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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第3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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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就知道吃皇上每年给你的三品官的赏赐,玩你那几千亩的大名湖,老婆孩子热坑头,再加上授徒习武。你要知道,这历下城中,还算好的,齐鲁乡下,饿死的人不计其数,老百姓家中没衣服,很多人是全家一件大褂子,谁出门时谁披上啊!”东方朔开始数落着儿子。
罗敷眼里直闪泪花:“爹爹,你别说了。辛苦子,我们把家里不用的丝绸布匹,全部拿出来,施舍给穷人吧。”
辛苦子点头称是:“嗯,对。可惜我家的存粮不多了,只剩下隶飞刀上次买错了的几担黏秫秫了。”
东方朔惊奇地问:“什么?‘黏秫秫’?你老爹我自小干家活,只知道齐鲁人把玉米叫‘大黍黍’,高梁叫‘小秫秫’,还没听说‘黏秫秫’。‘黏秫秫’是个啥东西?”
罗敷朝辛苦子使了个眼色:“辛苦子,不如领着爹爹去看看,看看就明白了!”
辛苦子和他爹一样,最听的就是老婆的话,此刻驱车便走。刚走不远,便见到路边有一个中年人,手中拿着一个竹子和纸做的风车,拦住了去路。
卖风车者乞求道:“老爷,老爷,买一个风车给孩子吧,我这风车能笑呢,您听!”他把风车迎着风儿一吹,风车带动一个小竹棍儿,打着风筝杆儿,嘎嘎嘎嘎地叫了起来,还真有点像笑声。
东方朔觉得奇怪,便停了下来:“哎——有点意思。”
辛苦子刚要拉他走开:“咳!老爹,这有什么意思?人都快饿死光了,还听啥笑?快走!”
卖风车者叫了起来:“哎——哎!老爷,您要是不想听笑,这风车还哭呢!”
东方朔再度停了下来:“什么?你的风车还能哭?”
卖风车者凑了过来:“老爷,您看哪!”说着完将一个竹管装上,迎风一举,那风车吹出的风直往竹管里灌,其声呜呜然,有如卫青的埙声,如泣如诉。
东方朔吃了一惊:“好啊!你的手真巧!你能把这个笑的板子和哭的竹筒子连在一起,让他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么?”
卖风车者说:“这有何难?老爷,您只要给钱,我明天就能做好!”
“好,只要你能做成,就做上三个五个的,送到大明湖中的辛苦武馆里,这个人给你钱!”东方朔说着,用手指了指辛苦子。辛苦子连连点头,老爹让他花钱,他还能说啥?
卖风车者还要再实一点:“老爷,俺可要先说好,一个能哭能笑的风车,可要加倍付钱,您得付俺十个珠!”
辛苦子有点不耐烦了:“好啦,好啦!你明天送来吧,老爷我给你一头猪!”
卖风车者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然后迅速跳了起来:“哇一头猪?——我要晕过去了!”
  
转眼之间,一家人来到大名湖边的一个仓库前。一个长发披肩的石匠正在那里雕刻石头,并在石头上细细地刻字。
辛苦子让车子停下来。只风石头堆里又站出来一个人,原来是京房。
东方朔问道:“京房,小书僮,你怎么在这里?”
京房感叹地说:“东方大人,你来看哪,他这石头雕得可带劲啦!他在石头上刻的字,也是又快,又漂亮!”
辛苦子向那人叫道:“隶伯之,别凿了,快来拜见我家老太爷。”
隶伯之放下手中的凿子:“老太爷?您是东方大人,东方朔老太爷?”
东方朔不以为然地:“我如今不过五十来岁,怎么叫起老太爷了?”
罗敷边下车子边说:“爹!您看,他们这些仆人,把你儿子叫老爷,把我罗敷叫奶奶,把您的孙子叫少爷。您说,不叫你老太爷,还能叫什么呢?”
东方朔一想,可不是嘛!还能叫我什么?于是点头认可:“那好吧,老太爷就老太爷吧,不老也被你们给叫老了。”
京房拉着他的手,把他领到一个大石像前,激动地说:“太师爷爷,你来看哪,这儿有个石头马,脚底下还踩着一个人,您猜猜看,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朔走了过来,只见这个健壮沉稳,刚劲有力,前蹄奋起之下,踏着一个躺下的石头人儿,着装打扮,与匈奴士兵一样。东方朔不禁惊叫起来:“马踏匈奴!”
