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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儿!」
「白行风!你怎麽一回事?!君儿在乎的,永远只有你一个,你为什麽没拦住他?!」李益昀伤心的怒骂还痴呆站在原地的白行风。
每个人都拼命忍住在眼眶里的泪水。
只见白行风冷漠的美眸雾起水气,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呆呆的看著落在地上的泪滴,白行风不解,为什麽泪会自己掉出来?
「我求你,君儿他活不久了…我求你去找他……」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喃喃地道出他隐瞒很久的事:「他心脏方面一直有疾病,光照X光跟电子仪器的检查,我根本查不出原因…直到刚刚才知道…是因为基因异变的关系…而且君儿也一直不肯接受更精密的检查、不吃药…发病的次数似乎也越来越频繁…他每次发病都不说,看起来都好像没事一样…直到最近…我感觉到他的病情变得越来越严重…是因为可以从他突然惨白的脸色发觉他发病啊!」红帝抱住跟著白行风後面直掉眼泪的李益昀。
白帝恩实在看不下去一直站在原地神情空白掉著眼泪的白行风,想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一点。
「别碰我。」巴掌还离白行风脸颊有三十公分的距离,语气冰冷的开口。
为什麽他可以让银帝君瘦弱的身子接近他?为什麽他的身体会本能的接住银帝君朝他伸出的手?为什麽他看到银帝君难过的模样心会像停止跳动般的疼痛?为什麽他听到银帝君唱的那首歌会感到难过?为什麽当银帝君离开他怀中,他会觉得有股空虚的气息直敲进他的心坎中?为什麽眼泪会不受他的控制?
明明他的大脑中对银帝君的记忆根本就是非常模糊不清的,但是他的心跟他的身体却告诉他,他很熟悉银帝君。
白帝恩仰著头试图将要流出的泪水眨回去,带著些许哭咽的嗓音对白行风说:「哥,就算你现在忘了君儿。但是,你的泪水、你的身体却从来没忘记过君儿。快去找他吧……」
『嘻,行风…、只会听爷爷命令的笨行风…、行风要喜欢我…、无论无何都不能抛下我喔…』
脑中瞬间不断的涌出画面来——一个男孩总是挂著淡淡的笑容,左边若隐若现的酒窝只会在快乐时、捉弄人时才会露出来,介於男生与女生中间的嗓音总给人柔柔、醉人的感觉。
「呜!」白行风头痛欲裂的抱著头蹲下。
「哥,你怎麽了?」白帝恩跑到白行风旁边。
「别…」冷冷的语气再度阻挡别人靠近他,打算拿起枪朝自己的腿开一枪,试图让自己转移痛的地方,保持清醒。没想到,脑海中又闪过一幕看见他受伤时,那一对担心地水灵无邪的眼眸。
喀地一声!手枪被白行风丢到一旁。
「益昀,我哥怎麽了?」
「他可能跟催眠的指令产生冲突,所以大脑呈现排斥状态而造成头痛吧。」李益昀猜测。
不管疼得发晕的脑袋,白行风顶著一张白到发青的俊美脸蛋,离开银家。
「哥…」看著从小就跟任何人保持距离的哥哥离开,白帝恩努力将情绪稳定下来,看向留下来的朋友们:「由我们来拉下这出戏的幕吧!」发疯的银皇天、昏厥的银帝轩、和一群古板的元老。
「唉,罢了!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这些老人的年代了,既然你们都是“帝君”六帝中的五帝,我们想管也管不著了!而且事情会变成这样,也都是我们害的!唉。」五位长老,一脸愧疚、无奈的摆摆手回去了。
「……」黑帝司点点点以对,反手抹掉在眼角不小心跑出来的泪,另一手紧紧的握住身旁的人。
「为啥是这种悲剧!」蓝帝翾不爽的仰头大叫,随即被身旁的人抱进怀中,大声地埋在他胸口中痛哭著。
「忍住泪水可真难啊…」黄帝谦把头埋进身旁的女子颈边。
红帝尘搂著李益昀,「笨蛋小益,一个人忍了这麽久的秘密不好受喔!」泪水不受控制的滴落在李益昀的脸上。
「你心里的泪,我的手接不到…」伸手轻摸白帝恩的脸颊,像是在擦拭她的眼泪,虽然她脸上泪水早已被她忍回去,「不过,我可以帮你哭出来……」章品仑美丽的大眼不断的掉出泪水。
「谢谢!」白帝恩感激的道。
※※※
一天後,银皇天被送入精神病院、银帝轩被抬去警察局“自首”。
银家在一夜之间崩解,所有财产全都捐赠给各大孤儿院。
“帝君”依然如往常一般,白帝他们还是在抱怨工作太多、钱赚太多、时间不多、睡觉不多,银帝的那一层楼他们仍然保留住,因为他们心底都希望银帝能回来。
不知道白行风有没有找到君儿呢……
情锁冷君》【第六章】
『雪好漂亮,而且它冰冰的感觉、凉凉的味道,很像行风身上冷淡的清香呢…』银帝君躺在雪地上,飘落的雪花不停地、慢慢地降在他身上,思绪开始有点模糊混淆。由他身上雪霜的厚度来看,他最少躺在这里两三天了,苍白的脸色可以跟白雪相比。
而白行风慌乱地赶到合欢山,如无头苍蝇般地寻找著银帝君,没想到终於让他给找到时,却看到让他差点自责到死的情况——
寒流来袭、冷到下雪的山里,银帝君竟然只穿一件外套的躺在雪地上,还盖了一件“超保暖”的“雪”棉被!
