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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般,其中一人顿时有了底气,对着古寒气焰嚣张的大喝:“你望什么望,找死吗?”
古寒脚步抬至半中,一人突然暴怒大喝。那声音暗含秘法,古寒闻之如同巨钟震响于耳际,脑海中轰鸣一片,几欲昏阙,他心中恨极,眼睛死死的盯着爆喝的那人,似要食他的肉喝他的血。
这一步古寒早有准备,如何允许他破坏,又是如何能轻易破坏,他呀牙切齿,嘴角血丝潺潺。
“嗒!”
一声轻响,古寒的脚步最终落到了那个台阶之上,然后身体重心前移,将那重力由右脚支撑,一鼓作气猛然跃上一阶台阶。
这最后的台石阶,一阶与一阶之间威压相差天远,古寒只觉得自己仿佛扛着一座山一般,使尽全身的力气艰难的站起身来。
以此同时,那第一人的断七海,脚步猛然一踏,一只脚放到上一级台阶之上。那赵天恒亦是如同被古寒刺激了一般,一只脚往前,搭上了前一阶台阶。此间,无一人出声。
古寒紧握的双拳一阵吱吱作响,双眼充血,恨意夹杂着怒意,如同一头恶狼一般狠狠的盯着那人。那人却是有恃无恐的与之对瞪,眼中戏谑之意尽显。
古寒暴怒如狂,下意识的想要运起体内那黑色的气旋,但想到可能引发的后果,古寒硬生生的忍下来。他从步入这青石阶便是全凭一身蛮劲,空有一身的古怪力量却是不敢动用。他有种预感,一旦被别人发现他体内那种黑色的,无根无源的力量,那么便是滔天大祸,恐怕到时候想死都难。
当初走出那裂谷之时,古寒甚至有过就此逃走的打算,只是他也不敢肯定学院是否在他身上留下过什么烙印,而且逃跑之后,天下之大又有何处能容身,又哪里有学院这么庞大的资料库?思前想后他还是冒险前来,想不到这最后一步竟是遭到如此的欺压。他恶狠狠的将那人的脸庞映入脑海之中,将来必有厚报。
“小杂种,你再敢用如此眼神盯着我,我便视为你在向我挑战,我将击杀你于此地。”那人盯着古寒恶狠狠的道。
古寒眼神突然变得似是嗜血的疯狼:“他顶多是洞玄第三境前期,我未必没有一战之力,但此时我已是油尽灯枯,又身受绝强威压,就算拼尽性命不过将他重伤,这样的话,内院必将我除名,实在划不来。”
“好……好得……很!”在那人的目光之下,古寒浑身疯狂的颤抖着,一股怒到极致的冲动,让他要忍不住爆发出来,与那人彻底拼命,就算横死亦无所谓。
“小杂碎,你的那种眼神正在消磨我的耐心,你想死吗?告诉你,将你击杀于此地的后果,我还能承担得起。”
“你找死!”古寒一声低吼,心中的暴怒化成一股绝强力量,他想要退让,此子竟是咄咄逼人,真欺自己软弱不成,大不了便是不入这内学院罢了。他猛然再次踏上一道台阶,右手紧捏腰间剑柄,一剑就要击出。
“混账!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声大喝传来,如炸雷轰响于耳际。亦将古寒的一剑震死在鞘中。
众人大骇,急忙往后望去,只见一头发花白的老者与一白纱遮面的白衣女子急速向这边走来。
“院长!”
“是院长!”大石狮子之后的两人大惊,急忙向前见礼,而青石道终点之处的那群人更是如丧考妣。
“我让你两人在此监督,以示公正,你们是如何做的?你们简直让我失望之极。”那被称作院长的人脸色通红,显然怒到极致,那两名监督的老者战战兢兢的弯腰低头,不敢抬起,也不做声。
那称作院长的老者看着眼前这两个柴米不进的老者,心中的暴怒如同打在棉花之上,他转眼望向那两个大石狮子旁的一干人等,大喝道:“还不给我滚!”
那群人等如获大赦,慌乱的往四周散去。
“啊……噗嗤!”
正在此时,青石道上的古寒一声爆喝,猛然登上最后一阶台阶,奇大无比的力量反差使他内府重创,一口鲜血喷出。
“今日所赐,他日定让你们百倍偿还。”古寒望着那夹杂在人群中的几人,携着暴怒大喝。
“闭嘴!”古寒一声吼完,旁边便是一个女声传来。
古寒暴怒,今日的屈辱难道还不够么?
