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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喜欢,如果对方不是你你以为我喜欢这样被人压住扮演女人的角色?你真个笨蛋!什么都不懂!你——啊!”突然闯入体内的热铁几乎冲破了他的身子,化为尖叫冲出咽喉。
“我知道,我懂,让你受委屈了,我会好好爱你,算我补偿你好不好?我爱你——”昊宇魄的胸膛贴住了紫陌的背脊,让两人激越的心跳重叠起来,合二为一——
“我——啊——我不要你补偿我——啊——我只要你,只要你——啊啊——只要你爱我!”
2030年6月10日下午5点10分
“我爱你——”昊宇魄握着紫陌的手,嘴唇轻轻翕动着。
“说什么——”
“嘘——他睡着了,在说梦话。”叔公捂住付逸文的嘴,轻声制止。“我们出去——”
“那他怎么办?”付逸文指指昊宇魄。
“他没事,让他睡吧,他只有在这里才能安心地睡上一会呀——走。”叔公拽着付逸文退出去。
“叔公,您到底有没有办法?紫陌已经睡了一个多月了!”付逸文不愿意承认紫陌是在睡觉以外的事实。“昊一天比一天憔悴,两个人比着消瘦,我实在是担心得要出毛病了!”
“我知道,你急什么?再过几天就是满月了,到时候就可以试着确定紫陌的位置。”叔公捋捋他的白胡子说。
“什么满月?又不是狼人,您又和我开玩笑!我现在根本没心思看电影!”付逸文觉得自己快抓狂了。
“谁让你看电影了?你脑子糊涂了把叔公教的东西都忘了?不到月圆那些东西怎么会出来活动?它们不出来怎么确定紫陌所处的位置,我怎么救他?”叔公随手掏出一个东西敲上付逸文的头。“糊涂虫!”
“唉呦,叔公,您拿这个敲我我真的会变成糊涂虫的!”付逸文捂着脑袋抗议。
“也对,这东西敲坏了可就对不起祖宗了!”叔公小心翼翼地把手里散发着幽幽荧光,状似捣药棒的东西藏回衣服中,无意间感到些许微热,“果然——你也醒了啊——”
PART 7
天昊篇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六月十五日傍晚·罡帝御花园·钿玉宫
玉石砌成的水池中蒸汽氤氲,翠玉打造成形态各异的飞龙神兽分别或趴或立地装饰在水池四周,从它们的口中不断地涌出散发着微微薰香的水柱,宫中无灯,只有几颗硕大无比的夜明珠罩在青纱之下,幽幽地散发着荧惑的光芒,美轮美焕中透着几分诡谲的气氛使舒展开四肢,状似悠闲地泡在池中却随时蓄势待发的野兽显得更加恐怖骇人。
李碧卿瑟缩在水池的一角,整个宫中除了他和冷羁阑便再无旁人。半个时辰以前他被召唤来此,近侍太监只领他到门口命他独自进来,
他战战兢兢地步下狭长深远的玉阶,穿过三层分别由镶金皇绸、钿翠玉帘和绣龙青纱隔起的层层帷帐,映入眼帘的就是这白雾缭绕的别处洞天,明明觉得下到了地下,却感到微风拂面,好奇地从眼帘下窥视,发现纱窗外却是一轮明月掩映在翠叶竹影之间。他是何时又步回地上人间的呢?
“把衣衫脱掉,到这里来。”半靠在冷羁阑胸前的昊雨魄眯着眼,嗓音悠扬而庸懒。
“啊,碧、碧卿叩见皇上、侯爷!皇上恕罪!”惊觉自己一时呆滞忘记了君臣礼数的李碧卿慌忙屈膝下跪。
“平身吧,这是君臣之礼,私下无人时不必谨遵,况且你并非朝臣,在朕身边为奴只要懂得进退分寸,令朕愉悦,朕自然会恩宠于你。至于那些礼数,你学来也无大用。”昊雨魄睁开眼,将额前垂落的发丝拨至脑后,瘦长结实的手臂上扬牵动胸膛,微隆的肌肉随着每一个动作形成不同的姿态,时刻显示着天子龙族的高贵与优雅。
“是,谢皇上。”李碧卿惶恐地起身,却仍低垂着头不敢恣意妄动。他不是臣,是奴,奴是微下卑贱的存在,能够被天下的主子装扮成精致的玩具亵玩已是他的福了。
“羁阑——”昊雨魄转过身在冷羁阑耳边低喃了几句后就起身踏上台阶,李碧卿恭顺地替他披上冰丝长袍。不到一个月,生存的本能已使他熟练地掌握了后宫为奴该懂的规矩。“碧卿,朕有要事必须离开一个时辰,你要好生伺候,待朕回来,懂了吗?另外,朕可不喜欢别人随意动朕的东西。”他自行拭干头发后又走回池边,在冷羁阑唇上若有似无地触了下,轻声说罢才终于走近青纱帐,掀起,穿过,留下风吹过般的微波涟漪。
“呵呵——皇上喜欢的东西自然没人会动,也没人敢动——”冷羁阑对着昊雨魄离去的背影笑道,“皇上刚刚命你宽衣下来伺候,怎么还不过来?”昊雨魄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他看向紧张得手足无措的李碧卿,这个小东西怕他,可是好象并不那么怕皇上,怯懦的样子令人生厌!
