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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泪水决堤一般潇然而下,却在瞬间换上惊喜的神情。
站在後花园竹林旁的身影慢慢转了过来,俊朗而沧桑的面容,碧蓉几乎尖叫,颤抖的手掩住惊讶的双唇,喜悦化成泪水滑落。
忽听得身後一声〃!啷〃,碧蓉的泪水便倏地止住了,她轻轻地挪开身子,让这两个人能够更清楚地望见对方。
温若云痴痴望著依旧挺拔的身影,曾经幻想过许多遍的久别重逢的画面都不及真正见到时的震撼,此刻他连指尖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口唇张了张,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空白的脑海中只有那一抹身影的存在。
雀跃而激动的心情让他真正想要一笑,唇角艰难地勾动,一笑之间,泪水竟随之落下,点点沾湿明豔动人的笑靥。
碧蓉识趣地离开,高桓进得屋来,朝温若云淡淡一笑,含笑的淡然黑眸多了一份豁达,显得面容也明朗起来,这些都是十年岁月的洗练。
温若云泣不成声地哽咽,只能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高桓道:〃这十年来你过得好麽?〃
不好,一点儿也不好!没有你在,这日子便过得如同地狱,身心受著煎熬。
温若云一径地摇头。
高桓伸指为他揩泪,道:〃我曾答应过你姐姐三桩事儿,其一是好好活下去,其二是醉仙楼的女儿红,其三是大理风光,後两桩是在她生前应许下的,只可惜一直没有为她实现。〃
温若云紧紧握住他的指尖,语犹带泣音,道:〃这十年你去了大理?〃
高桓略一点头,道:〃卿儿一直希望能看看户户有花,家家有水的大理,她曾希望老来之後与我携手大理乡间,起一茅屋,一家人融洽生活。〃
听得他仍心心念著凤绣卿,温若云心里终不能免涌上一阵委屈的酸楚。
高桓只记住凤绣卿的一言一语,可又知他这十年来是如何地难过?高桓可曾在夜深人静时想到有人在远方为了他而一夜无眠?
只怕那大理的美妙风光已让他神迷得忘了一切。
思及此,温若云含泪的眸子带上了幽怨,咬唇不发一语。
高桓道:〃答应你姐姐的事我都办到了,虽不能一生陪伴在她身边,但至少日後下去见了她能心安理德一些。〃
温若云尚沈浸在自怨自艾的情绪中,并未听出高桓的弦外之音,只苦笑道:〃得你这麽一个傻子,姐姐怎会不知足?〃
高桓微笑接道:〃是啊,就如同有个傻子在等我一般,我亦知足了。〃
温若云闻言惊讶地看著他。
高桓却转了口风道:〃今日一进城就听得茶馆的说书人在讲布庄奇事,我便料到是你接手了布庄,这十年辛苦。。。。。。〃话音未落,不设防地被温若云扑上来紧紧拥住,怀中身体颤抖著,脆弱得像一触即散。
温若云将脸埋入高桓肩头,不争气地又落了泪,哭道:〃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高桓怔了下,抬手安抚地扫著他瘦削的背脊,笑叹道:〃傻子,真是个傻子。〃
一声声无可奈何的〃傻子〃听在温若云耳里,心里却犹如喝了蜜水似的甜。
他哭笑著道:〃傻子又有何不好?若不是这一份傻这一份痴,我又怎等到你回头看我一眼?〃
高桓低声一笑,又听他道:〃你快捏捏我,我怕这又是在梦里,一睁眼一醒来,你又不见了去。〃语末声音越见低了下去,听者不免心疼泛滥。
〃不是梦。〃高桓柔声道,双手捧起他的脸。
一个绵长而深情的吻。
温若云体会到,这,真的不是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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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番外--潜逃计划(全)
看著温若云收拾细软,高桓心里不放心,道:“真就这样走了?”
