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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完一圈,男人拉起我的头:好,看来都很聪明,现在抬起头来,再教你们下一步。
性奴是什麽,应该不用我讲了,带黄圈的,在这儿,就是性奴的标记,我会在这几天里,教给你们性奴的基础知识,但最首要的事情,是要学会“叫”。因为在市场上的那一个月,长相是一眼都能看出来的,也是不可改变的,所以,这几天能让你们迅速升值的,就是叫声。在客户挑选奴隶时,都会亲手摸一摸,摸的时候,谁最会叫,谁叫得最好听,谁就有可能卖出高价,明白吗?
好了,抬起头,看这儿。说著,他带著黑手套的手向我身下摸去,直觉让我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但终究还是没有摆脱,由於头发被揪住,我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分身,并开始缓缓的搓动。出於本能的,我想逃开他的控制,他并没有阻此我的“逃脱”,而是一边继续套弄,一边扫视著地下的人:很好,在学“叫”的同时,你们还得学会这个东西:看他的动作──我立刻停止了“逃脱的动作”,我忽然明白,这种“逃脱”在那个男人的眼中,只是一种扭动的挑逗,我是不可能逃开的。
鞭子毫无预兆的挥向了我的背,我没有发现,除了控制著我的这个男人,在身後,还有一个壮硕的身影。
我又一声惨叫,男人饶有兴味的停下了手的动作,轻拍了一下我的脸:不是这样叫的,懂吗?知道女人叫床吧,你现在要学的,就是叫床。另外,在我没让你停下示范动作前,不管什麽原因,都不可以停,知道吗?
是。我艰难的点了点头。继续扭动。
我知道,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男人的手不再套弄我的下身,但由於扭动的幅度有明显的增大,分身在水泥地上的摩擦竟让我有了反应,我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算是干什麽?在水泥地上就勃起?也太贱了吧!
揪住头发的手紧了紧,男人轻声说:现在,给我出声,叫!
被别人逼著叫和自己想叫不是一个概念,但如果不叫,我知道鞭子会立刻招呼过来。
在豔城,死个人根本不算是什麽事儿,如果不叫,被活活打死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我只好张了张嘴,努力想发出点声音,但没有,确实叫不出来,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半勃起的分身被什麽东西碾了一下,疼痛和一点点快感让我喊出了声:啊──
恩,早这麽听话不就行了?不过,你叫得不对,我让你叫床,不是让你喊疼,懂吗?重新来!
说著,分身又被碾了一下,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啊──不要──
恩,有感觉了!现在呢,你在台上给我仔细找找感觉,下面的人,一个一个的给我叫,今天叫好的,就去吃东西,叫不好的,就一直给我在这儿叫!
我的头发被松开了,然後我就看到三十几个男人开始努力的“叫”起来,不满意的,有的被皮靴碾著分身,有的被鞭打著,很快,屋里的惨叫声减少了,此起彼伏的是一声浪过一声的“叫”。
晚上十点锺左右,所有的人都学会了“叫”,然後男人让手下给每个人戴上口球,练习戴著口球叫,等著这样也叫好了,已经是凌晨一点锺。
终於可以吃饭了,但男人并没有把我从水泥台上放下来的意思。
一会儿,有三个警卫提著两个桶进来,另一个警卫在每个奴隶面前摆了一个小碟和一个小碗,警卫开始在每个人面前的小碟里放一勺黑糊糊和一碗清水。
四.吃饭和洗澡
黑糊糊发出一股怪异的味道,是腥味和馊味混和在一起的味道,虽然很饿,但闻到这股味,还是有些反胃。
双手被捆在背後,正不知道怎麽吃,男人开口了:
现在,开始教你们吃饭和喝水的礼仪。说著,他从後面揪住我的项圈,将我的头部往下压,顺势将我叠在一起的脚腕向两边踢开,由於双膝大开,我一下失去了支撑点,向著那堆黑糊糊就栽了过去,但并没有一头栽在盘子里,男人手下一用劲,我就被勒得眼冒金星,差点闭过气去,他压低我的肩,让双肩和大开的双膝著地,手不再抓住项圈,而是改揪头发,这样虽然我高高的撅著屁股,但脸还是抬起的。
