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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求……嗯……求你,饶……唔……饶了……我!求……求……”我侧着头,哀恳的望着沙发上那个心如铁石的人,断断续续的乞求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霸道的欲焰竟让我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楚天终于转过了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像虫子似的不停蠕动的我,道:“药效还真快呢。老师,现在舒服吗?”
我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心里无比后悔方才的一时冲动。我颤抖着,啜泣着,语无伦次的言道:“楚……楚天,我、我错……了!我听……话……,我……啊……听话……。饶……了……我……,听……话……”
“噢?是吗?真的会听话?”
“嗯、嗯!”我拼命点头。
楚天笑了,轻描淡写道:“那么,就请老师再忍耐二十分钟吧!希望老师这一次能乖乖听话,不再让我失望。”
二十分钟!我近乎绝望。二十分钟以后,也许我已经发狂而死了!可是,看着那个又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的人,我也只能哭着咬紧牙关,继续忍受这非人的酷刑。
在床上辗转哀号了二十分钟,我连嗓子都叫裂了。若是我双手自由,怕是早就将身上抓烂,把后庭撕烂了吧!我的身体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胸膛喘得像风箱。即使有绳子的束缚,那颤抖不停的分身还是冒出了丝丝白液。后||||穴那里一张一合的瓮动着,急切的想吞进什么好缓解一下那刻骨的麻痒。
一秒不少得听足我二十分钟的百般讨饶乞求,楚大少爷这才施施然关了电视,走到了床边,弯下身子看着我被泪水口水沾的一片狼藉的脸和饥渴如兽的灼热目光,微笑着问:“老师,知错了吗?”
“知……知错了。”我的声音活像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嘶哑的几乎辨不出字音。
“那么,以后还敢不听话吗?”
“不、不敢了。”再借给我一个胆也不敢了!
楚天点了点头,然后翻身上床,两腿叉开跪在我颈边,半硬的分身对着我的嘴,笑道:“老师,还记得我教你的吹喇叭的法子吗?好好服侍这个宝贝,待会儿我可得用它好好疼你后面的小洞洞哦……”
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急不可耐的将他灼热的炮身含了嘴里。去他妈的什么羞耻什么禁忌,只要能缓解后庭让人发狂的麻痒,让我给他舔脚趾头都行!
我气喘如牛的卖力舔着吮着,舌头时而在柱身上舔刷,时而在顶端的小孔上画圈圈;嘴唇蠕动着,尽量将嘴里的火热的坚挺含到喉底,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用喉头积压那硕大蘑菇头的顶端。我使尽了浑身解数,全心全意地取悦着楚天,只巴望着待会儿他能将我从这快要没顶的欲火中拯救出来。为此,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感觉到那根坚硬如铁的Rou棒开始大量吐露出微腥的粘液时,楚天将已完全兴奋起来的荫茎抽离了我的嘴巴。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抬起湿润的眼睛,急躁渴望的眼巴巴看着楚天。他笑起来,怒胀的分身在我脸颊上轻轻拍了拍,笑道:“老师,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好淫荡好饥渴哦!呵呵,老师就这么急着想让男人上你操你吗?啧啧,真是天生的荡妇啊!”
露骨的淫话让我恨不得去死,可肉体的饥渴早已远远超过心底微弱的羞耻感。我流着泪,用脸颊蹭着楚天青筋毕露突突跳动的炮身,像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哑声催促道:“快……快……”
“快什么呢?老师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哦!”楚天明明也已经满身大汗,却依然眨着眼睛装傻的问。
“快点上我!操我!捅我!插我!快点用你那根该死的Rou棒干我的屁眼儿!”我终于崩溃般大哭着吼出了这句话,为人的最后一点点羞耻和尊严也被我完全丢弃了。从这一刻起,我完完全全变成了楚姓恶魔的俘虏,堕进了肉欲的地狱,再也无法回头,再也不能超生!
“哈哈哈哈……”楚天纵声大笑着跪坐在我大叉开的腿间,托起我的臀部,将他如烙铁般坚硬灼热的分身抵在我麻痒不堪的后||||穴上,高声道:“好吧,我就如老师所愿!”说罢,挺身狠狠一顶
“呀啊啊啊”被人活生生撕裂的痛楚逼得我惨声大叫至几乎失声,那从未经历过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可在这种非人的疼痛下连昏倒都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奢求。从后庭传遍全身的激痛甚至让我那胀硬到极点的分身都软了下来,而楚天的Rou棒,却才只不过进去了一半!
