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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昨夜差点死了呀,我临死的时候想得是能看到你的笑脸,可你……对我这么冷淡。”艾罗安感伤的道出自身的感受。
“我不是你想得那么好的人,是你一相情愿地接近我。”
花清彦温柔的一笑,笑意没有到达眼里,看得艾罗安心寒,有一种自己被他冰住的感觉,这种感觉大概就是……失恋。
花清彦嘱咐他小心身体,转身关上门,隔绝艾罗安的神情受伤的注视。
于是床上又蹲着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大狗”,不一会儿,一条“小狗”悄悄地推开门爬了进来,趴在床上拉拉“大狗”的手。
“爹,娘是不是不喜欢你呀?你要不要宝宝到娘那哭一次,求娘喜欢你呢?”聪明伶俐的“小狗”贴心的问。
突然“小狗”好象看到怪物似的向后爬去,然后又小心的望望“大狗”。宝宝没看错,爹是真的……哭……哭了,好可怕呀!宝宝马上活动四肢,迅速爬出门槛,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后悔莫及的长啸:“这就是见一个爱一个报应呀!我的清彦啊——”
呜呜……爹发疯了,宝宝要赶快去找娘给爹看疯病。宝宝爬,使劲的爬到在门口故装没听见艾罗安突然发出的叫声的花清彦身边,仰起小脸甜甜的唤道:“娘!”
好看好看,娘怎么看都好好看,宝宝就喜欢好看的人,爹也喜欢呢,可是爹不讨娘的喜欢,宝宝可得好好想想办法让娘喜欢上爹,这么好看的人不做宝宝的娘该做谁家孩子的娘呢?再说,宝宝这么可爱,别人家的孩子可没宝宝这么可爱。
“快站起来,地面太凉了,你会着凉的。”花清彦抱起色迷迷望着他的宝宝,掸去他身上的灰尘,查看他手掌和膝盖有没有擦伤,见没什么问题才叮嘱宝宝:“宝宝不能顽皮,要听话,不然我会很担心你的。”
“嗯。”宝宝乖巧的点头,拉住他的手,指着门里的爹说:“娘去看看爹,爹哭了哦,好可怜耶。”
花清彦冷淡的瞥一眼门内的花清彦,不发一言,默默地往炉门扇风,芭蕉扇呼呼地响着,扇不尽冒得飞快的黑色浓烟。
“娘只看爹一下下嘛!”宝宝抱住花清彦的手臂撒起娇来。
“我过一会儿去看你爹,现在我忙着为你爹煎药,暂时抽不空来,宝宝先出去玩吧。”花清彦摸着宝宝的头解释。
宝宝是很想出去玩啦,昨天伯父说今天要带宝宝去寺院烧香,宝宝还没进过寺院呢,好想去看寺院是什么样子,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好玩的东西。可是宝宝不能去玩,宝宝要帮爹,要娘喜欢爹。
“娘就喜欢爹嘛,好不好啊?”宝宝瘪起小嘴哀求道。
花清彦苦笑,“呵呵,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是不懂的,你爹喜欢我我不喜欢他,宝宝懂为什么吗?”
宝宝摇头。宝宝只知道爹喜欢娘,那娘也应该喜欢爹呀,可为什么娘不喜欢爹呢?宝宝不懂。
“娘告诉我娘为什么不喜欢,宝宝要知道。”这样宝宝好要爹改掉毛病讨娘的喜欢。
“因为……我也不知道。”
“啊?”
“咚”,宝宝倒地。呜呜……这要宝宝怎么帮忙呀,娘是没有原因的不喜欢爹,宝宝想帮忙但不知道帮哪,爹想改毛病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呜呜……娘呀,你要狠呀!
“宝宝还要我喜欢你爹吗?”花清彦抱起宝宝,笑容可鞠的问。
“不要了,娘好坏,欺负宝宝。”宝宝厥起小嘴,生起闷气。大人都好麻烦,一会儿爱呀恨呀,打呀杀呀,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既然爹和娘也是大人,宝宝就不帮忙了。
“宝宝不要管我和你爹了,这是我和他的事,你还是去玩吧。”花清彦劝道。
“宝宝去找伯父。”宝宝一蹦一跳的去找艾罗平,回头冲花清彦扮一个鬼脸,“娘要记得去看爹哟,不要忘啦。”
看艾罗安,似乎很难。花清彦低下眼,不准备去看艾罗安,面对艾罗安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容易脸红心跳,保持冷漠才是最好的办法。
“清彦呀,你理我一下行不行啊?只要一下就可以了!”
艾罗安受不了花清彦连日来的冷漠对待,突然抱住从医馆出来准备回卧室休息的花清彦。他可以一生只爱一个人,但他不可能忍受得了所爱之人的漠视。清彦正用他最害怕的方法躲避他。
“你不要再躲我了,我到底哪做错了?”
