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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明说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芮氏不只是在‘都玛’握有相当大的权势,就算是在国际上也是小有颜面。
我要是想对你不利,逼你离开碧奇,有许多手段我可以使用。“
“像你这样的平民百姓,我只要动根小指头就足以教你的后半生过得悲惨无比。这绝对不是恐吓而是事实。
要让你这个人消失,我只需半夜派人潜入你家,将你带到太平洋中心的公海地区,做成水泥柱沉进去,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找得到你。这样说你应该就明白了。“
夏瑛现在总算明白碧奇个性中的霸道是其来有自。
“可是你没有那么做,也不会那么做,否则现在也不会坐在这边和我‘谈’。不是吗?”
老人斜扯唇角一笑,“我现在知道你是天真,而不是自信。刚刚我所说的是最后手段,在使用最后手段之前,我们都还有商量的余地。我并不是个杀人狂,也没兴趣将人逼到死角。你要是聪明地选择正确的道路,我自会放你一条生路。趁你还可以选择的时候,早早做出决定。”
“你的意思是要我拿了钱,乖乖的消失?你刚刚说的补偿就是这个意思?”
老人一扬手,阔气地说:“金钱、房屋还是汽车,不管你想要什么,就算你想到世界一流的大学去进修,我都可以满足你。”
夏瑛摇摇头,叹口气。
“如果这样还不能满足你的话,你尽管开口没关系。
可是……“老人家皱起眉来,”不要以为你缠着碧奇就能得到更多,我已经下令冻结他的财产继承权,现在他已经没有芮氏家族的保护伞。“
“芮斯纳杜奇先生,我家共有四个人,我的父母亲,哥哥和我。除了我还是学生以外,我父母都是公务员,我哥哥在大学教书,我家人口单纯,又拥有自己的公寓。公寓虽然不大,但是哥哥和我各有一个房间,我们一个月的收入,对我们这个人口简单的家庭来说是绰绰有余了。”
“从小我没有在金钱方面感到不自由过,当然没有人会嫌钱多,可是我觉得够用就好。在课业方面,台湾一流大学的学历比起在国外拿到一个硕士而言,找工作反而比较吃香。我不会开车,也不想买车。在我的八字里面不太适合穿金戴银,所以对珠宝也没兴趣。衣服嘛……
你看我现在的穿着也应该知道,名牌不名牌对我并不重‘要,舒服好穿就好。这就是我的回答。“
老人眯起一眼,“你这是拐弯抹角的拒绝我?”
“不!但是与其你告诉我你可以给我多少补偿,我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你要千里迢迢跑到台湾来,拿一堆钞票压死我,叫我从这世上消失呢?请告诉我你讨厌我及不赞成我和碧奇在一起的理由。”夏瑛正襟危坐,充分地表现出诚意地说。
老人家掉开头,没有回答。
“我是真的很想听听您的理由。请告诉我,你讨厌我的地方以及认为我有什么地方不对、不好。”她再次强调地说。
“就算你听过理由又如何?难道你能保证自己会为了一个老人的想法,就什么都不要,乖乖的离开碧奇。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吗?”老人冷笑地回道。
“这个就是原因吗?您认为我把碧奇给夺走了?”
“哼!你把碧奇从我的身边、从我的家族中夺走,的事是事实。别说你不知道,碧奇为了你和我们家族斩断关系,不但放着都玛的家不要,连公司也都不管,没有我的允许就迳自辞去总裁一职,私自搬到台湾来……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一定很得意吧?能这样子掌握我那傻儿子的心。”
夏瑛的脑中似乎有什么爆了开来,变成一片空白。
“不……不可能……怎么会……他说要重新来过……但他没说他要脱离他的家族呀!”
