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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不曾在那些女人身上得到如同敬之抚慰自己的快感,毕竟这种事跟自己喜欢的人做起来还是不一样的吧。
不过……在军司瞥见敬之满脸泪痕的瞬间,他皱了皱眉,自己对敬之是不是太专制独裁了?或许敬之真的不适合做这种事,而且换个角度来想,敬之为自己做这种事其实也称不上有什么快感,再说喉咙被一个东西塞着的感觉一定很噁心,看着敬之频频流泪的模样,想必他一定很痛苦吧。
可是敬之居然敢对他出言不逊,这就不可原谅了,自己必须要给他一点教训才行,有谁可以容忍被自己喜欢的人误会呢?而且误会的程度还这么严重。
「唔……」军司忽然在此时闷哼一声,他紧压住敬之的头贪婪的将自己的体液全数迸射进敬之的喉咙里。
这是……只觉得一道热流快速的灌进了自己的咽喉,刹那间敬之被那股浓烈刺鼻的雄性气味惊吓的整张脸扭曲变形,不等军司将自己的分身抽出,他就立即跪在地上呕吐起来,一想到自己竟然吞了别人的Jing液,敬之恨的只想当场咬舌自尽,不是人!这个傢伙不是人!敬之无法克制自己决堤般的泪水。
「干嘛这么讨厌我的东西!我可是把你的统统吞下去耶!」军司觉得这个惩罚好象有点太过火了,只好赶快象个没事的人一样用力的拍拍跪在地上的敬之说道:」吐够了没?开会去了!」
「……」敬之张着濡湿的嘴唇恨恨的瞪着他,那副受尽凌虐的模样挑逗煽情到极点。
「开会去了。」军司拼了命的强迫自己不要老盯着敬之猛看,方才尽情发洩的快感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罪恶感以及心疼。
敬之是我的,我有权利决定怎么对他!不管内心谴责自己的声音多么强烈,军司就是倔强的不肯承认。
「我自己会去!」一掌打掉了军司伸过来的手,饱受凌辱的敬之宁可断手断脚也不愿意再让这头熊碰自己一根汗毛。
当他正想从地板上起身的同时,一股强烈的噁心感急速的从他胃部直冲而上,导致敬之必须两只手都撑在地板上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你怎么了?」军司发现敬之的脸色苍白的可怕。
「我没事……」敬之挣扎着起身,但是他根本站不稳,全身也颤抖的厉害。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在旋转……敬之头痛欲裂全身冷汗直冒,他只觉得好难过,好痛苦,在勉强走了几步之后终于双腿一软,整个人就瘫在地上。
「敬之!」军司见状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他身边。
「我……我要去开会……」紧抓住军司的衣袖,责任心强的敬之最后还是失去了意识,在军司着急的喊叫声中逐渐昏迷。
「敬之,你还好吗?听得到我说话的声音吗?」
感觉到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覆在额头上,敬之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虽然头还有点痛,但是他觉得身体好象没有刚刚那么燥热,那么不舒服了,喘了口气,敬之开始将目光移向四处搜寻。
「你醒了。」首先映入敬之眼帘的就是军司坐在床边的身影,着急,焦虑,不舍以及心疼的表情全部出现在那张平日冷酷惯了的脸上,这倒让敬之一时之间有点不太习惯,两个人就这样对望了约莫有一分钟的时间。
「那个……」敬之与军司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
「你先说好了。」两个人又讲出同样的话,敬之窘的不敢抬头看军司,只能低下头不停地用双手扭转被单。
「你的身体好点没?」军司试图打破沉默的僵局,他抓抓头腼腆的说。
「嗯,好多了……」敬之还是低着头。
「我刚刚真的吓了一跳,你突然在器材室昏倒……」军司只记得自己当时吓都快吓死了。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还不都是你!这几天我的身体痛的根本不能睡,睡眠不足再加上事情多,我怎么能不生病?」敬之气起来就把军司骂的狗血淋头。
「对不起。」军司知道敬之会昏倒全部都是因为自己的任性而为所造成,只有硬着头皮老老实实的向敬之道歉,看的敬之是得意不已,谁叫他总是让这头熊占尽便宜呢?