恩,就是这个姿势,用这个姿势吃饭的时候,只要主人有什麽命令,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回复到跪姿,现在你们全部摆出这个姿势,然後随著我的哨声,练习姿势转换,我的哨子会越吹越快,最後转换不过来的,还是不能吃饭,好,开始准备。
台下的三十多个人全都摆开了这种姿势,实在是有够“壮观”。
然後哨声开始有节奏的响起,间隔时间并不短,有足够的时间起身,但一会儿功夫,两声哨子间的间隔从三四分锺缩短到二三十秒,由於我是被人揪著头发拉起摁下,所以还不觉得特别吃力,但看到下面没有人按著的奴隶这样起来趴下的,真是够艰难,不一会儿,有的人磕破了头,有的人碰翻了盘子,但幸运的是,在鞭子和呵斥声中,所有的人还是全部跟上了节奏。
男人将哨子塞回口袋:现在,开始吃饭,给你们一个小时吃饭,在吃饭期间,除非听到哨声,谁也不许换姿势,吃饭时,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喝水也是。而且,一小时後我要检查,如果谁没有吃完喝完,鞭打二十下,如果你有命挨二十下鞭子,就给我剩下了好。恩,现在开始吃饭吧。
黑糊糊是种很奇怪的物质,既不是完全的固体,也不是完全的液体,也就是说你既不能用牙咬起来吃,又不能吸著喝,只能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捞取,一次还捞不多,一不小心,就会“捞”到地上,但为了不被责罚,地上的糊糊也必须吃掉,结果一盘糊糊吃完时,我基本把水泥台子全舔了一个遍儿。
然後是喝水,直接用嘴喝是不行的,因为那样很容易发出声响,其实在整个吃饭过程中,鞭子的呼啸声和奴隶的惨叫声就没断过,我挨了两鞭才知道怎麽喝水──还得用舌头,一点一点舔。
这顿饭吃完足足用了一个小时,这时双膝已经抖得控制不住了,我只好用下巴勉强顶住。
终於,渴望已久的哨子声响起,我们被命令将自己吃完的饭碗叨在嘴里,送到男人那儿去检查──男人正在屋子的一角悠闲的喝茶,我们每个人都咬起地上的碗,排成行,膝行到他的面前,请他检查我们的饭碗,结果,有五个人的没有过关,他们被无情的拖了出去,一直到交易结束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这五个人。
等检察完所有的人,男人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对警卫说,差不多了,带他们去洗洗澡睡吧,然後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警卫牵著大链将我们拉出房间,打开一个小侧门,里面是个不太大的空房,只是中间有个大坑,所有的人都被赶进大坑里站好,四个警卫分别站在四角,一人手持一支高压水龙,开始向我们喷射,高压水龙的压力使我们紧紧挤在一起,用手护住身体的要害,水冲到哪儿,哪儿便是刺骨的痛,这样冲了两三分锺,警卫关掉水龙,把我们拉回原来的房间,将每个人一只脚的脚镣打开,然後铐住另一个人的一只脚,手也不再紧紧的捆在背後,而是将两个隔著一个人的手铐在一起,然後为每个人带上大号的口球,再在每个人的分身上扎上一只小塑料袋,便锁上门离开了。
五。烙印
凌晨五点,被人踢醒,竟然一夜无梦。
本来昨晚睡前,还想趁著没人看守,看看有没有办法逃脱,但昏昏沈沈的,一下竟睡著了,大家全都睡眼惺松的互望著,看样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麽会坐在这儿。
警卫们已经开始把昨晚分别铐住的人分开,并将每个人分身上的小塑料袋收起来,然後拉住大链,又一次牵到昨天有大坑的屋里。
经过高压水龙的再次洗礼,把睡得昏昏沈沈的奴隶们唤回了现实。
半小时的吃饭喝水时间之後,衣著华丽的男人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大家身後。
这次并没有特别的要求非要吃得干干净净,时间一到,警卫便把盘子收了回去。
华丽衣服的男人今早话很少,只是隔一会儿跟警卫嘀咕几句,然後不停的看表,一会儿,有个警卫跑进来,附在男人耳边说,到咱们这队了,然後男人吹了一声哨子,我们全部笔挺的跪在当地。
警卫转动房间角落里的一个滑轮,三个大铁勾顺著墙降了下来,几个警卫一声喊,把系著我们的总铁链挂在了三个大铁勾上,然後一起绞动滑轮,三十来个人便都顺著铁链拉到墙边,双手高举,踮著脚尖,贴墙站立。警卫再将所有人的脚分开,分别固定在墙上的小环里。
另几个警卫捧来几盒新的大口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