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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怎么让皇上去做那样的事呀,要是皇上觉得不好怎么办呀?”待皇上走后,小春子鼓足勇气,小声的问旁边的大太监。
白面太监瞅了眼面色发青的小春子,讥笑道:“笨狗!我们做奴才的,不过是帮皇上把他不方便说但想做的给说出来而已。皇上是九五之尊,是王道,那些淫乱污秽的事情怎么能轻易说出来,自然只能由我们奴才来说。”末了,白面太监笑着又加了句,“就是帮皇上找个借口而已。”
“皇上……皇上想对摄政王……”小春子一下子瞠目结舌,当初皇上还那么狠心的打元白棣,怎么突然就改变心意了?
像是回答小春子的疑问,白面太监曹公公摸了摸下巴上的假胡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突然把小春子拉到后面,曹公公低声道,“小子还算灵巧,给我做儿子怎么样?我老了,伺候不了皇上一辈子。”
明白曹公公话里的意思,小春子立马点头喊道:“爹……我的爹啊!儿子给您下跪了!”
“不错,乖儿子。”笑呵呵的拍了拍小春子的脑袋,白面太监凑近小春子的耳朵悄悄说道,“我看人看了一辈子从没看错过,别看现在皇上想着法儿的折磨王爷,以后就得变啦!听好了,伺候好王爷,今后你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大红人!”
香气……满屋子都是香气!无论洗多少遍身子,身体总会散发一股淡淡的冷香,而尤其是出汗的时候,那气味更是一下子由清淡转为浓烈。
哗啦一声,懊恼的浴桶一脚踢倒在地,清水在地面四溢开来,成了一面扭曲的镜子,映照出男人紧蹙的眉头。
湿漉漉的发梢滴落散发冷香的水珠,男人身上的伤神速的被治愈,伸手摸向曾经没有一块完成皮肤的背,手下却是光滑的没有一丝突兀。
“咯吱”一声门响,元白棣望向门口站着的黑衣男子,手指尖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看到朕,这么厌恶吗?呵!”一脚跨进房内,元渊反手把门关上,随意的坐在放满书本的桌旁拿起书来翻了翻,“朕的堂弟还真是长的很像王爷啊,小小年纪便生的俊,只怕将来长大了也是个美男子。”
“他还是个孩子,你放过他吧!”这样白痴的话元白棣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因为说了就和没说一样都是废话。
元渊能说出这样的话明摆着要逼迫他,而结果只有两个:顺了他的意,自己唯一的儿子没事;逆了他的意,这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什么条件,你说吧。”坐在床边,长长的白色衣服拖在地上,因为病弱而少了几分霸气的元白棣此时更多了几分轻柔感,像一湾冷月,寒冷而干净的让人不敢直视。
“王爷……还真是直接。”元渊笑了一声,元白棣曾娶过一妻,三年前因难产而亡,此后或许因为愧疚之意,元白棣十分疼爱唯一的儿子元华。
“过来。”命令男人到自己身边来,元渊望着身着月白长衫的男人一步步像踏着云被风吹一般走到了自己身边,脚步虚浮之下竟有些摇曳的味道,衬着长衫的姿态,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意外的让人想拥入怀中。
走路这么不稳,也是在水牢中泡久了导致双腿旧疾复发的结果,元渊似乎并不讨厌这个结果,甚至有些欣喜。
张开双腿,元渊解下裤带,早就兴奋的某个地方一下子蹦了出来,赤裸裸的彰显着可怕的欲望落入到元白棣的眼中。
“把它吞进去,快!”男子迫切的声音把有些失神的元白棣拉入现实中,一张脸瞬间惨白了下来。
瞥见男人窘迫的样子,越来越膨胀的欲望更加嚣狂的在元渊胸口燃烧起来。
二十…冷火(上)
“过来,把它吞下去!”
眼前的男子,放肆而毫无忌惮的彰显自己可怕的欲望,在男人看来,则是赤裸裸的侮辱。那种东西,元白棣连看看都觉得恶心,又怎么能屈服在元渊膝前。
“怎么了,没听到吗?”冰冷而略带愠怒的声音将男人拉回残酷的现实,元白棣直直望向元渊,沉声道:“为什么要这么侮辱于我?你就那么恨我吗?”
