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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气氛立刻随着夸张的话语传递给了对方,哆嗦也是,“不,不会吧,你是说真的有鬼?”
“谁知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些人都死的邪乎啊,我听说有两个男的裸着身子死在一张床上,还有两个在这里查案的警察一起撞车炸死了。”说着这话题,不由得人不胆寒,这位只觉得周身到处都灌凉风,单薄的制服根本挡不住,忙四处瞟眼的说:“今年闰七月,现在可还是鬼月呢,听说鬼最喜欢在这时节出来游荡,还…还会重演他们的死亡过程。”
“重演?那,那不是吓死人吗!”
这里话音刚落,远处的灯光忽的在这一刻熄灭了,108号整栋楼顿时沉入完全的黑暗中,仿佛吃人的大口突现,要把面前的一切囫囵吞下。
两个保安的脸同时刷白,哪里还能再借来胆子,只听得四周阴风阵阵,寒人体魄,而沙沙的草声就象鬼怪的脚步逼近。面面相觑一番,同时低呼一叫,踩着崎岖不平草地奔远了。
只剩下地上不知道是哪个遗落的手电筒,微微滚动了几下,贴着地皮孤寂而固执的继续亮着光。似乎是接触不良吧,一闪又一闪。
End
…
^^
不是后记,只是啰嗦几句,因为要特别提到三个人。一个是小酷,槐树这个文就源自某次和她午夜谈鬼,谈的兴奋了,才萌生要写鬼故事的念头,想啊想啊出了这么个故事。二嘛,是我的老婆KK,这个完全不用叙述理由,有老婆在心情愉快。三嘛,是五妹清歌,她最近刚好入逆水一年,希望她能继续快乐的在这个圈子写文,YY。
OK。最后,感谢所有陪伴我完成这文的亲,谢谢观赏!谢谢支持!
Ps:前几天搜了一番,才知道原来真有槐树里这个地方,更有趣的是这个地方一是出现在无锡泾里顾氏大统宗谱里,大意槐树里这个地方是顾姓族人的一个分布地;二是出现在上海地名志里,就是上海郊区青浦县的徐泾;三是甘肃临洮的一个小村。
,喜欢第一个。
撒嬌第一名。可愛無敵追寶寶^^
'2 座' | Posted: 2007…03…06 17:51
小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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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槐树里的日子 戚少商篇
1992年,槐树里居民区108栋一单元共住进了8户人家,15口人。九起意外案件后,无一幸免。自此108栋再也无人居住,终成这个日益繁华的都市中,无人问津,谈之色变的鬼宅。而鬼的生活,我们便不得而知了。
姓名:戚少商。
鬼龄:十四年
死亡原因:服食过量安眠药
死亡地:槐树里108栋401房卧室
很久很久以后,惜朝还会在我握着他的手时问我那个问题,“你真的不后悔吗?”
我知道他说是什么,担心的又是什么。于是我轻轻的把吻印在他的脖后,用鼻尖蹭着他柔软的头发。我只说一句话:“我很幸福。”
这是我的真心话,虽然我还是会想起我的父母,想起我班级里的那些孩子,想起我在阳世间的朋友,亲人,环境,甚至有时会很想从学校出来那条繁华的小街以及小街上弥漫的烤羊肉串的味道。可我,还是幸福的。
现在的我是鬼,鬼的日子有点像颠倒了白天黑夜的时差,其实也还好,鬼并不像人们传说的那样鸡叫就要离开,只是不能见很强烈的阳光,因为那会散掉我们的魂魄。其余时间,阴天,灰暗的地方,我们是可以随时存在的。
作为鬼,时间停止,岁月凝固,且并无困倦和饥饿,可我还是喜欢每天有固定的睡觉时间,那样我可以和惜朝躺在一起,用漫长的时间,一根一根玩他的手指,或者靠在他身后,像舔棒棒糖一般消耗着他的肌肤。这时的惜朝总是很安静,由着我用指尖滑过他的掌心,由着我逗他,闹他,忍不住了就会笑。
在这种事情上,我似乎永不知厌足。尤其是可以看到他的笑容,可以亲到他薄薄的耳垂,那种感觉让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美妙,我甚至觉得就这么睡着也好,我就这么抱着他,他也搂着我,如此这样,永生永世。
