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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顾小乖吧,不然它就只能到厨房里偷东西吃了,虽说良婶会喂她剩菜剩饭,难保别人把它当过街老鼠,可怜的小家夥,哥哥对不住你呀。还有六子,我不在他一定又要开始赌了,那个笨蛋只会输到扒裤子……
“看你好象很高兴嘛,对别人的床事这麽有兴趣?”
“不要……噢……”迷蒙的眼神哀怨地看著突然停下来的皇上,不明白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可以打住跟个太监闲聊,平日的矜持完全抽离了理智,焦躁的身体不自觉地缠绕上来,寻求最终的解脱,“皇上。”
朱允不看他,只是将手扶上他的欲望中心,或轻或重地揉捏著,“啊,皇上……给我,快给我。”
你奶奶的,谁会像你一样神经病,喜欢让别人看自己苟合。听你们在这里妨碍公化已经很委屈了还要受你的奚落,真恨不得海贬你一顿。凡响哼得转过头,给对方一个大大的後背,意思很明显:我鄙视你!
朱允的嘴角明显地耷下来,眼睛里的寒光就连身下的人也感觉得出来,“原来你不喜欢?看来得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就让朕成全你吧。”
“啊……”龟儿子,想痛死我呀。好汉不吃眼前亏,凡响只能秉著这个原则向著软塌爬去,这该死的变态,竟然把锁链一圈圈缠在身下人的身上。从肩膀到胸膛到腰部再到……可恶,该死的,下油锅挨千刀的……
“呃,啊……啊……不要……”冰凉的锁链缠在抬头的分身上愈来愈紧,让软塌上的人雷击般全身颤抖起来,“哦……允炆……”再也顾不上什麽矜持,欲望的支配使得蛇般柔滑的细腰完全扭动起来,
“噢,哦………………”
啊,啊,啊……你奶奶的,朱允你不是人,啊……我杀了你,你想要小爷的命打个喷嚏就行了,响爷我保准屁都不放一个,啊……
滚你妈的,别叫了,别再叫了……
“哦,快,快……允炆……啊……”
别叫了,求求你别叫了……
“要,还……要,噢……哦……”
别叫了,别叫……了……
“啊,啊,啊………………”
四爷……呜呜……痛,……四爷,四爷……
“呃……允炆,皇……上?”
“滚!”冷酷的眼神骤然间逼回了激昂的情欲,‘四叔’惊恐地爬起来,踉踉跄跄逃出去了。
“他怎麽还不醒?”
“这,恐怕还要一柱香时间。臣斗胆,圣公公大病初愈,身体本就虚弱,若不是有千年人参吊著恐怕早就……锁链穿过脚腕骨,阻碍了骨髓里的血液流通造成蛊生长的负担,更加剧了病情的恶化,如果继续这样的话只怕回天无术了。”太医小心思量著措辞,惟恐一个不小心牵连到自己,无奈这圣公公的位置实在尴尬,皇上既让他活著又总在以折磨他为乐,对病人来说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有杀伤力的吧。
“下去配药吧。”
“是,微臣告退。”
难道自己还存在幻想?多麽荒谬的词语。看来你说的对,我是病得不轻啊。
就是这张毫不起眼的脸吸引了他吗?还有这具残破不堪的躯体,瘦不啦唧全身骨头都要露出来的生涩身体又是怎麽鼓惑著他呢,为什麽他的眼睛里闪耀的光芒吞咽了我的理智,为什麽那种沈溺的表情沾染我的视线,为什麽高潮的呻吟声只有你一个人赋予。这种苦楚这种种的折磨已经把我生生撕裂了。
四叔,如果我们真的不能回到从前,那就坠入地狱吧。朱允平静地伸出手,近乎膜拜地扶上沈睡中的脸,贪婪地摩挲著柔软的肌肤,然後食指轻轻地停在了太阳|穴的部位。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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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的刺痛
“四爷,痛,好痛啊……”梦魇中,无助而脆弱的呻吟便如一把双利刃插入朱允的心脏,著魔般的手指滑过突突跳的太阳|穴,轻轻拭去额角的汗珠。
“四爷,我好难受呀……”
只有在梦中才可以这麽肆无忌惮地呼救吧?
“我的腿好疼,心也好疼……”
若无其事的笑难道可以减少疼痛?
