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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安希和丁宁闹起了别扭,一直到洗澡睡觉都没有和好。起因其实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跟小指头尖尖那么小。
大概是这样:晚饭是丁宁做的,他炒做青椒肉丝时放了姜粒。安希没看见,被辣到,就问他,为什么青椒肉丝要放生姜。丁宁说,本来就要放,难道你以前都没有放么?怪不得不好吃呢!
安希很认真地说,他们家做青椒肉丝从来不放生姜,而且他外婆家,奶奶家、大姨家,小姨家还有舅舅家都不放。
丁宁很奇怪:“那只能说明你们家人不爱吃生姜,我家做菜都放的。”
安希眉毛立起来:“你家放也只是你们家的习惯,不能说明青椒肉丝就非要放。”
“可是,我在很多饭店吃都有放!”──丁宁撒谎从来不眨眼。因为丁宁去的都是四、五星级的饭店,餐厅的话也是西餐厅,谁相信这些地方会有青椒肉丝这道菜。
安希急了:“我去我们家那边的餐馆吃饭,都也不放。”
“哦──”丁宁拉长了音调,撇撇嘴笑道:“餐馆呀?说服力不够哦!而且,──”
后来,丁宁仔细回想了很久,才发现惹祸的就是这后面的一句话,后悔得不得了。
他说:“你们北郊人就是不同!”
“北郊人怎么了?”安希收拾碗筷的手,停了下来。“你们南边的,了不起呀!哼……白门路上你们南边人最多!”
白门路是S市的红灯区。
丁宁也恼了:“是啊,你们北边的都是农民工,劳动最光荣。”
……
很明显,地区歧视。
后来找安希讲话,安希爱理不理。丁宁也板起脸,结果人家根本不甩他。本想洗澡偷袭,嘿,门却锁上了。安希出来的时候,故意走过他身旁,一股绿茶的香气让丁宁后悔不已:若不是说错话,现在就可以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了。现在,看到吃不到,真是叫人郁闷。可,他说话也很不好听呀!什么白门路都是南边的人……
明明知道丁宁并没有歧视自己的意思,可一听他说你们北边的,就觉得很生气──北郊怎么了?穷怎么了?农民工怎么了?……南边富些,就可以这样瞧不起人么?连青椒肉丝都要照着你们南边的做吗?下次我就是不放生姜,哼。下次做菜通通放辣椒,看你这个南边人吃什么……
丁宁洗完澡,没有穿睡衣。整整齐齐地t恤牛仔球鞋一整套,走进卧室。安希心里一跳:“哎呀,难道生气了真的要出去?”正思量要不要给他一个台阶下,丁宁贴过来,坐下。朝他笑笑,伸手去摸安希的手:“这位帅哥,今晚有没有空啊?”
安希立刻想起来:一天晚上他们去公园玩,一个涂脂抹粉的女子很妖娆地挑着蓝色眼睛对他们说:“两位帅哥,今晚有没有空啊?”
肯定是刚才,自己说白门路上都是南边人,他就故意装成这样的人讨好自己。顿时,怨气得消失无影无踪。
忍住笑,整整面容,陪他演戏。
“没空。”
“不要这样啦~~”丁宁装作委屈般,撅气嘴巴撒娇。安希很想笑,可是他这样的确很可爱,像个大男孩。
“那好,我有空。你要干嘛?”
丁宁欢喜地扑上去,粘在他身上:“人家想要你。”
安希故意推开他,瞥一眼:“外表一般,不知道本领如何。”
丁宁心里狂笑,打死也想不到他的安安会说出这样挑逗的话──今天是赚到了。他嘀咕一声:“我的本领你还不知道?昨天还试过呢!”
安希面孔一红,恶狠狠道:“我不玩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重新再来。”丁宁赶紧安慰他,表示重新来过。
“我的本领有很多。我可以陪你吃饭,陪你洗澡,陪你逛街,还可以陪你插花,还有你生气的时候我可以讲笑话你听,你高兴,我就听你弹琴,要是你冷我还可以抱你取暖──”丁宁很认真地微笑注视安希,轻柔的男中音像羽毛抚过心间,温柔地能滴下水来。
在他的注视下,安希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不住抖动着,颤颤如蝴蝶拍翼双飞。他吸吸鼻子,抬眼看了看丁宁。就这轻轻一眼,丁宁就差点忍不住要吻上去。
他问:“多久?”