冷著俊美的脸蛋,将银帝君抱在怀里清理他身上、脸上的雪霜,迅速的脱下身上厚重的大衣紧紧地将他覆盖住,不敢担搁地往山上最大间的旅馆快速走去,若是仔细的瞧,便可发现其实现在的白行风,根本没有像他冰冷的脸蛋所表现出来的冷静,不管是眼底、心底、身体,甚至是快跑的脚,都含有著浓郁的焦急。
呈现昏迷状况的银帝君,只发现原本冰冰的气息变成他熟悉、也最喜爱的冷冷清香,左脸颊本能地微微露出甜甜的酒窝。
原本就已经连续发高烧好几天没治疗,在连续十几天营养不良的身体状况中才吃碗小粥後,现在又躺在冰天冻地的雪地里两三天,不病倒才怪。
这样虚弱的银帝君,让白行风根本无法放下心来休息,只晓得要照顾银帝君,深怕他自己一个不小心地松懈,银帝君会这样丢下他,而走了。
一个连续几日不停地发烧,一个不眠不休地辛勤照料……
『暖气已经调到温度最高了,怎麽体温还越来越低,额头的温度却越来越高,根本完全没退烧……也没醒来吃药跟东西怎麽办?医生说,再不让少主身体的温度回升、额头的烧度降低,少主会活不了的……』向来冰冷的晶眸,此时完全变得慌乱无比。
「起来…不要睡了…」白行风无助的低喊,可是躺在床上的人儿依然没有回应他。
『要帮君少主身体保暖,还有要药,要吃药……怎麽才能让药吃了不会吐出来?』想了想,白行风终於想到一个方法。
将保暖用的外套、毛衣一件一件脱下,只留下一件薄T…shirt,钻进盖了四、五层的被窝中,把银帝君小心翼翼搂进怀里。拿起放在床柜上的清粥舀一匙含在口中,一小口一小口硬是将粥哺进银帝君的嘴中不让他吐出。确定粥已灌进胃里,有了一点食物垫底,再依此方法灌药。
连续三天用这种方法强灌药物和食物果然有点效果,银帝君的高烧有逐渐降温的趋势,而体温也一点、一点的回升,虽然是有些效果,但是银帝君这三天连一次也没有醒来过。
叩、叩、叩。
敲门声让白行风小心的将银帝君放回床上,起身去开门。
「小夥子,要煮粥可以找我们帮忙。只煮清粥没有什麽营养的,我老公用鸡汤熬煮的,还加了点中药可驱寒喔!你自己也吃点,不然到时候,连你也病倒就不好了!」好心的婆婆,和蔼的端了一小锅粥。
这家旅馆就是她和他的丈夫以及家人一起经营的。
不习惯跟银帝君以外的人接触和说话,但是知道他们很好心的帮忙,在她要走时,冷冰的嗓音低声地轻道:「谢谢婆婆和爷爷。」端著他们的爱心,白行风在关上门前,似乎有听到婆婆温和的笑声。
白行风没有察觉到在他下床开门时,床上人儿的眼睫似乎抖动了几下,微微的睁开他所想、他所念的水灵美眸。但是,睁开眼睛对银帝君来说,似乎是很累的一件事