「对了,你是怎么把我弄回家的?」敬之大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被这头熊又吃了一次。
「我向同学问了你家住址后就栏了一辆计程车把你送回来了。」军司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敬之的表情。
「送我回家就好啦,干嘛还进我家门?」敬之象个孩子般闹情绪。
「因为我不放心。」军司突然握住了敬之的手,表情专注的吓人。
「你……」敬之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几拍。
「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军司慢慢地靠近他,时机和气氛抓的是这么的恰到好处,看着平时总是百般折磨自己的军司此刻脸上的表情居然是如此的温柔,敬之顿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由得迷惘了起来……这个男人……这个谜样的男人……就在敬之不由自主的把眼睛闭上之际……「啊!我忘了我正在煮东西。」军司象是想起什么大叫一声,随即离开床舖迅速地跑向厨房。
「什么啊……」敬之愣了半晌,那只熊竟然会下厨?不会吧,家里的厨房被他搞成什么样子了?还存在吗?
「喂,你给我等一下!」敬之也急急忙忙的下床跑向厨房,就算现在这间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住也不可以让那头熊胡来啊!
「你看我这锅汤煮的还不错吧?」军司笑着对敬之说,滑稽的是他身上还围着一条kitty猫的围裙。
这个男人还真的会煮菜啊!
还穿围裙呢!敬之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
「有那么好笑吗?我在家里都是自己煮来吃的。」军司赌气的说,他正在砧板上切一颗洋葱。
「不错啊,自己在家开伙,我每天也是这样自己煮三餐来吃。」敬之从冰箱里拿出饮料,递了一罐给军司。
「你爸妈呢?我送你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军司问道。
「他们和我姐姐都在国外工作,家里只剩我一个人。」
「你不会感到寂寞吗?」军司停下切菜的动作。
「不会啊,因为他们常常会打电话回来,寒暑假时也会回家。」
「那就好。」军司摸摸敬之的脸温柔的说,在军司轻轻拂过下巴的同时,敬之从军司的手指间闻到了一股洋葱的味道,敬之有点恍惚,这个人明明刚才还那么粗暴的命令自己用嘴巴为他服务,怎么现在却又温柔的象一个百分百情人?
这个男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敬之出神的望着他。
「啊,切到手了……」军司看了自己的手指一眼,随后立刻转开水龙头准备冲洗伤口。
「等等!」敬之也不知道是被何种力量驱使,他抓住军司受伤的指头就含在嘴里,顿时他的口中满溢洋葱的味道。
「敬之……」军司惊愕的看着他。
感觉温热的舌头在指头上缠绕,刹那间军司的心头窜过一阵麻酥感,原本已经降温的慾火又熊熊燃烧起来,方才两人在器材室里的情景又一幕幕的在军司的脑海中重演。
不行了……迅速放下菜刀的军司转身就将敬之抱上流理台,在一阵狂吻之后,他敞开敬之胸前的衣襟咬住了他小巧柔嫩的|乳头。
「啊……」敬之不禁把头一仰,发出甜甜的叫声。
「军司……」敬之不晓得军司怎么又变的如此粗暴?但是他的两只脚却很自然的缠住军司的腰间不放,期待更强烈的爱抚。
军司一路从胸膛吻到了腹部,濡湿的舌头还恶作剧似的在敬之的肚脐处画圆圈,惹的敬之又是抗议又是不由自主的呻吟。
「我忍不住了……所以……可以吗?」军司柔柔的吻着敬之的脸颊爱怜的问,修长的手指也顺势伸进了他的长裤前端。
「不行……不可以……!」在军司手指握住的瞬间,敬之轻轻地叫了一声,他抓紧军司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因为被强行侵犯的记忆让敬之仍然余悸犹存。
「我绝对不会再象上次那么粗暴,所以请你不要害怕。」
慢慢脱去敬之身上的衣物,军司和敬之两人的双唇又彼此互相的追逐着,敬之被挑逗到全身都快融化了,现在的他只希望有个东西可以填补自己体内炙热的欲望,可是敬之还是害怕,怕那如撞击般的剧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