“随叫随到。”
“我问,能有多久?”
丁宁拿手比划了一下:“这么长。”
“这么长是多久?五厘米?”
“不是,是一辈子。”
安希抿抿了嘴,眼睛有点红。丁宁以为他要哭出来的时候,他猛然冒出一句:“你那么好,那多少钱一晚上呀?我可没钱。我给一个姓丁的家伙打工,他扣我工资。所以,你要便宜一点。”
丁宁肚子里偷偷发笑,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你不要跟那个家伙了,跟我好了。”
“你?”安希一扭头:“你是牛郎,跟你才没有出息。”
“牛郎──?咳咳!”丁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哦,那么今晚先让我招待你,试过之后你肯定离不开我了。”
安希装作思考状,勉强道:“好吧,不过我没有钱给你的。超市的试用装都不用要钱的。”
丁宁不知道原来,他家安希原来做生意也很有一套,以后不用担心他吃亏了。扬扬下巴,甜甜一笑:“你叫什么名字?”说着,伸手去解他的扣子。
安希握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不急,你先给我跳个舞吧!你会跳钢管舞么?如果会跳的话,我考虑给你小费。”
这下,丁宁的下巴完全掉下来。
“咔!”他叫停,扑过去:“安安,你听谁说的这些个东西?你去了?什么时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安希脸又红了,吞吞吐吐道:“有一次夏立哥带我去──”
“什么!”丁宁叫的整栋楼都听得见,脸一下子黑了。杀夏立的心都有了,安希慌忙摆手:“不是的,那个,夏立哥带我去见一个酒吧老板,是花店的大客户。可是我自己走错了,走到错了一个街。所以──”
“他为什么不带你走?”
“他有事情让我自己去啊!”
“有没有什么,有人找你么?有没有人摸你,……”丁宁急急地把安希翻来覆去地看。
“没有。我看了一眼不对劲儿就出来了。”安希老实说:“不过,看见有人跳钢管舞,没看完。”
“好,我现在跳给你看!”丁宁又朝安希勾引般一笑,马上入戏。
丁宁伸手将壁灯打开,随着索爱手机里传来《lonely》缓慢地摇摆。暧昧的灯光投射在他俊美的脸庞上,嘴角似笑非笑般。修长的手指抚过,纽扣便魔术般被解开。慢慢地,露出麦色的肌肤,有弹性的胸膛。手,由上至下滑过,从喉结到胸部,然后一点点伸进解开了的牛仔裤中。
他挑逗地看着呆呆的安希,肚皮快笑破:“死小孩,看我等会儿不吃光你。”表情却就像正在进行一场无比享受的Xing爱,眼神迷离而Se情。一会儿抽出手,背对着床上的安希,随着音乐,摩娑着美好的臀部。
一曲《lonely》完毕,是更加迷幻的Enigma《sadness》。开头宗教感极浓的合唱,跟现在裸着上身,散发着情Se意味的丁宁合在一起,让安希的欲望止不住地抬头。中间部分竟然有女人不明喘息声,丁宁咬着嘴唇,闭上眼,微微张开嘴,跪爬到安希的面前,在他的耳边吹气。
“丁丁!”安希的眼睛像玉石般,湿润着,诉说着渴望。
丁宁避过他慌慌的嘴唇,微微一笑,将牛仔裤又往下拉了一点点,前面是敞开的,牛仔裤褪到胯部,露出白色CK内裤,丁宁腰部和臀部柔和却有弹性,线条比例很好,臀部随音乐缓缓摆动。手并不停歇,时而快,时而慢,在全身上下游走,分外性感。
安希看他前后摆动的腰和臀,就好象是他平时在自己体内摆动一样;他游走的大手,也似乎将热度传到了身上。明显感到下半身在不端膨胀,但丁宁还在那边装没有看见。安希羞耻又委屈,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丁宁。
丁宁笑地从容,跪在他身边,很近很近地凑到他唇边,耳语般柔声道:“你叫什么?”
“安安。”
“哦,我有一个宝贝也叫安安,不知道你认不认得?”
“认识。”
“他在哪里呢?我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