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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的机会,当即切入正题,问:“听说夫人仔细看了我们的‘自由贸易区’计划,不知作何感想?”
“计划很好,对话与合作原本就是大势所趋。”
“以夫人之见,对这一计划,总统先生会不会重新考虑?”虽然早已放弃了总统,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作足。
“不会,”莱斯答得干干脆脆,紧跟着她眼睛一挑,几分打趣几分认真的问,“不过,总统先生同不同意真的那么重要吗?”
安风没有回话,挑着眉头等下文--有趣,这个莱斯,如此明目张胆,如此胸有成竹,到底真是如同情报上所说的浅薄,还是……
莱斯垂下眼帘,动作优雅地切起盘子里的牛排,接着说:“我听说对这个计划感兴趣的人可不少,只是……”
她眉头一扬,眼光直直地射进安风眼眸:“一个军人政权难道真的是‘锦绣园’的最佳选择吗?”
安风迎着莱斯的目光,对莱斯的话,不能说一点也不吃惊--“锦绣园”的情报系统向来自许一流,但现在看来,在这个第一夫人身上,错的已不是一点两点。原来一直以为埃里和她是同一阵营,现在看来,要么,是情报有误,要么,是这个莱斯一直在处心积虑地误导每一个人。
“夫人的意思是说,我们会有更好的人选?”
莱斯放下手中的刀叉,把身子坐得笔直,刹那之间,她身上的贵妇人气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由内向外散发着的沉着和自信,还有眼睛中无与伦比的坚定:“你面前不就有一个吗!”
虽然刚才有一点猜到她的企图,但真正听她亲口说出来,安风的心情还是只能用“震惊”两个字来形容。不但是他,相信所有的人,总统,埃里,还有几大家族,不管是谁,听到她这句话看到她这个样子,只怕都要大吃一惊--谁会想到莱斯的野心原来竟是如此之大!
安风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起面前这个女人,这个传闻中浮华虚荣不堪重用的女人,这个故意开了个盛大party把他推到人前的可笑女人,这个与埃里拉扯不清、却又问出了“军人政权真的是最佳选择吗”的女人……难道,种种不能成大事的夸张样子,竟全都是她有意施放而出的烟雾弹?目的只是为了让对手放松警觉,只是为了等待一击而中的最佳时机?
谁当总统,对安风来说没有区别,他所要的,是扫清两国边界的那一团乱麻,是“自由贸易区”计划的顺利实施。当然,一个军人政权绝对不是上佳选择--手里面有枪杆子的人总是不太好讲话。莱斯的出现如同异军突起,震惊过后,安风只觉得眼前一亮。
只是,她真的有那个本事吗?
在现在这种完全不能依赖手中情报的情况下,选择这个女人,风险到底有多大?冒这样一个险,值得吧?最重要的是,我冒得起这个险吗?
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安风作出了选择。
时间又过了六天,现在安风已经抵达B国整整八天。一切看起来都毫无进展。
晚上,安风与财政部长共进晚餐,试图得到这位部长大人对“贸易区”计划的支持,只是毫不惊奇的,无功而返。
安风于10点40分回到寓所。象往常一样,在书房里看资料看到临晨1点,然后,返回卧室准备就寝。
刚走进卧室,安风的第六感立即捕捉到了一丝异样,身体先于大脑而行动,不及思想,身子已经全速后退……
可惜,还是晚了--人还未退出卧室大门,一把枪已经抵上额头。
好快的身手!这是那天留在安风脑子里的最后记忆。
(八)南美风云(三)
“当”的一声,气派漂亮作工精细的雕花双扇门被一脚踢开,应声走入一个寒意袭人的绝美男子--这般清冷又这般魅惑,除了何昔还有何人?
“凤越,你他妈到底在捣什么鬼?”何昔看着此间主人,脸色比平常还要阴冷几分。
不错,这正是凤越的书房。她虽然是一家名气不小的投资银行的老总,在公司里有自己气派豪华的办公套间,但绝大部分时间,家里这间书房才是她用来办公的地方。此时,她正从房中那张大得离谱的办公桌上抬起眼睛,看着面前气极败坏的何昔,既无惊奇更不气恼,和颜悦色地笑着开口:“阿昔,我猜你也该来了。”
何昔被她这副嫂子腔调气得半死,却也无计可施,唯有直奔主题:“我哥昨晚失踪,到底怎么回事?”
