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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还想被我摸被我吻吗?”他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一震,第一个感觉居然是受宠若惊!还不等我考虑利弊分析心情,楚天已经不耐烦的皱眉又问一次:“到底想不想?!”
“想。”我见他皱眉心里不由自主的一紧,嘴里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心底最深刻的意愿。
“那么,”楚天展颜一笑,手抚上了我的脸颊,轻柔的问了一句:“那么,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什么!!!!!(七)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多么简单明了清楚的九个字啊。可我这个名牌师范学院中文系毕业正宗科班出身教龄已逾三载的堂堂高中语文老师现在却非常非常不理解由这简简单单九个字组成的这个一般疑问句。
如果这是在八点档的肥皂剧里,若男主角深情款款的对女主角说出这句话,接下来的恐怕就是天雷勾地火,抱得佳人归,在天化作了比翼鸟,在地结成了连理枝。可如果是两个男人,不,应该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比如我)和一个眉目如画的少年(比如楚天),两人赤身裸体靠坐在一起,那个少年摸着男人的脸颊,低沉温柔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说出这九个字
请问,你会怎么想?
变态?恶心?同性恋?
很不好意思,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我,当时却绝对没有以上正常人会有的想法。在听到这句话时,过度的冲击让我在一瞬间完全石化。而当我可怜的大脑开始艰难运转时,我立刻非常非常认真地考虑一个问题:今天晚上,到底是我眼前这个笑的一脸悠然的家伙患了少年痴呆,还是本人这段日子思虑过度得了脑积水?
可我的神游物外也逃避不了残酷的现实。楚天拍拍我的脸颊,微笑道:“没听清楚吗?那我再重复一遍好了。老师,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生怕我搞不清楚,他还非常好心的重重强调了一下“女人”两个字。
瞪了他半晌,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我、是、男、的!”
“我知道啊!”他一脸轻松,道:“这一点我非常确定。”说罢,瞟了一眼我那还无遮无拦暴露在灯光下的分身。
我大窘,顾不得舒不舒服,立刻将湿乎乎黏嗒嗒的内裤拉好。
楚天大笑。我满脸通红的狠狠瞪着他,可他却笑得更开心了。
“不要笑了!”我恼羞成怒的叫,可人家根本不理我,依然吃吃笑个不停。无奈之下,我只有使出转移话题这一招了,道:“我是个男人,你怎么,怎么……”
“怎么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他止了笑,接着我的话道。
“嗯。”好,转移话题成功。
“老师,你喜欢我吻你对不对?”
点头。
“喜欢我摸你是不是?”
再点头。
“喜欢我象刚才那样搞你,对吧?”
还是点头,尽管有些不好意思。
“那么,老师,”他又一次微笑,“除了不能怀孕生孩子,你和我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轻飘飘一句话,却让我如遭雷击。
是啊,除了不能怀孕生孩子,我和他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呢?我着魔了似的贪恋着他噬咬般的啃吻,贪恋着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抚摸,即使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压在身下,像被强暴一样让他在腿间抽插,我依然为他神魂颠倒。沉醉在他偶尔的温柔中,即使被他骂得体无完肤也厚颜无耻的粘在他身边;害怕被他离弃,我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哀求他不要离开!这样的我,这样的我,除了下面多了一坨肉,除了不能怀孕生子,我他妈还有哪一点像个男人?!我他妈跟个女人有什么分别?!
苦,心里好苦,可我却想笑!想大笑!想狂笑!恨不得笑断了气才好!于是,我咧开嘴,嗓子里挤出一阵阵干涩粗嘎的笑声。
可能是我的表情和反应太过古怪,楚天罕见的露出一丝慌乱。他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竟突然张开双臂,将我搂进了他的怀中!
