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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晓羽,妇人只有无限的感动与感激。
安晓羽拉起小女孩的手,将饼放回她手中,转头看向妇人。“您的心意我明白,但这饼我是绝对不会收的,孩子还这么小,是不能挨饿的;如果你还把我当做恩人,就别为难我了。只怪我能力有限,只能帮你们这么多了!”安晓羽又拉起妇人的手,继续道:“还有,您也别叫我小姐小姐的,听起来怪别扭的,我叫安晓羽,您直接叫我晓羽就好了。”
听完这番话,妇人噙着泪水的双眸,一直瞅着安晓羽,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时,大门再次被人推开,抖大的雨滴飘进屋内,惹得屋内的人一阵抗议。
进来的女子赶忙将门关上,这才平息了众怒。
见她浑身湿淋淋的,一头秀发都还滴着水滴,安晓羽好心地将她唤到自己身旁的空位坐下。
女子犹疑了一会儿,看了看周围,才移动脚步走向安晓羽的身旁。女子礼貌地道了声“谢谢!”然后坐下。
“诺,拿去擦擦吧,小心着凉。”安晓羽对着她柔柔一笑,取出手帕递给了女子。
“谢谢!”女子愣了愣,还是接过手帕,低着头,擦试着脸颊上的水珠。
安晓羽这才发现此女子长得出奇的灵秀,再看看她身上的这件衣服,似乎都是上等的布料,看来这女子必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平时大概很少出门,所以眼中尽是防备。
擦试完后,女子抬起头来,目光略带羞涩的看着眼前的美少年:“不好意思,但这手帕被我弄脏了,不知公子是否可以让我把它洗净了,再还与公子?”
公子?看来她装得挺像的!安晓羽又是一阵轻笑,“没事儿,这手帕就送给你了,姑娘不必介意。”听这女子说话的语态及神情,安晓羽更加肯定这女子不是出自名门就是出自书香门柢。
听完安晓羽的一番话,女子又是一阵脸红,捏在手心的手帕不知该如何是好。
安晓羽并不知道,很久以前在锡月就有这样一个风俗:女子不能轻易收取男子曾予的礼物,如若收取,就表示这女子已经默许该男子的示爱。也就是说,像手帕或是玉佩这样的贴身之物,一旦相曾,就代表了定情信物。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女子们是不会轻易收取的。所以这个习俗一直在各国广为流传。
见女子又低下头去,脸颊还红通通的,安晓羽以为她生病了,关心的抬手附上她的额头试温,同时将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比对,“还好,没有发烧,不然可就麻烦了。”
安晓羽突如奇来的举动,令女子又是一愣,慌忙的躲开,“没……没事,莲儿让公子担心了。”
“你叫莲儿?”
“是,小女子姓祝,名莲儿,原本今日出门探亲,却和丫环走散了,适巧又碰上这场大雨,所以才躲到这来避雨,刚才……谢谢公子的关心!”祝莲儿生平头一次觉得被人关心的感觉,竟这般美妙。
“别客气!出外靠朋友嘛。”确定她真的没事,安晓羽放心了许多。
见祝莲儿满脸倦容,于是安晓羽体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嗯!”不知为什么?安晓羽的话似有一股魔力,令祝莲儿温驯的躺下,闭上眼,很快的便进入了梦乡。
一旁的妇人见女儿和小言都已睡着,便唤醒了沉思中的安晓羽。
“有事吗?您有话直说无妨。”见妇人欲言又止,安晓羽柔声询问。
“是关于刚才的事……”
第十八章
经过一夜的洗礼,使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宜人。
斑驳的路面上还残留着被大雨冲刷过的痕迹,悬在房檐上的雨滴,恰巧落在刚踏出门外的安晓羽脸颊上,冰凉的触角着实令她清醒不少,她随手抹去,一边伸着懒腰,一边享受着空气中的新鲜,心头的郁闷也随之减缓。
“公子,早!”身后传来祝莲儿的声音。
“早!”安晓羽含首一笑,又转过头去,仰望天空。“天色还早,莲儿姑娘不多睡会儿吗?”
