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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一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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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凡举大事都先听各路意见,但一旦下重大决定时,他又颇能坚持己见。

而且还多先有了定见。

王小石如果认为自己错了,就会坦承错误;但要是觉得自己是对的,就一定会力争到底。

他不随波逐流。

但肯随缘亲和。

他绝不人云亦云。

但却一定雅纳广言。

——“金风细雨楼”里:王小石、白愁飞、苏梦枕三人都“霸”,但其“霸气”都更有分别,并不一致,也不一样。

把资料阅读到这里的叶云灭,鼻子重重的哼了声:霸?

——若论到霸,这几个小毛头算老几?

他才是真的霸。

他明知自行独战王小石是不智的,而且很容易便会为“大四喜”那四个宵小之徒所趁,他也明白自己只要钉准了王小石的朋友(尤其温柔),便是已扣死了王小石的咽喉,但他还是想要和王小石一拼。

他年纪大了,历挫败无算,但仍有一种:“来分胜负吧”、“来定生死吧”的勇色豪情。

他觉得自己才是真的霸。

他是“神油爷爷”。

他是“当世六大高手”之一。

他可不愿作那宵小所为。

所以,他,决定,要,找,王、小、石,决一死战!

五、难道她是你大姐

其实“大四喜”也觑出了王小石的“要害”:——那就是王小石极重视他的朋友,极爱护他的朋友。

谁跟王小石交上了朋友,都像积了八辈子的福,因为他会照顾你一辈子,你有难时他帮你,你需要温情时他温暖你,你受人冷落时他支持你,你让人误解时他了解你;他很有地位,你可以他为荣;但他又完全不自恃身份,持平相交。谁有了他这样的朋友,好像就可以永远不必担心自己会势孤力单,会孤军作战。

可是,在泰感动、吴开心、郝阴功、白高兴而言,却是另一种看法和说法。

白高兴便认为:“这是王小石的缺点。他若没有这个弱点,他现在仍稳坐金风细雨楼这总瓢把子的大位,谁也不能将之动摇分毫,又何苦今日逃亡,流亡天涯!他保住了两个窝囊废,自己却成了流浪汉!”

吴开心完全认可他的看法,所以补充:“所以我们决不能让叶神油知道王小石这个特性:要不然,他准能制住王小石。”

郝阴功却有不同的看法:“这虽然是王小石的缺点,却也正是他最大的优点,你没见到多少江湖汉子都甘心抵命的为王小石卖命吗!”

泰感动也有新的观点:“别以为对付得了王小石的朋友就能对付得了他。梁阿牛是‘太平门’好手,他的轻功和脚法都极不易对付。何小河就别看她是女流之辈,她对江湖上的事物可通透、通熟,是个老江湖,手段阴狠,只怕并不排在咱们后边。方恨少像呆子,但身法、武功均十分飘忽,不易应付;唐宝牛已成了半个白痴,但这人一旦发作起来,力大如牛,敢拼不要命,也不好惹。唐七昧的暗器,已练到凭嗅觉、听觉、触觉出手,惹不得。至于那对师徒:两人都疯疯癫癫的,但长的那个确有两下绝活儿,幼的那个还真机灵狡猾,况且他们跟王小石交情不深,制住了也不见得能要挟王小石。只有……”

四人互相觑了眼,都不约而同的说:“温柔!”

白说:“温柔在这些人里,是最弱的一个。”

郝说:“偏是温柔是王小石最关心的一人。”

吴说:“所以我们正好可以针对温柔下手。”

泰说:“而温柔也确是最易下手的一个。”可是他语音忽然一转。

“但我觉得有更好的对象可以下手。”

三人都问:“谁?”

答案是:“那对师徒。”

“为什么?”

“他们跟王小石等人并无深交,只是一道逃亡,相儒以沫。咱们一旦能打动、收买了这两人,无论下毒还是下药,王小石这一干人如同在衣襟里塞了条毒蛇,咬不入也让他手足无措。”

吴开心不甚同意:“班师之师徒既与王小石这十人没啥交情,王小石可能也一直防着他们,咱们就算策反得了那对古怪师徒,只怕也不见得能见功收效。”

白高兴却认为大有可为:“不管如何,让他们先来个窝里反,让咱们来一招里应外合,不是好事,也有好戏可瞧。”

郝阻功还是觉得这对师徒留着祸害:“我看要收买这两人,只怕打草惊蛇,不如杀了干净……倒是温柔和何小河,一旦事了,得留下来,好好享受享受。”

泰感动脸肌一阵子搐动:“女人祸水,何小河是妓女,温柔曾害得金风细雨楼里好几个人都为她丧了命,更沾惹不得!”

