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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能跑到哪里呢?元白棣渐渐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只知道一群人已经把他包围了起来,脖颈上一痛,人失去了意识。
三十…男妃
呃……好痛……
躺在床上的男子动了动手指,长长的睫毛轻微如黑蝴蝶翅膀一样颤了颤,元白棣睁开了眼睛,但右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试着用手碰了碰右边的脸颊,触摸到的厚厚的纱布,以及轻微的疼痛,对了,他被龙蝶砍伤了。那么现在,他是在哪里呢?
用尚能视物的左眼扫了眼周围,不是地牢,也不是之前住的小院。
“王妃醒了,快去通告王爷。”一个蹲着盆的青衣女子见床上的人有了动静朝门外喊了句,只听见门外有跑着的人发出的脚步声。
王妃?这是什么?元白棣试着要起来,一只素手将他按了下去,抬头看去,一个笑得甜美的女子正看着他。
“王妃有伤在身,还是不要起来的好,我家主人很快就过来了。”那女子又盯着元白棣看了阵,叹道,“虽然伤了半边脸,可看起来还是那么好看,不过不知道是谁能狠下心把你脸弄伤的,真是暴殄天物了!”
女子说的话,元白棣不懂,他沉声道:“什么王妃?”
“哎呀!王妃难道失忆了?呵呵呵!”女子发出一串银铃似的笑声,“王妃就是您啊,您是皇上赏赐给我家主人的妃子啊!您在半路遇到了劫匪受伤晕倒了,还好我家主人赶得及时把您给救回来了。”
“你家主人是谁?”听到那句“皇上赏赐”,元白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情况下,男子首先要搞清楚他身在何处,女子口中的“主人”又是谁。
“呀!我家主人吗——”青衣女子笑了几声,“王妃很快就可以看到了。”听到门吱呀一声响,青衣女子对元白棣笑道,“这不就来了吗!”
“竹子,让你打水,没让你多话,下去吧。”带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元白棣偏头看了眼进来的男子,冷笑一声又转过头去。
“是!竹子告退,就不妨碍主子和王妃了。”青衣女子退出房去,顺便把门给关了起来。
“看到我,就什么表情也没有吗?呵呵呵……”有些邪魅的男子站在桌旁将一条脸帕放入热水中搓揉起来。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男人沉声说道。
拿着脸帕走到了床榻旁,张肆风坐在元白棣旁边便要用湿巾去擦拭男人的脸,元白棣一手抵住了。
“你是我的人,自然是在这里了,”用力把受伤男人的手按在床上,张肆风温柔的擦拭男人的脸颊,“那个龙蝶,真是狠心啊,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毁了多可惜,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脸上有丝毫疤痕的。”
“什么意思?元渊在哪里?”元白棣偏头躲过张肆风的手。
“他?”张肆风仰头笑了起来,“他啊,把你赐给我了啊,做我的王妃啊!”
“胡说八道!”不可能!即使那人会杀了自己,也不可能……不可能做出将自己送人这样的事情来,元白棣不愿相信。
“哦?”强行擦完了男人的脸颊,张肆风又开始擦男人的脖颈,“在下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在皇帝面前抢人,白棣,你聪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时呢?”
低下身子,张肆风在男人耳边低声轻笑:“当初元渊就和我约定好了,我助他除掉你,而做为回报,你任由我处置,元渊现在可是和他的龙蝶小美人热乎的很呢,知道吗,龙牙侯又升官了。”
感受到男人冰寒的眼神,张肆风又坐直了身体,继续说道,“不过啊,没想到他对你也有意思,在玩弄了一番后才把你送给我。啊,我的白棣干嘛闭上眼睛呢?不想看到我,还是不愿相信曾经高傲的摄政王现在沦为被抛弃的人呢?”
“闭嘴!”他不想听,不想听!江山与美人,元渊,最后你也选择了江山不是吗?你可以杀了我,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
“动怒了?呵呵……即使是生气,还是那么好看,”站起来走到旁边清洗湿巾,张肆风一边淡淡的说道,“我啊,一直很想把高高在上的你拉下来,每次一想到,总会兴奋的不行!”
