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秤杆被放在了床边的小桌上,红盖头卷进身后的床铺,没有交杯酒。没有洒桂圆,那些繁文缛节一时间都不再具意义,相爱的人已看不到其他,更顾不上其他。他们互相怜惜,互相爱抚……长久的分离让他们更加渴望,深沉的爱让他们更重视这一刻的亲昵。爱潮翻滚,他们被巨浪拍打卷入海洋深处,随波起伏震荡,涛声吟唱,拍打出幽然暧昧的曲调。柔软地肤色在烛光下变得璀璨。每一次的动作都让烛光闪烁在皮肤上,让人迷醉熏然。没有酒,却已皆醉榻上。
爱情翻滚在暖光之中、红帏之内,升华后化作璀璨的星子,滑进相爱之人眼底。瞬间迸发,热度冲破脑海内的一切俗欲,一声叹息,一抹噎然,一声满足畅然的呼喊,一首以爱为名的花烛夜歌……
早晨醒在一个最最温暖的怀抱里。怀着感恩的心请问他的手臂。眼泪突然划下来,因此刻的幸福和其得来不易而感动。
那双手臂收紧。倾晨喟叹一声,双手上移抱住了他地臂,躺靠在他的臂弯里,懒洋洋的说早安。
叶冷风轻吻她的后脑,顺了顺她的发,嗓音沙哑,低喃:“头发都乱了。”
倾晨呵呵笑笑,感受到他语气里地温暖,听着他清晨方醒时性感的嗓音。倾晨有些兴奋起来,好激动,好开心,幸福到手了,至少这一刻,她是拥有他的。
交颈相卧许久,倾晨突然开口笑问:“感觉怎么样?”
“什么?”叶冷风懒洋洋的问,语调轻柔懒散,感觉像个孩子。
“这一回,我是处女啊。”倾晨蹭了蹭他,“我在进入武媚身体前,也是这样的,没有经验,结果……被一个禽兽给糟蹋了。”
叶冷风低笑,伸指捏住她的鼻子,“你现在躺在禽兽怀里,不怕我兽性大发吗?”
“怕有什么办法,我遇人不淑,都嫁给他了。”倾晨转过身面对他,双臂拥紧他,怎么把,总也抱不够。
“有丰富经验地处子。”叶冷风吻了下她地额头。说者或许无心,听者却是有意,“你怪我跟李治…………”
叶冷风捂住她的口,“别胡说这些了,你瞧你又放不下了。”
倾晨笑了笑,不再提起。
腻够了,两人都收拾妥当穿衣洗漱,完备后叶冷风摸了摸倾晨地头,“我出去准备下,我们晌午过后就出发。”
倾晨点头,给他整理了下衣衫,才望着他出了卧房。扭头看向床单,掀开被子能看到上面夺目的一抹红。婚姻里,有些人在乎的是生理落红,另一些人在乎的却是心理落红……
扯掉床单堆在丫鬟会收走的浴洗桶内,她挠了挠头,人的过去经历真是了不得,想忘,却总是在生活中的细节里掺杂出现。
推门出去,她觉得自己蜕变了,这儿是叶府,她现在是叶冉氏了,呵呵,第一次感受这样的归属感,可是马上又要上路了。
整装待发,青羽没有要求跟随,他虽然想帮忙,却也明白这种时候没有他插一脚的份儿。叶冰直到送倾晨和叶冷风上马。也还是处在云里雾里状态奇Qīsuu。сom书。他不得不敢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啊。
走了两日,倾晨突然发现一些不对劲,“这不是朝战场去。”
“我们绕一下,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也许能帮上忙。”叶冷风没有多说什么,揽着她捏住她鼻子。“你还信不过我吗?”
“我以为你…………”倾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以为我不愿意去救情敌吗?”叶冷风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在她身上,他有什么事情是自私的只看自己感受地,这丫头居然还怀疑自己,叹息,他的人格似乎被侮辱了。
倾晨嗤笑一声,“哪有什么情敌。”
“我现在可还没有瞎。就算你不说,只言片语和你的表情里,我也知道运是怎么回事。再说你之前也曾告诉过我一些在突厥都督府内的事情。”叶冷风双手握住她的,闭目养神。
“我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倾晨后脑撞了下他的下巴,听到叶冷风低沉的笑声,她也跟着笑了笑。
路上虽是无聊的,却因为有爱人陪伴而变得格外惬意,只是想到未来地路不知会如何,她又无比担心起来。路上耗时好多。她总是担心会晚一步………往常看过的电视、电影,救人的总是在被害者仅剩一口气时赶到,随即交代半句遗言,就是死亡的来临…………她好怕运会像电视里演的那般……
天已经全黑,月色洒满山路,黑暗的树林里仿佛潜伏着猛兽,倾晨看过去总觉得心里麻麻的害怕,朝着叶冷风怀里靠了靠,“你给我唱歌好不好?”