温若云认真收拾东西,头也不回地应道:“没事。” 话说高桓回来也有十天半个月了,布庄里的人渐渐知道了他的身份,但高桓却没觉得快乐或者欣慰,背著温若云的时候总是暗暗叹息。
只可惜,躲得一时,躲不了一世,终於还是被温若云发现了他的异样。
高桓只好坦然,道:“我已经过惯了乡间生活,如今要让我重新肩负布庄,总有些力不从心。” 温若云想来想去,既然高桓还是一心想走,那麽除了他跟去,又能有什麽法子呢?於是连夜潜逃的计划就这麽拟定了。
说是连夜潜逃,当然也有它的原因所在。 首先,这布庄是属於高桓的,虽然这十年来是温若云在经营,但白纸黑字上总归还是高桓名下的,若是这两个人大摇大摆一撒手走了,外面又谣言满天飞,底下的夥计岂不叫苦连连?毕竟这年头讨个活儿难啊。 其次,布庄的第二把交椅碧蓉(这才是连夜潜逃的必要所在)。若是碧蓉知道他们两个要走,铁定跑得比他们还快,自高桓回来後,碧蓉没有一天不在暗示她要罢工,她要清闲,她要自由!
综合以上两点,除了连夜潜逃,温若云和高桓别无他法。 但高桓对碧蓉有愧在心,一想到他们要走,这偌大布庄的担子就落在一个弱女子肩上,於心不忍,临到出发反而犹豫起来。
“我看还是另外计议吧。”高桓按出了温若云收拾衣物的手。 温若云抬起晶亮含笑的桃花眼,牵了高桓的手坐在床边,安抚道:“别担心碧蓉,这几年她的手腕练得可厉害著,布庄交给她没问题。” 高桓叹道:“总归是对不住她啊。”平常女子,若在碧蓉这个年纪早就出嫁好些年,儿女都该有了,为了他,耽误了碧蓉这麽多年,他又怎好意思再扔个摊子给碧蓉? 温若云明白他心思,双臂圈住他双肩,幽幽道:“你若是怨我自私,我也没法子,在委屈你和委屈碧蓉之间要我选一个,我只能义无返顾地选择碧蓉。”
高桓轻拍他横在自己脖子前的小臂,笑道:“我哪里在怨你,只是良心不安。”
温若云一笑,道:“可我一想到能与你畅游大理,就不觉得不安了。”
高桓听罢不由一笑,俊朗的眉眼间流露出温婉含蓄的情意。
温若云情不自禁贴唇上去,与他耳鬓厮磨。
说起来,高桓回来这麽些日子了,他们却一直分榻而眠,眼下不正是个好机会?
满心绮念的温若云忘了这是在潜逃的当口,趁著高桓分神便拉著他双双倒在床褥上。
高桓觉察他的用意,忙要折身抵抗,却被他双唇一用力,又压回了床上,同时感到一双不轨的手在解身上的腰带。 温若云的桃花眸盛满情意和欲念,越发显出惑人的光彩,五光十色的让人眩迷,他抬眸望了高桓一眼,殷切凄楚,似在诉说不满,却又无端像是勾引。
高桓掌上的抵抗力道不由减弱,被放开的唇呼著气道:“你……你……” 温若云灵巧的双手敞开他的衣物,散发情欲热度的身子覆盖上去,咬著他敏感的耳,含糊不清地低语:“我期待这一日期待了好久……”
高桓俊脸涨红,恼羞成怒道:“你想的就只是这些?” 温若云在他耳边轻笑,笑声夹带热气窜入耳内,高桓情不自禁地一缩身子,渐渐感到一股燥热由上而下。
“谁让十年前你没有满足我。”
温若云抱怨,十年来只有那麽一夜,一夜又只有一次,怎麽能够不蠢蠢欲动?
高桓急道:“现在又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温若云抬起身子看他,笑道:“此时不想又待何时?”语毕,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几乎被剥光衣物又横躺在床上的男人。
高桓急切想要拉拢衣物,却又被他阻下,而且迅雷不及掩耳地将手探入高桓裤内。
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样的道理用在床事上一样合理。 温若云不遗余力地爱抚挑逗高桓的情欲,果不其然见到他渐红渐烫的俊朗面容失神起来,推拒的双手也渐渐使不上劲,只能皱著眉头一心压抑舒服的喘息。
“嗯!” 一声拦截在喉咙深处的喘息伴著高潮到来,高桓懒懒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殊不知他氤氲黑眸所透露出春色只让对方越加高兴。 温若云的指尖试探地碰了碰紧闭的|穴口,有些心虚地看了看高桓,但见他双目紧闭,眉心皱得越深,高挺的鼻尖渗出薄汗,只把牙齿死死咬紧,竟是一副任君所为的生动画面。 温若云激动不己地把手指探入,细心地滋润紧闭干燥的地方,直到它一合一缩地为自己开放,才架起高桓修长的腿挺了进去。 高桓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