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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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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有一晚在一间卡拉OK的卫生间里,邱少强竟然被几个大汉痛殴,头破血流不说,脸上还捱了几刀破了相,肋骨也给打断了几根,临走时还说,邱少强若再去找“她”,下次就割他的子孙根让他做太监。

看起来似是风流案,邱少强在病房里做笔录的时候,对说话的人那外地口音记忆犹新,但实在记不起是哪一个女人惹起的祸端,而生意场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仇家,于是案子就成了无头公案。

邱少强在医院治伤疗养,自然无暇去打理生意,而供电局新大楼已经进行建筑工程验收,时间紧迫,华仔表哥通过市里有头面的人牵线,到底和林局长接上了头,几轮攻关就把这项大工程拿到了手。

装修公司很快就要进场,所以华仔表哥很容易就给了欧灿辉一份工作。其实华仔表哥的那个所谓公司,根本就没那众多的人手,最多的时候才十多个固定的工人。华仔表哥只是运筹帷幄,把各项工程分包下去,早就有大大小小的包工头缠上了他,要从他手里分一杯羹。他先把九楼会议室的装修工程交给阮桂洪负责。阮桂洪跟他做了三年裝修,基本上能独立处理,不用他太操心。

有了新的工作,欧灿辉原先失落傍徨的心才算安定下来。吃过晚饭,他把跟阮桂洪做装修的事和父亲说了,好让父亲不用太担心。父亲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只是点了点头。

欧灿辉明白父亲的心思,他心里又涌起一阵懊恼,对着父亲他也不习惯说什么心里话,只是暗自咬了咬嘴唇。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个性更冲动的阿球,不知在深圳的阿球现在怎么样了?

阮桂洪现在是个小工头。跟华仔表哥干了几年,也算入行了,也熟悉了装修工程的行规和工作,他带的这组人除新人欧灿辉外,算是华仔表哥的老班底。这组人和负责装修供电局老总办公室的那一组,是华仔表哥手上的“谪系部队”,手艺在行内也很有名。

欧灿辉做的算是杂工,给大工做下手。第一天上班,跟着阮桂洪拿着工具从楼梯走上九楼,走得气喘喘的,阮桂洪倒是没事人一般,只是头上略见有点汗。阮桂洪对欧灿辉说:“做这一行,真的要讲有好体力,一天几趟爬楼梯还是小事,赶起工来要直落(接着干下去),一连十几天,有时累得连凉也不想冲就想睡觉。”

欧灿辉笑了笑也不在意。自己年轻力壮,以前少走高层楼梯,相信多走走习惯就好了。他担心的是自己没学过木工,做不来这些装修活。阮桂洪就说,没事的,你以为还像从前般要用人力刨板、刨方?现在的材料、工具都很先进,连钉钉子都用空气压缩机呢。

正说着,组里其他人都先后到了,一边喘气一边骂咧咧的。阮桂洪见人齐了,摊开工程大图纸,叫大家靠拢过来,简单的解说了一下,把十来个人分成三拨,一拨负责做门套、窗套,一拨负责做天花、室内柱子,一拨负责做主席台。都是做惯了的,他一说大家也明白,点点头就散开了。

阮桂洪把欧灿辉分到做天花的这一拨,把一个叫陈永松的师傅叫住了,说:“灿辉是我老友,他跟你做,你多教教他。”

欧灿辉忙掏出香烟敬陈永松,又敬其他师傅。今天第一次见新同事,他特意买了一包红双喜烟。有人接过烟边点上边就笑着说:“后生仔,你什么都可以跟他学,就是有一样不能学。”

大家心有灵犀般地哄笑起来。欧灿辉不明所以,有点迷惘地看看阮桂洪,阮桂洪就笑着说:“他叫陈永松,是出了名的‘鸡虫(松)’,号称食遍十八省。”欧灿辉顿时明白过来。本地人称娼妓为鸡,说陈永松是“鸡虫”,是说他很喜欢“叫鸡”(**)。

陈永松并不在意众人的起哄取笑,他对欧灿辉说:“后生仔,看你也是有文化的,你可知道上帝創造人时,为什么把人造成这个样子?”

