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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木的视线离开电视。暗想,干得不坏。
果然,立即接到报社打来的电话。这是平日一次也未打过交道的一流大报的社会部打来的。
“喂,是大木进先生吗?”
“是我。”
大木一本正经地回答。
“您看到午间的电视新闻了吗?是在京都的嵯峨发现的年轻姑娘被害的事件……”
“没有,不知道这件事。”
大木有意表现冷淡。
记者详细报告事件后,问道:“据说,那位女性很爱读先生的《失窃的墓碑铭》这本书,是不是您送给她的?有什么印象吗?”
如果是有名的作家,作品到处都是。所以不会采取这种问话方式,因为大木的书,几乎卖不出去,所以,可能认为是赠阅的。
“到底是谁?请再说一遍。”
“叫林美知子。”
“啊。没印象。没送过她书,也未收到过这样女人的来信。”
对这个名字没印象是真的。
“这位女性就住在东京,到过府上吗?”
“没有。我几乎没有女性崇拜者,如果有这样的事儿,我会记得的。”
报社记者知道大木没什么印象后,好像有些失望。但是,还是问了那本小说的故事梗概,这起事件的罪犯究竟会是什么人等问题。
大木介绍过那本书的梗概后,对此案轻描淡写地谈了几句。
“至于罪犯。尚不了解情况,不太清楚。不过,由于是被勒死的,凶手大概是个男的。”
“如果是个男的,那么,动机会是什么呢?”
“或许是爱情纠纷。这可能是由于地点是祺王寺附近所引起的联想……”
此后,又有几家周刊杂志和电视台打来电话,大木成了一时小有名气的人物。
而且,有家电视台说外面书店没有卖这本书的,特意跑来借书。
正如所料。在当天的晚报上,继续报道事件的同时,也介绍了他的那本书。并且,登出了那本书封面的照片。
大木兴奋的是,一家杂志社约他写一篇随笔和一篇短篇小说。大木暗暗庆幸把书换得真不赖。
四
但是,到了第二天,事态有些变化。这是由于报道说,尸体被怀疑是从东京转运去的。
大木觉得事情有些不妙,由于他始终认为那个女人是前天在京都那个地方被害的。当时,还在东京的自己,必然在涉嫌圈外,所以才做了手脚把被害人手中的书换掉的。
如果是在东京被害的,会不会受到怀疑?
无论怎么说,当时自己在现场。
“会不会在什么地方留下了指纹?”
“是否有人见到了自己在嵯峨的野地里?”
大木紧盯着报纸,仔细读着认为是从东京运到京都尸体的有关报道。证据有四点。
1.在尸体的背部和腹部两处出现死斑。
2.检查被害者所持物品时,发现了半张被认为是被害者死亡时间的11月1日的东京新宿的电影院的门票。
3.那天午后4点半左右。给朋友打过电话,她说是在家里打的。
4.发现尸体时,被害者没有穿鞋。周围并没有发现那双鞋。所以,尸体从现场以外的地方转运来的这一点,大概是事实。
大木陷入沉思。
由于是推理小说作家。知道死斑意味着什么。
死斑是指血液沉淀。大约死后两三小时开始,12小时至15小时变得明显,出现在尸体的下部。最初俯伏的尸体,腹部出现死斑。过5小时左右,移动尸体,仰面放置的话,背部也会出现死斑。
其次,是被害者身上的半张电影票。据报纸报道,那场电影从午后12时20分开始第一场,第2场从下午2时35分开始。并且,从那张票的编号查出,是第一场卖出的。
死亡时间大约推测为那天的4点至6点,也就是5点前后。
这样,2点半电影结束后。去京都的话。即便坐3点的新干线,6点才能到。然后到嵯峨还需要30分钟。
而且,最关键的是午后4点半。被害者曾给朋友打过电话。
大木像推理作家那样,展开了各种推理。
“被害者的住所在东京文京区音羽。如果4点半从家里打出电话,即便立即出门,晚上8点才能到京都。”
如果在东京打完电话后,假设5点钟被害,可能晚上运到京都。
“但是……”
大木沉思起来。
“假如被害者谎说从家里打来电话,而是在京都或新干线上,那会怎样呢?”