“好紧!”楚天的声音里也含着痛楚,“都用过药了怎么还会这么紧?!老师,深呼吸,把身体放轻松,不然我们两个都难受!”他一边说着,一边一手抚摸揉掐着我的||||乳尖,一手在我软下去的分身上重重的套弄。我也努力的深深吸气、吐气,反复十几次才略略顺过了气儿。
可就在我稍微放松了一点的时候,那小恶魔竟一挺腰,只听“噗滋”一声,那根粗长火热的Rou棒竟完全埋进了我的身体!
“!”这一回,我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全身痛苦的抽搐着,抖得像狂风中的一片破烂枯叶。楚天也倒抽一口气,他粗重的喘息着,一手仍然揉弄着我毫无反应的分身,一手开始用力拍击我的臀瓣,厉声喝道:“深呼吸!深呼吸!把身体给我放松下来!”
等双臀都被他打到红肿,我僵硬到无法控制的身体里开始慢慢变化。被那剧烈的疼痛压下的邪火又开始悄悄燃起,而被楚天的巨大肉刃撕裂的后庭里,那丝麻痒又开始如附骨之蛆般抬头。那火烧得好急,那蚂蚁爬得好快,眨眼间,我那因痛苦而破碎的呻吟便变了调子,染上了一层情欲的媚色。那种几乎让人窒息的高热又回来了,那种难受得让人抓狂的麻痒又回来了!我急促的喘息着,因疼痛而惨白如纸的脸又烧起来,双眼也露出了欲望的颜色,目光开始变得急切贪婪,腿间的分身又开始蠢蠢欲动,身体也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楚天也发现了我身体的变化,他松了一口气似的笑了,喃喃道:“该死的,我还以为这药过期了呢!”他俯下身子,亲昵的吻了一下我的鼻尖,轻笑道:“又开始难受了,对不对?我也很难受啊!刚才老师夹得我好疼。不过老师是第一次,我就原谅你了。现在,让我们都快乐起来吧!”说罢,他一口咬住我的肩膀,腰一摆,开始了狂猛地抽插!
“呜”我一下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鸣。疼!疼!伏在我身上的楚天,已经变成了一头噬人的兽,用尖利的牙齿、指甲,在我身上撕咬抓挠。而那根粗胀火热到恐怖的巨大的肉刃,更是毫不留情的撕开我的密||||穴,割开我的肠壁,合着他的体液和我的鲜血,“嘶啦嘶啦”的进出着,撞击着!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燃烧,那一次次深到极致的插入几乎已将我捅穿!
在这粗暴的内外夹击下,我几欲窒息!无力的哭泣着,哀嚎着,颤抖着,如一只脆弱的羔羊,被我身上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肆意蹂躏品尝。渐渐的,我竟慢慢习惯了那几乎撕裂我灵魂的狂暴的冲撞。楚天凶恶的啃吻与抚摸满足了我肌肤的渴望,火热的唇和冰冷的指带来的疼痛竟奇迹般可以发泄身体里闷烧着的火焰。而那一次次将我无情撕裂的肉刃所带来的剧痛,竟与那附骨铭心的麻痒融合,变成了让人无法抵御的激烈快感!尤其是当楚天的炮身掠过肠道里的一点时,那前所未有的激昂简直让我疯狂,而我那被绳子束缚着的分身也因这可怕的快感而再次昂扬挺身。
我再也分不清什么是“痛”,什么是“快”,只知道自己疯狂燃烧的身子已然在楚天身下完全绽开!我笨拙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楚天的每一次深深侵入。我的肠壁在一次次与那火热肉刃的亲密摩擦中变得柔软无比,它纠缠着楚天带给我巨大痛苦和无比快乐的欲望之根,因为它的进入而充实满足,因为它的退出而空虚疼痛。我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都会让我颤抖着嘶声欢呼,而那被捆缚着的荫茎却因为无法发泄而痛苦的痉挛。
痛苦吗?是的!快乐吗?是的!在我二十五年的生命中,还从未品尝过如此疯狂如此野蛮如此让人魄散魂销的Xing爱。没有羞耻,没有人伦,没有道德,没有禁忌,此时,只有两头名叫楚天和何治平的野兽,彼此利用对方的身体发泄着最原始最真实也最激烈最狂热的欲望!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甚至连灵魂都被剖开被侵犯被蹂躏被践踏!很痛苦,真的很痛苦,不仅是肉体,连心灵也是。可是,偏偏又无比快乐!再也没有尊严,再也没有秘密,何治平的一切,都赤裸裸的暴露在楚天身下,被他彻底征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