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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当警卫把我从小马上拔下来时,我的菊||||穴完全没有了知觉。
李老板冷冷看著地上的奴隶,阴沈著脸:离交易日还有两天了,你们昨天放松了一晚上,今天就得紧张紧张了,所以,我今天为你们带来了不少“小甜点”,但是不可以贪吃,也不可以不听话,好了,现在一人一盘,分到後听我指令。
警卫迅速的在每个人旁边放了一盘葡萄。
虽然量不多,但我还是很高兴,比起平常吃的黑糊糊,竟然能吃到水果,真是让人兴奋啊!
等警卫分发完毕,李老板命令所有的人拿起一颗葡萄放进自己後面……我张大了嘴,这才明白他说的“紧张紧张”是什麽意思。
但是很不幸的,也许是一晚扩张的原因,所有人的葡萄在推进去後全都掉在了地上。
李老板非常恼怒:很不错嘛,轻松了一晚就这麽不听话了!看来请你们吃水果还是高抬你们了,我看,还是吃点大些的更适合你们。警卫,去把鸡蛋拿来!
警卫们七手八脚的提来一篮鸡蛋,每人分了五个,我的气都喘不匀了,往下面一下塞五个,这也太离谱了吧,会没命的!
现在,知道怎麽办了吧?我一吹哨,你们就放进去一个,我再吹哨,你们就把鸡蛋挤出来,我会越吹越快,不按节奏的人,也应该知道会是什麽下场。
一声哨响,我们慌忙把一个鸡蛋塞了进去,然後憋著气,等待著下一声哨响。
但没有,过了五六分锺了,那个男人不仅没吹哨,还悠闲的开始喝茶。而采取蹲姿的奴隶们显然已经憋的很辛苦──虽然东西不大,但现在扩约肌也没恢复多少知觉,只是凭本能拼命夹紧,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掉在地上。
这样足足呆了十来分锺,扩约肌的感觉终於恢复了,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鸡蛋的形状和大小,哨子响了,我们很顺利的把鸡蛋挤了出来。
然後又是一声哨响,我们慌忙捡起鸡蛋,又塞了回去,这次只间隔了三分锺,就听到了第二声哨响,这样往复十多遍,李老板终於打算换花样了,而我对自己只有一种感觉,越来越象只老母鸡了,而且还是跟著哨子下蛋的母鸡……
我将全副精力投入到“下蛋事业”中,把羞辱感抛在脑後,只想著不要被责罚,不要被杀掉。
李老板让我们塞三枚蛋进去,然後按他的哨声,吹一次出来一颗……
这还真是高难度,何况我们被要求采用蹲著的姿势,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漏出来。
豔城的经济条件真是好啊,鸡蛋都比别的地方的大,我们很艰难的把三颗鸡蛋塞进去,小||||穴已经有点合不拢了,咬著牙夹紧下身,偷懒的将身体前倾一下,等待著哨声。
虽然中间仅间隔了五分锺,但我已满身是汗,一听到哨声,就想拼命的全都挤出来,但知道不行,只好很克制的缓缓推挤著第一颗,生怕连带著後面两颗也出来,缓慢的速度也让我详细的感觉著一丝丝快感,竟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李老板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收起哨子,用脚踢了踢我软塌塌的分身:怎麽,兴奋成这样儿?不过,你倒提醒了我,昨晚你们睡得太早,少复习了好几课呢!这样的话,就一边给我练习“下蛋”,一边练习一下“叫床”怎麽样?至於你嘛,就来当一下“领叫”吧!
说著,拉起我的项圈,将我拎到屋子中间的水泥台子上。我能感觉到从下面投上来的仇恨的目光,我也暗暗恨自己,还真是多事啊!
李老板把我的盘子放在我身边,拉起我的头发,盯著我的眼睛,阴恻恻的说:领叫的话,你就要比他们多用一个了,我吹的第一声哨子,是给你的命令,再後面,你就跟他们一起,明白了吗?
是、是。我拼命点著头,将刚刚挤出来的鸡蛋又塞了回去。
很好,现在听我的哨子……
一声哨响,我像刚才一样开始缓缓的推挤第一枚蛋,快感更强烈了,我不自觉的呻吟出声,分身竟稍稍勃起!