缓步走回床旁,张肆风笑道:“记得四年前为了你一个吻,我可以借出我最精锐的部队,三年前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哼!难道我说一句话,你就能助我挽回局势吗?”元白棣讽刺的看了眼张肆风。
“不会。”张肆风笑着答道。
“呵!”元白棣嘲讽的一笑,笑的是自己,笑自己为何要替元渊挡下那一剑,笑自己的自作自受,可最后,却怎么也没有办法笑出来。
暧昧的抚摸男人微微敞开的衣襟,张肆风含着眉眼笑道:“你一旦变得强大了,我是怎么也抓不住你的,现在不是很好吗?乖乖做我宁王最宠爱的王妃,在我身下承欢,享受我的爱抚,渴求我的温柔——”
“呵——痴人说梦!”一掌拍开男子放在自己胸口的手,元白棣冷冷瞪视着张肆风,“要么杀了我,要么让我走!”
“被元渊玩弄后又抛弃,真的让你那么痛苦吗?”张肆风笑着紧紧抓住男人的手,“你身上可还是有他为你刻印上的冷香啊——”
“我不会杀你,也不会让你走,更要让你明白,你是我张肆风的王妃,懂吗?”翩然一笑,张肆风离开了元白棣的视野,只听见他叹了一声,“来人啊,让四娘带着我让她准备的东西过来。”
三十一…占有
“有点疼,忍一忍就过了。”张肆风淡淡笑着,从旁边拿出几根柔软的白色丝带朝床上的人走了过去。
心中升起一股不安,元白棣欲从床上起来,又被张肆风按住:“你能逃出这个房间,但能确保逃出我的王府吗?”
不作回答,元白棣一脚踢向张肆风,后者堪堪闪过,元白棣身子一转扣住张肆风的命门:“擒住你就行,让我离开!”
“呃……”一阵疼痛,张肆风笑着闷哼了一声,“你越是不屈服,就越让我喜爱。”话刚落,就感受到元白棣刻意按下的力道,不由冷吸了口气。
“走!”带着张肆风往门外走,元白棣刚一脚把门踢开,身子突然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了下来,整个人不由朝后倒去,旁边的张肆风笑着把人接住:“受了伤的狮子也是很危险的,不做点准备怎么行呢?给你敷的药里,放了点其他东西。”
“呵呵,无耻之人。”浑身没有力气,犹若无骨,元白棣只能靠在张肆风怀里。
“主人。”此时门外站了一妖冶女子,手上拿着一个赤红雕花木盒,脸上蒙了一块黑纱,低着头像张肆风行礼,有些冰寒的妖艳。
“嗯,来的正好。”笑了一声,张肆风将男人打横抱抱进了房里重新放到床上,在元白棣冰冷的目光中把男人的四肢用柔软丝带牢牢固定在床上。
名为四娘的女子已经站到了床的旁边,一双染了黑色指甲的素手打开了赤色雕花木盒,元白棣看到里面的东西,心顿时沉了下去,狠狠瞪着旁边的张肆风大声喊道:“张肆风!你敢这么对我,我绝不饶你!你这个疯子!变态!”
面对元白棣带了些许恐惧的怒骂,张肆风有些哀愁的笑了起来:“干嘛这么害怕呢,虽然有点疼,但忍忍就过了。”
“张肆风——!我要杀了你!”男人冰冷的眼神里是冷火般的愤怒。
“从今以后,你身上就会有我的印记,属于我的印记,永远永远都无法泯灭,你恨我也罢,都不会改变。”拿起一块丝布塞进了男人嘴里,望着无法说话的男人的愤怒眼睛,张肆风低头轻轻落下一吻,朝身后准备好的女子说了句,“四娘,开始吧。”
“是,”女子从木盒中拿出数根针来,又对张肆风说道,“主人,要什么颜色?”
伸手解开男人的衣服,层层剥离后是不曾被阳光烤晒过的白皙肌肤,肌理分明的身体暗藏随时可能爆发的力量,轻轻在如玉的身体上抚摸,张肆风低声呢喃:“一块如雪的美玉,配上妖冶的红最是合适了,四娘,就用血红色吧。”
“哗啦”一声把衣服退至男人的下腹部,张肆风避过元白棣有些颤抖而满含恨意的眼神,静静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说道:“开始吧,四娘。”
“唔——”在床上无望挣扎的男人,黑色的眼瞳中映出沾了血色的银针越来越靠近自己,最终扎进了皮肤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