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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五岁时因空难过世的父亲,据闻一直是家族的骄傲。也是一道最璀璨而早夭的光芒。而自小聪明沉静的范越黎简直就像是他的翻版。
理智、冷静、淡漠、沉稳……这些自父亲血液中传承下来的特质,完美地重现在范越黎身上,就连他本人也以为这就是全部的自己,如父亲般,一个绝不可能失败也不会让人失望的完人。
曾经,范越黎觉得这世上再也没什么事物可以令自己产生动摇了……直到遇上莫东升,遇上他命中注定的魔,深深蕴藏在他身躯内部累积了千百年份的热情才仿佛找到一道渴望已久的缺口,一发不可收拾地进发出来。
冷静被剥夺,理智被摧毁。范越黎从来没想过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竟会显得如此脆弱而不堪一击。然而他却又感觉极好,像个充满缺点的凡人,尝遍最深的苦,与极致的乐,而莫东升便是白天上射下来的一道救赎光芒……但范越黎仍觉得远远不够,因为莫东升仍不肯付出他的爱。
向来欲求极少的范越黎渴望莫东升的真心渴望得不得了,千方百计地讨好他,关爱他,供给所有他想要的东西,只祈求能得到一点点真心的回应,可莫东升将自己的心藏得很深,令范越黎始终触摸不到,也猜想不透,甚至开始怀疑起来,莫东升这人…或许根本没有心……
‘怎么了?在烦恼些什么?眉头皱得这么死紧……’见他闷着脸,久久不吭声。莫东升不由得柔声询问。
瞅他一眼,范越黎张开双手,紧紧拥着他,沉默了半晌后,终于以纯粹自言自语的微小音量沉声低喃道:‘莫,若哪一天我突然一无所有了……到那时,我还养得起“娇贵”的你吗?’
‘这……’
面对近几个月来数不清是第几次内容相似的诡异询问,莫东升依然笑而不语。而坦白说,范越黎也不想听到答案。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问!你别回答!’
一问出口就反悔了。
喷!范越黎自己也不晓得最近怎么了,成天烦躁不已地猛问莫东升这类愚蠢问题。
若哪天自己宣告破产了,莫东升当然会离开他,这是无庸置疑的事实不是吗?只有用‘利益’维系的关系根本就如同蛋壳般脆弱地不堪一击,早就见惯商场无情的自己,本该有此觉悟才是。
然而,虽然早已清楚明了自己内心疑问的正确答案,范越黎却仍不免一阵心情低落。
外表看似固若金汤的关系,其实脆弱得根本一捏即碎!
金钱,可以买到世上任何一样有形的东西,却换不来一个人的真心对待。
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却瞎了眼地直到最近才恍然大悟,理所当然,纵然有心想挽回一点点什么,也已经太迟了……既然如此,倒不如从开始到结束皆盲目得一辈子都没发现到不是更好?范越黎无声嘲弄有心无力的自己。
唔,他真的累了吧,否则不会这么患得患失的……莫东升唇边扬起一抹浅笑,俯身在他耳边柔声低喃:‘别再想了,现在是睡觉时间不是吗?’
