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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和红脸汉一脸死灰,动也不动。吴荆哼了一声,两只竹镖向两人射去,速度之快,定能取人性命。
赵常闭上眼睛等死了,忽然觉得一阵微风拂面,没有意料中的疼,反而听到竹镖落地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面前站着一个青灰色的背影,很熟悉。
吴荆死死的盯着眼前镇定自若,又是书生打扮的人,有点意外,再次确定:“阁下是谁?”
“杨君淮。”
听杨君淮自报姓名,四下里诧异声顿起,这杨君淮的名字在江湖上叫的甚是响亮,6年前西域一剑大战魔教教主,17岁出道以来诛杀武林魔头无数,又说他宅心仁厚,平时决不动手,凡见识他武功的大多是被杀的对手,以至传言里说他武功极是了得,没想到众人口中强上天的大侠,居然是眼前这个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少年。
吴荆皱着眉头,高手过招,一看便知道深浅,眼前的少年看起来文弱可欺,但刚才见他只用衣袖的绵软之力,就把自己志在必得的青竹镖打落,内力肯定在自己之上。自己帮重虽多,但决不会轻易从他身上讨得好,更何况今晚自己的正主儿还没到,实在不宜现在起冲突。
沉默再三,吴荆当下抱拳说:“不知道北方盟主到访,绿竹帮没有尽地主之宜,反而惊扰了杨盟主,只因今晚事关本帮的名声大计,事出无奈,还望杨盟主见谅,日后杨盟主若有什么事,知会一声,本帮定会任杨盟主差遣。”
他一心想拉拢杨君淮,言语之下说的甚是客气,杨君淮性子原本就不想动手,既然对方先拉下脸赔罪了,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当下就讲:“吴帮主客气了,既然贵帮是事出有因,今晚之事,在下一定会守口如瓶,这茅草屋里的人都是平常的百姓,也不知道江湖事,不知吴帮主能不能看在在下的面子上,就作罢了。”
吴荆连声说是,又一眼飘去赵常二人,杨君淮知他意思,说:“这位赵大哥和小弟也有一面之教,也不是多话的人。”
赵常脸色铁青的从地上爬起来说:“吴帮主,我也是个跑江湖的,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今晚的事情要是有一句泄露,就像这个。”他举起手里的大刀,一狠心,左手的两个手指应声而落。
杨君淮看他举刀,来抢已经来不及。赵常左手血流不止,疼的脸冒冷汗,却也一声不啃,十分气硬。在场的人看了,都纷纷心里佩服,吴荆立即让身边的人送上金创药,杨君淮轻轻替他包扎。
远处有一支烟火上天,吴荆一看,脸色微变,今晚的客人终于到了,当下对杨君淮抱拳:“杨盟主,吴某还有事先告辞了,今晚请遵守约定,下次在下一定亲自到府上赔罪。”
绿竹帮一行人行动迅速退去,顷刻走的干干净净。
红脸汉赶紧扶赵常进屋,兄弟情深,两人立刻去看倒地的大胡子,赵常眼看胡子流血过多,命不久了,自己又断了手指,不禁心灰意冷。
红脸汉更是悲愤,大叫:“他娘的,大哥我们追上去个胡三报仇。”
“你去送死吗?”赵常轻声说。
“那怎么了?大不了是个死,我可不是胆小怕事的窝囊人。”
赵常横了他一眼,这句话言下之意不是在说杨君淮嘛,虽然这二弟是粗人,没这个意思。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己两次被杨君淮所救,可不能让他以为自己以怨报德。
杨君淮平静的从包裹里拿出一个白瓷瓶,轻轻说:“这百珍雨露丹治内伤,增血气最好,让这位兄弟服了吧。”
红脸汉立刻接过,倒出一颗,这百珍雨露丹晶莹雪白,一倒在手上顿时有一阵雨露清香。虽然杨君淮说的不多,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药一定珍贵。
赵常感激的说:“杨大侠,您真是好人,刚才我二弟还……”
杨君淮微微一笑,说:“这位大哥说得对,在下是胆小怕事,江湖上的恩怨说不清,理还乱,若一动手,双方定有死伤,子吟双手已经沾满鲜血,这一身武功只求杀魔除害以赎罪,不想再伤及无辜了。”
他低头看自己的双手,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痛苦。赵常等人看在眼里,觉得奇怪,却也不好说什么。
一夜无话,窗外偶有啸声几下,茅屋里的人都神情严肃的坐在原地,大伙都是一夜没睡,干坐到天亮。