“对啊!老爹!这就是马踏匈奴!孩儿我离开长安已久,可是我终日思念霍去病哥哥,思念我们大将军!我从平原请来这位石工,他的名字叫做隶伯之。孩儿想让他雕一尊霍大将军的像,可他说他没见过霍大将军,雕不出来。孩儿便给他讲霍大将军的故事,于是他便雕了这一尊石像,名字就叫马踏匈奴!孩儿想把这石像运到长安,安放在霍大将军的墓前,也算孩儿对他的一片追悼啊!”辛苦子说道这儿,不禁流下泪来。
东方朔大为感动。他为儿子对霍去病的一片真情所感动,也为平原能有这个精明能干的石匠而高兴。霍去病一生伟绩,皇上用祁连山来形容,已经表明其功之高;辛苦子和隶伯之用马蹄匈奴来表示,正好言中其深其远。把这尊石像放到霍去病的墓前,真会泣天地而惊鬼神啊!
他再转过头来,看看那个正在石头上刻字的隶伯之。只见他年纪不到四十,脸上神情刚毅。一双爆出青筋的大手,分别拿着锤子和钢钎,此刻正向自己看着。
“隶伯之,你怎么会雕出如此厚重的东西?你们姓隶的何时到的平原,我怎么不知道啊!”东方朔上前问道。
“东方大人,小人原是西岳华山人氏,世代凿石刻碑为生。我爷爷生在华山,取名华山石,文帝时便以刻字快而好闻名天下。我爹名叫华延之,他二十年前,因为给皇上的昆明池雕一块石匾,没能如期,便被张汤定为有罪,额上刻上一个奴隶的‘隶’字,于是他们都叫我爹隶延之。”隶伯之沉痛地回答。
“莫非你爹便是长安闻名的擅长刻字的‘隶飞刀’?我可是听司马迁说过,说你爹每日能在竹简上刻字六百,在石头上雕字六十!他老人家还在吗?”东方朔急问。
隶伯之摇摇头,眼睛看着地下说“爹后来被张汤发配到了平原,不久就死了。父亲为让小人不忘此耻,便随父姓隶,继承父业,也学雕石刻字。前年辛苦子老爷特意将小人从平原带到历下,作为家人。”
京房在一旁手指着石头上的字迹:“东方大人,太师爷爷,我在这个看他刻字,看了多时。他一个时辰就在石头上刻出六个字来。要是在竹简上,他该能刻出更多的字啊!”
辛苦子说:“他在竹简上刻字,一个时辰能刻好上百个!”
东方朔一边看着地上的石匾,一边惊叹:“快!真快!要是太史公和司马迁知道了,准会请你前去帮他刻写史书呢。让我来看看这些字。”他低下头来,用袖子将石匾上的石屑轻轻拂去,只见几个刚努挺拔的“精武馆条律”露了出来。
东方朔不禁啧啧称赞:“你这几个字,刻的平直有力,蚕头凤尾,波【石桀】飞扬,比起秦朝的篆书来,更容易看得懂啊!齐鲁大地,真是卧虎藏龙啊!隶伯之,你比你父亲隶飞刀更胜一筹,让你在这儿呆着,太委屈啦!”
辛苦子插话道:“爹爹,您还不知道呢。那年主父偃到齐国时,听说隶伯之在平原,便让人持着十两黄金,找隶伯之为他刻碑立传。碑上的文字是主父偃自己写的,为了掩人耳目,他要署上隶伯之的名字,隶伯之说什么不干。主父偃大怒,便要处死他。还没来得及下手,义纵便到了齐国。义纵又把他当作主父偃的死党,不准他再写字刻碑。孩儿前年去平原看望母亲,发现平原城隍庙上几个大字,才辛辛苦苦地把他找到的!”
东方朔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辛苦子,做得好!你们雕的马踏匈奴,定会将去病的勇武之髓,播之千古的!还有,你让他刻的精武馆条律,也是稀世精品啊!”
隶伯之见到东方朔称赞他,便也不安地说了起来:“东方大人,伯之的字,也不是什么独创。自秦以来,篆书太繁,圆滑难写,刻在竹简之上,更不容易。小人只不过继承祖传之业,操刀已久,熟能生巧罢了。”
“这不光是熟能生巧,这里还有天分!对啦,我想起来了。这次皇上要我到泰山探路,其中重要的事情之一,便是把他御制的封禅书文,刻在石碑之上。隶伯之,就用你的刀笔,把这篇文字刻上吧!”东方朔想起另一件事,心中大喜。
隶伯之有点不敢当的样子:“东方大人,皇上的封禅之书,乃国之重典,怎可让一个罪人来刻?
东方朔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的顾忌!你的字沉稳大度,暗带飘逸,乃我大汉瑰宝。东方朔这回要借此机会,将你的隶氏之书,请皇上恩准,定作汉代通行文字,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就将这种字体,定作‘隶家书体’,取代秦朝李斯的篆书呢!”
隶伯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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