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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书评100年精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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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奥登,1954年10月31日)  


 伟大的沉思者——《阿基琉斯之盾》,威斯坦·休·奥登着
  奥登是当代诗歌伟大的沉思者,在许多方面他也是我们时代的典型诗人。在他的诗中没有晦涩到必须要查字典的词语。在他身上是现代主义商标的反面的说服力。在大多数当代诗歌领域方面,他坚持着自己粗暴的所有权。

  他沾沾自喜地快乐着。他所有的诗作是一间教室,他的领地是一只涂满了所有人类样板的门、属、种的黑板。他的诗歌是幽默的拟人化游戏,或是一则小寓言,或是思想们的晤谈。其诗歌主要的主题是对于“真正之城”的追寻,这座城池不在空中,也不在地上,既非虚构之城,也不是自找指责的诗人的被诅咒之城,而是一座可能存有人类精华的城池。很早以前奥登即已放弃对新那路撒冷传统的罗曼蒂克访问,但你仍能从他的诗中感觉到他的怀旧之情。今天当奥登谈起正义之城或善之城,好像是在讲述一个美好地方的故事,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可怕的事情。

  阿基琉斯之盾在荷马史诗中已被饰上了未来凯旋的纹饰。奥登仔细考察阿基琉斯的盾,看到了当代状况许多可恐怖之处。这样一种格调尽管很完美,对今日的奥登而言却似乎显得太简单。

  举个例子吧,《舰队访问》的开篇一节:水手们来到岸边走出空空的小船面目柔和的中产阶级男孩翻看着连环漫画对他们一场棒球赛胜过50个特洛伊人罗曼蒂克的痛苦几乎离开了奥登的诗歌。在它原来的地方我们只发现一个解除了武装的第一人称独一元二的奥登,几乎像诗人卡明斯的小写字母“i”一样小。这个和蔼又智慧,严肃的导师似的奥登,舒舒服服地闲聊着文学的种类和精神即心理学方面。他是多么热爱那些一心一意的人,一丝不苟的人,多产的人——那些已找到了他们使命的人啊!他又是多么厌烦憎恶那些“所有狗娘养的不干正事的主”啊!在扮演这种教师的角色当中,奥登使用一种奇特的亲密词汇,好像他一贯置身于一群老友之间,而且我们知道他的语言风格己悄悄回到最习用的英语中去。

  他的新作包括同一主题的两组诗,以及由混合的多篇汇集而成的一个中等长度的诗节。诗节中其中有几首诗是对温文尔雅时候的奥登的最佳诠释。

  组诗中的头一首《牧歌》,是奥登最好的作品之一,它们分别被命名为“风”、“林”、“山”、“湖”、“岛”、“平原”、“溪流”。当然,奥登的牧歌仅限于城市人的牧歌。来到乡村,他怀疑自己能支撑上多久。“平原”一诗可视做为他的自传最好的一首:“如果我是平原上的人,我会憎恨我们大家。”“我也希望拥有一孔带俩个出口的洞穴”。“溪流”一诗是当代文坛最美的诗篇之一。

  另一首结束全书的组诗叫《时序女神的教规》。在这组诗里奥登把祈祷者按照教会法规定的时间分为一天中七个时期,在诗中诗人审查着他的自我意识。他以一种个性化的温暖而非冷静客观的方式来阐述,就象一个分析学家爱上了他的病人。我们在这些诗里看到奥登与人群面对,与世界面对,与他人面对。如同《牧歌》一样,这七首教规时间的诗显现出奥登的风格,他是一个阿卡狄亚人,他先前的原型是乌托邦,他逐阶段逐阶段处理这些语词,创造了自己。我们读到阿卡狄亚式的淳朴、单纯、平和的爱、善,我们也读出原型、为科学所苦、恶化、倨傲。诗中随处可见英语诗坛的执牛耳者,随着每首新作的发表提高着自己的地位。

  (卡尔·夏佩罗,1955年2月20日)  


 家中的酒鬼——《长夜漫漫路遥遥》,尤金·奥尼尔着
  在尤金·奥尼尔于1953年去世后所遗留的文件中,有一份自传手稿,但这不是一份普通意义上的自传。《长夜漫漫路遥遥》是以剧本的形式出现的——这是奥尼尔真正的悲剧。它以1912年一个戏剧演员家庭的夏季别墅为场景。这一家沉浸于一种内在的悲伤和毁灭感中,而与外界社会隔绝。

