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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宝贝文学的自恋,路人皆知。她的文本从来都是自恋成癖。只是自恋倒也罢了,可她的自恋是一种产业。安妮宝贝卖的就是自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自恋水龙头。
2001年9月出版的一本小说《彼岸花》,一箩筐溃不成军的残枝败叶,所谓“长篇”,其实不过是一些断断续续的苟延残喘而已。硬要说这些贯穿不到一起的玻璃片断是一部长篇,那就是强词夺理了。《彼岸花》依然是一部既不像随笔又不像小说也不像戏剧不像散文的“四不像”文字,这种发痴犯傻的呓语只是一种无病呻吟的自恋歌谣。
生活阅历的匮乏是她的文字虚弱无力的症结。安妮宝贝是一个不愿意接触生活的人,她的文字从来不敢“直面惨淡的人生”,更不会去“正视淋漓的鲜血”。没有可靠的精神境界可言,却一再地捉弄一些“灵魂”、“死”之类的缥缈又奇怪的词眼。这样的文学姿态是一种对现实的逃避,内心虚幻,所有的表情都是冷冰冰的郁郁寡欢,丝毫不存在内涵和温度。她只是一个“长时间地把自己关在家里,写作,头疼,睡觉,忧郁,烦躁,吃东西,抽烟,看音乐台,洗澡,趴在阳台上抽烟”的人,最大的文学语录就是吐烟圈。安妮宝贝在序言写道她“每天差不多写作10个小时。有时候是5个小时。从深夜写至凌晨。然后一个人趴在窗台上抽烟,看着荒芜的深蓝天空。有人说:白昼的时间总是有限。而黑夜却广阔无边。我的无数个夜晚,是持续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写作。不知道其他人在做什么。”于是,闭门造车的文学尴尬也就再所难免,轻飘飘的幻想文字也就只是一种虚无的慰藉罢了。
《彼岸花》证明,安妮宝贝的短浅文笔根本就不适宜写长篇小说。她那过分短小的句调只能作为一种寂寞落魄的烟灰,延续稍微一长就会自行掉下来,碎在空中。因此《彼岸花》的文学动作看上去如同一缕缕破布条在风中呼啦啦地动弹几下,然后就自行放弃了。不着边际,做作得令人难受。从安妮宝贝一直沉浸在寂寞的河流里自言自语,并把寂寞当作文学来做作的方式来看,她不愧是一个寂寞艺术家。在该小说中闪过好几次“灼烈”和“灵魂”这样的词眼,再次印证了她小说的童话习性。《彼岸花》是一部成人童话小说,总有一些人不愿意长大,害怕长大,安妮宝贝是他们的代表。跟现实生活蜻蜓点水般的瞬间接触的时候依然是虚幻。在这部小说里,安妮宝贝似乎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自闭闲人。
她的文字进入不了小说状态,所有的文本只是徘徊在童话和随笔之间的无聊罗嗦。《彼岸花》唯一和现实生活有关的场景就是“咖啡店里的邂逅”,这一老套的思路,过于失真的“浪漫”,依然凸显着作者幻想才能的干瘪。安妮在这个地方依然是不停地“倾诉”,她都“倾诉”了好多年了,重复的“倾诉”模样让人厌烦。它只不过是一部不曾具备美感且无半点真知灼见的苍白小说,小说的情调只是自我压抑自我紧闭造成的一场场白日梦。一如既往地卖弄孤独,佯装“寻求”,蓬松出一个“灵魂”魔术师的表情。以她一如既往的表演手法,在这本书中再一次做出了麻木的假抽搐和看不见真实动作的伪颤栗。
小说还弄出一个“心中的电影”来故弄玄虚,在原本不现实的故事空间再上演一部“超”不现实的光怪陆离,夹虚夹呓,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电影。以它冰霜一般游离不定的颤栗和冷漠素质,《彼岸花》说白了只是一本呓语随笔集。苟延残喘的语调,让读它的人想起收音机里夜晚心情节目女主播那不厌其烦的呻吟。
安妮宝贝兀自作态的冷冻文字让她的文学篇章僵硬而易碎,刻板而脆弱。如果说这种冷冰冰的文字残渣在夏天的时候还具有清凉油一样的作用,那么到了冬天的时候读安妮宝贝,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那种没有实质内容的冷,如同轻风吹树叶,其最大的真诚就是在文字中落下几根头发而已。
