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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去,这双手早已不干净,所以,我发誓说不得好死,本就是应该的,我根本不在意这些。”
宣毅语调平缓的说着,不是在借此威胁如温,反而是想找人说出心中压抑已久的心事。
“所以,我可以毁掉誓言把你留在身边。”
顿了一下“可我忽然不想这么做了,如果我提议你跟我一起祭拜父母你不同意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这么做,可是你偏偏一口答应了。”
“我想,还是让你走吧。”宣毅绕到如温面前。“只是今晚不行了,天色也暗了,去客栈休息一晚,明天在走吧。”
“好。”对于宣毅的心思和想法,如温也不愿多想多猜。
“不过,即使我让你走了,夜无因和你那个弟弟绝对也不是善罢甘休之辈,特别是夜无因,他的手下和眼线遍布很多州镇,你很难能逃脱他。”宣毅说这句话时,眉头拧着,幽深的眸子如古井一样深不见底,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我想,他应该能理解我,不去找我的。”如温似乎很是了解和笃定。
“你能确定不让他们找到?”宣毅紧紧逼问着,一步不让,略有些急切,仿佛只有如温肯定的答案才能让他松口气。
“应该可以,不过你如果能在明天帮我一下,把握应该更大一些。”如温知道,夜无因担心自己,必然会派暗卫守在身后,以自己现在的功力定然不能感知到,这样跑的再远也是没用。
“好”宣毅像是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落了地一样,爽快的答应了如温。“不过,我想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我要你不能隐瞒我你的所在,不管经过几个地方,停留在哪里,都要告诉我你的所在,以便我随时都能找到你。而且,在我想见你时,不要阻止。”看着如温又又开始戒备的望着他,宣毅接着说道:“放心,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在哪里,见见你,绝对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的。”
“你打算干什么?”如温知道,他根本不是忽然觉悟了他是他哥哥,他是他弟弟这种事情。
“走吧,天快黑了。”宣毅又恢复了往常的少言少语,根本不打算回答如温的话,神情淡漠的往外走着,把站在原地的如温丢在那里。
流萤正站在那里,一身桃红色的衣服在悲壮的将要消逝的残霞下艳丽的如同血红色,冶艳而妖丽。
素来温顺的面孔,忽然像是最火热的舞姬,有着咄咄逼人的魅力。
宣毅看都没有看她,直接接过了那双柔荑递过来的缰绳,跨上了马。
“柳公子。”流萤微笑着把另外一匹马的缰绳送到了如温的手边。
“谢谢”一瞬的诧异,如温还是接了过来,礼貌的回了一句,有些疑惑,这个流萤除了面对宣毅外,很少对别人这么亲切,更不要说对自己。
也没给他多想的时间,宣毅身下的马已经开始奔走,嗒嗒声激起自己身下的马抬起前蹄虚踏了几下。
一紧马肚,拍了一下马身,如温微微前俯,随着马儿的起伏向前行进着。
三匹马,一路扬起灰尘,疾驰着。
“以后这只信鸽用于你给我传送信息,不要超过五天,另外,如果五天内如果要换地方的话,也要通知我。”来到他们遇到的第一个客栈上,宣毅接过一只飞近身边的鸽子,跟如温说道。
如温:“这是所谓的监视?”心里有些不舒服,看着这只鸽子黑豆一般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看,让他有种时刻被人窥视的感觉。
“不是。”宣毅几乎蛮横和无礼的答道。
摸不清宣毅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如温有些不安,可是如果他真能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自己在哪里,或许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是绝对不会去跟慕枫和夜无因说什么的。
让他知道自己在哪里,如温心里也有个隐隐的希望,这个人不管如何都是血缘上的亲人,总是觉得他也许有一天会忘记这不合理的感情,就算不能兄友弟恭,可是最起码,能和平安宁的相处。
只是不知,这人何时能想开了。
第七十八章
夜色清凉,月光澄澈,屋内烛火摇曳。
客栈内一间简单的小房内,偶尔哗啦几声撩水声响起,袅袅雾气从屏风后飘出,透过橘黄|色的光芒,倾泻一地水雾。
