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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摆了摆手,我还年轻,我对我的身体还很留恋。我怕我一靠近稀莱,就被他身边的那些蝴蝶君们给几下撕碎了。
稀莱对我比了一个中指,就专注地在蝴蝶君们的怀抱中绽放啊绽放。
很难想象平日里他这样的一个人是怎么和老古板的程教授相处的。
还是程教授是个闷骚王。有我们不知道的风情一面?
联想到程教授戴着眼镜画基因图的样子和他穿着透视装围在稀莱身边的样子,我不由笑得一嘴啤酒泡沫。
“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没有想到会是对我说的。
但是当那个人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视觉就被SHOCK了一下。面前的这人看起来跟酒吧的open格格不入。他穿着正装,颜色灰沉。但是灰蓝色的领带微微解开,露了一点肉色出来。他白色的衬衫被头顶的灯光炫色,这一瞬间看来……西装诱惑……
每个人都会多多少少有些性幻想对象的。有些人恋父,有些人喜欢制服,有些人就是完全的西装控。
我从小就对穿西装的男人有种不可名状地憧憬。
高级的面料,精致的裁剪,配合着一只正在扣衬衫袖口扣子的手。
哇咧。
我曾经怀疑过,如果女人穿西装也可以穿得很帅的话,我或许就不是同性恋了。
所以对于后来我喜欢上李密阳这种运动型的,我觉得挺意外的。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被人搭讪(完全忽略了稀莱),着实有些紧张,只是眼前的西装男看起来有些疲倦也有些眼熟。
“我刚刚下班,没想到能碰上熟人。”
他一句话就交代了我所有的迷惑。
只是我还是很困惑,我们认识吗?
“怎么不去跳舞?上次你跳得很不错。”他坐在我旁边,将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
我的脑袋内存不够大,我的思考反应也就有点慢。这个人……难道上次有和我跳过舞?我看着他盯着舞池的侧脸。心理打着小算盘,运气再好一点的话,说不定那天晚上就是这个人……而这个人身上除了有现代精英人士的亚健康外不像有什么其他的病。
他转过脸来,一脸的精明相,但是下巴的线条却很柔和自然。
他说道:“一起去跳舞啊。”
我忙点了点头,我要慢慢套他的话。
我甚至比他还急切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只是还没有站稳就被人一把推到了一边。差点摔了一跤。
“你……”西装男皱眉盯着推我的人。一看这神情就靠得住。但是这么靠得住的人会跟我睡了一夜后就跑路吗?还是这就是□的潜规则。只□,不SAY HI?
我定睛一看,推我一把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崔稀莱。
崔稀莱还好意思跟人家站在一起。
他站直了也才到人家的下巴,他掐着腰,还是比不过人家的肩膀宽。西装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挡在我们中间的崔稀莱。
“你第一次来吗?”崔稀莱以一种前辈的姿态来教训这个无论在年龄还是社会地位上都可以称为他前辈的人。
我看小崔也不过刚成年,大概刚刚能进酒吧两个月?
“有主的人不要招。”崔稀莱接着一本正经地说出让我喷饭的话。
有主……他是在讲我还是讲西装男?
西装男做了一个很欧派的耸肩挑嘴表情,然后就抱歉地离开了。
任我在稀莱身后呼唤暗示了千百遍,你快回来,你快回来。他头也不转一下的融入在人群中。
而我甚至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稀莱松了一口气,好像刚刚结束一场恶战一样。他瞪了我一眼:“下次不带你出来了。这种风流鬼你惹他干嘛?”
“风流鬼?”稀莱认识那男人?
我手中的啤酒被稀莱抢了过去,我赶在他仰面喝下的时候夺了回来。
稀莱定在那里,骂了一句:“小气鬼。”然后挥手给自己要了一瓶。
我可是为你好。我委屈地想到,虽说艾滋不会通过饮食传播。但是保不准那个王八蛋没有别的传染病。想一想,我如坐针毡。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棵毒物,是人类中的鹤顶红。谁碰谁就死。
“他真名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英文名叫Joey。”
我本是在想我自己的事,听到那人叫Joey,我不由自主就笑场了。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老友记》上的Joey带给我的震撼太大。
大学里为了练口语全班人被老师召集在一起一遍遍看《老友记》,看了两年。别的没学会,只学到了一句:How are you doing?