“谁说沾不得!谁说要她们的命?”吴开心这回可大大不开心了,“咱们就不可以失沾了玩了,尝尝咱们的新欢押押寨,岂不舒服得紧!她们就是我们这次行动的额外奖赏,岂有白白放过的?她难道是你大姐不成?”

泰感动一阵激动,牙龈搐动,就要发作,白高兴劝止:“大家别闹僵了。只要杀了王小石,这两个女子,先留着,玩够了,便杀了,这样不就好了吗?”泰感动仍绷着脸,说:

“你们太好色了,总有一天,咱们的交情要会毁在女人的手里!”

郝阴功冷笑一声:“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我们可不。女人可不。我就爱玩女人。我可没你那个怪性味。”

泰感动自喉头里低沉的吼了一声,还待争辩,吴开心忽“殊”了一声,只低声疾道:

“你们看!”

看什么?

——不止看,还有听。

“啪”的一响,有人正吃了一记耳光,在很远的地方。

挨了一巴掌的,竟是王小石。

打他的,竟是个女子。

温柔。

大家有点吃惊,有些儿意外:温柔竟然打人。

她竟是一个打男人的女人。

她打的还是王小石。

他们是在一座外表看去仅九层,但内里实有十六层的古塔俯瞰,不远处有一座宽阔古雅的寺庙。

温柔和王小石正在寺庙的院子里、韦驮神像前、一棵菩提树下好一阵子了,也不知是在喋喋细语,还是争论些什么。

然后,倏地,温柔就出了手,掴了王小石一记耳光。

那记耳光的确很响。

大家都不知道温柔为何要打王小石的耳光,也不明白王小石到底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后使温柔要掴他耳光,更不清楚王小石为何竟避不了温柔的那记耳光。

——或许,王小石避不了的,就只有温柔打他的耳光。

——也许,温柔谁也打不着,却只有王小石她能随便就给他一记耳光。

这使得在塔里暗处监视盯紧诸侠在那明孝寺里一举一动的“大四喜”,不免诸多猜测,诸多想像:温柔居然是一个打男人的女人。

王小石竟然是一个吃了女人耳光的领袖。

——她为什么打他?

——他为啥给她打?

一、因仰望而受伤的鞋子

打王小石的温柔。

她故意的。

蓄意伤人是犯罪的——不管在哪个时代,只要有法律的地方,都一样。

可是女人则不一定。

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有时候女人的嗔,是另一种喜;有时候她的怨,是表示了亲;有时候她骂你,可能只是为了关心你:她掴你,说不定就只为了她喜欢你。

女人的嗔怒喜悲,都是说不准的:她不高兴的时候,可能表现得很忧郁;她悲伤的时候,却笑得比一朵花还灿烂。

那是没办法的事:男人遇上不开心的事,可以酗酒、赌博、找女人,遇上不喜欢的人,可以饱以老拳、恶言相向,然后又大可一笑泯恩仇。女人呢?难道叫她去打她的男人?

虚饰,本来就是女人的武器,也是一种必要之恶。

一个动辄就把喜怒哀乐都七情上脸的女人,一是特别天真、纯真,二是幼稚、白痴,三是一个不够资格的女人。

女人的喜怒是说一套、做一套的,所以,当领家的王大娘对敦煌饭店的陈老板说:“你家的囡囡比我家的仔仔聪明、可爱得太多太多了。”——陈老板可千万不要以为王大娘真的想把她仔仔交换你的囡囡。

女人如是,漂亮的女人尤是。

漂亮的女人也是人,伤人杀人也是一样触犯法律的,但漂亮的女人往往却很有办法:有办法让人为她死为她受苦也毫无怨言!

温柔漂亮,而且很真。

她既天真也纯真,可是,她毕竟在江湘上也闯荡了些岁月了,以这儿口没遮拦,故意挖苦的说法是:——天真得接近幼稚。

或是:——不是天真,而是幼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年头。人们竟相表达自己的冷酷、犀利、见解独特,总喜欢把自己不能拥有的、存心排斥的事物冠以恶劣的名义,例如:——把清脆的、银铃般的语音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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