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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功第一句: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既然此独一无二的神功没有标明名字和出处,按照常理,就应该在第一句里找寻恰当的词语命名。大家看看,在第一句的后半段里有这么一个‘血’字,再加上那个‘玉’字是大家一致认同的,所以这个神功的名字,就只能是‘血玉神功’了。”
“切~!”
“去你的~!”
“看吧,我就说是血玉神功没错的!”
“当然,我家弥月说话还会有错的?”就是错了,相公也要把它变成对的!
在亲亲我我的拥抱中,以及一片不以为然的唏嘘中,莫问天的心里,还暗暗加上了这么一句,把这场命名之争,彻底画上了各叫各的句号。
从山崖上下来,已经接受两个名字的众人,就这么别扭着讨论着血玉神功的神奇之处。不说那些文字和图案是怎么刻进玉石内部的,就是这么大的一块石头,要让它通过狭小的入口,放到山洞里面,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人们都说黄山上的飞来石,是女娲补天时遗落的玉石,看来那块真正的玉石,其实应该是在鲫鱼背内。”
综合这一应情况,除了天神遗落之外,他们也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鬼斧神工,能造就这么一块宝玉,这样一门绝学。
“对啊,而且练了火玉神功,还能让男人怀孕,这才是最最不可思议的事呢。”
“那么我们生下的孩儿,是不是一出生就会练血玉神功呢?”
可是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的,弥星和弥月两个,又绕到了生孩子的问题上。
大概终究是因为没有胜过弥月而心生遗憾,话到这里的弥星突然灵光一闪。
“嗯,嗯,可能就是呢。算了,看在你是我哥哥的份上,我就委屈一点,让我儿子娶了你儿子,让他给我们行风传种接代好了。”
“为什么是委屈一点啊?还有,为什么一定是我儿子嫁呢?”
说别的,莫问天或许还不会那么计较,可是一听到他儿子要嫁人,而且还是对方“委屈一点”才接受下来的,这下子,就连莫问天都当真起来。眼见着弥月傻傻的不是弥星的对手,他一气之下,便接下了弥月的话题。
“我到是觉得,我儿子比较像是娶的那个。嗯,不如我就给我儿子取名莫望麒(莫忘骑),最好,你儿子能叫瑶寿(要受),这样一个不忘了骑,一个偏要受,正好一对。”
“好啊好啊,一个不忘骑,一个偏要受,真的是太好了,就像我和弥星一样,从小一起长大,然后再能结成夫夫,真是太完美了。望麒瑶寿,好棒啊!”
“你、你们!”就算知道罪魁祸首是他自己,弥月的欢呼也是无心之举,但是作茧自缚的弥星哪能忍得下这一口气,特别还事关儿子的名字,“要骑你们自己骑去,不要和我儿子搭边,我们行风的儿子,当然是要姓行,才不会姓什么要呢!”
“喂!小舅子,你老公虽然叫行风,好像是姓魏吧。”
反正目的已经达到,莫问天到也不打算穷追猛打。可是被他这么一笑,本就又气又急的弥星,就更加下不了台了。
“没事没事,弥星说姓行,就姓行,姓名本来就是区别各人的符号,叫什么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他是弥星为我生的孩子,他留着我们两的血。”
啊~!果然不愧是活了四十多岁的炎龙魔君。两天之内,莫问天再次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等奥义深远,看透俗事的警世之言,也只有魏行风魏大侠能够总结得出的。
然而,他们这三个到是心平气和地安静下来了,可他怀里的弥月,却仍然沉迷在名字的问题上。
“望麒!瑶寿!咯咯咯咯!真是越叫越顺口,越听越好听!”
听他在那里嘀嘀咕咕地不停唠叨,不多一会,那边的弥星就再次忍不住地驳斥起来。
“都说了,我儿子的名字得我自己取,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你还在那里罗嗦什么呀?!”
“我知道啊,你要再给他取个名字嘛。那么我们就各叫各的好了,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
“啊?!你习惯我可不习惯!你当我儿子是火玉神功啊!怎么可以各叫各的!”
“咦?这样叫不是蛮好的,大家都听得懂啊?而且也不错啊?”
“不错什么!?那是我儿子唉,可不是什么经文!”