清晨,一夜缠绵的秋雨终于停了。赵常三人回乡,杨君淮下月初三要去泰山给“泰山上人”祝寿,时间很紧,只得相互告别。金家兄弟倒和杨君淮一道走,当晚的经历让金大公子忐忑不安,沿路上就没有初相识的畅言,杨君淮也觉得拘谨,相伴走了两天,就径自一人走了。
* * * * * * * *
不日,杨君淮顺水搭船来到开封。
开封古称汴梁。五代后周、北宋均建都于此,称东京,为著名古都之一。现在城内繁荣兴旺达到鼎盛,风光旖旎,人物荟萃,城郭恢弘,经济发达,人口逾百万,富丽甲天下。(这是网上刚刚查来的)
虽然已经深秋,但是开封的菊花依然开的灿烂多姿,街角路边金菊闪闪,富贵大方,为城内增色不少。据经常在外游历的师弟推荐,城内的归龙阁有开封最好的厨子,做的一手当地小菜,尤其是黄焖鱼,食后回味无穷。
延城内官道,归龙阁不一会儿就在眼前,不愧是城内最好的酒楼,屋宇开阔,大门来往食客不断。一进门,店小二熟练的带杨君淮到三楼大堂靠窗位子落座,并抱歉的说三楼雅座被一个客人包了。
品了一口菊花茶,顿去路途风尘之劳累,杨君淮奇怪的发现三楼的客人居然只有自己一个,明明楼下已经人满了,为什么不到三楼来,这里风景更好。不久,他就明白原因了。
一个酒保战战兢兢的端上一碗菜进了雅座,里面传来老大一声怒吼:“酒呢,老子只要喝酒。”接着是乒另乓啷,可怜的酒保和菜盆托盘一起飞了出来。
给杨君淮倒茶的小二连忙说:“客人,今天这儿有点吵,您多包涵。”
杨君淮摇摇手,小二见他不恼,接着说:“从今早上就开始闹了,这里所有的客人都被吓跑了……”
他话才讲一半,声音也压的极低,里头的人居然听见,大叫:“是哪个背后说我来着,看我不拧断他脖子。”
一脚踢开大门,那人冲了出来,只见他满头乱发,一身华服沾了不少酒肉残渍。小二一看他凶神恶煞似的,一双鹰抓一样的手就对着他的脖子招呼过来,吓的茶壶也丢了,转头就跑。对方行动迅速,哪里躲的过。
杨君淮把小二护在身后,却把自己的脖子送给对手,刹那间,他眼睛极准,伸手抓他的脉门。那人没有料到,立刻翻手向下,来个“恶虎掏心”攻向心口。杨君淮趁对方犹豫,立刻左手护心,借对方掌里,后跃几步退开。
对方一击不中已经十分诧异,二击不中楞在原地,细细打量杨君淮了一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一笑凝聚了自己七成功力,震的桌上的碗碟抖动打颤。店小二抵挡不住,晕了过去。但是杨君淮还是神情自若的坐了下来。
“公子好定力啊。”
“好一个狮子吼。”
两个人相视一笑,心里热烙起来。
杨君淮微笑的说:“在下姓杨,字子吟。”
“哦,杨公子,在下封锦岚。”封锦岚拱手坐下,伸脚踢了桌脚边昏倒的小二,他下脚极准,对的正是人颈后的百泉|穴(不要去查,我瞎编的),小二顿时醒了,迷迷糊糊听见:“去,再上些酒菜来。”
小二唯唯诺诺的下楼了,封锦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笑着说:“今天大醉了一场,让杨公子见笑了,我先去把自己打理一下,杨公子少坐片刻,锦岚去去就来。”说着,就从窗台飘飞而下,原来他的轻功也非常了得。
杨君淮耐心的坐在位子上,细细回想,武林中有这样功力的人,自己居然不认识,看来江湖大得很,自己也不过是只井底之蛙。
桌上的酒菜上了一半,自楼梯上来一个人,杨君淮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封锦岚。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改穿玄青长袍,一副书生打扮,眉宇间却透着富贵威严之气,俨然是翩翩公子,潇洒英俊。只是他神色还是有点委顿,心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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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酒菜上了一半,自楼梯上来一个人,杨君淮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封锦岚。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改穿玄青长袍,一副书生打扮,眉宇间却透着富贵威严之气,俨然是翩翩公子,潇洒英俊。只是他神色还是有点委顿,心里若有所思。
他走到杨君淮对面坐下,也不说话,光看窗外的风景发呆,端着酒碗一口一口浅饮。杨君淮也不是喜欢说话的人,两个人就这样对坐着。
忽然,封锦岚一手将酒杯甩在地上,骂道:“说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