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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篇最初印入一九二六年八月北新书局出版的中译本《十二个》。
《十二个》,长诗,苏联勃洛克于一九一八年作,胡译,《未名丛
刊》
〔2〕俄国在一九一七年三月的革命指一九一七年三月十二日(俄历二月二十七日
)推翻沙皇专制制度的俄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一般称为“二月革命”。
〔3〕 安得列夫(Q。^。_UeRMMN,1871—1919) 通译安德烈夫,俄国作?摇J赂锩罅魍龉狻V行∷怠逗斓男Α罚绫尽锻侵小返取?
〔4〕 梅垒什珂夫斯奇 参看本卷第108页注〔16〕。巴理芒德(n。E。,1867—1942),通译巴尔蒙特,俄国诗人。十月革命后流亡国外。
〔5〕 阿尔志跋绥夫(X。l。_RerdHGMN,1878—1927) 俄国作家。一九?鹞迥旮锩О芎蟪晌欠现饕逭撸赂锩罅魍龉狻?
著有长篇小说《沙宁》,中篇小说《工人绥惠略夫》等。
〔6〕 勃留梭夫(G。m。GRPITN,1873—1924) 苏联诗人。早期受象征主义影响,十月革命后积极参加社会、文化活动。著有《镰刀和锤子》、《列宁》、《给俄罗斯》等。戈理奇,通译高尔基。参看本卷第受象征主义影响,十月革命时倾向革命。著有《祖国》、《俄罗斯颂》、《十二个》等。
〔7〕 象征派 十九世纪末叶在法国兴起的颓废主义文艺思潮中的一个流派。它认为现实世界是虚幻的、痛苦的,而“另一世界”是真的、美的、永恒的。要求文艺创作用一种恍惚迷离的“意象”,即所谓“象征”,来暗示“另一世界”。这一流派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影响欧洲各国。俄国象征派代表人物有梅垒什珂夫斯基、勃留梭夫等。
〔8〕 未来派 参看本卷第268页注〔4〕。
〔9〕 《梭罗忒亚卢拿》 现译《金羊毛》,俄国象征派杂志。
〔10〕 这一句以及后文“向着我们这边突进了。突进而受伤了”,“咆哮狞猛,吐着长太息的破坏的音乐”,“时代的最重要的作品”等引文,均见托洛茨基《文学与革命》。
〔11〕 卡基卡 《十二个》中的人物,酒馆的妓女。
〔12〕戴着白玫瑰花圈的耶稣基督指《十二个》结尾描写的拿着旗帜、戴着花圈
,走在十二个赤卫军前面的耶稣基督形象。
〔13〕 指饶了一译的《十二个》,载《小说月报》第十三卷第四期(一九二二年四月),是从美国杂志《活时代》一九二○年五月号转译的。
〔14〕 胡成才 即胡,浙江龙游人R痪哦哪瓯弦涤诒本┐笱Ф砦南怠?
〔15〕 伊发尔 参看本卷第205页注〔116〕。
〔16〕 茂森唯士(1895—1973) 日本的苏联问题研究者。
〔17〕 韦素园 参看本卷第107页注〔15〕。
〔18〕 玛修丁(B。GHIPVJU) 苏联版画家。后流亡德国。
〔19〕 《新俄罗斯文学的曙光期》 日本拔曙梦所作关于苏联早期文学的论著。有画室(冯雪峰)译本。
〔20〕 弗罗连斯 通译佛罗伦萨,意大利中部城市。
《争自由的波浪》小引〔1〕俄国大改革之后,我就看见些游览者的各种评论。或者说贵人怎样惨苦,简直不像人间;或者说平民究竟抬了头,后来一定有希望。或褒或贬,结论往往正相反。我想,这大概都是对的。贵人自然总要较为苦恼,平民也自然比先前抬了头。
游览的人各照自己的倾向,说了一面的话。近来虽听说俄国怎样善于宣传,但在北京的报纸上,所见的却相反,大抵是要竭力写出内部的黑暗和残酷来。这一定是很足使礼教之邦的人民惊心动魄的罢。但倘若读过专制时代的俄国所产生的文章,就会明白即使那些话全是真的,也毫不足怪。俄皇的皮鞭和绞架,拷问和西伯利亚,是不能造出对于怨敌也极仁爱的人民的。
以前的俄国的英雄们,实在以种种方式用了他们的血,使同志感奋,使好心肠人堕泪,使刽子手有功,使闲汉得消遣。
