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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得到提升,变成指挥而不是被指挥者,他们总无法得到下属的爱戴。
我们需要所有的功能。比如,如果我们失去了通过感觉获取信息的能力,我们就难以确定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
我的一个客户正在考虑搬家的利弊,他说他刚刚意识到,他不仅需要考虑社区的安全,交通的便利,当地的气候,而且还需要试想一下真正在那里定居之后的感觉。这对他很有启发。他说这使得他更容易做出选择。
同样,如果我们失去了直觉,我们会发现很难相信自己。而我们越是不相信自己,我们就越会忽视我们的直觉。
只剩下思考功能的人,团队合作会有问题
有些人被动地、主动地或是因为受伤而失去了内在的感觉,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处在自我分裂的状态:失去了内部世界,他们会很容易“创造”出一个外部世界。这样的世界似乎很真实,他们很清楚它应该是什么样子,并给自己找到主导的地位。
只剩下一种功能的人,甚至都没有上过幼稚园里的集体主义教育课,却想领导那些四种功能俱全的们。可即使是玩跷跷板也需要两个人合作,因此,他们经常会失去对他人的控制。比如,他们企图控制的人会离开或不服从他们。如果控制者相信手中的人极有可能逃脱,他通常会采取压制手段。
在家庭生活中,这些压制手段包括辱骂、殴打,甚至是一刀两断。其中典型的例子是一家之主责骂其他家庭成员,对他们指手画脚,把他们当佣人看待。
随便给人下定义者,多半处于失控状态
我们认为人们一般运用一到四种功能,其实,这只是一种想法而已。人是复杂的动物,不是机器,不可能完全放弃某一种功能。
如果老是只重视一种功能,就会丧失自我感,说得重一点,他们就会失控。结果,他们仿佛陷入危机之中,总想把别人当作自己的救命稻草。当他们失控的时候,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他们恢复正常。
我曾经问过数百个人,是否还记得随便对别人下定义时所说的话。大多数人都说记不清楚。他们自己都迷迷糊糊的,可当时还要装作对别人的情况了如指掌。
在那个冰淇淋的故事里,如果现在问贝蒂是不是比她女儿本人更清楚她的爱好,贝蒂很有可能说“不”。如果再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女儿很怪,她可能也会说“不,当然不!”
像大多数不断给别人下定义的人那样,贝蒂可能不大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因为她定义自己女儿的时候已经处在失控的状态中了。
如果她说话时正“魂不守舍”,她是记不住自己说过什么的,如果她正努力为自己的女儿做主,却遭到了女儿持续的反抗,就会更为恼火,用更严厉的方式来对待女儿,她这么对待女儿是因为讨厌她吗?或者是自己太爱女儿了?都不是,此时此刻,她已无法去真正了解女儿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们能够忍受危急之时的失控行为,理解当时行为者的心理状态,不能忍受的是大部分时间都处在失控状态下的人。他们常常只运用一种功能,具有逆反人格,其行为也颇具逆反特征。他们与人接触也会带有逆反心理吗?
