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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布托传 作者:刘文山等_2-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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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于这场公民投票之中,他很可能会输掉。这无疑就是他不会这样做的理由。”

  贝娜齐尔刚到伦敦时就发表声明说:“人民党争取民主的目标没有变,我们将比人们预料的要早地返回巴基斯坦。”齐亚·哈克将军宣布1985年举行大选,这也许是回去的时候了。在人民党领导人会议上,有的人认为“现在是发起反对齐亚,哈克的运动的时候了。”有的人则认为“国内人民受压制的时间太长,对我们的号召不会作出很大反应。我们应继续努力,准备和齐亚最后决一雌雄。”两派争执不下。

  “我知道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应该把贝娜齐尔·布托小姐派回国去,那将使每个人都行动起来。”一位党内元老说。

  “好吧。”贝娜齐尔表示同意。她说:“如果我回去在政治上是行得通的活,那么我们就得订个计划大家都回去。为什么我们不能像每隔10天那样错开时间一个个回去,掀起反对齐亚的高潮?”一片沉默,接着是一个个反对之声,“回去?我不能回去。”

  贝娜齐尔大为震惊,他们一致同意派她回去,但他们却畏缩不前。“要么我们好好安排一下。要么我们干脆就不要这么做。”贝娜齐尔恼怒地说。

  1985年1月12日,齐亚·哈克宣布国民议会和省议会选举将在2月25日和28日进行,这次选举将在非政党基础上进行。这是自1977年政变以来举行的第一次全国性大选。是否应该参加选举?人民党内又发生了争论。“抵制选举!”人民党成员表示。贝娜齐尔陷入进退维谷的矛盾之中。父亲曾一再告诫她,绝不能错过任何机会,让敌人轻易得手。

  “我想我应该回去。”贝娜齐尔对母亲说,“我需要就选举问题同中央执行委员会成员谈一谈,我们面临参加选举或抵制选举两种选择。我们必须就哪一种选择能使我们达到政治目的作出决定。”

  布托夫人沉思了一会,说:“你是对的。现在有必要同巴基斯坦国内的人民党领导人讨论一下。”

  布托夫人和女儿轮流给国内的人民党副主席打电话,但没打通。贝娜齐尔打电话给在国内的表姐法赫丽说;“让仆人们把克里夫顿70号清理一下,我过三四天就回去。”

  “克里夫顿70号已被军队围住了。”尼亚齐医牛不久给贝娜齐尔来电话说,“我接到从卡拉奇来的消息,当局已发布了拘留你和你母亲的命令。所有机场已被戒严,每位戴着面罩从法国和伦敦去的妇女都要受到检查。”

  不久,贝娜齐尔得知“恢复民主运动”已作出抵制选举的决定。贝娜齐尔有点心灰意冷了,抵制选举,那她回去还有什么用呢?贝娜齐尔现在能做的事就是用信德语和乌尔都语录音,号召人民抵制选举。磁带被偷运进巴基斯坦,在信德内地、旁遮普和全国各地散发。之后,便只有静静地等待。

  选举如期举行,当局宣布投票率为53%。尽管人民党和“恢复民主运动”抵制选举,但这次选举还是相当成功的。选举之后组成了以穆罕默德·汗·居内久为总理的文官政府,为最终结束军法管制作好了准备。

  贝娜齐尔及人民党其他领导人一如既往投入到挽救国内政治犯生命的斗争中,但收效甚微。

  1985年7月,贝娜齐尔颇有些心力交瘁,她决定去法国南部同母亲及家人一起度假。7月17日,贝娜齐尔起程前往法国夏纳。

  贝娜齐尔走下飞机,在尼斯机场四处搜寻,却没有发现母亲和弟弟。怎么回事?是不是他们忘记了来接我?贝娜齐尔心里正嘀咕。

  “没料到吧!”沙·纳瓦兹从机场的一个大圆柱后突然窜出来,拥抱着贝娜齐尔。

  “他出了个主意要藏起来。”布托夫人微笑着过来吻女儿。

  沙提起姐姐的手提箱,沉甸甸的。“发财啦,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金子?”沙笑着问。

  在弟妹中,贝娜齐尔最喜欢沙,他最小而她最大,也许因为这特殊的“最”把他们联系得更为紧密,而且沙总是无忧无虑、笑声不断。

  “这回你给我们带来了哪儿产的芒果?”沙对着汽车反光镜问,“我们已经等了两个星期了。”

  “信德的。”贝娜齐尔说,“不过我倒喜欢乔叟芒果,小而甜。”

  “一个信德人不喜欢信德的芒果?”沙装着吃惊地说,“小姐,你肯定你是信德人吗?你是不是经常坦白这种叛逆行为?”

