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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景象与年末的学院有些类似。学员乃是那些被风雪欺压的植被,而那场暴风雪便是学员年终的为期一个半月的“释武令”。
自释武令颁布之时开始,整个学院允许自由挑战,以抢夺他人身上的身份牌,无论以何种方式。不过,原则上不准出现死伤,但是仅仅是原则上而已,所以历年颁布释武令后,死伤不下数百人。
年初之时一个个懵懂无知的少年,现在都变成了一条条的饿狼,静静的等待着释武令的颁布。
随着释武令颁布的临近,学院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氛,学员的眼神不在那么的清纯,而是满载着侵略与不安。
这场雪花飘飘洒洒的一连下了三天。
第三日天气骤转变,一个昏淡的圆盘挂在天上,没能给学院的学员们带来丝毫的暖意,反而是比前几日更寒。
当学院一角的雪地上插着的那根笔直的竹竿的影子化作一个圆斑之时。一道光芒带着尖锐的破空声自山顶破空而下,直直落入学院正中那早已被大雪覆盖的广场之上。
“轰!”
一声巨响,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当空爆炸一般,一圈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百丈之内的雪泥掀飞,朝四周激射而去。漫天飞花落尽之时,广场的正中已然矗立着一座十丈巨碑,上龙飞凤舞的书三个大字:“释武令”
一层淡淡的光晕如同水幕一般,将方圆百米之地笼罩。
“释武令!”
那一声巨响如同一道惊雷打在众人的心底,这标志着混乱的三个月的开始。
盘坐于房中的古寒微微睁开眼睛,低语道:“释武令终于颁布了。”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世上本无事,人多自然就有事。学院之中到处刀光四起,好在还算克制,没有什么大的伤亡。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是哪有吃早起的鸟儿来得快的?古寒稳坐房中,对外面的你争我夺毫不理会。他不想做早起鸟儿做的事,他想直接捕鸟。
这一晃便是半月有余。
这一日,古寒的院门突然被大力掀飞,七八名少年趾高气扬的走进来。
正靠在大躺椅上晒太阳的古寒,缓缓将盖在脸上的书本移开,望着站在院中有些吊儿郎当的七八人,眉头皱起,道:“你们有何事?”
当头一青衣少年轻笑道:“没事,就是想借你的身份牌一用而已。”
古寒一愣,想不到自己足不出户也有人前来,他懒洋洋的道:“哦!那你们可以走了。”
当头那少年见古寒竟是这般无视他们几人,顿时怒起,恶狠狠的道:“小子,别不识抬举,像你这等在学院之中名不见经传的的小子,要那身份铭牌有何用,莫非还想和那些天才争抢天榜排名不成?我告诉你,我可是为追风手梁振前来讨要,何不利索的交出来,省的伤了和气。”
“哦?追风手梁振?”古寒奇道,看着那人的样子,这追风手梁振应该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可自己却是不认得。
那青衣人见古寒迟疑的神色,还道是怕了那追风手梁振的名头,更是嚣张了,大喝道:“小子还不交出身份牌,难道追风手梁振的面子你也敢驳不成?”
古寒一愣,随即耸耸肩,道:“追风手梁振,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怎么给他面子?”
“你……”那男子气极,眼中一丝狠戾闪过,对旁边的几人大喝道:“兄弟们上,这小子既然不给面子,那么也不用留手,给我狠狠的揍。”
旁边那几人也是有些不耐烦了,见其招呼,顿时七八人摆开,欺身上前,直朝古寒而来。
看着来势汹汹的几人,古寒不为所动。这几人充其量不过洞玄第一境中后期而已,古寒还没将他们放在眼中。待几人来到近前,猛然打出一道掌影。
“噗!”、“噗!”、“噗!”……
气势汹汹而来的几人,吐血倒飞出七八米远,委顿在地,满脸震惊的望向原样坐于躺椅上的古寒,脸上神色难以置信至极。
在刚才的一瞬间,古寒与这几人每人对了一掌,瞬间便将几人打翻在地,这般威势,没有洞玄第一境大圆满的境界根本不可能。
“只是这般实力的人大多在学院都是小有名头,怎么会看着这么眼生。”当头这人心中暗暗道。
这道怪不得他,虽然来学院已是快一年,但是古寒基本上人都是不认识一个,更是没有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露脸,不认识自是讲得过去的。
古寒看着那艰难爬起来的青衣人,平淡的道:“这段时间外面都有哪几人最是厉害?”