总是有益于人们,尤其是有益于暴君,酷吏,闲人们的时候多;餍足他们的凶心,供给他们的谈助。将这些写在纸上,血色早已轻淡得远了;如但兼珂〔2〕的慷慨,托尔斯多〔3〕的慈悲,是多么柔和的心。但当时还是不准印行。这做文章,这不准印,也还是使凶心得餍足,谈助得加添。英雄的血,始终是无味的国土里的人生的盐,而且大抵是给闲人们作生活的盐,这倒实在是很可诧异的。
这书里面的梭斐亚〔4〕的人格还要使人感动,戈理基笔下的人生〔5〕也还活跃着,但大半也都要成为流水帐簿罢。然而翻翻过去的血的流水帐簿,原也未始不能够推见将来,只要不将那帐目来作消遣。
有些人到现在还在为俄国的上等人鸣不平,以为革命的光明的标语,实际倒成了黑暗。
这恐怕也是真的。改革的标语一定是较光明的;做这书中所收的几篇文章的时代,改革者大概就很想普给一切人们以一律的光明。但他们被拷问,被幽禁,被流放,被杀戮了。要给,也不能。这已经都写在帐上,一翻就明白。假使遏绝革新,屠戮改革者的人物,改革后也就同浴改革的光明,那所处的倒是最稳妥的地位。然而已经都写在帐上了,因此用血的方式,到后来便不同,先前似的时代在他们已经过去。
中国是否会有平民的时代,自然无从断定。然而,总之,平民总未必会舍命改革以后,倒给上等人安排鱼翅席,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上等人从来就没有给他们安排过杂合面。只要翻翻这一本书,大略便明白别人的自由是怎样挣来的前因,并且看看后果,即使将来地位失坠,也就不至于妄鸣不平,较之失意而学佛,切实得多多了。所以,我想,这几篇文章在中国还是很有好处的。
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四日风雨之夜,鲁迅记于厦门。
〔1〕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七年一月一日北京《语丝》周刊第一一二期,并同时印入《争自由的波浪》一书。
《争自由的波浪》,俄国小说和散文集。原名《专制国家之自由语》,英译本改名《大心》。董秋芳从英译本转译,一九二七年一月北京北新书局出版,为《未名丛刊》之一。内收高尔基《争自由的波浪》、《人的生命》,但兼珂《大心》,列夫g托尔斯泰《尼古拉之?鳌返人钠∷担涣蟹騡托尔斯泰《致瑞典和平会的一封信》和未署名的《在教堂里》、《梭斐亚g卑罗夫斯凯娅的生命的片断》等三篇散文。
〔2〕 但兼珂(B。i。^MSJRTNJ'FEHU'MUYT,1844—1936) 通译聂米罗?妗で湛疲砉∷导遥恕R痪哦荒炅魍龉狻K谛∷怠洞笮摹分忻栊戳艘桓龈九馐艿闹种制哿韬颓瑁中锼溉倘琛⒖砗耆拾木瘛?
〔3〕 托尔斯多 即列夫g托尔斯泰。他在《尼古拉之棍》、《致瑞典和平会的一封?拧分薪衣读松郴实谋┡巴持魏偷酃饕宓暮谜奖拘裕止拇怠拔闵甭尽薄ⅰ鞍忝堑牧诰印钡戎髡拧?
〔4〕 梭斐亚(C。Q。lMRTNIYH,1853—1881) 又译苏菲亚g别罗夫斯?ㄦ6砉褚獾沉斓既酥弧R虿渭影瞪鄙郴恃抢酱蠖溃徊队龊Α?
〔5〕戈理基笔下的人生指高尔基早期作品《争自由的波浪》和《人的生命》中所
反映的俄国人民反对奴役、要求自由解放的斗争生活。
一九二七年
老调子已经唱完〔1〕
——二月十九日在香港青年会讲离奇,其实是并不奇怪的。
凡老的,旧的,都已经完了!这也应该如此。虽然这一句话实在对不起一般老前辈,可是我也没有别的法子。
中国人有一种矛盾思想,即是:要子孙生存,而自己也想活得很长久,永远不死;及至知道没法可想,非死不可了,却希望自己的尸身永远不腐烂。但是,想一想罢,如果从有人类以来的人们都不死,地面上早已挤得密密的,现在的我们早已无地可容了;如果从有人类以来的人们的尸身都不烂,岂不是地面上的死尸早已堆得比鱼店里的鱼还要多,连掘井,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