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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续二闹东京都 )-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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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展昭自问非苛刻之人,每事所令必定有因。白玉堂诸多留难,他亦并未指望那只顽劣白鼠会完全服从。也不过希望他稍是安分,以免去不必要的风波。 

      料不到这只好事老鼠,竟然完全不分轻重,故意阻挠办案。少了那些头牌花魁的供词,前几日的暗访,简直全无意义。 

      展昭越想越恼,脚下步伐也越来越急。 









      臭老鼠!!当真可恶!!!竟然—— 

      扯后腿?! 









      本已是生风步伐,不知何时换成了腾跃轻功,急疾身法顿化成一道蓝影,飞似的自瓦顶向府衙奔去。 











      清晨凉意习习,燥日未尽显现,倒是仲夏最舒爽的时分。 









      府衙后院,白玉堂早起,涮洗完毕便走出房门。 

      抬头见天是无云天,宙是无量宙,顿觉神清气爽,一时兴起,脚下弹点而起,影随人动,白衣翻飞,施展轻功在院内遛了一圈。 

      但见身影掠过院后摆放的兵器架,顺手一抄—— 

      “唿——唿——唿——唿——唿——”五声急烈风响,未及见其所使之兵,已觉风掠割面。 

      点若梅花,其劲碎石。 









      白玉堂鹤屹院中,身稍偏,形却稳,手中使器乃一抡丈二长棍。 

      随见白影挪展,步在数尺之地进退,棍招展开,顿如咆雨骤至,疾卷天地万物。 

      平日他使的是剑,其招诡变且狠。今日这一轮棍式,却是劲道稳炼。劲至棍身,力透棍尖,每棍使出必闻风声呼呼,势猛劲烈,大有片扫江山之霸。 

      就见他手中长棍越舞越急,越打越猛,瞬息间,周身棍影如山,风卷如漩,地上落叶残枝受斥四方飞散。 

      正是铜墙铁壁以拒敌,雷电疾暴力破兵! 









      突然棍止风凝。 

      见白玉堂身侧而立,长棍点地。 









      风止,袍摆缓落。 

      七尺之内,地面无叶无尘。风劲虽过,嗡响未静。 









      清晨凉息,方敢泛过,撩起一丝鬓边乌发,细碎飘扬。 

      晨光中,唇角忽而轻起弧度。 









      “展大人,回来得可真早!” 











      白玉堂身后院门处,所站蓝衫之人,果然就是展昭。 











      一路回来,展昭本是心中气盛,打算要好好教训这只好事胡闹的小白鼠。偏未进院门,便闻了呼呼棍响,已料到是谁。 

      再走近去看,果然见是那白玉堂在院中耍棍。 

      这一看,不禁心中大赞。 

      白玉堂非持惯用之兵,但所使棍式绝不逊于剑招。 

      若说画影一出,虹展破长空。 

      今见丈二棍横,扫塌一片天。 

      展昭虽修性沉炼,但毕竟是习武之人,见了好把势,难免心痒,一时倒忘了兴师问罪之举。 

      待白玉堂招停,再补上一句极其刺耳的“展大人”,展昭方才忆起初衷,脸上欣赏之色顿敛。 

      臭老鼠,棍招耍得再好,还不是乱捣一通尽坏事! 









      “白捕头,晨起舞棍,好兴致。” 











      白玉堂何等机敏,怎会听不出他语中藏讽。 

      眉峰一抬,翻手收棍身后。 

      转面朝他,咧嘴一笑:“展大人误会了。白某初任捕头,自当乘留守备差之闲,勤练功夫,以备展大人他日有需,鞍前马后地照应大人啊!” 









      此话应是讨好恭维之意,但听在耳里,却有说不出的刺耳。 

      展昭岂会不明。 

      冷笑应道:“展某何德何能,怎敢劳白捕头协案?” 









      平日涵养极好、怎么逗都不恼的猫儿,这会儿脸黑沉得跟锅底一般,加上一宿未眠,已接近爆发的边缘。 

      看他这副模样,白玉堂料想必是露馅,心中大喜。 

      但还是不露声色,困顿问道:“白某驽钝,不明展大人何意。” 









      只可惜他眼里得意难掩。展昭当下气爆:“白玉堂!!你故意阻挠展某办案是何道理?!” 