欧灿辉因为初来乍到,和这班人不熟,陈永松提的问题他从没想过,也不知陈永松为什么说起这个问题,便摇了摇头。

陈永松便说:“上帝創造了人的五官,各有各的功能。嘴巴的功能,是让人说话、吃喝、哭笑,还有一个功能,就是亲嘴。亲嘴,文雅一点叫接吻,对不对?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接吻?因为还有一个地方的功能逼使它这样做。那个是什么地方?它还有什么功能?我想凡是男人都会想得到……”

阮桂洪这时已经在墙上挂好大图纸,回过头对陈永松骂道:“不要在这里发你的鸡虫谬论,赶快干活是正经。”

陈永松便嘿嘿笑了笑,叫欧灿辉跟他搬凹方线材。材料都是早一天由搬运工搬运上来备好的,各人便根据工作需要,各自忙开了,有些在计算,有些在搬料,有些凑在一起在商量,装修现场显得有条不紊,热热闹闹。

装修工中有一个叫白志毅的,年纪有二十五、六岁吧,长得五大三粗,肥头大脑,跟华仔表哥四、五年,资格比阬桂洪还老,他说话做事有点迟钝,说话有一点点结巴,工友们就叫他“白痴”。白志毅不喜欢这个花名(绰号),但工友们叫得顺口,白志毅也奈何不了这班顽劣的工友,只是听见有人这么叫脸上就明显不高兴。但工友们不管他高兴不高兴,说到他的时候照样说白痴。白志毅总不成为这样的事和工友吵架打架,于是便默认了这个花名。

一见面欧灿辉和白志毅都认出了对方,因为白志毅就是在万通家具商场跟阮桂洪和别人打架的人。白志毅很欣赏欧灿辉够义气,而且欧灿辉从不跟着其他人叫他的花名,所以他和欧灿辉很说得来,欧灿辉时时向他讨教,他也很乐意帮助欧灿辉。

后来欧灿辉看出阮桂洪在这班人当中很有威信。这班装修佬年纪大都在20多到40岁之间,看陈永松便足有40岁,还有几个和陈永松差不多,其他的便更显年青力壮。阮桂洪和他们说话,也是直来直去、骂骂咧咧的,看来他们都是直腸子的人,粗声粗气说话,粗言烂语也常挂在嘴边,工作时忙里偷闲,也说些很粗陋不堪的笑话,常常弄得大家都忍俊不禁,开心地放声大笑。

第一天,欧灿辉的感觉很好。虽然觉得很累,他还没习惯这般劳作,八、九个小时里,除了中午吃快餐盒饭时歇息了一下,基本上是手脚不停,身上汗淋淋的。很考究手艺的还轮不到他做,他也做不来,甚至不明白怎样计算和开料,所以他只能做下手打打杂。幸好是眼见功夫,经工友们一说就明白,拿锯子锯锯木方、拿铁縋钉钉钉子、递递工具、找找材料杂物,虽然做得慢了点,手上生疏,但工友们显得很友善,对他也没有另眼相看,使他很快从拘束中解放出来,内心也不紧张了,很快就融进了这新的团伙中去。

收了工,阮桂洪自是和他一路走。阮桂洪笑着问欧灿辉:“怎么样,还捱得住吧?”

欧灿辉便说:“这你便是小瞧我了。这点功夫还说捱不住,怎么揾食?倒是师傅们开料、计算我看得一头雾水(看不明白),真是隔行如隔山啊!”

阮桂洪便劝他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以前老师还教过要一步一个脚印呢。你刚入行,很多东西自然还看不明白,慢慢来。你比我醒目,连我都学会了,没理由你学不会的。”

欧灿辉点了点头,嘴上就说:“我算什么醒目?你才醒目呢,老师傅也给你指得团团转,你都成了行家了。”

阮桂洪咧嘴笑了。阮桂洪觉得欧灿辉脑筋灵活,很多东西一教就会,而且工作落力,不会藏奸偷懒,和拍挡们也合得來,心里很高兴。他是个粗人,没有觉察欧灿辉性格也有了点变化,变得沉稳了许多,不似从前般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遇事也没从前的冲动。他只知道介绍了这份工给欧灿辉,欧灿辉做得开心自己也就安心了。

两人回到欧巷,便各自回家。

家里早吃过了晚饭。阮桂洪从厨房拿出留给他的饭菜,便狼吞虎嚥起来。吃完饭,妹妹桂婵自过来收拾饭桌。阮桂洪已经有一个月没见着霞女了,这时忽然很想见见霞女。自从那晚和霞女拥吻,还摸过霞女的胸脯,他觉得自己心理发生了变化。那是他的初吻,相信霞女也是初吻,一个纯情少女的初吻给了他,使他激动和感动。他从此便时常觉得不安地躁动,也使他常常思念霞女。

开工时工友们常以讲咸湿(黄色下流)笑话取乐,他嘴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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