“你,很享受嘛!”那个阴冷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看,都勃起了!”他又用脚踢了踢我的分身。
既然这样,还真得给你点特别的奖励呢!本来呢,想让你跟你的小马单独相处一会儿……
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了顿,我则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摇著头……
不过呢,时间太紧张了,你还是提前进入下一阶段吧,他们用鸡蛋,你用葡萄,还是老规矩,好好给我叫,可是,再让我看到勃起,你就去跟小马亲热吧,记住了没?
我点头如捣蒜,生怕他一转念头,把我送到小马上。
然後我排出所有的鸡蛋,换了三颗葡萄。
这下麻烦了,三颗葡萄在里面,基本感觉不到有东西,更不要说一颗一颗的往外排,我把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後面,发动全身的神经去找那三颗葡萄。
男人也注意到我的神情:不要那麽用力,夹破了,一样去会小马,懂吗?
我点了点头,继续寻找葡萄,只想在他吹哨前,能感觉到那三个小东西的存在。
我精神稍稍放松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感觉到了葡萄的存在,我努力的屏住气,等待著哨声响起。
由於我消耗了很多时间,下面蹲著的人都已经憋得满脸通红。
终於哨声响了,我小心翼翼的将第一枚葡萄推出洞口,发出舒心的呻吟,下面的人也跟我一样呻吟著。
到了下午两点时,所有的人都学会了“生葡萄”……
灌完肠吃完饭,已是下午四点锺,大屋里所有的奴隶一人发到了七八根香蕉。
我这次没有傻乎乎的兴奋,我想在我的奴隶生涯中,应该没有机会用嘴去吃到这些东西了。
李老板让我们每个人扒掉香蕉皮,然後塞进自己的下身,再将香蕉“切割”成七八厘米长的小段排出来……
香蕉在身後,看不到,七八厘米有多长,也不知道,只能凭著感觉,往外挤一段,然後使劲……
也许是上午的训练成果吧,切割香蕉的活儿大家做得都非常好,只用了两个小时,所有的人都可以将香蕉“切”成二三厘米的小段。
李老板第一次这麽满意,他允许我们把切好的香蕉吃掉。
九.最後一日
天渐渐黑下来,我也越来越恐惧,生怕警卫们再把小马搬进来。
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吃饭和喝水,并且一听到哨响,都会在一两秒内恢复标准的跪姿,并且学会了在别人碰触什麽地方的时候,应该发出什麽样的叫声会最诱人。
吃饭的特殊方式也锻练了我们的舌头,我们可以很轻易的把那些流质物体“卷“进嘴里,而不会搞得满地板都是。喝水也使我们的舌头能够快速的出入口腔,我原来要用二十多分锺才能喝完的水,现在只用七八分锺就可以搞定了。
由於再也没有人被处理掉,所以我一直没有分到同伴,每天的三次灌肠,全部是自己解决,我现在成为一个灌肠熟手,既可以把橡胶管插得很舒适,又不会灌得太慢,李老板又给我们加了一项新的“清洁”方法,就是大口大口的喝水,然後排尿,直到排出清水,这方面我也做得很到位。
在日常的课业结束後,已经是晚上十点锺,到了睡觉的时间了,我开始发抖。
门开了,警卫们并没有象昨晚一样搬进大箱子,而是扛了几个大麻袋进来,虽然知道肯定又是痛苦的事,但没有小马,我感到很放松。
大麻袋被解开了,李老板走过去,从麻袋里竟抓出一大把米来,他很专业的揉搓了一下:这是最差的米了吗?
是的,其他几组也是用的这种米。
恩,好吧,开始吧。
一对警卫拉起跪著的一个奴隶,来到麻袋旁,将一个大漏斗插进他後面,然後开始往里面灌米,一边灌著,一边还用细棍往里捅,直到确实塞不下了,才把他拉起来,成“大”字型铐在墙上,又用口球塞住他的嘴,才开始处理第二个奴隶。
等所有的人都铐好,已经是凌晨一点锺。
李老板打了个哈欠,今晚好好睡,明天还有训练,你们身体里的米一粒也不可以掉在地上,给我记住喽!
灯熄了,我们在黑暗里忍耐著,这个姿势,就算掉出去米也是捡不回来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出任何纰漏。
我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睡意,生怕一睡过去,下面一松,米全掉在地上,真那样儿,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一夜昏昏沈沈的过去了,凌晨五点,猛得发现自己竟不小心睡了过去,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向身下看去,还好,米还都在,但有一个人惨了──最初在船上遇到的娃娃脸男孩的米,全撒在了地上,他自己好象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由於口球的原因,他的呜咽全部压在了喉咙里,脸色已经因害怕而发青,当大门打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