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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看的津津有味的。可,这怎么可能让她真的碰上?!
“她……”倾晨指了指被抽的疯尼,这样下去,会死的。
美貌小尼摇了摇头,拽着倾晨就拐进了一间禅房卧间。
倾晨慌忙坐下,美艳小尼替她倒了杯茶,然后满脸悲戚的叹了口气,坐在一边便不再说话了。
倾晨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简陋的屋子,两张硬板床,高高的房梁可供老鼠当桥跑,门下的缝子够十几只蟑螂罗压罗的进……
倾晨很纠结,真的是穿越吗?不合常理啊……帅哥呢?她握着脖子四处扫过一圈儿,除了一个小尼姑,没第二人了。没有风花雪月就算了,刚刚还差点被一个疯尼姑掐死。
“那尼姑……为什么要掐死我?”倾晨小心的问,不敢问你是谁我是谁,但这个问题应该还不至于太敏感吧。
“别多想了姐姐,她不是针对你的。任何人,走到这一步,稍微脆弱点儿的,又怎么受得了……”小艳尼摇了摇头,幽怨的我见犹怜。
倾晨听了小艳尼的话,便不再多问,垂头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粗布衣服,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心底开始犯嘀咕。
手上一点点的薄茧都没有,看样子出身很好,之前应该从没干过粗活。皮肤也细腻,连露在外面的胳膊都是水嫩白皙的,不像她本人的皮肤晒的微黑,现在这具身体。眼神四处飘了一圈,见两张床间的一个桌子上放着个很古旧的铜镜,倾晨抿了下唇,偷眼见小艳尼还在想事情,决定还是过一会儿再去照镜子吧。
心里盘算着,小艳尼的名字就不要问了,等过后总有人会叫她名字吧,到时候自己暗暗记下便好。至于自己的名字,也可以从别人口中得知。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女人当尼姑,为什么那尼姑会疯又要掐死她,为什么疯子尼姑被一群穿官府的人抽打……这一切都慢慢靠多看多听来了解吧。她实在不想装失忆……
心里还是哀怨,难道她们家真的都是穷命,无福享受金钱?早知道,她就把所有遗产都捐了。唉……怎么会在办公室亲一下老总就死掉呢?那总经理不会因为她亲了他,而在她背后做了什么手脚吧?类似于女人快被强奸时,抓起一个台灯啥的就照着强奸者的脑袋一顿狠凿,最后误杀……
那总经理也太彪了,就亲一下,至于杀了她嘛……
早知道就不回头教训他了,结果现在搞的进了尼姑庵,还差点被掐死而二次穿越,现在脖子都疼的要命。睁开眼睛没有帅哥,没有艳遇,没有天上掉馅饼,也没有半路遇上个认女儿的贵人……
唉……
倾晨拄腮叹息,突然……很突然……十分突然……
她摸到了自己的脑袋,呃……不会吧,OH~Shit!触手光溜溜圆滚滚,心里一慌,她就冲向了铜镜,哪还管得了小艳尼会怎么想。
倾晨对着镜子时脸上风云变幻,完全是周星驰版孙悟空照镜子时,却看见一只猴子时的表情。
靠!她穿越来,竟然是个小尼姑!
(2)穿越后我是美艳‘贫尼’
靠!她穿越来,竟然也是个小尼姑!
倾晨揽镜自照,从来没有感情这么复杂过。铜镜里的女尼美艳照人,和现实中的自己有些相像,但却更加妩媚有味道。光溜溜直闪光的头顶映照的她自己都觉得晃眼睛。
嘴唇干涸了,倾晨伸舌润了润唇,却觉得自己曾经常做的动作,换做此刻的这张脸来做,竟然显得格外诱惑。她深呼吸,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部,比之自己曾经的胸部高耸了至少一个罩杯,腰肢却仍旧细细的,臀部上翘……这古代也有健身吗?这身材,实在是好魔鬼。得出结论,此人是一艳尼!
这么漂亮的女人,就算站在妓院里随便笑一笑,也够养活自己衣食无忧、骄奢淫逸了啊,怎么跑这儿当尼姑来了呢,真是想不开,大好年华二十几岁,最是鲜花初放的时候……
看了眼身后的小尼,倾晨想开口询问,最后却还是住了口,抿着唇望着纸窗出神。此后无话。
傍晚,一顿斋饭吃的倾晨想爆粗口,吃惯了西餐牛排也就不说什么了,本来她其实是很爱吃中餐的,老祖宗传下来几千年的烹饪方式和菜色,营养又好吃。可吃着这庵里的斋菜,倾晨真的没啥念想了。饭罢同众新尼到主禅室做晚修,倾晨才知道,原来这些美女尼姑都和自己一样,是今天才入庵的,看那样子,估计昨天可能都还在享受荣华富贵,过着最是娇惯的生活,今天却突然作了尼姑。倾晨虽不便细问,但总看出没一个是出于自愿。
这些人中,她还算适应能力比较强的,听永智(得知与自己同住的小尼法号永智)说,很多新尼都没有吃晚上的斋饭。而从老尼姑的口中,倾晨也知晓了自己的法号,慧通!
