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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过萧衍的手,宜馨接着道:“这药加上臣妾家乡特有的推拿理脉之术效果会更好些,宜馨对此略通一二,就让臣妾为太子尽点力,可好?”
“什么东西可好?”抓紧自己的衣襟,还弄不清楚宜馨想做什么的月筝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贞操岌岌可危...
“让臣妾为太子殿下擦药推拿,可好?”宜馨的眼神有些闪烁,明显的昭示着她别有所图。
“不必了,方才老…”一个‘大’字勉强吞下,还差点儿呛到自己。老…老什么呢?啊!对了!“方才老师已经为本宫擦过药了,本宫现在感觉好了许多,就不麻烦李昭仪了。”嗯,严析那个家伙也还是有点儿用处的…月筝一边说话一边点头。
“这…”咬住嘴唇,宜馨明显有些失望。但月筝毕竟是太子,不管想做什么她也是勉强不得月筝。
“好了,本宫想要休息了,娘娘请回吧。”月筝让萧衍扶他趴下,抬手示意送客。
忽的一阵风,吹起了月筝披着的外褂,腰侧露出的皮肤上一颗鲜红的痣在众人面前闪过。
“那臣妾就不打扰了,告退。”低头敛目,宜馨很是干脆的离开。
“果然…”星埙从床帐后面走出,方才的那阵风正是他用掌力推打而成的。
“果然什么?”月筝不解的看过去。
“昭仪娘娘是冲着二殿下您身上皇族血脉的标志而来的。”看到星埙似乎在思考什么,萧衍代为答道。
“你是说这颗痣?皇族血脉?”撩开自己的衣服,月筝问道。
“不错。似乎她知道了些什么,不过还不够多,所以她借着这个机会来确认。或者说…她来帮人确认!”眯着眼,星埙的表情很是严肃。
“衍,叫三鬼来见我。”星埙转头吩咐。
“是。”
“老大,我不”懂…
“你只要乖乖睡觉就行了,睡吧。”把月筝连带着他没说完的话一起按进被子,星埙一个人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看见月筝不满的嘟嘟囔囔,最后还是敌不过倦意的睡去,星埙颇感好笑。这就是小猪仔的幸福生活了:被大家圈养得不识人间愁苦,却也不知惜福的整天胡闹,这样的家伙,眼高于顶的严析竟会相得中,真是作孽,呵…
第二十章(上)
空气中悄然出现的一种不一样的气息令星埙敛住笑容,回复平日的严肃。
“你来了。”
“是,少爷。”
“出去说。”看了沉睡的月筝一眼,将床帐放下,星埙带头向外走去。
“是,少爷。”
“我让你去跟踪的人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事?”到了外室,星埙顿住脚步,回头问了正题。
“只做了一些日常琐事,除了去给太后请安,甚少离开她的居所。”
“给太后请安?”摩挲着下巴,星埙攒眉思考。“那今天呢?她也去太后那里了?是什么时候?”
“是,一早一晚,今日共去了两次。”
一早一晚?哼!我就说她怎么会突然对皇家的事情感兴趣,原来是太后对皇位继承人的血统起了疑心…呵,不过也是了,爹爹与父皇不管怎么相爱,终究也都是男子,两个男子要如何生育?月筝与自己的身世她不疑心才是怪事。
“嗯,你做得很好,这几天继续跟踪她。切记不可懈怠,不要给不该发生的事情半分机会,明白吗?”
“是,少爷!”三鬼恭敬的应下,推开后面的窗子,几个利落的翻跃消失在夜幕中。
这个李宜馨据调查是没什么背景的,现在选择靠拢太后不失为一个良策,也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可是太后到底想做什么呢?只是确定血统这么简单?如果是,那倒真该庆幸今日躺在床上的是筝儿了…
但如果…她还另有所图呢?