第十章 不符合常理的沟通行为
评价陌生人是一种古怪的行为。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我们所处世界的组成基础。关系融洽,和谐就应运而生。关系恶化时,就会形成混乱的局面。
面对陌生人,似乎更容易失控
那些“只有一个活塞”(只有思考功能)的人,也就是所谓有着逆反心理的人,喜欢以逆向方式与其他人接触。他们实际上会把接触陌生人,当成是一个介绍自己的方式,尽可能建立起与其他人之间的直接联系。他们与别人接触的方式通常是告诉别人诸如应该做什么,已经做了什么,将要做什么,等等。
……
如果我们与某人经常相处,可能会自认为对他非常了解,知道他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可要是因为这样,我们就认为可以这样或那样地随便给他(她)下定义,我们很可能会发现自己错了而不得不表示歉意。
但是,如果我们评价某个陌生人的话,我们的行为就会变得毫无顾忌,并且更加怪异。人们经常这么做:以逆向方式和其他人接触,从外向内的评价他们。我们马上会看到一些逆向交往的例子,通过这些例子,我们能够发现这种行为是如何显得怪异的。
……
但许多人发现,不论对方是不是陌生人,戒除评价对方的“习惯”是非常困难的。回想起那个提出“为什么我不能对我的妻子和家庭好一点”这个问题的人,他觉得无法打破这个习惯。可能是他这种强制行为已经不仅仅是一种习惯问题。这似乎与他对待妻子和家庭的方式有关——他自认为他的方式,可以使他和妻子、家人之间的关系更亲密。结果恰恰和他的想象相反。
逆向行为的几个典型案例
故事1笑一笑
不久前的一天,我坐在纽约附近一家旅馆舒适的大厅中,精力集中安排着曼哈顿之行。我拿起金色的咖啡壶为自己倒上一杯咖啡,突然,我发觉身后有个人似乎正对我说着什么,然后又走到了我的右边。我侧过身,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旁边也没有其他人,他肯定是在对我说话。
“您说什么?”我问道。
“笑一笑!”
“什么?”
“笑一笑,今天是个美好的日子!”他一字一顿地说。
“什么?”我再次问道,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笑一笑,这是个好日子!”他说道,语气显得更为郑重。
“什……么?”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无法理解他所说的这些话。这有点荒唐。他说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满脑子都是我的行程计划,如公共交通时刻、公交车路线和离目的地最近的站点。
我站了起来,嘴里又蹦出了一句“什……么?”那人不再大声说话,走开了。我注意到了他的胸卡,这才明白他参加了我前天发表了演讲的会议。
我想,他可能认为他是认识我的。他想通过告诉我笑一下的方式,与我联络感情,好像我的脸部表情就应该变一下似的。他好像能够知道我的想法和感觉,好像可以评价我,好像这样就可以拉近我和他的关系,好像给我下定论就是联络关系的一种方式。
这个要求我微笑的陌生人是不是以为,他已经或是能够和我建立亲密关系了,因此可以告诉我该如何去做?他和我关系亲密,所以通过某种无害而逆向的方式,他可以探明我内心想法?
尽管没有什么危害,但对于这种方法我不敢苟同。对于陌生人,甚至是那些我非常熟悉的人,我从来没有随便要求他们笑一笑。
恰好在第二天的早上,在同一家旅馆,发生了另外一件有趣的事:
故事2“你看得太多了”
我正在餐厅里吃早餐,看着报纸,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人离开了桌子。非常奇怪的是,像前一天早上一样,我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对我说话,但这次他是走到了我的左边。“您说什么?”我问道,并抬起头来,与一个陌生人的眼光相遇。
“你看得太多了,”他说道。
“什……么?!?”我带着比前一天更加难以置信的口气问道。
“你看得太多了,”他有些尴尬地重复道。
“什……么?”我又一次问道,我努力想理解这个陌生人话里的意思。
他似乎有些局促不安,嘴里咕哝着诸如“它们已经过时了”和“不要相信它们”之类的话。他也戴着胸卡,显然他也听了我的演讲。
他试图通过告诉我“看得太多了”来与我沟通——好像我的所作所为很过分(与什么相比算过分呢?),似乎我们是那么地“亲密”:他熟悉我的想法、感觉,甚至了解我的阅读习惯,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似乎他能够对我下定义。似乎给我下定论就是一种沟通的方式。
如何解释这些奇怪的交往方式呢?
在这两个例子中,别人还没有了解我的想法,就开始对我的内心想法说三道四。
一些不自知、自以为是好意、勤勉的人想与我们交往时,他们可能反而会被我们拒之门外。因为当这些人试图与我们接近、交流或者认识我们时,他们会以逆向方式与我们接触。
人们一旦开始给我们下定论,他们就会与我们疏远。只有当他们向我们做自我介绍,或是询问我们的情况时,他们才能走近我们。就这样,我们开始了解他们,他们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