      “展大人您又误会了!”白玉堂施然而笑,“大宋律法,似乎并无禁公门捕头到青楼寻乐一条。展大人平日口口声声遵律行事……”眼角扫了扫展昭,“怎么?今日倒是忘了?” 










      “你——” 









      “再况,白某不是开封府直属,要作些什么,展大人……”鼻子哼出半声冷笑,“似乎也管不着!” 









      展昭态度亦硬:“不论如何,今日你势必要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可以,就看展大人有没本事,撬开白五爷的嘴!”白玉堂话音一落,手中长棍铿地而起,拦腰划出半圆。 

      呼啸风声,挑韧立至。 









      “自当奉陪。” 

      难道展某怕你不成?秦淮河畔一斗反正未了,今日作续亦无不可! 











      棍横剑起,便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忽然滚进一大圆球!? 

      定睛一看,方瞧得那物并非球体,而是江宁知府大人——韩拓!! 

      二人蓄势待发,眼见便要搭上手,恶战在所难免。可中间突然趴进一团圆滚滚的、四脚趴地、状似肥龟的知府大人……这场面可算滑稽至极。 

      偏那韩拓不知,摸着跌疼的屁股坐在地上,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这院阶怎这么高……赶明儿让人将它磨平……” 









      韩拓不识武功,二人此刻若真交手,只怕难逃池鱼之殃。 

      白玉堂纵是任性,但不愿伤了朋友,立下收棍敛招,两步上前将他揪起身来,恶狠狠地吼道:“捣什么乱啊你?!” 

      “我、我……” 

      摔跤兼滚地已是不幸,此刻非但没听到安慰,反遭呵责,韩拓无能自辩,只得极是无辜地眨巴两小眼睛。 

      展昭见他匆匆赶来,必有要事,也收了架式,过去拉住白玉堂:“白兄,莫要冲动,韩大人必是有事相告,且放手让他说话。” 

      “嗤!”白玉堂甩手丢开衣领子,瞥了展昭一眼,“猫儿,这帐可记下了。” 

      “当然。” 

      展昭应下,随即转问韩拓:“韩大人,可有要事?” 

      韩拓这才缓过气来,急忙道:“又死了一个人!” 

      闻此言,展昭微皱眉:“何以称‘又’?” 

      “死者是个男人,据忤作查验,死者身上并无致命钝器伤痕,下体男器也是被齐根割去……” 

      “在何处发现?” 

      “浮尸秦淮河内。” 

      “死者是谁?” 

      “……”韩拓忽然瞄了瞄白玉堂,眼神中流过一丝异样,欲言还止。 

      白玉堂可见不得别人扭捏,喝道:“看我作甚?!快说清楚了!” 

      “呃……死者是蔡家的少爷——蔡恒钧。……也就是秋娘的相公。” 

      “什么?!” 











      蔡府上下已得知噩耗,悉闻嫡孙惨死,蔡老夫人更是当场昏倒。府内主事管家已吩咐下人准备举丧之事。 

      待韩拓等人赶至蔡府,见到蔡府此刻被惨白所裹,哀挽漫院。 









      通传之后,众人随下仆入了正厅。 

      厅内端坐一位老夫人,看她年纪已过八十,手拄龙头拐杖,满头华发,脸容憔悴哀伤,但精神仍稳,见了韩拓等人,便吩咐丫鬟上茶款待。 

      韩拓颇懂礼数,寒暄慰问一番,才道明来意。 

      蔡老夫人听了,叹得一声:“唉,大人来意,老身明白……只是恒钧他……老身不愿他不得安宁……还望大人见谅!” 

      “老夫人请莫见怪,本官也是例行公事,查问贵府家丁……” 

      “大人,蔡家乃清白世家,此事已在江宁闹得沸沸扬扬,老身不想再多生枝节。” 

      “可本案涉及人命……” 

      老夫人似乎已不耐烦,轻轻咳嗽一声:“大人行事故我,实在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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