“不了,公子不也没睡吗?”如果不是昨晚太累,在这种环境下,她是怎么也睡不着的。“公子……似乎有心事?”从昨晚见他的第一眼起,祝莲儿便觉得他好像有很多心事似的,虽刻意隐藏,但眼神却骗不了人。
“没事,我只是有点想家……”
安晓羽一怔,没想到自己会提到这个字眼,而且还说得那么自然、顺口。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个‘家’,似乎并非指的是无忧岛,而是指……西月,这个想法令她吓了一跳。曾几何时,她竟把西月当成是自己的家了?难道是因为她的心早已遗落在那的关系,所以才下意识说出这句话来的吗?
“家?难道公子不是本地人氏吗?”
“嗯!我住在西月。”
好想回到西月,回到海卓颜身边!安晓羽不止一次的在心底呐喊,然而现在身无分文的她,到哪都寸步难行,更甭提回到西月那么远的地方了,一定得想办法赚点钱才行。
“西月?那……你很快就要回去啰?”祝莲儿突然觉得莫名的失望。
“嗯,等赚到足够的盘缠就走。”不论有多困难,她也要想办法回去才行,颜现在一定担心死她了。
“盘缠?”祝莲儿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有一个让你赚钱的办法,就是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真的吗?你真有办法让我赚钱?”太好了!真是遇到贵人了,这是自从她离开西月之后第一次开怀的笑。
看着安晓羽兴奋不已的表情,祝莲儿就觉得难过,不禁低喃道:“你就这么想要回去吗?”
“你刚才说什么?”兀自沉浸在兴奋当中的安晓羽并未听清她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是说琴棋书画,你会哪一样?”无论如何先想办法留住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安晓羽思忖片刻,于是答道:“我想只有画画,可能还比较在行一点,其他的恐怕……”
“没关系!没关系!会画画就行。”祝莲儿连忙插嘴阻止,反正又不是真要他会这些,只不过是留住他的一个幌子罢了。“我爹正想帮我请一位画师教我画画,反正你也会,不如你做我的老师好了!”
“老师?不行,不行!”安晓羽拼命的摇头婉拒,“祝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画的画也不过是半桶水而已,哪有资格教人呀。”她可不想误人子弟!
半桶水?!祝莲儿虽不太明白,但太致上也猜得出来是什么意思。“公子过谦了,我是非常有诚意请你的,而且到时我爹也会付给你丰厚的酬劳,你就别再推迟了。”
“可是……好吧,我答应你!”安晓羽明白祝莲儿的诚意,况且自己的确也需要一份工作,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却是唯一的法子了。
来到祝府已有五天了,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令安晓羽想起当时看到足以与皓海宫相媲美的祝府时,还真让她吓了一大跳,虽早已料到祝莲儿非富则贵,但没想到,她竟是当朝权倾朝野的国舅爷的小女儿。
在这种权贵的府里,必然要谨言慎行,否则行差踏错一步,就会惹来无枉之灾,况且小言也在她身边,她更是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所以,平时除了到书房里教祝莲儿画画之外,一般情况下,她是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房间半步的,所幸,小言聪明机伶,没惹出什么麻烦来,这令她感到很安慰。
“老师,你整天待在屋里不闷吗?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祝莲儿甜美的声音,一如往常的闯进她屋内。
没等安晓羽回话,她就一把拉起正教小言写字的安晓羽,向屋外移动。
安晓羽停下脚步,转头嘱咐道:“小言,你乖乖在房里练字,不要乱跑,我待会回来。”
相处的这些天,安晓羽发觉祝莲儿是一个很活泼好动的女子,除了有些娇纵任性以外,其实还是一个不错的姑娘。没办法,谁叫她出生这种显赫的家庭里,养成这种性格也是必然的。
被祝莲儿拉到诺大的花园里,安晓羽硬是抽离她的手,略感无奈道:“莲儿小姐,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贵为千金之驱总牵着老师到处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