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要分别了。叶非云抱了小非宁搂了搂,又细细地叮嘱了一番,也不管他听不听的懂,走了。林亚自然是难舍难分地一直送到了总统官邸,在门口觑了个没人的当口又揪住死命地亲,像是恨不得将分别后的份一起亲回来的模样,一直亲到了嘴唇红艳艳的,才一狠心:“你去吧。”
薛天纵在宗政呈沿请了几个名医、专家并且亲自照料下,总算恢复得有了人样。
“马上准备北渡战役!你会做先锋部队。”原来是这个强心针!薛天纵的脸上洋溢着一年多来从未有过的笑,一边的宗政呈端着个脸,眼神却放得柔和,坐在那里,只是看着歪在床头的薛天纵,也不笑,也不说话。
“是!”振奋人心的消息和命令,让军人等待了多少天的消息!叶非云眼睛一亮。
“你和易道东第一批渡江,兴农党那边会进行配合接应。姜师长随后。你负责渡江的浮桥搭建和安全,另外,渡江之后要立刻建立桥头堡,马上就会有详细的命令下来,你先回去准备。”薛天纵笑着。
“是!”躬身。
“别再想这些劳心的事了,休息一会儿。”宗政呈走过床边,执起薛天纵的手。
“没事。非云还在呢。”轻轻去抽手,却被攥得更紧。
“已经走了,他可比你识情趣多了。”话音还没落,就去抱了腰轻轻放平在床上,“躺会儿,难得你精神好,陪我说说话。”说完,自己也歪到了床边,半搂着。
“真想不到,真正如了我愿长时间相守的时候却是你重病在床的时候。”叹口气,拉了拉被子,顺势在下巴上亲了一下,“这些年委屈你了。”
“怎么忽然说这些?莫非是我不行了,你良心发现来个临终告别?”笑,终于可以北渡作战收复失地,怎能不高兴?蓄积了一年多的力量,可以一雪当年失了望沙的痛,作为一个总司令,如何不高兴?
“不许胡说!”赶紧堵住嘴,却没成想,连自己的唇都已经哆嗦了,“在我没死之前,你不许死!”
笑了两声,却引来一阵咳嗽,宗政呈只得又去拍了半天背。
“今天我们一起睡。”不是问句,也不是命令,就是一个陈述句,宗政呈讲得极自然。
也是,这一年多来虽然天天见面,住同一栋房子,却都因为身体的缘故,从未有亲近之举,最亲密的时候也就是宗政呈抱着薛天纵掐着人中灌药。
“也好。只是我怕扫了你兴。”薛天纵仍然轻笑。
这宗政呈,都这么多年了,还在执着着。
“要不,你去找个人帮你吧。”说得倒是认真,却让宗政呈黑了脸。
“你说什么呢!还在想着逃避我?你逃的掉么?”掐过来,揉到怀里,“今天让你把这些话吞回去不可!”
