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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下子从树后冒出来向他冲了过来,赫连勃本能的伸手一击,却被来者正正接住。
“好你个念白!当日不守信用一走了之,今日一见面就对我拳脚相向,当真可恶之极!”来人一开口就把赫连勃骂了个狗血淋头。
赫连勃有些呆呆的望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口吃道:“无……无殇!哈哈哈。”
惊诧之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念白,你疯了不成?”
“念白?我不是念白。”赫连勃突然把白无殇抱了个满怀,”既然老天爷都把你扔在了我面前,我赫连勃再也不会让你离开!”
七十三…逼问
赫连勃还未将男人抱上片刻就突然被白无殇给推开了,只见对面的男人寒着脸冲赫连勃哼道:“你要是赫连勃,我就是天王老子,我看你这衣裳不整头发披散的样子不像匈奴的大单于,倒像大单于的男宠。”
在白无殇印象中,或者说是张肆风长期的思想濯输下,男人认为匈奴大单于就是一满脸胡渣子挺着肥油肚的恶心汉子。
再看眼前一脸苦笑的男子,眉目俊朗,霸道不失温柔,身材颀长,身上被着的单衣遮挡不了衣下强健的体魄,直让人看了就双颊发热……“哈哈哈!”听了白无殇的话,赫连勃大声笑了起来,这男人怎的就这么可爱把他当作什么“男宠”?
“你笑什么?”白无殇皱眉道,“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这里的好,骗人骗多了会遭报应的!”
“你怎么知道我就骗你了,怎么就不相信我是匈奴大单于呢?”赫连勃叹了口气,伸手欲去握住男人的手,后者往后一退之际一脚就踢过来,迫使赫连勃不得不退后几步。
“无殇……”
“倘若你真是匈奴的大单于,那我更要打你了!”一句话后,男人就朝赫连勃踢了过来,赫连勃是不敢硬接又不敢还手,被弄的步步后退。
“无殇,你听我记……”
“你?你是谁,赫连勃还是念白?”白无殇冷哼一句一拳打在赫连勃胸口上,见男子疼得问哼一声便稍微放慢了手脚。
“哎……趁着白无殇动作放慢的时候,赫连勃大步上前将人反手擒住,“你要愿意,我老老实实的把话都跟你说清,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你给我放开!”白无殇挣扎不开赫连勃的怀抱,见男子没有松开的迹象便一脚狠狠踩在赫连勃脚上,身后果然又是一声闷哼。
“嗯……霸道如初啊。”依然没有松开的迹象,赫连勃呵呵轻笑道。
大概是两个人的吵闹声太过嘈杂,巡逻的卫兵呼啦啦一片全部冲了进来,个个手中拿枪拿剑的,本想着来保护大单于的安危,谁知一到院子里就看到自家大单于把一个白衣人搂在怀里,只是那白衣人是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样貌。
再看赫连勃那一身单薄的衣服,披散的头发……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
“下去吧,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进来。”
“是,单于!”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扰了大单于的好事,谁也担待不起,呼啦啦一片人又低着头迅速退下,院子里再次只有两个人。
“这会儿,你总该相信我是赫连勃了吧?”男子叹了口气,一手依然禁锢着男人,一手搂上了男人的腰。
“那念白是谁?”男人没有再挣扎。
“思念……白无殇。”
“不是思念元白棣?”
“你……你都知道了?”男子眼中划过一丝痛楚,搂着男人的力道更大了,白无殇到底对于从前的事知道了多少,男子不知道,却是如此害怕男人再次忆起曾经灰暗而灭绝的经历,既然已经有过一次经历,为何还要将记忆紧缠不放?
张肆风不是说不会把曾经的事情告诉无殇吗?为何无殇会独自一人跑到这里来?
看来那家伙也是不值得信任。
白无殇挣脱了赫连勃的禁锢,瞅了眼满脸悔恨的男子,难道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曾经要杀死他的人吗?
可是为何怎么看都不像?如果要杀他,上次见面时为何不动手,刚才侍卫进来时又为何不命令众人将他拿下?
众多的问题混在一起迷乱了白无殇的思绪,银牙一咬,男人拉着赫连勃就往屋子里走:“这里你房间?”