现在,我可以毫不客气地宣布:安妮宝贝,你可以歇歇了。所谓文学易老,往年吃香的包子如今已成臭肉了。
虹影批判:虹影离泡影有多远?总结呈辞
虹影,1962年生于重庆。享誉世界文坛的著名作家、诗人。代表作有长篇《孔雀的叫喊》、《阿难》、《饥饿的女儿》、《K》、《女子有行》、诗集《鱼教会鱼歌唱》等。被大陆权威媒体评为2000年十大人气作家之一;2001年评为中国图书商报十大女作家之首,称为“脂粉阵里的女英雄”。她的长篇《K》被法院判“淫秽”罪禁书,这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还是第一次。现居伦敦。
虹影最能代表其真实文学功底的是那一本歪经:《孔雀的叫喊》。虹影的文学语言是孔雀的叫喊,既像鸟又像鸡的东西,大尾巴的毛皮高贵是它撑开的唯一门面,这象征了虹影文学的半土半洋和虚伪做作。不就是多了个多重身份的空架子么?把写字台乔迁到了英国,然后在自己的小说人物身份上添加几个不同的国籍标码,就是所谓的国际写作了?一把老梳子用到老,换汤不换药地在自己的小说中套用国籍上的多重身份,以此为障眼法,试图把性乱的表演用在国际身份的混杂角色里造成更大的复杂效果。因此,一个虹影炮制的文学水产可以看作是“金三角”地盘上刻意栽种出的杂交水稻。要么写中国的,要么写外国的,这么故意结扎一般地抽出一捧捧杂交水稻,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江郎才尽,唯此一技了。
虹影批判:虹影离泡影有多远?饥饿艺术家的文学演出
《饥饿的女儿》是一部从国外红到国内的文本,但它的价值恰恰不在于文学本身,而是那些国外学者对那场苦难的同情,正如卡夫卡所说的,“他们对饥饿艺术家有着特殊的兴趣”。除此之外,虹影的文学才能并没有什么可以赞扬的。虹影在这本小说里的表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卡夫卡的《饥饿艺术家》。没错,虹影就是个表演饥饿的艺术家,卡夫卡那部小说中描述的那种艺术家。正像卡夫卡一开头说的:“饥饿表演近几年来明显地被冷落了。”虹影的饥饿表演明显被冷落了好多年,事实上虹影的文学艺术已经不再饥饿有好些年头了,可她的文学一直贫血,严重的面黄肌瘦。卡夫卡早在1922年就发现了这种可笑而滑稽的饥饿的艺术家的存在,而虹影的表演明显落伍了好几十年。她现在的表演舞台明显已经搬到了历史上的战乱恐慌之类的吵闹场合,把老式电影片的一幕幕场景照搬下来,再添加点现代的性交错,人物身份上多加几个国籍,于是就成了虹影现在的饥饿艺术表演。
如果说在《饥饿的女儿》中,她还是不失诚实地表演自己的腹部饥饿,那么现在,她已经在表演别人的盲肠饥饿了。指引着自己小说里的人物角色里继续进行着早年的饥饿恐慌,只不过随着对性乱意识的重视,从她的小说里可以看到,她的饥饿艺术表演已经上升到了“性饥饿”艺术家的表演了。这也算是一种提高,一种进步吧,把民国时期旗袍的叉剪得更开一些,就是现代的了!
虹影的《上海王》被评论界称为“妓院小说”,讲述的是清末民初的妓女故事。看了内容才发现,这分明是虹影在临摹人家的“妓女文学”嘛!里面没有一点自己的新鲜表现,放的只是老电影中常见的镜头拼接,把别人嚼烂的米饭掺和到自己的东西里面,才勉强凑出一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而虹影信誓旦旦地说要重写张爱玲的《海上花》。什么叫“重写”?在我看来,这部小说中所谓的重写明摆着就是公然地大喊大叫地模仿别人的东西,这叫公然的借鸡生蛋,和掩耳盗铃没有区别。事实上,虹影的《上海王》果然是个电影剧本,《上海王》拍成电影,明显在拼造着一部妄想超过《大红灯笼高高挂》和《上海滩》的杂糅改装货,明显想和此前异常火爆的电影《海上花》媲美。张爱玲1975年在洛杉矶完成的英译清代长篇小说《海上花列传》又名《青楼宝鉴》、《海上青楼奇缘》、《海上花》,共六十四回,为妓女列传,详述风月场之事。小说中的众多妓女……很像《红楼梦》,当然,把名字改成《海上花列传》改名为《青楼梦》更为恰当,却难免被压抑于《红楼梦》的阴影之下。而虹影的《上海王》简直就是压缩与模拟,即便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