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蝶希忍不住的一恼,他怎么还有脸走过来?
“小姐,这太好了。”见到棣樊手上的披风,像是见到救星似的,翠儿也不管他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就欣然的接过来,“公子,谢谢您。”她赶忙把披风罩在小姐身上。
抓着披风,蝶希直觉的想扯掉它。
棣樊像是明白她的意图,抢先一步说:“姑娘,在下告辞了。”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转身走向自己的马儿,吩咐扬升他们直接进城,便上马扬长而丢。
“公子……”摸着身上的披风,那上头还残留他身上的余温。
蝶希顿觉怅然若失,她竟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甚至连句谢谢都没说……
“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翠儿催促道,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恍惚。
收拾失落的心情,蝶希胡乱的点点头,挽着她朝城里走去。
☆ ☆ ☆
赶了好些天的路,今夜终于可以好好歇上一宿,他该早早休息,把精神养足,明儿个才好欣赏扬州城的风光,体察这儿的民情,可是……
望着天上的明月,棣樊不禁想起李白的“月下独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也许他该学学李白,来个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不过,这看似热闹,终究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他是怎么了,竟觉得自己孤单?就因为那名女子让他心神不宁,无心成眠,他才曾有此刻寂寞的心情吗?
这时,扬升急步的走进院子里,来到棣樊的身后,“爷!”
收起落寞的思绪,他回身问!“什么事?”
“我把‘烟花阁’的芸香姑娘给请来了,这会儿她在房内等着伺候您。”
棣樊不自觉的皱皱眉头,他来扬州已经好几回,每一回扬升都会请“烟花阁”最有名的姑娘,也就是芸香姑娘前来服侍他,这已经是惯例了,可是今晚……
“爷,您今晚不想要芸香姑娘服侍吗?”跟了贝勒爷那么久,他一个眉头、一个眼色,扬升早已了若拍掌。
为什么他会想起那名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甚至还希望……棣樊自嘲的一笑,他疯了是不是?竟然希望服侍他的人是那名女子!
不该如此,他身负重任,怎可儿女情长,让一个女子扰乱心湖?
“爷,我这就丢打发芸香姑娘。”
“不用了,今晚就让她服侍。”说着,棣樊转身往房里走去。
☆ ☆ ☆
“爷,芸香可把您给盼来了。”一见到棣樊,芸香的身子立刻帖上去。
他温和的回以一笑,轻柔的抚着她的鬓发,“芸香姑娘愈来愈美了。”
媚眼一勾,她状似娇羞的说:“爷最讨厌了,就爱说些逗人家开心的话,害人家天天挂着您、念着您,不知道您是不是把人家给忘了。”
“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来了吗?”
边解去棣樊身上的衣衫,芸香边抱怨,“就不知道爷这次打算在扬州城待多久?”
“如果可以待在这儿不走,我说什么也不会走。”他技巧的回道。
“芸香知道您家有妻小,所以买卖谈成了,就得离开是不是?”芸香说得好哀怨。
她送往迎来的恩客那么多,就数这位公子最俊逸潇洒、温文尔雅,而且可以包下扬州城最好的客栈──“悦来客栈”的西跨院,这等手笔想必来头不小。
偏偏他家有妻小,她又不甘心委屈当妾,毕竟以她美艳的容貌,自嫁人当妻子还是大有可为,既是如此,她干啥不当个正主儿,要选个偏房来当?
棣樊笑了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爷,您家里的妻子可有芸香美?”摸着他衣衫尽褪的胸膛,芸香挑逗的用指尖画着圈圈。
抓住她的手,他亲昵的吻了吻她的手指,语气真诚,教人听不出佃是在虚应的说:“芸香姑娘是‘烟花阁’最美的姑娘,谁能比得上?”
故作娇羞的抽回手,芸香撒娇的推了推佃的胸膛,“爷最讨厌了!”