我的身子先是一僵,接着便完全放松下来靠进了他怀里。高大的身体吃力的倾斜着,真的不太舒服,可我满心的疼痛和苦楚却一下得到了慰藉。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腰,我把脸深深埋在他单薄的胸膛上。很温暖,很温暖,暖的让我几乎结冰的心一下化成了水。堵在喉间的硬块慢慢融化了,笑声渐渐变成了哽咽。我紧紧地搂着他,颤抖着,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哭失声,可滚滚的热泪还是打湿了我的脸,也沾湿了他的胸。
楚天先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让我靠在他胸前痛痛快快地哭了一会儿,然后便一边像安慰受伤哭泣的小孩一样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边轻柔的说:“好了,老师,不要哭了,你再哭我家就要被你的眼泪淹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这不太高明的玩笑话从楚天嘴里说出来竟让我觉得无比搞笑。我慢慢收住了眼泪,却依然不想离开这个让我无比安心无比温暖的怀抱。所以我非但没有松手起身,反而又紧了紧胳膊,还把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想靠的更紧一些。
这撒娇一样的动作让楚天笑出了声。我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却依然不想放手,所以只能模模糊糊的低声请求道:“请、请再让我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楚天似乎默许了我的要求,他没有推开我,只是低声笑道:“老师,原来你这么爱撒娇啊!让你靠一靠是无所谓啦,可是,我的胸膛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靠的!”
看我抬头疑惑地看他,他微笑道:“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不但会让你靠,还会好好的疼爱你,让你忘掉所有的烦恼和痛苦,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他顿了顿,然后缓慢而又不可违抗的掰开我的手臂,将错愕呆愣的我推开,笑容一下子变得冰冷,道:“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保证,不管你是跪下来求我,还是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碰你一根手指头!”
“你”我半晌说不出话,最后才攥紧拳头挤出一句:“你这是在逼我!”
“不,不是。”他站起来,脸上的冰冷又变成了温柔的微笑,“你应该说我这是在诱惑你。其实只是个单项选择题罢了。老师,你不用现在就答复。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告诉我你的答案!”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讶道:“啊,已经两点钟了吗?”接着回头对我说:“老师,今天已经很晚了,你就住下来吧。你睡沙发我睡床。不用担心,我不会偷袭你的。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去学校。好了,就这么定了!”说罢,也不管我同不同意,竟自顾自的转身去了洗手间。
我呆了半晌,然后刚才被忘的一干二净的伤开始火烧火燎的疼;下体、腿间半干的Jing液和又凉又湿的内裤更让我全身都感到不舒服。我长叹一声,靠倒在沙发上,苦笑着想:现在什么也不要想了,先祈祷楚天这个小窝里能有个热水器吧……
(八)本想等楚天出来后去冲个澡,即使没有热水器,冷水也凑合了。可不知怎么的,竟等着等着睡着了。第二天,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七点睁开了眼。先是迷迷糊糊的吓了一跳,以为家里被贼撬了。一惊之下清醒过来,才想起这里是楚天家。
从沙发上坐起来,发现身上盖着张蓝色的床单,心里一暖:楚天这家伙,还算蛮细心的。站起身子,就觉得全身像被坦克压过似的酸疼得快散了架,身上那股腥味更是熏的人直反胃。全身僵硬的走进洗手间,意外的发现这巴掌大的地方不仅有热水器,居然还有个小浴盆,尽管小的我蜷着腿才能坐进去。
心满意足的冲了个战斗澡,可我那条黄渍斑斑的内裤是完全不能穿了,没办法,只好围了条浴巾勉强遮遮羞。
洗漱完毕,从洗手间里出来,我立刻打了个寒颤。好冷!赶快翻出昨天脱在沙发边上的衣服,却发现从里到外都没法穿了。米色的西服上又是土又是血,上面还划了几道口子。里面的衬衣和衬裤也未能幸免,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和血腥气。我不禁苦笑,看来只能指望楚天这里能有大一些的衣服了。
看看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盖着夏凉被睡得天昏地暗的家伙,我无奈的摇摇头,打消了现在就把他叫醒的念头,开始忍着冻自力更生在这个凌乱不堪的房间里找可以填填肚子的东西,顺便把乱丢的东西归总归总。不是我有洁癖,主要是,那个,干习惯了……
翻了半天,好不容易在一堆脏得看不出底色的衣服下面翻出了半箱快过期的康师傅,而且还很走运的在墙角的几双鞋中间发现了一个电热杯,尽管里面塞了一只臭袜子……
把杯子里里外外刷干净,烧上水试了试,还好能用。看看挂钟也快到七点半了。虽然昨天晚上坐在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