“滚……”古寒头也不回的暴怒道。
“你……不可理喻!”
那白衣女子气极,这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本是在那凉亭之中,和这些人一般,盼望着古寒遭挫败,但是见得这些人居然如此对待于他,自己虽是与他有仇,但心下也是不忍,这才找来院长制止。谁知此人竟是这般冥顽不灵,公然出口威胁他人,他可知那人的底细与实力?一个新生,那人随时能够将他如同蝼蚁般捏死。自己帮他,他倒好,竟然让自己滚,真是岂有此理。
若按那白衣女子平日的性格,定是一招水云袖将之击飞,让他知道厉害,但是见那人暴怒如狂,心里却是有些嘘嘘,更是有些不忍,当下一转身,拂袖而去。
“咦!怎么回事?”正准备帮古寒拦下一击的老院长愣愣的望着拂袖而去的那女子,有些不敢置信。
这小丫头的脾气他可是知道的。她出身高贵无比,修行资质绝伦,乃是受尽万般宠爱的天之骄女,世上就没人敢忤逆她半分。就是冰冷的有些骇人,谁要是敢惹毛了她,她必然会用剑在你身上戳几个窟窿。
“这丫头,今天怎么转性子了?”
老院长有些摸头不着脑。旋即,他望了一眼古寒,转身对着那两名监督道:“你们两人也不用再在内院执教了,收拾收拾……”
“院长且慢!”突然,一道声音将老院长的话语打断。
古寒二人闻声望去,只见一群人自前方而来,当头一青衫老者,看上去六十有余,头发虽是花白却是一脸的红润之色,而且发根之处竟是隐隐的长出些乌黑的发丝。
“此人面色如孩提,定是修为高绝之辈,而且发根乌黑极似返老还童,这是最近修为曾有大突破。”古寒心中暗道,他将目光从那老者的身上移开,看向旁边的一青年,顿时一惊。那人竟是和他所杀的林宏有九分相似,更让古寒惊骇的是,林山居然和那青衫老者的脸型有七分相似之处。此时,那人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眼中的杀意丝毫不加掩饰。
“他是林山!那老者和他是什么关系?”古寒瞬间便是确定,此人便是林宏的大哥,自己在内院将要面临的最大敌人。同时亦是为自己在内院的将来感到担忧,那老者和林山定是有血缘关系的,不然不会这么相似,只是希望不要太亲才好。
“今天的事果然是林家在背后作怪!”老院长才刚准备处罚那两名徇私枉法的监督,这边林山等人便是出现,这里面没有蹊跷的话,那才见鬼了呢。
“林副院长,你有何指教?”老院长眉头一皱,有些不喜的道。
“林副院长!”古寒心底一惊,心下已是捉摸着如何逃出学院了。
“指教不敢当,院长大人当面,林某如何敢说指教二字,院长开玩笑了,哈哈……”林副院长朗声说道,脸上笑面如花,如若完全看不见老院长阴沉的脸色。
话到中途,他话语徒然一转,道:“只是……林某觉得,老院长如若将这监督的二人驱出内院的话,有失公允。”
老院长的眉头皱的更是紧,沉声道:“哦?为何?”
“这位小哥如何称呼?”林姓老者突然对着古寒问道。
“无名小卒古寒,副院长何必明知故问。”古寒随意抱拳回道,他与林家有仇,恐怕是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他才不信这些人会不认识他。此时他正在气头上,语气甚是不恭。
老者不以为意,和蔼的道:“呵呵呵……小哥心里还有些气啊!其实小哥不必如此,凡事皆有两面。刚才的事情从反面来说,亦是对小哥的一种激励,恐怕没有那几人的激怒,你此时还和那两人一样,在青石道上挣扎吧!”
古寒气极,,这老头简直不要脸之极,这种话语都有脸说出来,心底怒火重燃:“照副院长这么说,那我还应该感谢他们屈辱与我不成?”
老者摇头笑笑,道:“我也非是这个意思。哎……年轻人呐总是那么冲动与固执,老是爱钻牛角尖。我只是告诉你,年轻人该有年轻人的胸怀。”
古寒听之更是气极,一双铁拳被捏得吱吱作响,他压住心头的怒火,沉声道:“副院长恐怕想告诉晚辈的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自找没趣’吧?”
“哎!真是年轻人啊!总是锋芒毕露,或者说……气势太盛吧!总是看不清眼前的事。其实,凡事退一步海阔天空。今日的事何不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