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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上最美妙动听也最鼓惑人心的字,然后是疯狂的热恋,狂野的交缠,燃烧出的火焰在深夜里也能照亮整个天宇,再之后呢?火苗总有熄灭的一天,到了那时,一切都变得平淡无味,人类的本能就会开始寻找新的刺激,寻找下一个能令自己燃烧的火种。热情灿烂的恋爱的背后就是灰飞烟灭的孤寂与痛苦……人类都有轻微的被虐待狂倾向,明明知道会受伤,还一头钻进上帝精心设计的陷阱。他不想再一次被这种枷锁捕获,他只想要快乐,不要烦恼……
“诶?小叶,是你啊!快关门了,你怎么还不快出来穿衣服?”一个声音突然在背后出现。
“哇!~~你,你走路怎么也不出声?吓死我了!”叶浅草瞪着身后穿了一半衣服,光着上半身的任佩霖。
“是你自己在发呆,没听见。我刚才在隔壁的淋浴间,还以为没人了,穿衣服时听见这间还有水声,结果一看原来是你。快出来穿衣服吧!”任佩霖笑咧了嘴。他怎么永远都是一张笑脸?他难道天生不知烦恼为何物?
“哦,好!”叶浅草用毛巾围住腰际走出来。
“干嘛遮遮掩掩的?这里又没有女人!是不是你的XX太小了,不敢见人?还是怕我偷袭你?”任佩霖大大咧咧的继续穿衣。
“呸!你才不敢见人呢!开什么玩笑?恶心死了!你这变态,连男人都袭击?”叶浅草迅速用毛巾抹掉身上的水珠,套上衣服。
“去!不信咱两比比?你身材身材不错,不过太瘦了,那比得上我这种健美的身材?”任佩霖大言不惭的吹嘘道。
“你自恋狂啊?吹牛也不先打个草稿!”老实说,以18岁男孩的标准来说,任佩霖的体格是相当好,不过和阴秋煜厚实的肩背,修长结实的四肢比起来还是略嫌单薄……啊,怎么又想到那儿去了?自己就真那么欲求不满吗?叶浅草用力甩甩头。头发上的水珠四溅,沾湿了一旁任佩霖的衬衫。
“你怎么跟我家的爱因斯坦似的?”任佩霖说。
“什么爱因斯坦?”叶浅草不解。他家还有爱因斯坦?
“就是我的狗啊,它每次洗完澡都做这个动作。”任佩霖学着他甩甩头。
“你说什么?敢说我是狗?混蛋!看脚!”叶浅草站起来,一脚踹过去。
“啊哈哈!~~就是很像嘛!还不承认?下次你到我家看看就知道了!”任佩霖笑着闪开。
“你去死吧!今天不杀了你我叶浅草三个字就倒过来写!”叶浅草追过去。
“哈!你有本事就来啊!要不要我先让你三招?”任佩霖大笑。
“好啊,敢小瞧我?一会别跪下跟我求饶!”叶浅草喊道。
“喂,里面的学生别打闹了!快出来!都过了10分钟了!要锁门了!”外面早已等得不耐烦的老师听到里面的打闹声怒吼道。
“啊,坏了!快走快走!”两个人吐了吐舌头,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真是的,是今年的新生吧?还跟小孩似的,没个大学生的样!”老师嘀嘀咕咕的说。
“都是你!向我挑衅!”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叶浅草先发制人。
“嘿嘿!~~~有什么关系?心情好点了没?”任佩霖搭住他的肩。187的身高压在178的叶浅草身上,确实是个沉重的负担。
“你想压死我啊?臭猪!沉死了!”叶浅草推开他。“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莫非他有他心通?
“你没看到自己刚才的表情,那不是明摆着吗?一副天塌下来,世界末日的样子。”任佩霖夸张的做出一副沮丧的脸。
“有那么夸张吗?”叶浅草拉拉自己的脸皮。原来他是为了让他打起精神啊!关键时刻果然还是朋友最好!