“衍,送我去父皇的寝宫。”皱着眉,星埙决定不再浪费脑子,直接找自家‘爹娘’去也。
“是,大太子殿下。”小心的将星埙抱在怀中,萧衍也有样学样的从三鬼离开的窗子翻了出去。
太子寝宫内室
床上的‘人型小山’正在拼命蠕动,看样子原是打算趴到门边偷听,搞清楚状况以雪被换做猪脑子的耻辱。无奈…
“呜…疼…啊!”啪,泄气的再次平趴在床榻上,月筝两眼无神的向上盯着房梁。
就在月筝郁卒的时候,一道身影无声无息的闪进内室。修长的身影在床帐外静止不动,看起来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如此强烈的存在感,月筝当然不会没感觉到。没有移动,月筝侧着眼睛瞟那人,不管是谁,来干嘛的,终于有人来陪他‘玩儿’了,嘿嘿…
“唉…”一道弱不可闻的叹息声令月筝瞬间知道了来人的身份,因为这道叹息声在自己学读书习字的时候听得太多了。
竟然是他?!月筝眉头皱得很紧,不为别的,只为这人潜入是几乎轻巧到极致的高超身手,这怎么会是一个文弱的不识武功的太子太傅所该拥有的?!
“我该拿你怎么办?”心情有些混乱的严析显然没发现帐内的月筝是清醒着的。
该拿我怎么办?!我还在想要把你怎么办呢,哼,大骗子!
“宁儿此来定是为了皇后娘娘,可如果得不到,怕是会抱着没有鱼也要有虾的心态执意要我回南曦…我该怎么办?只想默默的守护着你,终究也是办不到吗…”
宁儿?是轩辕宁吗?严析怎么敢直接唤昭德太子的名讳?南曦?敢情这家伙是卧底?守护我?你都是卧底了还守护我?
闭着眼,月筝乱七八糟的想着,没有注意到已被掀开的床帐。
“你是一只爱冲动的小老虎,一头倔到家的小牛犊,也是…”温热的唇轻轻碰了碰月筝的额头,“也是我永远放不下的牵挂啊…”
严析离开了,月筝却依然静静地趴在那里不动,不是没见过男子间的亲吻(因为有自家那两个为老不尊的‘爹娘’整天免费提供表演》_
这就是老大所说的严析对自己的爱吗?爱不应该是甜的吗?怎竟会是这样的一种酸涩与绝望…
“皇后娘娘…”看着眼前的阵仗,宜馨有点儿慌神。
“无须如此拘谨,皇后让你坐,你坐就是了。”在天湘的瞪视下,凌夜露出自觉比较和蔼可亲的笑容安抚道。
“…是。”轻轻的坐下,宜馨不得不仔细想想究竟是什么事情惹得自己同时被皇上、皇后以及太子殿下召见。
“你昨日去看了太子?”
凌夜的一句问话让本已经快要坐下的宜馨立刻弹了起来,“陛下,昨日太子身体不适的事情是太后娘娘告知臣妾的,太后娘娘本想亲自来看望,可无奈身体违和,便差了臣妾过来,不是臣妾找人打听,臣、臣妾不敢了…臣妾”
“好了好了,陛下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不必惊慌。”先不论她说的是真是假,光是这样如惊弓之鸟般的态度又能问出什么?“皇上,太医说筝儿的身体需要多活动,才能恢复得快,今儿阳光充足,您不如陪他出去走走。”
“……”低下头,同时被驱逐的凌夜和月筝不约而同的扁了下嘴巴,可怜兮兮的出门去了。
“好了,陛下已经离开了,你可以安静的坐下了吧?本宫想与你好好的聊聊。”眼睛盯住宜馨,天湘微笑。
“是。皇后娘娘想与臣妾聊些什么?”见凌夜离开,宜馨的表情果然轻松了不少,对于同样位高权重的天湘,她似乎并不十分惧畏。
“就聊你对皇上与本宫之间关系的看法好了,近日你频繁的出入太后的寝宫,想必她对你说了不少事情吧。”
“皇后娘娘对太后难道都不用尊称的吗?”
“这不是重点吧?把你真正想说的说出来让本宫听听。”
“身为陛下的妻妾,就有责任好好的照顾太后娘娘,照顾陛下,并为陛下生养子女。但是皇后娘娘你与太后娘娘相处极为不睦,自进宫以来更无所出,为什么仍要霸住陛下不放?皇家的血脉不应该是如此单薄的!”
“停!你先不要激动。方才这话…你平日是说不出来也不敢说的,怕是太后教你的吧?她还真是放心哪,是吃准了本宫不会对一个小女孩儿下手还是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呢?”揉揉额头,天湘颇感棘手的叹道。
“我不是小女孩儿,我已经十七岁,可以为陛下”
“本宫知道,你是想说你可以为陛下生儿育女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陛下是否愿意?本宫并没有霸住他,有时离宫更是要上一年半载方才能回来,如果他想,他就决对不会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