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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和家里人在一起,我肯定她一定能够让你满意地澄清她和这件事的联系。”他迟疑了片刻,接着又用冷冷的口气说,“她的未婚夫会在,他在场也许会有助于让她冷静。”他的声音透露出他个人并不这么看的想法。“这样吧,我们十点三十分等你,可以吗?”
“很好,”奎因点点头说道,“我想知道得更确切些,先生,谁会在场?”
“我可以照你希望的安排,警官,”伊维斯…波普答道,“但是我想伊维斯…波普夫人会希望在常我知道巴里先生会在唱—我未来的女婿,”他冷冰冰地解释道,“也许有几个弗朗西斯的朋友——看戏的朋友们。我儿子斯坦福也会光临——他是个非常忙的青年,”他有点痛苦地说道。
三个人尴尬地挪挪身子。伊维斯…波普叹口气站起身,埃勒里、奎因跟着站了起来。
“我看,就到这儿吧,警官,”金融家说道,口气轻快了点,“有其他事情我能做吗?”
“没有。”
“那么我就走了。”伊维斯…波普转身对埃勒里和辛普森说,“当然了,辛普森,如果你能离得开,我希望你也去。你看你能想办法去吗?”地方检察官点点头。“还有奎因先生,”这个大块头对埃勒里说道,“你也来吗?我知道你始终在帮你父亲做非常仔细的调查。你来我们会很高兴。”
“我会去,”埃勒里温和地说道,伊维斯…波普离开了办公室。
“你怎么看,奎因?”辛普森问道,在他的旋转椅里坐立不安。
“一个非常有趣的人,”老警官答道,“他的心胸多么公正!”
“噢,是的——是的,”辛普森说道,“呃——奎因你来之前他问我你是否对名声不会过于紧张。比较关心,知道吗?”
“他没有勇气来问我这个问题,是吗?”老警官笑道,“他很通人情……好了,亨利,我会尽力,但是如果那个年轻女人牵连得很深,我不能担保不许新闻界干涉。”
“好吧,好吧,奎因——由你来决定,”辛普森烦躁地说,“我的喉咙真见鬼!”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雾化器,面部肌肉扭曲着喷喉咙。
“伊维斯…波普最近是不是给化学基金会捐了十万美元?”埃勒里突然转身向辛普森问道。
“我似乎记得这么一档子事,”辛普森嗓子咕噜着说道,“怎么?”
埃勒里咕咕哝哝地解释被辛普森用力旋转喷雾器的声音盖住了。正思索地看着儿子的奎因摇摇头又看看表说:“儿子,我们快点走吧,该吃午饭了。你说呢——亨利,愿不愿和我们一起吃顿饭?”
辛普森吃力地笑笑。“我的工作多得干不完,但是地方检察官也得吃饭,”他说道,“我去只有一个条件——由我付账。我不欠你情。”
他们穿上大衣的时候奎因拿起辛普森的电话。“摩根先生吗?……噢,你好,摩根。你看今天下午你能找点时间聊聊吗?……好。二点三十分很合适。再见。”
“这就行了,”老警官轻松自在地说道,“讲礼貌总会有好处,埃勒里——记住这一点。”
整两点三十分奎因父子被领进本杰明·摩根的办公室里。这间办公室与费尔德那间奢侈的办公室明显不同——家具不少,但更多的是生意类的简洁。一个面带微笑的年轻女人在他们身后关上了门。摩根有些冷淡地招呼他们。他们坐下的时候他递过去一盒烟。
“不,谢谢,我有鼻烟就行了,”老警官友好地说道。埃勒里在被介绍完之后点上了一根烟吹着烟圈。摩根用颤抖的手指点了根烟。
“我猜你们来这里是想继续我们那晚的谈话吧,警官?”摩根说。
奎因冷笑一声,放下鼻烟盒,靠回到椅子里。“听着,摩根老伙计,”他平静地说,“你对我不够坦白。”
“什么意思?”摩根问道,脸色都变了。
“你昨晚告诉我,”老警官沉思地说,“你昨晚告诉我,你两年前跟费尔德友好地分手,你们解散了费尔德与摩根公司,你是那么说的?”
“是的,”摩根说。
“那么,我亲爱的伙计,”奎因问道,“你如何解释在韦伯斯特俱乐部吵架那件事?我肯定不会把对另一个生命的威胁称作是解散伙伴关系的‘友好’方式!”
