。
  它会醒来吗,
  从蓝色的海底升起它那弯弯的
  背脊,空旷地呼啸?
  
  多寂寞的祖国啊,多寂寞的
  我数着多细小的沙子啊。
  它们是从戈壁来的,还是从海边来的啊?
  多寂寞的地图,多寂寞的小树啊。
  
  “理性的猫……”
  
  理性的猫,毛茸茸
  草滩、水泡着的夜晚,那些
  柔软的事实。
  
  它爬上,爬过,它的影子
  是它的三倍到四倍
  
  有一间屋子那么大。
  拱形的图书馆、鼓风机产生的
  急快的噪音。
  
  只有消防队员是宁静的。
  他玩过太多的火,坚信它
  终归是要熄灭的。
  
  偶尔,那么一两次
  我走到了地平线:
  
  大风吹,夜黑黑,猫儿叫
  草地湿,没处睡,点星星
  掰手指,数日子,等人来
  
  读书\写诗,多么奢侈的幸福
  周 斌
  
  一直到现在,我都时常回到十四五岁的时候。那时候的天空、河流、微风和暴雨,仿佛仍然在我触手可及的某一块镜子的背后。
  那时候,我是我们村唯一不干农活的孩子。比我大的孩子都忙着到田地里去,或者在远得看不见的外面打工。男孩多做石匠,女孩多学裁缝。就是比我小一点的孩子,也在双抢季节里,帮着家里干着永无尽头的农活。而我,只是在家里最缺人手的时候,捧着一本书,牵着一头牛,在纵横的田埂上,或是河岸边。我看书、放牛。我的任务是将牛的鼻子从正在生长的稻谷边,强制性地牵扯到矮小的青草尖上去。
  就这样,在不至于让耕牛饿坏了的同时,我看了一本又一本书,从《千家诗》到《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中的什么青年黑格尔哲学批判。一个已经读了高中的学生,对诗歌和哲学一样地迷恋。也在这时候,我不知不觉地将自己的文学兴趣从汪国真、席慕容和徐志摩中转移到了朦胧诗、后新时期诗歌中。为了读到更多的诗歌,我请从县城回家的同学在县城的书摊上给我买《诗刊》、《诗歌报月刊》以及《诗神》。
  妈妈怕我被太阳晒着了,总要让我戴上帽子。但我喜欢被太阳晒着。我喜欢光着上身,让阳光火辣辣地刺在身上。我喜欢看着太阳在山那边沉下去,喜欢看着白鹭从山林边飞到田野上。它们是最早的也是最后的客人,一直从四月飞到十月甚至十一月。青蛙不见了,喜鹊不见了,它们却一直飞在我少年的记忆里。它们还在那里飞吗?偶尔,我还会在沙滩上捡到一支羽毛。下雨的时候,我则躲在伞下,看着雨在自己的身外。
  在我为这些感到宁静的喜悦的时候,我的兄弟姐妹们仍然在和父母劳作。
  1996年,我第一次离开了家,到安庆城里的安庆师范学院去读书。爹爹希望我做一个教师,我自己也这样希望。在那里,我加入了由前几届学生创建的白鲸诗社。幸亏有了它,我培养出了严格的诗歌口味,对一切诗歌都变得挑剔起来。在那里,《安庆日报》的沈天鸿老师为我以及其他朋友发表了我们最初的作品。
  2000年,我大学毕业,去了成都,在四川大学读研。在此期间,比我小10来岁的弟弟妹妹们也长大了,出门打工。哥哥有了孩子,但仍然不时给我寄钱,让我读书。我离家乡越来越远了,我对它的想念却越来越深。我有一个愿望,就是在老了的时候,回家开办一所小学,让孩子们快乐地、不带负疚感地读书。我希望他们不用读大学,也一样知道生活的奥秘。因为读书、写诗,对于一个乡下的孩子来说,是一种过于奢侈的幸福,这幸福时常伴随着甜蜜的回忆和无言的沉重,安抚着我的心,也折磨着我的心。


甜卡车(组诗)
■ 谢 君
  孤独多么快乐
  
  我已经无数次说出孤独
  是快乐的,说了一次又一次,我已经烦了
  好吧,我将闭嘴,但现在
  我说最后一次,我说孤独是快乐的
  一棵树用一个夏天静静行走,它走了0.01米
  它是快乐的,一个少年去城市
  大厦上看太阳,他爬呀爬
  爬了27层高,还在往上爬
  他是快乐的
  
  宁静
  
  在我的宁静中
  有一个人,安安静静的
  望着我望不到的
  南方小镇的天空
  在我的宁静中
  有一个人,安安静静的
  在南方的小镇游荡
  偶尔侧身看看
  身旁高大的梧桐
  在我的宁静中
  有一个人啊
  他看见的那些梧桐
  本来就是安安静静的
  在安安静静中
  夏天和秋天一晃而过
  
  天一直黑着
  
  天一直黑着
  他知道她跟在他身后
  穿过高高的豆荚地
  河堤两旁,空旷的野外
  她薄薄的裙子,被风打开、关闭
  像一扇噼啪作响的百叶窗
  已经几夜了
  天一直黑着
  看上去似平要下雨
  让人担心要下雨
  他已想不起她的模样
  他几乎忘了她是谁
  有一瞬间他以为只有一个人
  但他知道她跟着他
  身边有另一个身体
  有时贴在身后
  有时落下一截,似平累了不想继续
  两个身影在移动、摇晃
  就像河水涌动
  几天前他们离开村庄时
  天就黑了下来
  天一直黑着
  当两个人从村边电线杆下出发
  他就知道她跟着他
  如果他停了下来
  她也会停下来
  如果他停下望望夏夜的天空
  另一个人也会抬头
  如果两个人一起抬头
  天就会慢慢亮起来
  
  寂静
  
  我需要一片寂静,如同大地
  苍茫辽远,四周的玉米经过秋天慢慢沉睡
  所有的树叶,很快就会离去
  我需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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