“啊?嗯……”被白无殇的突然动作吓到,赫连勃本能的回答。
白无殇反客为主,拉着赫连勃进了空荡荡的屋子里,这屋里的人早已经被赫连勃遣退,此刻空无一人。
“啪”一下将赫连勃摔在床上,男子还未搞清是怎么一回事时,身上一沉,白无殇已经把他给压在了下面,两眼炯炯有神的瞪着他,赫连勃心里一阵发虚,这男人要干嘛?
“现在,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这么在赫连勃身上找了个舒服位置坐下,白无殇俯视被他压在下面的男子。
“呵呵,好,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被男人这么坐在身上,赫连勃一点也不恼,反而因彼此的有所接触而感到一丝愉悦,再看此刻男人的反应,看来对于曾经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我是元白棣?”说话的时候,男人的语气里掺了一丝犹豫与怀疑。
“是,曾经的你是元白棣,天朝的摄政王。”现在的你,是白无殇。
抱手胸前,白无殇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是大单于,我是摄政王,难道我们以前认识?”
“我们不仅认识,还是恩爱如斯的情侣。”男子嘴角向上弯起一个孤度来,笑看着有些惊讶的白无殇。
“情侣?”白无殇讶异的说道,“难不成我还和你睡过?”
赫连勃一阵大笑惹得男人一拳捶在他身上:“笑什么!睡过还是没睡过?”
“睡过,睡过…”忍着笑,赫连勃一只手抚上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腿,“我们不仅在床上睡过,还在马上睡过。”
没有因赫连勃的话而产生笑意,反而一掌拍开赫连勃的爪子,男人冷了脸,寒声道:“如果我们是情侣,那你为何要杀我?”
声音里透着发自内心的轻颤……为何,只要一想到你曾经要杀我,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的痛。
如果我们曾是情侣,为何上一次你一句话也不说就走掉。
“白棣……”男子叹了口气,微微起身将坐着的男人拉了下来使伏在自己身上。
“说啊,为何要杀我?”几乎是面贴面,男人注视着赫连勃满含悔恨与爱怜的眼,一次次纠缠着问道。
“因为我是个混蛋,”赫连勃搂上男人的脊背,低声道,“罪该万死的混蛋……”
“混蛋,上次在梅林,你是来寻我的吗?”
“是。”男子沉声道。
“为什么来要寻我?”
男子紧紧搂住了男人,火热的吻覆盖住白无殇紧咬的唇,一段短暂而热烈,仿佛燃烧了灵魂般的吻后,男子轻轻吐出三字:“因为我爱你。”
七十四…矛盾
爱人的记忆可以被抹去,然而刻印在骨子里的习惯却将永远存在直到成为天地尘埃消散了。
可以是一个特定的手势,一个惯性的动作,也可以是某一种熟悉的感觉,这感觉就如同此刻男子拥抱着他而不由自主做出的回应。
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顺畅,仿佛天生便是如此,仿佛本应该就是这样。
仅仅是一个吻,却在男人的心海里掀起阵阵狂涛巨浪,一次次击打在胸口,他的心思已经没有放在对过往的探究之上,整个人已经沉溺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熟悉与触动感之中。
白无殇讶异于自己对赫连勃莫名的熟悉感,男子的手揽着他的腰,用力而不失温柔,仅仅只是那一个动作男人便觉得他们好像已经相爱了好久好久……久远的他都忘了。
“爱,什么是爱?”白无殇从赫连勃身上一个翻身睡在了男子旁边,他望着黑压压一片的屋顶有些发愣,仿佛一瞬之间他已经没了对过往身为“元白棣”的探究欲望,整个人空荡荡一片,却也纷乱乱如麻。
身旁的男子再次搂上男人的腰将头偏在了白无殇的肩窝处,留下细碎的吻,他没有回答白无殇的话,却似乎用行动为男人带来解释。
他吻他,没有侵略,没有霸占,有的只是好似平常爱侣般的调情温柔。
轻柔的吻让男人放软了身子,白无殇闭起眼睛来于黑暗中感受来自身旁男子对自己的爱意,有些沉重,有些悲痛,还有那说不清的甜腻温馨,人生五味杂瓶,仿佛全部经历过了一遍,只有细碎的吻依旧,带着昨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