摩根坐着,几分钟不出声,而奎因耐心地盯着他,埃勒里叹息一声。然后摩根拾起头开始用容易动情的小声说:“对不起,警官,”他咕哝道,眼光投向别处,“我也许该知道像那种威胁可能被什么人记篆…是,是真的。有一天,在费尔德建议下我们在韦伯斯特俱乐部吃的午饭。对我来说,跟他的社交往来越少我越高兴。但吃午饭的目的是仔细检查散伙的最后细节。当然我别无选择……我恐怕发火了。我确实威胁过要他的命,但这是——这是,在特别生气的时候说的话。一周还没过去我就全都忘记了。”
老警官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道:“是的,有时候事情确实如此。但是”——摩根绝望地舔舔嘴唇——“一个人,仅仅因为一件生意细节,不会威胁要另一个人的命,即使他没有这个意思,”他的手指头指着摩根缩成一团的身体,“来吧,伙计——说出来。你隐瞒了什么?”
摩根的整个身体松弛下来了。他的嘴唇毫无血色。他看看这位奎因,又看看那位奎因,眼中露出无声的恳求。但是奎因父子二人的目光毫不宽容。埃勒里盯着他的眼光更像是一位解剖人员看着一只豚鼠。他接上了他父亲的话。
“亲爱的摩根,”他冷冷地说道,“费尔德跟你说了一件事。他认为那个时候很合适。这件事再明显不过了。”
“你猜对了一部分,奎因先生。我是上帝造的最不幸的人之一。那个魔鬼费尔德——无论谁杀了他都因为替人类做了好事值得接受勋章。他是条章鱼——一个没有灵魂的,披着人皮的野兽。我说不出来有多高兴——是的,高兴——他死了我高兴!”
“冷静,摩根,”奎因说道,“虽然我了解到我们共同的朋友是个非常卑鄙的人。你说的话也许会被一个不太有同情心的听众无意中听见,并且——?”
“是这么回事,”摩根咕哝地说,他的眼睛盯着吸墨水纸,“这件事很难讲——我上大学的时候,跟一个姑娘有了点麻烦——她是学院餐厅的女招待。她还可以——只是太瘦弱,我想那段日子我有些疯狂。无论如何,她怀了孕——我的孩子……我想你们知道我来自一个极端严谨的家庭。如果你们不知道,只要一调查,马上就会查清楚。他们对我期望很高,他们很有社会志向——简单地说,我不可能娶这个姑娘,把她作为我的妻子领到我父亲的家里。这样干太下贱……”他停顿了一下。
“我还是做了,那才是最重要的,我——我始终爱她,她完全感觉到这些安排……我想办法从我的补助里拿出钱来慷慨地供养她。没有一个人——我发誓世界上除了她守寡的母亲,一个很好的老太太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然而——”他握紧拳头,叹口气又继续讲,“最后我娶了我的家人为我挑选的姑娘。”当他停下来清清嗓子的时候有一种痛苦的寂静。“这是个习俗的婚姻——就是那么一回事。她出身于一个古老贵族家庭,我有钱。我们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后来我遇见了费尔德,我诅咒那一天我竟然同意跟他作合伙人——但是我自己的生意并不如预料的那样顺利,费尔德,如果不考虑别的,是一个敢作敢为、聪明的律师。”
老警官吸了一口鼻烟。
“刚开始一切进展顺利,”摩根用同样低沉的口气接着说,“但是逐渐地我开始怀疑我的合伙人做了他不该做的事情。奇怪的当事人——确实古怪的当事人——进入他的私人办公室,一呆数小时,我问他们是谁,他避而不谈,事情开始显得奇怪。最后我认为如果跟这个人连在一起会毁了我的名誉,我跟着提出了散伙。费尔德强烈反对,但是我坚持,毕竟他支配不了我的意愿。我们散伙了。”
埃勒里的小手指心不在焉地敲着他手杖上的一个花纹。
“后来就是在韦伯斯特俱乐部那件事。他坚持我们一起吃午饭,解决最后的几个细节问题。那当然根本不是他的目地。我想你们能猜出他的企图……他相当和蔼地说出了那句令我不知所措的话,他说他知道我养着一个女人和我的私生子。他说他有几封信可以证明这件事,还有几份我送给她的作废支票的证件……他承认是从我这里偷的。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