“都是名字啊,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很大啦!。。。。。”
新一轮的命名之争,再次拉开了火热的序幕,而且按照以往的经验,以及弥月的习性,这还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无结果战役。
就这样,吵吵闹闹,恩恩爱爱,甜蜜无忧的日子一晃就是几个月。特别是了解到弥月和弥星的相处方式,就是一个无知,一个逗弄,再怎么争吵,都不会伤及兄弟感情以后,向来洒脱的莫问天,每日里更是把弥星的吃憋,当成了风景之一。
没有办法,谁让魏行风把弥月养得的这么单纯,又这么不懂人情世故,所谓无欲则刚,在百毒不侵的弥月面前,弥星的这些个小脑筋都只有碰壁的份。
等到进入深秋的时候,这一天,黄山的诸位,终于迎来了弥月生产的日子了。因为血玉神功的成就,本就不按年轮来算,只按练功的两人心意相通的尺度来算,到了这时,莫问天和弥月就已练到了神功的第七层:就是不一定交合,只要身体相触,便可以功行圆满的程度。
生产当日,作为唯一懂得医理的莫氏,自然成了当之无愧的接生婆,而莫问天则是盘膝坐在床上,紧紧抱着弥月,将血玉神功运转到了极限。
说也神奇,待到瓜熟蒂落的时分,只是和弥月上肢相拥的莫问天,似乎就能感受得到弥月体内的动静,以及他诸多的疼痛。不过还好,整个生产过程都非常顺利,血玉神功改变了弥月的体质,血玉神功同样也帮着弥月度过这生死一关。从阵痛到分娩结束,前前后后,弥月总共只用了两个时辰,而且因为莫问天在孩子出来以后,仍然毫不放松地帮着弥月行功了三周天,所以等莫问天小心翼翼地把弥月放回了床上,让他看到自己的儿子时,弥月的精神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好可爱,好漂亮,好小哦。”
“当然了,是我们的儿子嘛。也不看看他爹娘是谁,怎么会不漂亮呢?”
一个斜倚在床上,一个硬凑着和他依偎在了一起,拉着儿子比筷子更细的小手指,莫问天和弥月的心情,这时都快要飞上天了。
可是逗着逗着,冷不丁一抬头,莫问天突然看到他们的房门口,从上到下,一、二、三、四、五。。。。。。。好家伙,居然多出了十八颗脑袋。
“你们都在外面干什么,还不快进来,快来看我儿子!”
经他这么一招呼,魏行风和弥月,还有乾,坤,坎,离,艮、震,兑,巽,以及他们各自的亲亲爱人,全都一窝蜂的钻了进来。
“好可爱,好小哦,好软哦,象条毛毛虫,抱起来怕怕的,好像一不小心会碎掉一样。”
“你们轻一点,轻一点啦!”
三个女人一台戏,可屋子里要是多了二十个男人,再加一个婴儿的话,其呱噪的程度,就绝对不亚于任何一群女人了。
在哪里七嘴八舌地发表了一通言论,又一个接一个地抱过了软趴趴的婴儿,看着弥月重新把孩子抱在了怀里,完全是一副幸福小男人的甜蜜模样,不多一会,那些刚刚还闹得很欢的男人们,就全都露出了既渴望,又无奈的神情。
天伦之乐,父子天性,母子亲情,有哪对情侣,不渴望拥有自己的孩子。无奈血玉神功练起来非常凶险,特别是掌握主动的阳刚一方,稍有差错,就会嗜血发疯。想当初,要不是魏行风受了纯阳一掌,莫问天又吃了火龙圣果,就是这两个人,都不一定练得成这门奇功。
就这样,满怀着羡慕和遗憾,这些人一直看了弥月好久好久,久到了眉头紧皱的魏行风,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好吧,既然你们都那么想要孩子,我和弥星就一起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从这个火玉神功里,分离出一套专门改变体质的运气方法,好让你们不用冒多大的危险,也能生出孩子来。”
“真的呀,主子万岁!多谢主子体谅!主子您真是活菩萨转世!主子,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啊!主子。。。。。。”
“天哪~!”
虽然称呼上是主子和奴仆,但是莫问天曾经听弥月说过,其实这些人都是魏行风收养的孤儿。眼着这些兴奋不已的男人们,感激涕零地拥着魏行风出去,而且还大有要逼着魏行风马上实行诺言的趋势,莫问天只能为魏行风的高风亮节,再次佩服得五体投地。
“好了好了,我终于可以进来了,真是被那些男人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