  对于一部为舞台而作的剧本来说,《长夜漫漫路遥遥》(完成于1940年)确实存在一些缺陷。它比较冗长,而且重复,但这是由于其所选材料的性质决定的。剧本包括许多大段的自传性独自,这样剧中人物可以回到从前,给观众提供故事背景。但奥尼尔的悲剧份量如此沉重,以致使其剧本先天的不足显得微不足道。作为对一个伟大的剧作家的心灵剖析,《长夜漫漫路遥遥》是一份强烈吸引人心的,独具特色的作品。它揭示了奥尼尔的悲剧观点。

  在剧中他给家庭成员起了个虚构的名字:泰龙。但很明显,剧中的家长代表的是奥尼尔的父亲、詹姆斯·奥尼尔,一位优秀的演员,但为其取得非常成功的戏剧《蒙特·克里斯托伯爵》所困。其他的人物代表着奥尼尔一家的其他成员;母亲,一位可爱的妇女,但被毒品所吞噬;放荡不羁的大儿子和苦闷不满的小儿子——他埋头于欧洲悲观主义文学,以写诗发泄自己的郁闷。

  剧本着力描写的是家庭内部极大的精神苦痛。这个家庭被不可救药的各种疾病所折磨,早已不堪重负。在给他的妻子的充满深情的献词中,奥尼尔称这部作品为“一部以血泪写成的,反映长久压抑于心的苦痛的剧本”,“但这对所有的泰龙一样的人物有着深深的同情,理解和宽恕”。本来,为了避免刺激和家庭有关的任何人的感情,奥尼尔遗嘱剧本要在他去世25年后方能发表。但是奥尼尔的父母已分别于1920年、1922年去世。因为看来已没有任何更多的理由封存这个剧本,奥尼尔夫人决定把它加入她丈夫的出版作品中。

  《长夜漫漫路遥遥》所描写的最直接问题是小儿子的肺结核病。疾病是由一个当地医生诊断的;父亲和医生为儿子选择了一个疗养病院。这一情节的意义比奥尼尔的叙述表现出来的要更为深远。在历史上,这是奥尼尔生命的一个转折点。在这个世界上胡乱摸索了若干年后,奥尼尔确实在1912年染上了肺结核,并被送进康涅狄格州沃廉福德县的盖洛德农场疗养。就在这段生活较为有序的休闲时间内,奥尼尔决定成为一个作家。任何读过《干草》这个剧本的人,都会明白奥尼尔是多么厌恶他父亲为他选择的这家疗养院。

  实质上,《长夜漫漫路遥遥》与其说是一篇故事,不如说是奥尼尔以一个艺术家的觉悟,企图对其家庭真相所作的毫不怜惜的揭露。这一真相是丑恶难堪的。父亲以一种农民式的吝啬来治家,使其他成员十分痛苦,并使儿子们疏远了他。母亲呢,陷于麻醉品的泥潭不能自拨,作为一个人实质上已经崩溃,但家里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毒品中挣扎而毫无办法、满怀恐惧,大儿子这个酒鬼,蛮横而又玩世不恭,是个地地道道的恶魔。奥尼尔不能原谅他的恶意。

  但作者以一种坚忍的自制和理解来分析其父母的性格,并最终原谅了他们。是生活把他们磨蚀掉了。父亲从一贫如洗奋斗到今天这个地位,但他已无力掌握自己。总害怕回到贫穷,使他丧失了本能的判断力。而母亲的毒痛实在无法由她个人负责。

  这两个人物显示了奥尼尔的悲剧观,他们为外界力量所挟制,无法主宰自己。正如母亲在为数不多的一次头脑清醒时刻所说的那样,“我们谁也不能改变生活为我们所做的安排。在你意识到以前,结局已经定好了,而一旦你不得不接受既成事实后,生活又逼着你走它已规定好的路程,直到最后你与自己设想的道路相隔千里之遥,而且你再也找不到真实的自己。”

  虽然小儿子是剧本的中心人物,但对他的描写和分析是最少的,可能奥尼尔在这一点上感到自己感情的阻力,也有可能是他更愿意让他已出版的作品中其他诸多反映自己影子的人物来代表自己。更有可能的是,他怯于刻画自己的舞台形象,或不愿利用自己的作者身份在自传戏剧中使自己与家庭分离,从而突出自己。

  但是,小儿子这个形象远远谈不上理想化。他是作为这个可怜的家庭的血亲来出现的——任性,专横,发育不良,玩世不恭,放荡不羁。剧中不时显示出他的这些习性。他的母亲对自己未尽到责任感到内疚:“他从未幸福过,将来也个会幸福的。健康也与他无缘。他天生过于敏感,神经质,而这都是我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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