“是吗?”扯下她身上轻薄的雪纱,再拉下她桃红色的抹胸,棣樊漫不经心的揉着她的丰盈。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他就是提不起劲,虽然表面上,他并没有失去自己的潇洒柔情,可是他心里清楚得很,他一直在压抑那股想推开芸香的念头,脑海似有若无的飘着一道身影──深邃美丽的五官,开朗乐观的笑靥,云淡风清的愁绪,婀娜生动的曲线……
按捺不住棣樊不疾不徐的抚弄,芸香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推着他往后退去,倒进了床上。
“爷,您可要把芸香牢牢记着,一刻也不能忘了哦!”她低头吻着佃的胸膛,又咬又吮的一路往下戏游,直抵欲望的源头,豪放的吞舔逗弄,勾引着他体内的渴望。
思维中的影子渐渐淡去,渴望占据了感官,棣樊推开芸香,将她转压在身下,吻啮着她坚挺的蓓蕾。他的手拉下她的亵裤,长驱直入她热情洋溢的花园,深深的撩拨着,让她沦为被控制的傀儡。
“啊……爷,爱我……”扭动着娇躯,她紧抓着佃的肩膀,饥渴的弓起身子盼得到他更多的怜爱。
望着芸香舂心荡漾的媚态,棣樊刹那间闪了神,他想起那张令人难以忘怀的容颜,她的美是深刻而不需要修饰,娇羞的神釆不媚却撩人心弦……
像是感觉到他的恍惚,芸香双腿圈住佃的腰,身子向上一弓,让他停顿的手指再一次感受她的火热。
放浪的吟哦唤回棣樊的失神,他迅速撤掉那心不在焉的逗弄,让自己的欲望穿入芸香的体内狂野的冲刺。他气恼自己不受控制的大脑,竟会在这种时候想起另一名女子。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将欢愉抽送进她的体内,芸香再也承受不住的一阵紧缩之后达到高潮,同时尖叫了一声,“爷!”
好似终于发泄够了,棣樊将激|情的热流洒进她体内,随之飞抵高潮,接着毫不眷恋的抽身一退。
“我让扬升送你回去。”跳下床,他快而不乱的穿上衣衫,走出房间。
还没从销魂的天堂回过神,就被他赶着送人,芸香有些诧异,也有些不解,不过以前他也从来没有留她过夜,她自作聪明的心想,他大概是旅途劳累,所以今晚想早一点歇着。
虽然意犹未尽,不过丰厚的银两已经赚到,她也可以走人了。
滑下床,芸香慢条斯理的穿好衣物,梳整自己紊乱的仪表,轻移莲步的跟着走出房间。
☆ ☆ ☆
讨厌!瞪着手上的披风,蝶希懊恼的皱皱眉头,她是怎么了?竟忘不了那个无礼的家伙!
这件披风她遗留着干啥?她既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家住何方,留着披风不过是让自己睹物思人而已,她又何苦像个傻子似的,想着一个不会再见着的人?
可是……可是,她就是狠不下心来去了它,难道,她抱着一丝丝见到他的期望?或者是她根本舍不得丢……
唉!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那位公子温文尔雅、俊逸尊贵,一看就知道出生不凡,而她,一个世人不能苟同的混血儿,能妄想什么?
如果这会儿娘在她身边,一定不认同她的自哀自怜。娘总是说,她跟常人没有什么不一样,她是娘和爹相爱的证明。她也经常这么说服自己,可是世人……
她毕竟不是娘,娘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要不然前来传教的爹爹也不会感化不成,反倒给同化了。还记得娘常告诉她,女子绝非男人的附属品,女子也该活得勇敢而潇洒。只是像娘这样的女子,世间难寻了。
她好想念爹和娘,这会儿他们应该已经回到爹爹的家乡,当初若非她放心不下外公,自愿留下来陪他,现在已经跟着爹和娘到意大利了。
“小姐,你在想什么?”翠儿无声无息的来到她身边,眨着一双好奇的眼睛,贼头贼脑的看着她手上的披风。
心虚的丢开手上的披风,蝶希瞪着她骂道:“你想吓人啊?叫这么大声!”
“小姐,你太冤枉人了,人家哪有叫得很大声?”翠儿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