她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穿越了,成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朝代,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一个慧通尼姑。
冉清晨一辈子做过百万富翁,做过高材生,做过大公司的空降小总裁,做过打工小妹,而尼姑,她倒真没做过。随遇而安吧。
晚修后,众新尼都不愿回自己的苦卧,皆三两结伴坐在了香台四周的石阶上,月光照在一颗颗油光瓦亮的脑袋上,真是盛况空前。倾晨倍感有趣的也找了个台阶坐下,仰头望空,似无限幽怨,心里其实已经好奇翻了,这些人怎么都不聊天呢?她可就指望着从她们的八卦中汲取信息了。
叹息声此起彼伏,但人们却都吞吞吐吐不愿多说什么,倾晨扭头轻问永智:“这可怎么办……”她的问题听似问的不明不白,但她早看出这些人心中都有一个无法解决的苦闷,相信如果如此问出口,永智一定会与那个‘大八卦问题’相联系而说出点什么来。
哪知永智被她一说,也是满脸香泪欲下的模样,摇着头如泣叹道:“能有什么办法,到了这里,便一辈子都不要想翻身了,我们……我们……”说到这儿,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倾晨被永智感染了情绪,心里无限唏嘘,芳年华上被迫出家……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古代的什么残酷制度,在国外十几年,对中国的历史了解实在太少太少了,更何况,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返回到了中国的历史中的某个时刻。
“回不去便回不去吧,可这苦庵修行,我们怎么挨得过?那斋饭,我真是一口都不想下咽。”一个尼姑突然打破了此刻的悲戚气氛,埋怨了句。
“尼姑都做了,那还能有什么好饭吃。馋肉了,便咬腮帮子吧。”难得还有一个有心情开玩笑的。
“你们知道嘛,我刚才晚修后问过禅师了,以后我们都要早起静修,这……这可让我们怎么熬。”
“早修?那就是让我们在早上最冷的时候,起床到禅院去打坐念经嘛……姐妹们如何挨得。”
倾晨听着她们的聊天,心里已经有数,这些人看似是一起来的,但好像也不是特别熟稔,也幸亏了这样,她才不至于被看透。如果身边全身亲属熟人,要装起来,那就比然会被戳穿。此刻被众尼们左一句右一句的说,她心里也是暗暗叫苦,她性格中最是好动,更加不爱做那枯燥的事情,这让她空着肚子一坐好几个小时的念经礼佛,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不能不做吗?”倾晨突然开言。
众姐妹齐刷刷看向倾晨,一个年龄相对较长的尼姑奇道:“如何不做?尼姑不参禅,那还叫什么尼姑?我们这难道还是当初金贵……”说到此处,却又不提了,似乎这是什么让人说出口都会伤情的事。
倾晨也不理那说了一半的话,只是笑道:“我们造反吧,咱姐妹这些个人,如果要占了这尼姑庵,也不是不能。我们霸了这地界,姐姐做了住持,妹妹做了执法,到时候做不做早修还不是咱姐妹说的算嘛。”如果说在国外想霸占一个企业需要大量的资金和股份,那在这霸占一个尼姑庵,恐怕只要人多势众,脸面够凶恶吧。
众尼默然,都垂头思考起了倾晨所说之事的可行性。
倾晨笑了笑,性格中的造反因子活跃,脑子里已经开始转着如何折腾住持的坏念头了。
“可是,如果这事儿闹大了,于我们……”一个尼姑犹豫。
“能有什么闹大,我们到了这里,便是爹不疼娘不爱,还指望有人在乎这庵里消停不消停吗?我们在这儿,想怎样就怎样,根本不会有人真的过来关心咱们是不是守了礼法。要我说,就按着慧通姐姐的意思,我们至少也为自己争取一点主动权。当初,姐妹们可有谁是个善茬。到了这荒山野庵里,倒胆怯起来了?”永智突然站起身,小丫头眼睛一瞪,也有些英气。
“那便做吧,还有比当尼姑更惨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