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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晚上,月正中天。
“你们把那件事商量好了没啊?”我横躺在他怀里,顺手提溜起一串葡萄咬着。
“什么事啊?”他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正改着什么东西。
“就是打仗那事嘛!我还能说什么?怎么你们还要再商量吗?那真是对我智商的侮辱。”恨恨的咬下一颗。
“商量好了,只是觉得有些不足之处需要重新计划而已。”他停下笔,宠溺的看我一眼。
“什么不足啊?”孙膑的脑子也会出问题么?不会吧?就算从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辨证统一的关系来说这也应该是正确的才对啊!毕竟是人家实践过的嘛!
“最近王都一带出现了很多外乡人,看他们的行为举止和口音都像是玄武的人。他们大概会一直跟踪我们派出的军队,随时刺探军情吧!”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愣愣的问,这个问题孙先生没说过啊!
“当然是扰乱他们的视线了啊!过几天先派一部分兵向朱雀方向走,等到敌人被迷惑以为我们真的是去朱雀解围的时候再重新派兵,然后先前派出去那些就绕路,直接埋伏在他们要回援的路上,这边的军队就可以直接攻打到玄武的都城去不必担心朱雀被围一事了。”
“这样既解了朱雀之围,又可以狠狠的打玄武个措手不及!”我点点头叹道,“好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这倒比的贴切。小兔子,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啊!”他叹一口气,把我揽在怀里。
“反正你只要继续像现在一样好吃好喝供上我,我就是无害的,你放心好了。”安慰的拍拍,再咬口葡萄。笨蛋,不管是那个我,在你面前都是最真实的啦!
“那你的意思就是现在住的很满意了?”不对!他现在这张脸,怎么看都怎么可以跟“狡诈”二字联系到一起去。
“你想说什么啊?”我N警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自己和这个随时都可能发情的色狼的距离。
“干嘛一下子离我那么远嘛!”他像是委屈一样,一双漂亮的黑眼睛眨呀眨的,不满意的看着我。
“当然是为了阻止你发情了!你现在还年轻,这么早就精尽人亡,那就可怜红颜薄命香消玉陨了。到那时,不知道多少少男少女要为你哭泣,啊——生活是多么美好,阳光是多么灿烂,鸟儿在歌唱,花儿在绽放。微风习习,白云朵朵。啊——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难过,不要悲伤——”
其实我是打算给他把那首诗念一遍,浇灭欲火用的。没想到才开了个头就被他拉回来压住了,早知道这个效果不行,下回我就念般若菠萝蜜了,不然大悲咒也可以拿来用一下嘛!再不然——
“喂喂,你要亲好好亲,别咬我行不行啊!”我皱着眉毛,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咬人?难道他喜欢SM么?不要吧?老天爷,我已经够惨了,不要再整我了行不行啊?天——
“咿?这是什么啊?”我眼睛往一边一瞟,正好看见一张飘下来的奏折。“喂喂,你工作没做完呢!不要碰我啦!我屁股昨天晚上才被你践踏了一次!(呵呵~~你觉得以偶家小楝的本事,一次够吗?)你别想着今天还能继续——那个我!”
我一脸正义的把他从我身子上推开,把奏折往他怀里一塞就闪点儿到一边去了。当然,临闪时还不忘抱了一大串葡萄。
“又被逃掉了。”他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舔了舔唇。虽然说是美人吧!秀色可餐吧!但还是让我心惊胆战,真怕他直接扑过来就那个我。好在他定力不错,转身去看奏折了。
“奇怪了,奏折不是都是大王批的吗?你在干嘛啊?越俎代庖?”我小心翼翼的站在他后面,边吃葡萄边问。
“下面递上来的奏折由我和骛先看,小事就直接处理了,只有重要的事情才会拿去呈报给大王的。”他头也没抬,只是皱着眉毛,“怎么又是他们?”
“谁们啊?”我好奇的踮着脚在后面看。
“绿玉。”他一手托腮,一手在桌子上轻轻点着。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什么绿玉?”奇怪,这个名字有点熟啊!在哪儿见过呢?
“就是你上次在马车里看到的那家妓院。王都里最大的男馆,绿玉阁。”
“哦~~~~~~~~~~”是那里啊!我就是说怎么名字那么眼熟呢!原来见过!“他们怎么了啊?”