“是,是……”李碧卿无奈,只好脱衣下水。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怕什么,除了死他已经没有再需要害怕的事了,那夜之后他们又那样对他做了多次,短短一个月,他已经习惯了他们带着戏耍的残忍碰触,可他就是怕他,怕单独和冷侯相处,皇上不在身边时,他身上的寒气森冷决然,令人冷彻心扉,就象现在,他保持着笑容,可瞳仁中早已不见了温暖的人气。
就这样,他按照他的吩咐替他擦背冲洗,之后立刻退到池边,希望在皇上回来之前他能一直这样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碧卿,过来。”冷羁阑睁眼的同时开口。
“!”李碧卿听到不容拒绝的命令,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都泡在热水中却仍抗拒不了背后涌起的阵阵寒意。他几乎是一步一蹭地靠近,总希望天神菩萨突然降临,救他一命。
“你就如此惧怕我吗?你是皇上的东西,我能将你如何?”冷羁阑挑眉。
“不,不敢,碧卿不敢!”李碧卿颤着唇说。
“不敢?呵——等一下,这伤痕从何而来?咬得这么狠,昨晚侍寝了?”冷羁阑捉住碧卿的下巴,他嫣红的下唇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咬的,“还是你私下做了什么叛逆的苟且之事?”后宫男宠私通宫女甚至后妃的事并不罕见。
“不,不,这,这,这不是——是,是昨天碧卿不慎打扰到丹妃娘娘赏花,娘娘要处罚碧卿,施以鞭笞,多亏皇上及时相救——皇上开恩,以此略施薄惩,免去碧卿的皮肉之苦,保留奴才一条贱命。”碧卿慌乱地解释,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敢和冷羁阑说这么多话。
“哦?你说这是皇上给你的‘惩罚’?”冷羁阑眯起眼睛盯住碧卿,揣测他的话有几分可信。丹妃那女人入宫不久,并不了解皇上的脾气秉性,是个爱争风吃醋的妒妇,因她的父亲是镇守边关的元帅而更加恃宠而骄。
“是,是的!奴才不敢有半句胡言……请侯爷宽恕奴才!”碧卿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钳住他手臂的双手几乎陷进他的肉里,疼得他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
“好啊,有意思!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得多,不过倒也激起了我的兴趣!”冷羁阑阴霾的眼神变亮了,他已经悠闲太久了,红衣阎罗已经太久没有闻到过血腥的气味了!看着掌中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的碧卿,他露出森森白牙低下头去——
“朕说过不喜欢别人动朕的东西,怎么才说就忘了?”不知何时,昊雨魄无声无息地回到了钿玉宫,潜进水中,靠近了冷羁阑的背后,轻得象个幽灵。
“他是皇上在意的东西吗?”冷羁阑松开碧卿反问。
“朕指的是什么你比任何人都要了然。惩罚和恩宠你也应能够明辨才对。”昊雨魄伸臂把碧卿拉进怀里,随意捏住一只蓓蕾玩弄。
“臣明了了,是臣驽钝——那个女人如何了?”话锋一转,冷羁阑作为臣子的口气已经瞬间淡去。
“焰姬女王,传闻是沙漠最淫荡的荡妇也不过如此,没想到半个时辰就足以解决问题,宾罗明日起即为我国的附属。”昊雨魄从不掩饰自己对任何人的鄙夷,那些带着不同目的私欲接近他的卑贱灵魂都将被他踩在脚下。
“皇上,泡得够久了,该起身了。”冷羁阑抱起昊雨魄踏上台阶,走出浴池。他对那个女人没有更多的兴趣,昊雨魄得到了他想要的,他想知道的仅限于此,不过——“那个女人并不难控制,这种事为何不交给臣代劳呢?”
“因为传说中的红衣阎罗就象毒药,沾惹者必死无疑,尤其是愚蠢的女人——但朕却不然,朕保证将她控制于鼓掌之中,也保证她不会有任何过高的觊觎。”昊雨魄卧倒在龙塌上,月光从窗口射进,映在他腰间的碧玉上——
“碧卿,不必着衣了,过来。”
“是。”听到昊雨魄的召唤,碧卿放下只穿了一半的衣物,接近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