大家睡醒碰面,第一句话。How are you doing?
大家厕所办事,第一句话。How are you doing?
甚至在考试的时候,碰到监考的英语老师MM发试卷,也要来一句。How are you doing?
美女老师脸一红说道:“死相。”
而全班男生中惟以眉毛粗度可以和Joey相媲美的李密阳cos的最像。
“这个Joey很花心的,经常跟人玩□,还喜欢跟人玩暧昧,等人家喜欢上他了,他就不认人了。听说还有死心眼地去他公司闹事呢。”
稀莱才说了两句话,一瓶啤酒就干掉了。
他轻轻打了一个嗝,又叫了一瓶。
“我说。”我的指甲刮着酒瓶上的商标,“那晚和我跳舞的人中有他吗?”
“都说了我没看清了。”稀莱有些不耐烦地回着我。
即使已经坐在了遥远的吧台边上,他的上身还是随着音乐扭动着。
“你不还是一个样子。”我突然冒死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稀莱皱眉望向我。
你不是还一个样子。我是真的这样想。
“你不是也天天在酒吧里胡混。”我说道。
稀莱仰起头,一瓶啤酒又被他干了下去,这次他故意冲我打了一个响嗝。
“我跟他们不一样。”稀莱郑重地说完这句话后,又要了一瓶啤酒。
滥交还会有什么苦衷啊。我才不信呢。
不过看他一副精明的样子,肯定不会吃什么亏,安全意识应该也挺强的。我晃了晃我手中的啤酒,我一瓶都还没有喝完,他已经要干掉了三瓶。
我特意看了看他的肚子,发现也没有撑到很难看的样子。
他顺着我的眼光,很得意地拍了拍肚皮:“我天赋异禀。从来不会有啤酒肚。”
信你才怪。你再这样喝下去,你看看三十岁以后有没有。
稀莱刚才跳舞跳到满头大汗,此时他的汗落下去了一点。他喝酒的兴致却给带了起来。他说道:“刚才我替你档走了大灰狼,你怎么报答我?”
“……”
“嗯,请我喝酒吧。”他倒是想得挺美的。
“我发现了,你找我出来陪你就是为了占我便宜。”我不满地说道。今天已经和他一起花了很多钱了。
“你怎么这样说话,不要侮辱我好不好。”稀莱义愤填膺地说道。
“我向来都是只占你钱上的便宜,从未想过占‘你’的便宜。”
‘你’字加了很重的重音,我知道我再一次的索辱成功。
16
音乐越来越HIGH,酒吧里的人们有了一种接近□的愉快气氛。
这些人压抑了太久,在这个地下的同志酒吧里毫不考虑地释放出自己最本质的状态。就算是自称“强颜欢笑”的稀莱也会沉默地一瓶瓶酒灌下去。
人类还真是奇怪。
为什么有烦闷事情的时候会用这种看似让情况更糟糕的糜烂方式发泄,而不是去跑一跑步,攀一攀岩,必要的时候开创一下事业。
有绝大多数可能是因为前人是这样做的。
借酒浇愁。
书上不都这样讲。
如果说是借奶浇愁的话,大家会不会统统一人抱支维他奶。越喝越甜。
所以说虽然人类的大脑很发达,可是却比什么动物都要固式思维。千古不变的做事方法,爱上的人再难戒掉。
而我们的啤酒神稀莱终于在喝干了我的钱包后,成了吧台前的一滩烂泥。
他一张脸不知道是喝红的还是被灯光映红的,总之看着我笑嘻嘻地打着酒嗝,一脸的顽皮。他说道:“我是不是近视了,怎么这么眼花啊。”
“你是快醉死了。”
我扶着他往外走。
酒醉的味道我体会过。飘忽忽地不是说有多好受,但是那时候的人比较勇敢一点,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