“呵,我哪里会唱。”叶冷风苦笑。“不用怕,有我呢。”
“那我给你唱好不?”倾晨仰起头征求意见。
叶冷风低喃,“当然。”
“你爱咖啡低调地感觉,偏爱收集的音乐怪的很另类,你很特别每一个小细节。哎呀呀呀如此的对味,我怕浪费情绪的错觉,讨厌自己像刺猬小心的防卫……”倾晨垂眸轻轻的唱了起来,好久没有这样安逸的感觉,好想已经可以牵着他的手直到白首。
黑夜地诡秘和冷情,加上倾晨的歌声。居然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温暖气氛。叶冷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闭着的眼睛也将自己的情绪都关进心里,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再去战场、再去面对任何与李治和战争有关的事情,实际上他是个懒人,喜欢闲云野鹤,却是不愿去做那英雄。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吧,是责任,倾晨心理有负担,他要她,自然有责任为自己的女人分担这一切,就算她现在要上到山,他也还是一样会跟随,爱情让人盲目的可怕。
回想幼时起,他就注定是这样一个平庸的没有野心地男人吧,消极……
听着她的声音吟唱着低柔的歌曲,看着她沉醉柔弱的表情,他真的觉得好爱她,双臂环紧了甚至能抱她两圈儿,俏皮可爱却又柔弱,喜欢依赖别人但又总是执拗地偏激。有很多很多缺点,做很多让他生气受苦的事,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喜欢上了,爱情是多么奇怪又可怕的事情啊……
抱的更紧些,心里暖的像六月艳阳天……
(188)总难两全
午夜时分,马车停了下来,倾晨早已在叶冷风怀里睡着,他轻轻打横将她抱起,下了马车呼吸夜晚山林沁凉的空气。
给了车夫一些小费,车夫便就靠着马车门板睡下了。叶冷风看了眼前面的一排小木屋,很熟路的朝着中间的一间走了进去。以脚轻轻踢门,却是从身后传来说话声,“我还道是谁这么晚来敲我的门。怎么?你夫人中毒了?”
叶冷风扭过头看了看隐在一棵树后的人影儿,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倾晨,“她睡着了,没有中毒。”
“哦,是吗?”一听叶冷风轻声说自己怀里的女人是睡着了,黑影儿突然很大声的回问。
叶冷风皱眉苦笑,看了看怀里动了动有醒来预兆的倾晨,瞪向黑影儿叶冷风感到很无力,“真是一点没变。”
“这一回没说狗改不了吃屎啊。”黑影儿语气似乎带着点庆幸,“大半夜跑来打扰我。吓的我洒了毒在门口,躲到树后埋伏,你居然还好意思来埋怨我。”
叶冷风笑了笑,“这一回下的什么毒?”
黑影儿从树后走出来,月光照到他地脸颊,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胡子长而杂乱,单看脸像个野人一般。只是眉目倒长的很正,偏眼底的黑眼圈儿让他看起来像长时间遭受虐待不让睡觉。
男子推开门引着叶冷风进屋,叶冷风怀里的倾晨已经微微醒过来,她慵懒的靠着叶冷风的胸膛不愿睁眼,耳朵听着声音,也懒得去看个究竟。
“有床没?”叶冷风进屋率先问道。
“我的床你敢让她睡吗?”男子坐在一边从桌上地一堆小瓶中拿过一个小瓶,倒出两粒药碗扔给叶冷风。“解药。”
叶冷风塞了一颗自己吃掉,又塞了一颗送进倾晨的嘴里,倾晨也不问是什么,迷迷糊糊的就咽掉了。叶冷风抿起嘴唇,爱人间的一些细节都显示着她对他的信任,这让他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男子看着他的样子叹气般地嗤笑一声,转身从后门拖出一张长椅,随即用一块好似脏的不能再脏的抹布擦了擦长椅,朝着叶冷风点了点头。
叶冷风走过去。将倾晨放在了长椅上,随即将外袍脱下来叠了叠垫在她脑下,看着倾晨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才转脸朝男子笑笑。叶冷风知道,既然他让自己将倾晨放在长椅上,那这个地方定只有这长椅是倾晨睡下后不会中毒的位置了。
“深蓝,我来是想跟你求一种药。”叶冷风开门见山也不多做寒暄。
深蓝想了想,“困死了,先睡吧,明早再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