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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停下来。”王维他们当然不会停,反而跑得更快了,一溜烟,已不见了踪影,几人看着尘土急得直跺脚,但也没一点法子。但随后,那四匹马还是跟过来了。
王维向后看了看,发现了张辉也正骑马追来,心里怒气上涨,于是不顾槐先生的叮嘱,掉转马头,向那四人冲了过去,槐先生喊道:“不要回去!”但已经阻止不住,王维也不听,槐先生只能跟着往回跑。那四个人还没弄清情况,明明是在追他们,他们怎么反而往回跑?但都拔出了剑,笑了,“正好省去我们去追的功夫,抓住他!”四人提剑直向王维刺去,王维低下身子躲了过去,抬腿一脚踢在一人的马肚子上,叫道:“给我下去!”那马一声嘶鸣,向后一仰,那人便一边惊叫着一边摔下了马。“哎哟!”那人发出一声惨叫。王维又跑到张辉的马旁,张辉提剑,一剑向王维的头刺去,王维低下头,一手抓住张辉的腿,大喝一声,便把他整个人都拉下了马,一手倒拿住张辉,张辉惊恐的哇哇大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王维却不理他,抓过来横放在自己的马背上。张辉满脸惊恐,大喊着,“师兄,救我,救我。”另外三人见状都不停的用剑刺向王维,但都被王维轻松躲闪过去了,他们每一剑刺去都好象刺在了空气里,三人竟是拿王维全无办法。王维又贴近他们的马匹,手脚并用的打他们的马,让他们都骑不安稳。那几匹马连连嘶鸣,前冲后仰,三人光是震住马匹就花了大力气。
周冲周欣刚才看到王维和槐先生往回跑也都停下了,见他们又回来了,那几人又在追,便又开始向前跑。
槐先生叫道:“一直跑,不要停下来。”
几人又跑了几里路,但那几人却一直都没有被甩掉。正在无奈之际,前面不远处又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又有四人骑马迎面赶来。槐先生不知来者是敌是又,正在踌躇之际,其中一人喊道:“槐先生,我等奉命前来相助。”这才知道。走进见过,那四人都穿着一样的服装,像是几个侍卫,却也是见过的,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熟人,但也都是认识的。
槐先生作了个揖,“那就多谢各位了。”
一男子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槐先生又何须言谢?你们还是赶快走吧,我们会尽力拖住他们,完成我们的使命。”
槐先生又作了个揖,“那就告辞了。”
那人也回了声“告辞”。四人便又是一路奔驰,不知走了多久,见天色已晚,便找了间客栈住下。付过房前,租了房间。
王维拉着张辉,把他也一起推进了客栈。到了客房,王维撕下一块床单,把他的手脚都捆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张辉满面惊恐。
周欣一脸愤怒,一巴掌就打在张辉的脸上,立马红了起来,留下五个指印,张辉一脸无奈,满腔委屈,现在,他只得忍,绝对不能表现出半点不满和傲气。而这两点他都能轻而易举做到,低声下气惯了,自然能忍,至于后者,傲气他压根就没有过。周冲拉住周欣,:“别随便打人。”周欣虽是个弱女子,但对他却是一点也不手软。
“我才没随便打呢,他想来杀我们啊。”周欣反驳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杀我?”王维冷冷的问道。这时槐先生也进来了,“你是‘五岳盟’的弟子吧!”槐先生进门便拆他的身份。
“你怎么知道?”张辉奇怪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他的身份,但想起昨天的情景就知道这人和自己的师叔认识,而且还有仇,自然会知道,张辉这问的问题不在别的,只想尽量为自己拖延时间,只要还没死,便有生存的希望。“我是‘神火教’的,和你们斗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认识你们这些正派的人呢?”说完又是几声冷笑。
“果然是‘神火教’的,我之前还有些顾忌,但现在就没了,我们来杀你们就是天经地义的了。”听到对方是神火教的,张辉变得正义凛然起来。
“‘神火教’的怎么了,‘神火教’的人就该杀吗,我们又做过什么事吗?”周欣不知道武林之事,不知道什么五岳盟什么神火教但听到对方说‘神火教’的该杀,不禁有些生气,也就不禁有了这些疑问。
张辉一脸正气,道:“哼,‘神火教’的人无恶不做,武林中的正义人士人人得而诛之。”