“你在惩罚我,埋怨我不辞而别吗?……”
紧锁的眉头是懊恼自己的自作聪明吗?
“嘿嘿,我喜欢你生气,那样的话你就会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了。”
雷击般回缩的手被睡梦中的人紧抓住不放,冰冷的双手抓住唯一的热量来源满足地贴在自己的脸上,感受那最後的温暖。
扼向自己喉咙的手也可以带来安定吗?我不信!
一滴晶莹的泪沿著眼角滚了下来,灼烧了──朱允的感情。
我在干什麽?疯了,疯了!
不顾床上人的“挽留”,朱允强行抽回自己的手,摇晃著逃出去了。
柔顺的风,馨香的芳草味,暖烘烘的太阳,再加一个惬意的人,这一切似乎真的很完美了。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悠闲在在的翘起二郎腿,任脚上的锁链发出悦耳的脆鸣,真是个舒服的上午啊。
凡响状似满意地翻个身,继续自己的美梦。这两个月就像起潮前的钱塘江,平静地吓人。那个神经质的晕皇帝自从自己上次昏迷就一直没露过面,尽管这个恼人的锁链还是形影不离地限制著自己的自由,可只要自己说一声自会有人来给自己换地方,而且原本嵌进骨头的梭子也改为缠在脚腕上了。看来他是把自己忘了,不然周围的太监宫女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由著自己──自生自灭。
再翻一个身,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顺道打扫一下快要锈逗的脑袋。由赵捷留下的暗号看来,晕皇帝还真有一手啊,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削掉了东厂的势力,剥夺了叶丞相的实权还对整个京城来了个彻底扫除。嘿嘿,你有你的上梁招我有我的墩土记,把宝押在那麽照耀的彩头上当然不能赢,响爷我呀聪明著呢。──真佩服自己。
唉,聪明有个屁用,都怨那个混蛋,害我整日价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什麽人暗算了不是玩完。(算了吧,说给谁听那,当日你知道这个消息时可是怯喜不已的哦。响爷:要你多嘴,我那是气极而喜不行啊,给我闪!啊,……凄厉的长啸经久不衰。)否则的话早逃出皇宫“逍遥”去了,哪像现在,猪一样不得自由。
咦?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挡我晒太阳,不知道这很愚蠢吗?凡响皱著眉头睁开眼,生气地望向头上的黑影,准备发飙。
“是你?!”
“是我。”
“你,……”找我什麽事,是不是想来凑一脚,还是说朱允派你来刺探消息,哼,无聊的把戏,我告诉你响爷我可不是好惹的。──可是他平静下来的声音对自己简直就是一种诱惑,诱惑自己不自觉地想要听更多──环境果然是个恐怖的大染缸,跟那个神经质交道打多了,自己也快不正常了。
“啊!你想怎样?”惊恐地看著对方冷若冰霜的脸,凡响连话都说不全了。(废话,你家被人拿匕首指著脖子还可以夸夸其谈的,更何况人家可是在一瞬间点你的|穴让你动弹不得。)
“不怎样?就是想试试这把匕首锋不锋利?”
“不,不用试,如假包换的削铁如泥,不然我叫人拿把剑来试试。”自己怎麽这麽笨,挑这麽个冷清地方晒太阳,那些个太监宫女都死到哪去了,平常苍蝇一样地粘著,现在响爷我有难了倒溜得兔子一样快。
“好妖冶的蛾子。”你别比画呀,我知道你武功高强,可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万一拿捏不准擦了上来,黑绵的力量可没人比我更清楚的了。
“如果它消失的话,允炆就不用那麽苦恼了吧。”
“我想是,因为他会变成行尸走肉,或者夏桀商纣,说不定成了变态转找小太监来挖心煮肺。”乖乖,我说这些干什麽,这不火上浇油吗。(明摆著的事实,看他暴戾的眼神就知道啦)──谁让他用那种声音喊晕皇帝了。(响爷,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吧,汗……)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不能害怕,好死歹死都是死,何苦这麽窝囊。──可我不能死啊。
“啊………………”
半响,大汗淋漓的凡响打个冷颤睁开眼,哆嗦著抽一下左脚,好象轻了一点,刚才里面的蛊爆跳了一下又没动静了。──怪哉!
“你,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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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