何况我们并不寂寞,这个单元的夜晚,鬼们过着人们白日的生活。对门的英绿荷会来找惜朝让他帮忙画指甲,她会撅着红艳艳的唇,数落红袍又跟她拌嘴或是鲜于仇又编了什么荒腔乱调。
惜朝总是很耐心的听她说话,并帮她补好小指上的颜色,不过那只能维持一个晚上,鬼的身体发肤会一直维持死前那一时刻的状态,也因为这惜朝左胳膊上的瘀伤永远都不会消去,这让我很是心疼,虽然知道他并不会感觉到疼痛。
此外小女孩丫丫也很喜欢来串门,她有时会带着比她高半个头的鬼姐姐来吃惜朝做的燕麦粥。
“她没吃过燕麦呢!”丫丫会很遗憾很遗憾的说,因为她可以大谈饼干,糖果,唐老鸭和米老鼠,比她大好几岁的姐姐却不知道。
惜朝总是做燕麦粥,因为我们只有它,而它也象装在聚宝盆中一样,用掉了第二天又会恢复原样,因为鬼实际并不能吃去任何东西。
等待燕麦粥煮熟的时间里,丫丫总是很雀跃,这之于她是一种游戏,她会回想以前吃过的巧克力,奶油爆米花。而鬼姐姐比丫丫安静得多,总是有点怕羞的躲在墙角,大约是因为她的手有时候会掩饰不住的变成焦炭一般的手干。我和惜朝都对她多存怜爱,因为她的躲闪,也因为她现在虽可吃到燕麦,但作为鬼,实际没有味觉,并不能感觉到任何的香甜。
开始的几个月,丫丫也会有烦恼的时候,她总是嘟着嘴巴走到桌前,很不开心的说:“我想妈妈了,她怎么还不来陪我。”
这样的时候,她就会心情不好的把头取下来,放到桌面上。桌上的头眼睛眨眨,嘴巴撅撅,身体部分摇摇摆摆地无声的安慰。
我也会安慰她:“丫丫乖,妈妈不久就会来的。”
果然半年后,丫丫妈也来了,丫丫笑得像只回家的小燕子,那时候鬼姐姐已经迷上了机器猫,她总是赶着问丫丫学校是什么样子的,是和她家乡的私塾一样吗?还有铅笔是什么,飞机是什么?每到动画片时间,她总会以最快的速度飘过去,直到全部节目结束,甚至忘记了一贯的羞涩。
而冯奶奶三个孙子依旧猴子一般跳上跳下,和她俩玩不到一块。他们喜欢的是圣斗士,变形金刚,总是有无穷的精力无法挥洒,一下子失去了去水库游泳,去郊区爬山,去游戏厅打街机的乐趣,只得把那一腔的活力都倾注在就近取材的玩乐中。
于是小矮个子的冯婆便比以前更频繁地四处追着三个捣蛋鬼,骂声连连,只是拧耳朵的招式失了效果,鬼可是不怕疼的。
在槐树里108号楼的鬼生活中,我和惜朝无疑是众多鬼中很甜蜜的一对,虽然被红袍和英绿荷略有不悦的注视,但这基本上只是给她俩的美女吵架式多了一个平等的对掐话语。
“当初不知道哪个小丫头死贴上去帮戚老师做饭洗衣,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好不害羞啊!”
“哼,你比我好,死缠着顾惜朝,又媚眼又发嗲的,可惜都是白搭!”
这样的情况,我和惜朝能怎么做呢?干脆视而不见,关门磨蹭我们的小日子,让辛辣,鲜艳的美女们自由的熄火吧。
说起这栋楼里的鬼魂们,让我们都觉得很冤枉的就是那两个热心的刑警,他们本不属于108栋,也不属于一单元,却只因为决心查案被牵扯进来,才丢了性命。
尤其他们俩确实是很好的人,一个沉稳正直,一个雀跃灵动,即使因查案从好端端的人变成了鬼也没有过多怨言,只是一个很愧疚加心疼的望着另一个,而另一个蹭了蹭鼻子,睁大了一双小灵兽一般的眼。
“铁队,我借的车毁了。”
亏他还能为活人操心,怎么不想想自己已经死于非命。铁手却很温柔的揉了揉小警察的头说:“没关系,追命,让诸葛局长赔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铁手的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神情,好象,好象我有时看着惜朝的感觉,而他的手指抚过的那么轻柔,几乎让我怀疑这还是那个看起来严谨古板的铁刑警吗?
之后有一天,惜朝突然笑着跟我说:“你觉得铁手和追命两个人怎么样?”
我讶然的想个明白,暗骂自己观察力衰退的说:“果然很好。”
惜朝告诉我,铁手背脊上留了一片伤痕,是他在车子爆炸前一刻毫不犹豫地扑住追命才被烧伤的。
我再次恍然大悟,笑着把惜朝抱上床,揉搓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