如温几日赶路,今日才算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一直泡到水凉才从大木桶中站起。
擦净身上水渍,套上刚才宣毅给的一身干净的亵衣亵裤,舒了一口气,踏着布鞋走到桌边。
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冷的茶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到了床上。
如温特意让小厮送的洗澡水的水温高一些,烫烫身子,去掉疲惫。
烫的身上皮肤都泛着粉色,脸上也一层浅淡的红晕,睫毛上还挂着水气,一眨一闭间,如同湿漉漉的刚被舔过一样,看起来透着一股平常少见的羸弱。
低头弓着身子,如温双手拿着毛巾来回搓动着头发,将上面的水分拭干。
擦了一会,如温直起身子,把毛巾扔到了椅子上搭着,靠在床头上,闭上眼睛。
仿佛睡着了一样安静的靠着床头,把头发松松散开,好能干的快一些。
屋内只他一人,客栈也只是一个官道上歇脚的小型客栈,周遭也没有多少人烟,夜晚这个时分,寂静非常,只有偶尔几声咕咕的鸟叫声从远处传来。
轻浅的呼吸声,紧闭的双眼,一起一伏的胸膛,如温安静的就像睡着了一样。
忽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急促的喘了两口气,本已经褪去红晕的脸上此刻就连耳根处都红的厉害。
睁开双眼,如温眉头微皱着,脸上带着明显的尴尬。
深深吸了一口气,在长长吐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几天如温渐渐回想到那日的情景,迷迷糊糊中,先是闻到了那浓烈的香味,接着是意识的昏沉,当时大概是微睁着眼睛的,可是却好像坠入梦境,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慕枫自己为自己松动后面,然后颤抖着身子硬硬坐了下去,两方都没有任何感觉的一场性 爱,就这样在如温以为的梦境里发生了。
如温懊恼不已,他原以为慕枫再怎么说喜欢,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
可是想想,那夜无因的到来,以及自己对那人的态度,导致了慕枫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
这孩子从小在自己和娘的身边长大,对一切人都有排斥心理,再加上自己这副中性的长相,定然是产生了类似爱情的错觉。
如温细细回想着,以往在绝空宫时很多慕枫不明显的小动作,都隐隐约约表明了这个意思,只是,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或者说是根本没有往那个方面想。
现在再后悔以前的事也没用了,当下,唯一的解决方法,如温想不到别的,所以说,只有离开。
回去慕枫身边,不论在怎么解释,恐怕那孩子也不会理解,他也根本不想去理解。再说,如温也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慕枫,当日醒来发现事情之后强装着不在意,在加上后来宣毅和夜无因的到来,也避免了和慕枫的独处的尴尬。
也许,离开一段时间,让他接触更多的人,他会将这段禁忌的感情看开,不过是年少时的错觉。
只是对于夜无因。
如温想到夜无因,想到那天答应他的话,微微一笑后便沉静下来,呆呆的望着前面的一张小桌子,出了神。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夜无因也许会理解自己,会帮自己照顾好慕枫,会包容自己的错误和逞强。
为了唯一的弟弟,如温只能离开,让他慢慢想开。
如温相信,时间可以让一切改变,也可以让一切沉淀。
慕枫的亲情终究会拨开爱情的那层朦胧纱帐透出来,而夜无因,如果下次见面,他忘记自己投向新的猎奇目标,希望自己能一笑了之,如果他仍旧还念着自己,那,不妨抛开那些束缚自己已久的所谓的礼义廉耻,和他在一起。
呆在他身边,如温第一次觉得自己可以这样依赖一个人,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
可是慕枫是弟弟,无论如何都不能不管,任由他这样把这份感情扭曲下去。
所以,只能离开。
“如温”敲门声响起,宣毅不等如温回答,推开门走了进来。
只穿了亵衣的如温不着痕迹的拉过脚边的薄被盖在身上。
宣毅看到他的动作,斜睨着他拉到腋下的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