带着几丝凄凉意味的男音在花清彦耳间响起,耳朵一阵发麻难受。花清彦推开艾罗安,躲开他幽怨的视线,冷声道:“我没躲你,你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我觉得我和你做不成朋友。”
“那要做什么?”艾罗安靠近他,两手撑在他身后的墙壁,问。
“一个月后我会把十二两工钱给你,各走各的路。”回答,不敢看艾罗安的眼,花清彦的脸又冷下几分。
就这样?他还以为清彦明白他的心才会说他们做不成朋友,结果是他空欢喜一场。艾罗安十指抠进墙壁,一股粉尘飘过,花清彦咳嗽起来,白皙的脸蛋染上一抹似晚霞的艳丽色彩,连那覆冰的眸子也带着一点点的泪光流转,竟是分外的妖娆。艾罗安恍惚的失神,他知道清彦确实美丽,是那种间隔在阴与阳之间的无法阴柔的“美丽”这个词形容的美感;俊逸脸庞上横飞两条眉,眉梢轻微向上挑起,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漆黑似深不见底的潭水,温柔起来会使人以为那是一泓见底的澈水,冰冷起来时射出的目光都是彻骨的阴寒,却别有一番令他着迷的光彩。
“一个月后我不会拿你的工钱,我跟你走。”艾罗安挑起花清彦的一绺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滑过直到发梢停下,捏住发梢递到鼻间嗅一嗅,“原来你的身上有股药味,连头发都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你别碰我!”花清彦勃然大怒,抓住自己的头发要拉回来,但艾罗安不松手,与他拉扯。
冷冷地一笑,艾罗安摇下头道:“我怎么可能不会碰你呢?半年前你突然在我面前消失,我忍了,寻了你半年,半年后我终于找到你,可你要走,于是我使你成了我的雇主,可现在你漠视我,为什么呢?前几天不还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你突然要漠视我呢?”愤恨的捉住花清彦揪住头发的双手,抵在墙壁上,艾罗安恼火注视着他别开的双眼,“我喜欢你呀!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三个字迸出花清彦的嘴,加剧艾罗安的怒火。
他讨厌清彦的嘴说出残忍的三个字。丰满的朱唇轻抿,泛起一点不正常的苍白,艾罗安惊讶他连嘴的形状都长得非常的优美,只是讨厌就是讨厌,再美还是讨厌。
“清彦,你真狠,但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会狗急跳墙的,后果你自负。”
吻上从来没尝过的嘴唇,艾罗安的吻非常的粗暴,牙齿肯啮两片唇瓣,几乎是要把花清彦的嘴唇咬出伤来。吻,不是这样痛苦的折磨,但他看到清彦冷冰冰的脸,那份想怜惜的感觉顿时破碎,散落在他心口扎痛他的心脏,心头的刺痛由轻扩展成凄凉心境。
半年来他边寻找花清彦边寻找能为儿子治病的大夫,杀掉、废去多少大夫,他们是去生命、失去手前或是乞求他饶命,或是号哭,也没使他有过怜悯的感觉,鲜血染红他代表白道的白衣,大侠还是杀手?亦正亦邪。
“你是大夫,用手切脉诊断,摸过多少人的手呢?”覆在花清彦的耳边低语,他看不见艾罗安嫉妒扭曲的脸。
“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三个字,艾罗安心寒,双手箍住花清彦的手腕,突然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他的手腕,花清彦出了一头的冷汗。
“你干什么?”花清彦挣扎,纤细的手骨断裂似的剧痛不止,“快放手,你到底想干什么!”惊叫起来,拼命地抽回手,花清彦恐惧的摇头。
“没了手你就不能走了。”阴森的道明自己的目的,艾罗安又用上几分力。
“你疯了!”
不,不能让艾罗安这么做,他是大夫,没了手就不能切脉诊断病情,所以他一向非常保护自己的手,可艾罗安却要废掉他的手,这不是一个“疯”字可以形容的恐怖。
艾罗安知道自己这么做会让花清彦恨自己一辈子,可是被他忽略感情的愤怒格外的激烈,掩盖住他的对花清彦的爱与情。负面的情感,以及过去的回忆挑起他深藏的杀意,通红的瞳使他依稀看见自己过去杀人的情景,还有花……被花映衬的美丽脸庞绽出一朵盈盈的笑花,比花美上几分的笑容勾走他的心,一丝长发被风吹起,像水一样流过美丽的脸……惊艳天下竟然真的有这么美的男人,惊诧自己一见钟情……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美者皆只为赏心悦目,爱,同性别,不能谈,更只能赏,他却爱了……
花清彦,人如其名的男人,不知道他爱上爱,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