白天,偶尔也是可以睡睡觉的。
尤其是像宗政呈这样经常连夜处理公务的勤奋总统。
第七十五章:非云北渡
叶非云自然是很激|情万丈地去准备渡江战役,一年多了,都让江北望沙的尚民当了一年多的亡国奴了,这是作为军人的耻辱,也就是叶非云的耻辱。
在艰苦的北渡战役打响的时刻,叶非云本能地兴奋。
都说军人嗜血,不,军人不嗜血,嗜血的是复仇的恨。
在东氏军控制了整个厉江北岸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整个至尚的武装力量没有任何可以着力的地方,叶非云把渡江的地点选在了青盟军校以西三百公里处的地方,摆开了架势,架上能找到的所有远射程炮,日夜不息地向江北的东氏军驻地发射江南人民的问候。
东氏军当然也不客气,每天除了按照惯例来探望的轰炸机之外,捎送的炸弹额外增加成了双份的。
陈铭在三山却是按兵不动,东氏军一直忌惮北出三山的兵力,叶非云和易道东在渡江处寸步难进和东氏军一直僵持了整整半年的时间,陈铭也没有动。
宋谦也很安稳,在厉江入海口附近一直演练,好象叶非云和易道东在忙活的也就是一场演习。
就这么对峙着搞对轰,叶非云频繁地调动部队在厉江沿岸穿插,兵倒是越穿插越少,可渡江的进展却一点也无。
东氏军发现叶非云暗渡陈仓的时候已经晚了。
叶非云当然不会傻乎乎地等着东氏军的炸弹。
他选中的渡江地点在双峡省中部厉江唯一一段南北走向的河段,水流湍急,东岸有纵川山脉,纵川山脉里是兴农党的天下,恶劣的气候、复杂的地形、艰苦的环境以及千里没有人迹,都造就了兴农党得以喘息存在的理由。
林亚不在纵川,林亚也不知道叶非云要穿越纵川。
民主党大举渡江作战是个高度军事机密,除了两党最高军事领袖,没有人事先知道确切的渡江时间、渡江地点、渡江人数以及渡江方式。
当叶非云带领着将近一个团的兵力直插赤遂郊外的时候,东氏军犹在和易道东纠缠在千米江面的两侧,玩着炮弹对轰的游戏。
云雾镇,是叶非云参军之后驻扎过的第一个算的是上城镇的地方,辗转九年,竟又兜回到了当初的起点。
在东氏军狐疑到底那里来的这么一支正规部队占领了云雾镇的时候,陈铭也北出三山,配合宋谦从海面上的迂回北渡,东西夹击,抗战的高潮阶段开始了。
守在云雾镇,很艰苦。
一方面是东氏军不允许有这么一支部队钉子一样地嵌在势力范围的中心,另一方面,是叶非云渡江的兵力确实太少。
叶非云并不着急。
建立桥头堡,既守又攻,叶非云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压力,既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也不能龟缩使用混凝土式的防守。
没有有保障的后勤补给线,也没有足够的增兵补员,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叶非云这才明白孤军深入的惨烈,以前曾经嘲笑过林亚的光杆和全军覆没,一一都回上了心头。
难道,第一支渡江的部队就要这样葬送在这里?成为一个英雄的过去?叶非云不甘心。
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叶非云选择尽快攻打下赤遂。
赤遂这个城市太重要,对现在的民主党来说尤其是,位于中原省和望沙的中间部位,地理位置优越,战略地位显着。
东氏军的守军是平田宣的川刚军团,叶非云已经是第二次面对这支部队,从不曾战胜过的部队。
终于得到叶非云渡江的消息,林亚自然坐不住了。
吆喝了分散出去的部队,纠集起来,浩浩荡荡地主动配合叶非云攻打赤遂去了。
不得不说林亚是个疯子。
在整个厉江北岸已经成了一锅乱炖的粥的时候,林亚又按耐不住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很自觉地参加到了战局之中。
没有协调的指挥必然将会失败,林亚也吃到了他有生以来最窝火的一场败仗。
林亚的败走麦城是经常的事,尤其是在热血冲昏脑袋的时候,可叶非云并不愿意他的军人生涯出现污点。
在林亚终于被顾同诱骗地接到黄震东的电话后,林亚不得不保存实力撤退了。
孤军作战的叶非云并不肯放弃,赤遂不下,渡江就是失败的。
每次带领着部队冲锋的时候,叶非云都觉得这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战役,所以都格外珍惜,善始善终,至尚人最讲究这圆满,最后一次,一定要做的完美,哪怕是死也要死得震撼。
事情往往就是那么一个笑话,当叶非云在最后深陷在赤遂外围即将全军覆没的时刻,从羟国境内自西北向东南杀过一路强劲的军队。
战略放弃,东氏军也不得不作出了这个选择,赤遂的驻军调动是最便捷迅速的,当初将平田宣的川刚军团这支王牌军队驻守在这里就是考虑了可以东西兼顾中原省的大本营和望沙的新军事中心,如今羟国杀过来的部队兵锋已经直逼中原,平田宣在一夜之间抽调了所有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