‘唔……’
‘我会好好服侍你,让你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如誓言般的魅惑嗓子在耳边回旋响起。
低头专注地凝视他因自己略带暖昧的言语而颊生红晕的俊秀脸庞,莫东升伸手,动作熟练地依序解开他身上衬衫的一颗颗纽扣,爱怜地抚摸缓缓露出的一对性感锁骨及触感美妙的匀称胸肌。
‘唔……’范越黎舒服地呻吟了声,闭上眼睛任他施为。
只有在莫东升令人无限安心的温暖怀中,他才可以全然地放松精神,尽情享受被情人温柔呵护的美好感觉——即使这情人是自己花了大笔钱买下来的玩物,但,范越黎只有在他的指尖爱抚下才能安心地放松疲惫的身躯,却也是铁铮铮的事实。
啧,才短短几天没见,居然又消瘦了一些……他该不会又忙得忘了吃东西了吧?近日觉得抱个皮包骨Zuo爱有些不舒服的莫东升,不晓得该不该对范越黎提出严正抗议,‘范……’抬头瞅他一眼,随即放弃地叹口气。
算了!他现在应该也没心思将自己的唠叨听进耳里吧?等明天再多煮几样好菜来养胖他吧……打定主意后,莫东升继续专心自己的侵略大业。一个用力将他腾空抱起来,转个身子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之前莫不是就已经坐在床上。然后范掉在他身上吗@@a还要腾空抱起来好像有点费力)
接着,是无数腻人的亲吻。
‘唔……’
甜蜜的吻不住落在衣襟完全敞开的胸膛上,无所不在的修长手指,仿佛蕴满了魔力,唤醒了范越黎每一吋肌肤的敏感处,令他又烦躁又难耐,好想催促他快一点,却又舍不得他极端折磨人的温和爱抚方式。
‘好敏感哪……’轻轻抚摸着他下半身迅速有感觉的欲望,莫东升嗓音沙沙哑哑一笑,眼眸充斥几乎要满溢而出的淫靡光芒,‘积了很多对不对?放心,我很快就服侍你到天堂……很快……’
‘你…也…一起……啊……’
莫东升轻轻一笑。低头啃噬他最敏感脆弱的喉间。
‘放心,我很快便会跟上……’
‘嗯…莫…莫……啊啊………’范越黎一开始还很克制,然而低沉喘息很快转为高亢呻吟,彻底陷人难以自拔的激|情之中。
患了严重失眠症的范越黎,不管吃了多少医生开的特效药都治不好,唯一对他有效的安眠药,便是莫东升给予的,近乎残暴的激烈Xing爱。
疲倦到极点的身躯及意识,已经习惯在莫东升带给他的欲仙欲死的高潮中昏厥过去,然后,彻彻底底失去知觉地一觉到天亮。
若没有莫东升。他活不下去。
小别胜新婚,两人几乎无法控制热情狂燃的速度。
当莫东升尽情地在范越黎身上发泄完累积了好几天份量的欲望后,窗外灰灰蒙蒙一片的天色已透出些许光束,俯身往下看,范越黎不知何时已因过度激|情的摇晃而昏厥了过去。
平常他不会这么禁不起自己的折腾,恐怕真是累坏了吧……彻底满足欲望后的莫东升,伸手轻抚他胸膛一片被自己口手并用蹂躏得青青紫紫的肌肤,总算恢复些许理智。
或许是不满人身自由被牢牢钳制住又挣脱不得,所以在Xing爱过程中,只要兴奋度超高过某个极限,莫东升便会瞬间失去自我意识,变得判若两人,明知他已承,受不了仍需索无度,贪看他哭泣的脸孔,享受他求饶的哀鸣……莫东升自诩为和平主义者,却老是被范越黎引出最狰狞不堪的一面。
实在不得不承认,范越黎是个过度聪明的人,而这令莫东升有时感到很愤怒也很害怕。
明知自己兴奋过度时会控制不住自己,他却在敏锐地察觉出此点后,不但毫不退缩,反而尽情利用,贡献出他的肉体让自己发泄心底累积许久的烦躁与压力。
不管要求他摆出多少淫秽姿势.他都能露出双眸含泪极度羞耻的表情让你愧疚自己是不是太过分,可来不及改口的下一秒钟,你便会猛地发现他的身子已然听话照做了,而且异常配合,仿佛他很乐意被人如此羞辱。
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了只有嘴巴遵守贞洁的荡妇,至少莫东升不能。
温柔乖顺不敢反抗又可怜兮兮的模样,轻易地令人产生自己随时可以毁了他的强烈征服感……不过,仅仅是错觉罢了。
在床上他是一只再温驯不过的小绵羊,可下了床后他便摇身一变为支配欲极强的帝王,一个妄想囚禁住自己的暴君。
高反差的印象总是一边煽动莫东升的怨气,然后一边催化他的嗜虐欲望。
当他说‘疼’,莫东升就想让他感觉到‘痛’;当他说‘受不了了’之时,莫东升便想让他高潮再‘多来几次’……搞到最后,总以弄得彼此伤痕累累作为收场。
凝视着他红润的眼角,莫东升顿然有股不知是谁折磨了谁的茫然感。
浑蛋……想纵容我也要有个限度,我可不想因为在床上犯下杀人罪这个愚蠢至极的理由入狱啊……
维持着旁人从未见过的沉思神色好一会儿后,直到一阵清脆的鸟鸣声在窗外吱喳响起,莫东升才猛然回过神来。
瞄一眼闹钟。时针和分针正指向六点十三分。
伸手抹了抹脸庞振作点后,莫东升跳下床.到浴室去拿块湿毛巾出来帮彼此清洁,处理完善后随手替范越黎拉上被子,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