“没有也差不多拉!跟女朋友吵架了?”任佩霖一边走路,一边比手划脚的。
“没有,你别瞎猜!一点小事,现在已经好了。你不说回家了吗?怎么又……”叶浅草有意叉开话题。
“哼!顾左右而言他!好吧,其实我早上跟我爸吵了一架,一生气就在外面闲逛了一天,反正现在回去他又会训我一顿,干脆就回宿舍来了。对了,我带了几张盘,晚上一起看吧!”任佩霖把脸盘顶在脑袋上玩杂技。
“什么盘?今天晚上放像室开吗?”叶浅草问。
“午夜凶铃、富江、还有X档案。”任佩霖说。
“怎么都是恐怖片啊?”叶浅草小心翼翼的下楼。地下室的楼梯直上直下的。
“X档案不算恐怖片吧?只是有点恐怖而已。我一会儿去找小王,今天是他值班,叫他把放相室打开,肯定没问题,他也爱看这些,他才23,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
晚上,叶浅草、任佩霖和其他几个留宿的哥们儿加上值班舍监小王,关着灯窝在黑呼呼的放像室里看光盘,谁也不敢出声。虽然吓得只吞口水,但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几个大小男人硬是把恐惧往肚子里咽。看到深夜,众人才各自散去。在回房间的路上,不知谁提议干脆今晚睡到一间宿舍里,立刻被众人嘲笑为胆小鬼。到了门口,叶浅草拿出钥匙开门,直接睡觉算了,他没开灯就走进去,忽然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
“啊!~~~~”叶浅草顿时吓得哇哇大叫。出,出现了吗?
“天那,小叶,你的嗓门怎么这么大?是我,任佩霖拉!”任佩霖赶快打开灯。
“你,你,你怎么不回自己房里?又吓了我一跳!你今天是不是存心想吓死我?预谋已久的谋杀?”叶浅草惊魂未定的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坐在床上。
“我,人家一个人睡会害怕啊~~~~陪陪人家嘛~~~”任佩霖娇滴滴的说。
“行行行,你爱睡就睡吧,别这么肉麻!”叶浅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嘿嘿~~咱们来聊天吧。”
两个人都躺下,任佩霖挑了和叶浅草对着的那张床,开始东拉西扯,天南地北的聊。
“上上个礼拜三,和你一起等车的那个男的是谁?”任佩霖突然没头没脑的问。
“他是我们家亲戚。你,你问这个干嘛?”叶浅草一惊。
“果然是亲戚,我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叶浅草怀疑的说。
“对啊,上次小阿紫看见他一直说他很帅,说我没他成熟,我突然想起来,随便问问。”任佩霖忙说。
“是吗。好了,我困了,睡觉!”叶浅草把脑袋一蒙,转过身去。
“睡觉。”任佩霖没办法,只好闭上眼睛。他真是他亲戚吗?怎么一提他他就生气了?奇怪啊……
《恋爱的烦恼》之《口是心非》(19)
窄小的公寓房间因为塞进了两个大男人而显得拥挤不堪,更何况其中一个还在满屋子转悠。
“老哥~~~老哥~~~拜托你,告诉我这个月的稿子你完成的怎么样了?下周就该结稿了!~~~”阴夏笙围着阴秋煜只差没有三拜九叩。
“在桌子上,你自己看。”阴秋煜狭长的黑眸一瞟,指指写字台的方向。掐熄了手里的烟头,又点上一根新的。
“桌子上?……老哥,别和我开玩笑了,那是一堆白纸啊!~~~”阴夏笙抓着那些白纸,逃避的不愿想某种可能。
“玩笑?这个玩笑很好笑是不是?我记得你两眼的视力都是2。0吧?那就是一堆白纸,你有什么意见?”阴秋煜黑着脸说。他已经够烦的了,这只大麻雀还在他面前唧唧喳喳的蹦来蹦去。
“哥,你的意思是……该不会是你一个字都还没动吧?”阴夏笙哭丧着脸问。呜~~~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你愿意说一笔都没画也行,没事就滚回家抱老婆或者照顾孩子,让我安静一会儿!”阴秋煜拿出一罐蓝带,“啪”的一声拉开拉环。
“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可是我们的头牌……”阴夏笙快痛哭流涕了。
“什么他XX的头牌?阴夏笙,我警告你,我现在心情不好,再惹我就算你是我弟弟也照扁不误!”头牌?听着这么别扭!好象他是从事某种“特行”的似的!
“好,好,我先回去……可是哥,你能不能行行好,这两天多少画上几页让我拿去登~~”阴夏笙可怜兮兮的请求,一张俊脸就像霜打的茄子。
“罗嗦!社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其他人是干嘛吃的?”阴秋煜竭力压下自己的怒火。
“可是我们是小画社,不比其他大画社名家汇萃,高手云集,都是因为老哥你出了名我们才能撑到现在,如果你不……”阴夏笙越说声越小,最后在阴秋煜的瞪视下乖乖的闭嘴、消音、走人。还是晚上回家找小莹商量一下吧,他老哥根本不是纸老虎,而是真老虎,他实在没勇气在他老哥怒气勃发时拈虎须,而且他今天也算尽力了,在老哥说出“阴夏笙”三个字以后还说了两句整话,老婆问时也好交代。
“这小子!”终于轰走了阴夏笙,阴秋煜坐下继续喝他的蓝带。
叶浅草那小鬼已经半个多月没回来了,他在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