“那我娘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就要杀她,你就是所谓的正义吗?”王维一脸愤怒。
“那我怎么知道,既然要杀她,她总是该死的。”张辉想也不想便回答了。
王维不能忍了,伸手就是一拳打在张辉脸上,张辉“啊”的一声,疼得叫了出来。接着又是几脚,直踢在张辉小腹上。张辉连连大叫。槐先生拉住王维才救了张辉一命。
第三回 小城客栈风云涌'1'
槐先生分咐道:“这个人今晚放在我房里,免得你们乱来。你们也赶紧睡吧,明天一早还要早起赶路。”
“槐先生,我听他们叫你槐先生我也叫你槐先生,”张辉讪笑道,“我看还是让那位漂亮的姑娘看着我吧!”他说这话,很显然是刚才还没有被打怕。刚说出口,王维就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啊”的一声,张辉就吐出了一口血。王维怒道:“你再敢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周欣看到王维为她打张辉,心中甚是欣喜。张辉跪倒在地上,都不敢正视王维,苦苦哀求道:“槐先生,我还是跟你走吧。你快把我带走吧。”心里却想着以后如何报复。槐先生笑道:“那我就把他带走了。”说着,槐先生就拎兔子一样把张辉拎走了。
“那我也回我的房间了。”周欣向周冲和王维道别。
“恩,晚安。”
天色微亮,鸡还未鸣,四人又开始上路,现在他们并不知道后面追兵的情况,只能抓紧时间赶路,尽快甩开他们。张辉还是被横放在马上,这种恣势极其不舒服,但张辉却不敢开口说话,生怕又挨打,只在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逃走。中午时分,几人来到一座大城镇,几人找了间客栈吃饭。虽是大城镇,始终也脱不开镇,与繁华的长安城相比立刻相形见绌。
这间客栈并不大,店内的客人也并不多,几人径直上到二楼,只有有四个和尚,有三个大约二十来岁,另一个年纪较大,约摸五十来岁,头顶九个戒疤,辈分不低,四个和尚都穿着普通僧袍,静坐着吃饭。张辉见了那四个和尚便一阵兴奋,他明白,这是他的救命稻草,他现在只求脱身,就怕王维他们哪天心情不好杀了他,而他对这几个和尚也很有信心,因为他们是少林寺的,张辉一眼便认出来了。张辉欲开口呼救,却怎么也没声音,张大了嘴,也没一点动静。心想,糟糕,被点了哑穴。只能眼见这机会流失,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有这样的机会。而点他哑穴的便是周冲,他就是害怕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一下马便点了他的穴,这确实是明智之举。
五人找好了位置,叫了几道小菜。槐先生看见那几个和尚,不觉提高了警惕。槐先生看得出来那几个和尚是少林寺的,不过那个老和尚槐先生却从来没见过。不过少林和尚很多,而高僧更是不少,不认识也很正常。而且就连少林寺最出名的两个和尚,他也只见过一个。虽说“少林寺”和“神火教”的仇怨并不太大,可他还是担心会有其他的武林中人撞见,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师傅,你说这次‘神火教’让各个帮派到苏州聚集,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他们还说什么要借此澄清事实,近年来那些死在“极乐散”下的武林人士不是他们‘神火教’所为,这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幌子。那‘极乐散’是‘神火教’不外传的密毒,除了他们无人可制,那些死于‘极乐散’下的武林正道人士不是他们所杀又会是谁呢?”一个小和尚问那老和尚。这小和尚口齿到是凌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也十分流畅。
“‘神火教’向来做事心狠手辣,这次邀天下英雄比武,以正‘神火教’之名,‘神火教’有名可正吗?我看,其中必有阴谋。”老和尚没说话,另一个小和尚却抢答了。
这些和尚的对话倒是解了槐先生心中的疑惑,他这几天一直想不明白教主为何让他去神火教势力不大的苏州,现在想来,教主既然让天下英雄齐集苏州,‘神火教’高手必到,而正道之士却会因疑心而怕中圈套,必然不会倾巢而出,这样一来反倒是‘神火教’占尽了优势,槐先生心中暗暗佩服教主计高一筹。只是又想到这一路上会遇到不少这样的正道人物,心中又有些担忧。还有便是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关于‘神火教’用‘极乐散’害死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