  贝娜齐尔大笑起来。同沙在一起,总是那样轻松愉快。

  “7月你们必须呆在我身边,其余时候就随你们便了。”布托夫人对儿女们说。

  这是布托家族历尽劫难后的第二次聚会。一年前当他们在戛纳贝赫贾特姨妈家相聚时并不愉快。当时贝娜齐尔与弟弟米尔就反对齐亚·哈克统治的斗争方式的争论使得那次聚会不欢而散。

  “齐亚已经使巴基斯坦成为武装的恐怖的国家”,米小说,“只有暴力才能对付暴力。”

  “暴力只会导致暴力,”贝娜齐尔反驳道,“那种手段的斗争不能给人民带来长久的益处。只有在人民的支持下通过选举,和平地推翻齐亚,才能使国家发生长期的变化。”

  “选举?什么选举?齐亚永远不会放弃权力。只有进行武装斗争才能赶走他。”米尔反对贝娜齐尔的观点。

  “军队总拥有比任何游击力量更多的武器,”贝娜齐尔坚持自己的观点,“国家的力量总比任何反对派别的力量大得多。武装斗争不仅不切实际,而且有反作用。”

  姐弟俩越争嗓门越大。沙远远地走开了,去游泳,去咖啡馆,去任何见不着他们的地方。“看着你们俩那样争论,我受不了。”沙告诉姐姐。

  是谁的错误?

  1977年政变发生之后,米尔回到英国,他中断了在牛津大学的学习,投入到拯救父亲的活动中。但父亲最终还是被杀害了。后来他和沙流落到阿富汗,为反对齐亚·哈克政府,他们投入了危险的、充满阴影的“佐勒菲卡尔反抗运动”。在喀布尔,沙的工作是训练那些自愿加入“佐勒菲卡尔反抗组织”的人员,他对此既充满热情又玩世不恭。

  一天深夜,喀布尔正处于苏联军队的戒严之中,沙悄悄溜上街,去和他的“部队”共进早餐。米尔早晨发现不见他时吓坏了,而当米尔找到他时,他却对狂怒的米尔微笑着说:“要不然我怎么教我的人规避战术呢?”沙、米尔领导和指挥“佐勒菲卡尔反抗组织”在巴基斯坦国内采取厂一系列恐怖行动。这些行动是在贝娜齐尔毫无知晓的情况下进行的。在国内被监禁的6年中,她甚至对沙、米尔的“佐勒菲卡尔反抗组织”一无所知。

  姐弟仨走上了不同的道路。1984年的那次争论当时并没有影响他们姐弟的感情。只是在10年后,贝娜齐尔与弟弟米尔才分道扬镳了。

  1985年布托一家人第二次相聚,贝娜齐尔与米尔达成协议,不再谈论政治。

  “你这回在夏纳呆多久?”沙问贝娜齐尔。

  “到7月30日。”

  “不行!”沙叫道,“你一定要多呆些时候。米尔30日要走,我不能让你也走。你最起码得跟我在一起再呆一星期。”

  “好吧。”贝娜齐尔让步了。

  她不想伤害沙。在家人中,沙为了她可谓煞费苦心。1984年春贝娜齐尔去巴黎,沙事先没通知姐姐,便飞往巴黎找她。“《红星报》的编辑要采访你。”旅馆接待员告诉贝娜齐尔。贝娜齐尔困惑不解,《红星报》?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份报纸。《红星报》编辑第三次来电话,贝娜齐尔接了电话。

  “你比国家元首还难接近。”是沙,贝娜齐尔喜出望外,那边沙依旧笑着说,“同贝鲁特德鲁兹派总部的瓦利德·琼布拉特联系比找贝娜齐尔·布托小姐还容易。”

  在巴黎,每天早晨沙给姐姐打电话,总是装着很惊讶;“你还在睡觉?起来,我们一起去吃饭。”

  “我下午7点钟来接你们。”沙把母亲和姐姐送到公寓时说,“你们要先去看看我的新公寓,然后我们再一起去海边烤肉野餐。我已把什么都准备好了。你们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度过美妙的时光。”

  夏纳的夜晚很美好。布托家族包括布托夫人、贝娜齐尔、米尔及其妻子弗芝亚和女儿法蒂、沙及其妻子利哈娜和女儿萨希、萨娜姆及其丈夫纳萨尔和女儿阿扎德赫、贝赫贾特姨妈和卡利姆大叔终于相聚了。

  “我第一次感到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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