电影结束是在两点半,即使3点坐上新干线,到京都已是6点了。是不是在新干线打的呢?
“据说朋友住在干叶县的流山市。电话局号码大致为047l,从新干线只能接通6个大城市,而且,接线员也会告知电话是由新干线打来的,瞒不过朋友。大概还是在东京遇害的。”
想到这儿,门铃响了。出去一看,一位穿着普通西装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五
“是大木进先生吗?”
“是的……”
“想了解一下京都发生的事情。”
大木以为又是新闻界的人士,轻松地应允着:
“当然可以。”
然而,对方从口袋里掏出黑皮的警察证件。上面写着京都警察署的狩矢警长。
事出突然。大木惊慌起来。
狩矢警长把大木慌张的神态看在眼里,问道:“11月2日下午,你去过京都的嵯峨吗?”
“没有。一直呆在家里。”
大木脱口而出。
“这可有些奇怪了。有人看见你在祺王寺。见到被害者在祺王寺附近拿着你的作品死去的报道后。有人想起这件事,报告给警方。她们读过你获奖的作品,认识你,还曾想同你打招呼。”
虽然感激有人读过自己的作品,而且还记得自己的长相,但被人发现去过京都,大木觉得遇到麻烦,感到狼狈。
无奈。大木只好承认去过京都。警长果然紧逼过来。
“那为什么隐瞒去过京都呢?”
“因为回来后,知道在京都我去过的祺王寺附近发生了杀人事件,并且还拿着我的作品,所以担心产生麻烦。”
“你是不是在嵯峨的野地里,结识了被害的女性,送给她一本书,然后发生纠葛,杀了她。”
警长严厉地逼问。
“绝对没有那种事。可以问一问见到我的人,一直是我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或许是在你作案以后见到你的。噢,被害手里的书是你写的吧。搜查本部想知道书是怎么到被害手里的。”
“啊?”
“这是一年前出的书,现在哪家书店都没有。”
“可能是当时买的。或许是从朋友那儿借的。”
大木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回答说。
“但是,完全没有翻过的痕迹,哪一页也未留下指纹。
总之,这是本崭新的书。而且,书店出售时,有返回出版社的售书凭证,本应夹在新书里面。”
警长讲完后,盯住大木的脸。又继续问道:“是否与本案无关,赠送给那人的?”
大木矢口否认。
“我也是个推理小说作家,如果是我杀的,怎么会把能够作为证据的书特意留在现场呢?另外,假如是我送的,也一定签名后,再送给她,没有签名……”
这时。警长的脸一下子紧张起来:
“你怎么知道那本书上没有签名?”
大木知道露馅了。一时慌张起来。
“噢,事件发生后,从报纸和电视上得知的。而且,采访的人也这么说过。”
“这有些奇怪。那本书上没有签名这事,只有警察知道。”
沉默一段时间后,警长换了一个话题。
“听说你在写推理小说,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是哪位?”
“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
“记得你是和石阪二郎一起获奖的吧。和石阪的关系如何?”
一时,大木不知如何是好。
与石阪的关系并不融洽。
但又想,事后,还可能去他那里,询问有关自己的事情,不如事先告诉了。
“与他关系并不太好。你也知道我们同时获奖。但发表第一部获奖作品时,杂志社曾要求篇幅为50页左右,所以,我就老老实实地写了50页。可他却写了70页。当然。他的内容就丰富,另外的评价也高。”
停顿一下,大木又继续道:
“不仅如此,在此之后。由于那家杂志社的负责人的夫人去世,香奠时,他曾约定每人送1万元,所以,我如实送了1万元,可他却悄悄地送了3万元。自那以后,我非常讨厌他。”
警长听着点点头,随后说希望看看去京都时曾带着的皮包。
大木从卧室里拿出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