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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飞,萍叶聚——吴藻难觅双飞翼
吴藻是个很有个性的女子,她那些变装、玩“同性恋”之类古灵精怪的行为放在现在也是很大胆的,笔者平生最佩服吴藻这样不受常礼拘束的人,奇女子固不可以寻常裙钗所为度之。
丁香空结雨中愁——名满京华顾太清
满人中也有不少人作诗填词还是比较出色的,有“八旗论词,有男中成容若,女中太清春”这样的说法。就是说满人中男人作词最好的当属纳兰容若,而女子中作词最好的就应该是顾太清了。
秋风秋雨愁煞人——秋瑾热血化碧涛
想一想我们,真正舍已为人、忧国忧民又有几人?每天不都是在为自己的名利奔波?所以我不敢久视秋瑾女侠的照片,在她剑一样的目光下,自感庸俗渺小,汗颜无地。
后记
“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这个冬天,窗前虽然和以前一样并没有梅花,只有一些老树枯枝,依然是那样的单调萧瑟,可是这个冬天我的心却如同处于香雪海一般的花丛之中,因为我的思绪一直在追寻那些天香馥郁的才女们。
红消香断有谁怜(代序)
读《红楼梦》,看到贾宝玉对女儿无比的推崇:“这女儿两个字,极尊贵、极清净的,比那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的这两个字号还要尊荣无对的呢!”正所谓:“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其为神则星日不足喻其精,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红袖馨香的女儿们正是水做的骨肉,花做的精魂。
美人如花花似梦,少女情怀总是诗。对于大多数女子来说,在她们的心中并没有你死我活的杀伐决断,尔虞我诈的鬼域伎俩,她们重情重爱,伤春悲秋,衣带渐宽,只为了问一个这世间,到底情是何物。周汝昌先生曾写道:“凡以‘青’构成的字都表示精华之义。我曾说过一段话:米之核曰精,日之朗曰晴,水之澄曰清,目之宝曰睛,草之英曰菁,女之美者曰靓,男之俊者曰倩,故一切人、物的最宝贵的质素都借米之精而喻称为‘精’,而单指人的精神方面之‘精’即是‘情’”。历来女儿情长,古往今来的浩浩江水,流不尽女儿们的闲愁清泪!天地间的花月春风、画桥烟柳、湖光山色,美则美矣,但又如何比得上女儿们眉如春山、眼如秋波,浅嗔娇笑?
花分百种,女子也是如此。美女以绝色容颜愉悦我们,才女以落落素心涤荡我们。有的女子娇艳如海棠,雍容如牡丹,有倾国倾城之姿,但却徒有其表。而那些兰心蕙性的才女们,更为让人喜爱和崇敬。张爱玲曾说过人生三大恨事,其二就是“海棠无香”。确实,只有如花似月的迷人容貌而无半点才情的美女们正像有色无香的海棠。而钟灵毓秀的才女们却如幽香之兰,寒香之梅,穿越千余年的时空,依然余香不尽,正所谓“开时似雪,谢时似雪。花中奇绝。香非在蕊,香非在萼,骨中香彻。”
林黛玉曾这样感叹:“我曾见古史中有才色的女子,终身遭际,令人可欣、可羡、可悲、可叹者甚多……”,确实如此,才女们是不甘寂寞的,她们都非常的有个性,有才情,但世间的事往往是越平凡越平安,在旧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这些才女们的所作所为更让世俗之人惊诧、非议、打击。“可欣、可羡”者固然也有一些,但还是可悲、可叹者居多。她们或在“金井梧桐秋叶黄”的深宫里怨悲团扇;或在“暗灯凉簟怨分离”的深闺中怀我良人;或嫁为一个俗不可耐的商人之妇,早早逝去,只留下断肠诗句断肠人。有的才女“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成为“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的青楼女子,有的才女晚景凄凉,远离故土,有着“今年海角天涯,萧萧两鬓霜华”的憔悴。有道是“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越是美好的事情就越是脆弱。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一个古代的才女更是难上加难,苦中加苦。绝大多数的才女都是“薄命司”中的人物,才比天高,命比纸薄,正是才女们的写照。