“碧奇是我一手培养长大的家族接班人,岂能任由你这样一个平民小女子给迷惑,我绝不允许我芮氏出现这种玩物丧志的败家子!”丝豪没有注意到夏瑛苍白的脸色,老人又继续地说:“不管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我是不会允许你们继续下去。”
“谁需要你的允许了!”毅然插入两人谈话途中的高分贝,让夏瑛与老人同时朝门前看去。
碧奇一脸怒气未消地站在门口,“夏瑛,过来。”
“你……你这不肖子,看见父亲一句话也没有吗?”老人激动地握紧椅子把手处。
“应该说的话,我在家里都跟你说完了。父亲大人。”
碧奇冷冰冰地说:“就算你到台湾,我也不会跟你回都玛去的。我已经决定要留在这里,和她在一起,不管你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与我无关。可是有一点,你若是伤害到夏瑛或是她的家人半分,我也会用尽我所有的力量与家族作对到底。”
“好,很好,我养只狗都还知道什么叫做忠心耿耿……”
“错了!父亲大人,你从小养的就不是只狗,起码我们芮氏家族的血统里,天生就是缺乏狗的贱骨头。不过要是你那么喜欢狗,现在养也还不迟。你不是还有许多儿子可以生养吗?反正你有一堆大小老婆在等着你。”
“你这个逆子!真的要把我气死。”
夏瑛听到他们父子俩你来我往的话语,想到自己成为他俩争吵的导火线,不安就节节升高。没有什么事比血肉相残更令人感到难过的,要与自己身上流着相同血脉的人不假辞色地相互攻击,不光是对方,就连自己的心也一定会千疮百孔的伤痛不已,而这种伤害又是最强烈又最难痊愈的一种。
夏瑛无法想像若是自己和爸爸相互对立、指谪与伤害的状况。
“走,夏瑛。”碧奇伸手捉住她的手,想将她带出门外。
“可是……”夏瑛看着血压高涨的老人,担心地看着他。
老芮斯纳杜奇看着掉头要离去的儿子,以及迟疑踌躇的夏瑛,终于舍弃做父亲的尊严低语道:“你要为你母亲的事和我作对到什么时候?碧奇。”
蔓瑛可以从交握的手心感受到他的身体一震。
“坐下,儿子。我有些话要说。”
“我什么都不想听。”
夏瑛握紧他的手,以哀求的声音叫着他,“碧奇!谈一谈吧!”他回过头望着她,那双黑眸中充满请求与忧心——为了她成为他们父子俩争执的重心而不安着。
碧奇认输了,他走回到父亲的前方,没有坐下,但是已经不再急着离开。
“我承认我拥有许多妻妾。可是对你的母亲……不!对每一任妻子我都是认真的。纳妾是咱们‘都玛’族的习惯也是权利的象征,对于别人献上的妾,这就像是接受对方的忠诚一样,是一种无法拒绝的事。”
“可是娶妻不一样,我只娶我爱的女人,从我绝不一次娶好几任老婆你应该知道,我每一次娶妻都是很诚心地想要和她们白首偕老,无奈她们一个个不是失望地要和我离婚,就是先我一步到真神的地方去了。”
碧奇抿紧唇,脸依然绷得紧紧的,没有半点软化。
“告诉你也无妨,当初我对你的母亲也是一见钟情,我热烈地追求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娶她,哪怕是要将这朵美丽的东方玫瑰移植到截然不同的沙漠,我也想得到她。
结果我失败了!她根本没办法适应沙漠的生活,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日渐凋萎,生气点点滴滴的流失……
直到我失去了她我才知道后悔,如果我能早一点发现这一点,早一点睁开双眼,不要那么自私地占有她就好了。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边一点也不快乐,反而寂寞到失去生存的意志,这感觉有多么痛苦,你是不会明了的。“老人忆起过往,眼泛泪光地说。
“痛苦?你不是立刻又娶了别的女人!”碧奇终于吐出一句话。
“因为我也是个害怕寂寞的人呀!失去了你的母亲,我的生命是一片虚无,我希望身边有人能够陪着我,给我一点安慰。”老人摇摇头,“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管我再怎么解释你也不会懂,我……也不想解释这一点。”
“你还想说什么?”碧奇握紧了夏瑛的手。
夏瑛明白他是在索求自己的力量,所以她也紧紧地握了回去。在这一刻,她愿意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给他,给他一切需要的力量,让他站在这里。
伤口需要去面对才能够愈合,绝不能置之不理任它腐化自己的心。
“你现在做的事和我当年一样。我就是不想看到你重蹈覆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