“阿昔,你不去找秦凤眠算帐,反倒来问我要你哥,也太霸道了吧?”
“不要把秦凤眠抬出来当幌子,风哥既然连我都瞒着,秦凤眠要是知道了才是天下奇闻……说吧凤凰,你又在玩什么花样?”何昔看见凤越一副不急不燥的模样,心里有了底,脸色和缓不少,语气也不再气势汹汹。
“你怎么肯定是我在玩花样?”凤越有些好奇。她知道何昔很聪明,却也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把安风失踪这件事联系到自己头上。
何昔的回答却几乎让她目瞪口呆:“谁说我敢‘肯定’?不过是凭直觉觉得与你有关,一试之下果真如此。”
凤越怔了几秒钟,意识到自己着了何昔的道--虽然没有任何明确的言辞,但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当然,如果对方不是何昔,她绝对不会这么不设防,说什么也要装出一副与己无关担心异常的面孔。
想到此,不禁有点丧气,颇有点不甘心的道:“人说‘何昔才智,一时无双’,现在服了。”
何昔没有理她,走到她桌前的椅子面前坐了下来,架起脚,摆明了一副‘你今天不交待清楚,我就与你耗上了’的态度。
二人正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大眼瞪大眼之时,莫十七推开门,也不往里走,只是站在门边道:“你们两个都省省力气,秦凤眠3分钟后到。”
莫十七话一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管屋里二人脸上作何反应。
当秦凤眠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两个正忙得不可开交乱作一团的情敌。凤越正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敲着键盘,对方显然是一方大豪,而她正在询问着南美的最新消息。而何昔,正在与他的秘书通话,要他作好前往南美的准备--他要在两个小时内亲自架机直飞南美,当然,那个倒霉的秘书必须同行……
看着屋子里两个似乎忙乱不堪的男女,秦凤眠面无表情,只是用力敲了敲门,提醒他们自己的存在。
两人看见他,不约而同地同时收线。
秦凤眠这才开口:“风有没有和你们联系过?”
何昔面上没有什么改变,仍旧一副万年不变的冷心冷面,问题于是落到了凤越头上:“老板,我们的消息怎会比你灵通?”
她一张脸笑得妩媚妖娆不已,神情中哪见半分的担心?
“你们仔细想想,风走之前有没有留下过丝毫的痕迹?”
“没有。”凤越答得非常干脆,“我和阿昔刚才有过讨论,任何迹象都没有。”
秦凤眠沉吟片刻,然后道:“你们继续演戏。不过阿昔,假戏真做的事,想都不要想--长途飞行,太不安全。我呆会儿给你秘书去电话,告诉他没有我的准许,你哪儿都不能去。”
何昔脸上的神色这才有了一丁点变化,只见他对着秦凤眠,冷然道:“老板,难道你就那么肯定风哥没有危险?”
秦凤眠轻轻笑了笑:“真是关心则乱!阿昔,你该向你嫂子学学,看,她就不担心。风的本事,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
“老板,我怎么越听越觉着你这是变着法儿地骂我薄情寡义?”凤越依旧笑得风情万钟,只是声音中多了点怒火。
秦凤眠哈哈大笑:“比起阿昔来,你的情义的确厚得有限,难怪风会那么宝贝阿昔!”
说完这句番有点挑拔离间的话,秦凤眠转身而去,留下凤越一个人对着他的背影干瞪眼。
秦凤眠自然是不担心安风的。他太清楚安风的能力,也非常相信“锦绣园”的名头。对安风下手的人--如果真有这个人的话,实力若是差那么一点,不会是安风的对手;实力如果够强,自然知道安风背后的“锦绣园”,更不敢轻举妄动。他今天过这边来,不过是演演戏--安风的失踪太突然,虽然摸不清原因,但推敲起来,不排除安风布局的可能性。果真如此的话,他们几人合演的这出“急怒攻心”的好戏,就算帮不上忙,也断断不会坏事。
何昔对事实真象显然与秦凤眠的推测有出入,他认定此事与凤越脱不了干系。秦凤眠离去后,他对凤越道:“不管你想干什么,算我一个。”
漠然地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要出门。
凤越却似乎不太愿意他就此离开,急急的道:“阿昔,听好,问题不在我身上--你应该知道,要是你出了事,你哥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何昔缓缓回过身,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