“欠税。下面的人来报,说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到该上税的日子,骛就会出现在那里,阻挠正常的收税秩序。”提到那个名字,他眉头又是一锁。看来真的是很心烦了。
那个家伙是什么做的?怎么好死不死的到处出现?幽灵吗?不会吧?
“明天,明天我陪你去吧?他不就是想逼你出去吗?”我用手点着他的额头,“明天一起去好吧?”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好。”然后揽着我回到床上,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抱着我,安静的睡,呼吸平静均匀的落在我的颈间。
月色很好,我一夜无梦。
36
“这这这……………这是妓院??!”我抬着头,仰望着那N层的“高楼大厦”。我靠!没事盖这么好干嘛啊?一个妓院而已嘛!至于弄成这样,让祖国人民的汗水都浪费在给人盖这种逼良为娼,防碍四化建设,阻挠精神文明进程的地方。看来他们国家的人真是精力过剩,看来我回去让玉兔给我找份三峡水电站的图纸来,让精力过旺的人都去修那个好了。
“别想了,我们进去吧!”他一把揽过正在发呆的我就往里走。
“想想都不行,一个妓院也能修成这样,真是奢侈!”我还在忿忿的埋怨着。
“这里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专门给显贵们游乐的地方,这样才算够资格吧!”他的口气平平淡淡的。
看着他熟门熟路的往进走,我越来越怀疑,他以前铁是这儿的常客。眼见着进去了,我华丽丽的第一次如此正大光明的走进一家——妓院!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几个被派去收税的人一脸无奈胆怯的正往外走。
“还是他?”楝点了点头,让他们停下来。
“恩。”那几个人一脸凄苦的看着自己的上司。
“那个家伙!”我气呼呼的就往进冲,怎么每次都是他找我们麻烦?!
“祺儿,等一下!”他一把拉住我,“你干嘛去?”
“废话,当然是找到那个猪头骛,然后一拳打扁他了!”我恨恨的骂道。
“这么恨我啊?小兔子,那我还来的真不是时候!”话音未落后面就是一阵轻佻的笑。
反射性的回头,我紧紧拉着楝的袖子,斗笠上的面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面纱后我的眼睛示威的盯着他。
“真是可爱的反应呢!”他盯着我的下身暧昧一笑,“不痛了吗?小兔子。看来你恢复的还真快啊!”
……………………。。
“他怎么样大概不用你费心吧?”楝不动声色的拉过我。“你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每次该缴税的时候你就会出现在这里?还用各种理由阻挠?”
“当然是——纯属巧合了!”骛放肆一笑,拉过身边一个人儿,轻轻吻了一下,“楝,你看他觉不觉得眼熟?”
眼熟??谁啊?我仰着头,一脸疑惑。
“很久不见了,泣玉。”楝的口气平淡的什么都听不出来,什么意思啊?
“公子,你很久没来找玉儿了,是因为他吗?”小巧精致的脸上,一双水水的大眼睛盯着我,一动不动,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楝,”我白了骛一眼,想让我吃醋跟楝闹翻啊?想的美。“眼光不错。”
我耸耸肩,怕什么啊?我又不是不能见人,干脆大方的走过去。
“可以握个手吗?我叫祺飒。”
他看着我,迟疑了半天才伸出手来,“我是泣玉。”
“手很漂亮,”我托着他的手点点头,突然恶作剧的拿起来在唇边吻了一下。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名字也很好。”淡淡一笑,“不愧是楝,眼光不错啊!”
“你——”他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我,又看了楝一眼。好像只小狗哦。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况且两个被压的在一起也玩不出什么来不是吗?不过,你用的脂粉倒是很香啊!”狠狠的白了骛一眼,我又退回到楝身边。
“芙蓉泣露香兰笑,真是句好诗。”骛玩味的笑笑。“你们是来收税的吧?怎么还不开始工作呢?”
“废话,难道我们来收税也要看你眼色啊?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又不是你家下人,也不是这里的小官,没必要对你低眉顺眼的!以为自己长了张不错的脸就到处糟蹋祖国的花花草草,没有道德贞操观念,不懂健康的性卫生习惯!你是怎么活到今天没有染上A字打头的病啊?”
我叽里呱啦的放出一长串话,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听懂,“啪!”的一声拍着桌子,“老鸨给我滚出来!交税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