那青衣人满脸的苦涩的望着古寒,看着那人的云淡风轻,知道对方已是手下留情了,道:“最厉害的莫过于三杰和七秀,这十人乃是大家公认最厉害的十人,也是最有可能进入那地方的十人。”
古寒奇道:“三杰七秀?”
听着古寒语气,那青衣人有些奇怪的道:“难道你不知道?”
古寒轻笑道道:“我还真不知道,他们都是谁,实力如何?”
那青衣男子有些诧异的道:“你身在学院竟然不知道三杰七秀?”
古寒眉头一皱,淡淡的道:“我应该认识他们么?”
那青衣男子尴尬的笑了笑,知道自己管的有些多了,道:“三杰乃是李天启、断七海、赵天恒,这三人乃是洞玄第二境中期,而七秀则是梁振、林宏、张罗、王远、刘青云、孙剑、周阔这七人,他们皆是洞玄第二境前期的修为,不过也不排除有人晋升中期的可能。”
古寒愕然,这几人他除了那林宏可能认识外,其他的竟是一个也不认识,他虽然来这学院已有将近一年,但是不是躲在书楼看书便是在小院打坐,后面又去历练,虽然身在这学院,但是好像和这学院中的学员竟是没有半分交集。莫说别的,就是人他也没有认识一个。不过这三杰七秀的实力倒是令他一惊,这一年的时间竟是有人修炼到了洞玄第二境中期,而且还有三人之多。
“世间果然是不缺天才。”古寒感叹道。
看着古寒自顾自的沉思,那青衣人有些犹豫的道:“那个……我们能不能走的?”
古寒微微转过头来,看了众人一眼,淡淡的道:“人可以走,但是得将身上的身份牌留下。”
那青衣人顿时脸色大变,莫说这丢身份牌乃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就是他怀中还有七八枚刚刚抢来的令牌,这是万万不能丢的,而听眼前这人的语气,竟是统统要留下,这样的话让他回去如何交代。可是自己等人万万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
看着那面露难色的几人,古寒脸色微变,道:“嗯?难道要我自己动手不成?”
那青衣人急怒,色厉内荏的道:“我们乃是七秀之一的追风手梁振的人,你不要做的太过分,大家就此揭过可好?”
古寒看着那青衣人,轻笑道:“留下所有的令牌,不然就留下一只手,如何选择自己想。”
那几人心中大怒,可是刚才古寒的一手实在不是众人能抵挡的,纷纷望向那领头的青衣人,只要其一声令下,他们定将拼个鱼死网破。
那青衣人也是羞怒至极,向来是他们抢别人,哪有别人抢他们的份,今日要是交了令牌,那以后如何有脸见那些兄弟,只是眼前的人实在是非他几人能够抵挡的,出手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自怀中将自己的和抢来的令牌一股脑的丢在地上,然后恶狠狠的道:“我们也不过是几名跑腿的,今日所受,他日定有人前来讨回,还请赐下姓名。”
古寒轻笑,望了那几人一眼,冷笑的摇头道“古寒!”
“多谢!”几人丢下令牌,愤愤的离去。
古寒望着那往外走的青衣人,无所谓的道:“哪有只许你们抢人,不许别人抢你们的道理,至于报仇?我奉陪便是。”
古寒依旧蒙头在小院中悠闲的晒着太阳。
学院中一处小院之内,七八人正在围桌而坐,相互之间推杯换盏,有说有笑。
一白衣公子,坐南向北,正是此间主人,七秀之一的梁振。他在学院间向来有些威名,也结识了不少的学院优秀俊杰,组成一个小团体。这几日释武令发布,学院中风起云涌,他与这些好友便是经常聚集在此,饮酒作乐。
几人正谈的兴起之时,七八人推开院门进来,每个人皆是嘴角带血,满脸的萎靡之色,正是刚才在古寒小院中的几人。
见几人进来,众人脸色微变,缓缓放下酒盏,望着进来的几人,刚才在古寒院中的那青衣人来到桌前,满脸愧色的道:“梁振大哥,兄弟们栽了。”
梁振微微抬眼望了其一眼,拧了一口酒,道:“栽在谁的手上?”
那青衣人面色一红,道:“那人叫古寒,恐怕是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