在“佳期不可再,风雨杳如年”的漫漫等待中,这些才女们只好将心思放在吟诗作词、绘画剌绣中,但是在传统的观念中,女子所创作的诗文书画是不能传出闺阁的。这其中,不知有多少铭心刻骨的真情之作在岁月长河中就此湮没,不闻于世。这其中,不知有多少冰雪聪明、七窍玲珑的女子被漫漫的历史风沙所掩,就此默默无闻。
“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才女们表现出来才情却是不容抹杀的,也是无法抹杀的。在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中,就收录有许穆夫人的诗篇,而后世的班昭、蔡文姬、谢道韫、苏蕙……这些历代才女,像山间溪畔的香花,给呆板乏味的文史典籍添了不少的姿彩。她们的诗文空灵奇幻、镂玉雕琼,纵使男子看了也要赞叹不已。而才女们从自身的切身体会中写出的缱绻情愁,其中之细腻真情,更远非男人代拟者所能及。
遗憾的是,历史中有记载的才女并不多,有诗文书画传世的更是少之又少。“脂肤荑手不牢固,世间尤物难留连”。让我们细细品味才女们的故事以及她们的诗文书画,让我们悠然神往,想像她们当年“毫端运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的风韵,感受她们的风流文采,缱绻情愁,去追寻那一缕馥郁的馨香……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许穆夫人始留名
春秋姊妹花:许穆夫人的母亲
许穆夫人的身世可是一言难尽,不大容易说清楚。《列女传》上的“卷之三·仁智传”中,说“许穆夫人者,卫懿公之女,许穆公之夫人也”。这个说法有误,更常见的说法是卫懿公是许穆夫人的哥哥,这个说法也不完全对。她的辈份说起来很麻烦,但许穆夫人的母亲是鼎鼎大名的齐宣姜(春秋时代齐僖公的女儿,齐是国名,姜是她的姓,因为嫁给了卫宣公所以就叫宣姜),这却是毫无疑问的。
说起齐宣姜和她的妹妹齐文姜,这对姐妹那可是当时芳名远播的大美人,是春秋时代著名的姐妹花。不过春秋齐国这对“twins”,名声却很不好。妹妹齐文姜居然和自己的哥哥(即齐襄公)乱伦,后来虽然嫁给了鲁桓公却还念着这不伦的旧情,更让人惊诧的是,事隔十几年后,在鲁桓公访问齐国时,她和亲哥哥齐襄公又搞在一起,被发觉后,齐襄公甚至干脆派了个大力士在车上把鲁桓公用力一夹,捏得肋骨都酥断了,当即死掉。齐文姜害了老公,不敢回鲁国去,她儿子鲁庄公接她到了齐鲁之间的禚地住,这地方既不属于鲁国,也不属于齐国,两人经常在哪儿幽会。后来齐襄公被作乱的手下杀死,她才收了心,开始全心帮助她儿子治理鲁国的国政,并亲自指挥军队屡败强敌,表现出极高的政治军事才能,可以称得上是个少有的女军事家。所以千年来人们对于齐文姜毁誉参半,是个难以评说的复杂人物。
这是许穆夫人姨姨的事迹,而她的亲生母亲齐宣姜更倒霉一些。宣姜本来许配的是卫宣公的儿子伋,但是卫宣公是个老流氓(说卫宣公是老流氓一点也不错,这厮年轻时和自己的小妈私通,这个儿子伋就是这样生下来的),听说齐宣姜艳若桃李,顿时垂涎三尺,居然来了个“掉包计”,在黄河边上筑了一座新台,把新娘拦截了下来,自己钻进洞房当了新郎。虽然我们知道春秋时期的男女关系确实乱得够呛,但是卫宣公的这种行为在当时也是为世人所不齿的,《诗经·邶风》中有一篇叫《新台》,讲设网本为捕鱼,却事与愿违,得了个癞蛤蟆,说的是这件事。
卫宣公的所作作为实在令人不齿,但有人写这段故事时这样说:“小公主盖着盖头,糊里糊涂地和老东西行了婚礼。直到进入洞房,宣姜才发现,当初来相亲的俏郎君变成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其实这样描述未必符合历史实际,卫宣公的丑陋主要还是在行止上,年纪倒不一定十分老丑。因为春秋之时结婚都极早,据说伋这年不过十六七岁,伋是卫宣公和其庶母私通生下的,当时的年纪肯定也不太大,所以卫宣公当时也就三十多岁最多四十来岁吧,不至于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新台》一诗将卫宣公比喻成癞哈蟆,其实更多地是厌恶他的作为。
错综离奇的身世
不管是不是老头,当时的齐宣姜是无法选择的。于是只好跟着卫宣公一起生了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