“是恨我功高震主,权倾天下,还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要杀便杀,元渊何必一次次的折辱于他。
“恨?呵呵呵……”元渊冰寒的笑声里透着一股歇斯底里,无边的恨意像洪水一样冲进元白棣的心里,带起阵阵诧异,这样的恨,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元渊的笑声如此扎进男人的心。元白棣不解,他不明白,他问“为什么”,元渊只是残忍的一笑而过“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是的,或许会有那么一天,元渊会让元白棣死的明白,可现在,元渊一点也不想让那些个事情扰了兴致。
似乎难以忍受元白棣的犹豫和缓慢的动作,元渊一把拉过男人强行把人按在地上,急切的催促着。
膝盖着地,一阵冰凉刺骨,身体上的疼痛又怎敌得过内心的挣扎痛楚。面对如此赤裸裸的羞辱,元白棣知道这将会是第一次,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而有了第一次,之后面临的,则将是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疯狂,直到他无法忍受,直到死,甚至死后也会延续的可耻屈辱。
元渊,当真会放了他,放了他的儿子吗?
元白棣还没有天真到那个地步。
男人发出一声冷笑,按在头上的手强行拉着他的脑袋往那恶心的玩意儿上靠,元白棣突然一把甩开了元渊的手,猛的站起来冰冷的俯视着因诧异而显得愤怒的男子,轻笑起来的同时,一脚踢向元渊的腿间。
“唔!”反应迅速的元渊连忙往旁边倒勉强躲了开,可还是被擦到几许,火辣的疼痛让元渊的俊脸一下扭曲起来。
所幸元白棣的腿受了伤,否则这一脚的力道要正踢准了,只怕元渊从此就成了一个“废人”。这一脚,硬是再冷静的人也得吓出冷汗来。
“你……元白棣!”元渊盯着大有再过来踩上两脚趋势的元白棣,慌忙的把衣服穿好,大喊道,“来人!来人啊!”
“哼!”屋内一下哗啦啦进来了两个冷漠的黑衣人,双双将元渊护住的同时亮出刀剑来指向神态清闲的元白棣。
后者冷哼一声后,大咧咧的坐在了桌旁的木椅上,冷漠的眼扫了一圈:“元渊,你永远也不能斗的赢我,永远……”话语一落,男人的嘴角扬起几不可闻的弧度。
“看来你是真不明白自己的立场!”气恼的男子手一挥,两个黑衣人立刻跃上前去将毫无反抗的男人制住。
“朕,便让你好好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而是朕囚禁冷宫的阶下囚!”恼怒的大喝在空荡的屋中格外响亮,元渊命令两个黑衣侍卫将元白棣给押到床上绑起了双手。
双手被捆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元白棣依然冷漠如常,无论接下来会遭到何种屈辱,男人都做好了准备——束发的玉环,被紧紧抓在手中,只要用力捏碎,里面的毒液就将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
元白棣的心思,元渊不明白,谁也不知道。
一颗血红色的药丸从瓶子里倒出来,元渊走至男人面前强行把药丸塞进元白棣的嘴中:“王爷就好好享受享受这药的滋味。”
入口即化的药丸是什么?是让他生不如死的毒药,还是混乱心智的迷|药?从元渊的一张冰寒脸上无法寻找到答案的元白棣很快就明白了这红色的小药丸是什么——媚药。
本是冰凉的身体,自下腹突然涌入一股燃烧着火炎般的炙热,以可怕的速度瞬间传至四肢百骸,直冲头部,心神一下子晃荡起来,胸口仿佛被活生生挖了一个洞一样空虚的可怕,一股渴望被填满的迫切无限的膨胀着。
好热,整个人快燃烧起来了!
“唔……”可怕的欲望一点点腐蚀男人的心智,全身的难耐一点点折磨着他,不自觉的身体蜷缩起来,紧紧夹住双腿的同时又舒服的缓解了身体的燥热。
可……还是不够!不够!犹如一个无底洞,不停的扩张可怕的欲望,只是那么一点时间,元白棣简直就要被折磨疯了,那空虚感快把他杀死了。此时尚有理智的他似乎明白,只要再过一会儿,无论面前站的是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自己都会毫不犹豫而毫无羞耻的去索取。
这样的侮辱,元白棣不想预见,男人紧紧握住了束发的玉环,只要再用点力,这最后他可以使出的力气,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